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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谋略——刘小刀

时间:2018-12-23 09:04:00  作者:刘小刀
  霍连杰,周兴,吴良晏,都考虑着齐悦然去陈都可能的结果,最坏的和最好的。齐悦然想的却是,离开狼迹荒原她一个人怎么养孩子。嬷嬷不好带了,只能自己养,但之前忙着处理各种军中事务,许多事没有亲力亲为,所以要好好学一学。不行就先让胡大哥学着,他是一定要带走的,猴三儿也可以,如果他愿意跟着的话,还有……
  最重要的,带够银子……
  算了,狼迹荒原百废待兴,少拿一些,还是叫胡大哥去劫富吧。
  ……
  霍连杰睡不着,思虑再三下床,提笔写信。
  此时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千里之外的一些人。夜已经深了,陈源靠在龙椅上,想着几位老臣临走之前的话,脑子里翻江倒海。
  “齐氏是功臣,又曾蒙冤受屈,百姓多心系之……”
  “燕国虎视眈眈,不宜妄动啊……”
  “大军远征,以疲敝之师对抗精锐之师,不智……”
  朝堂之上尽是主战的激越声音,只有一些老臣看的更多一些,但也不好与群情激奋的众主战官员当堂叫板,只能私下上几个劝诫折子,摆事实讲道理,劝陈源冷静。
  陈源:“就由着他们这般践踏朕的尊严吗!陈国的尊严又置于何地!”
  一老臣上前:“老臣愿遣人与齐小姐谈判。”
  陈源看着他,此人不是别人,乃是陈太后的母族,他的表舅舅,大学士刘芳。
  刘芳须发花白,平日里少言寡语,在这个时候肯同其他老臣一同进宫已是意外,肯站出来主动担起重任,更是叫陈源意外。
  “老臣相信太后多年悉心教导,定不会教出不忠不义之人!只是这中间发生了太多事,重重误会叠加,叫齐氏与我陈国渐行渐远。早年齐小姐同太后皇上省亲,也曾唤过老臣一声‘舅舅’,是以,老臣愿倚老卖老同她会上一会。只盼她顾念旧情,不要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刘芳说完站在原地不动,等待陈源的答复。
  陈源静默许久,用手遮住眼睛。“国舅愿以私情感化,朕虽不能苟同,但也不能阻拦国舅仁爱之意。这件事,朕只当不知。”
  刘芳几人交换眼色:“臣等告退。”
  陈源独自睡下,接连几日早朝最重要的仍是出兵备战事宜。
  兵部尚书突然站出来,拱手道:“皇上,边地来信,燕军似有调动之意。”
  这话仿佛当头棒喝,让激愤的众人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
  “陈燕早已议和,这是何意!”
  “无需多虑,军中换防亦是常有之事,万勿草木皆兵,自乱阵脚!”
  “臣在燕国都城的眼线并未回报,并无任何异常举动。”
  “威远王霍远,不可以常理度之!”
  ……
  “都闭嘴!”陈源气的脸都青了。一个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调动就令他的朝堂大乱,他们是被霍远打残了吗!
  兵部尚书又道:“皇上无须担忧,付大将军手下二十万大军严阵以待,护我疆土,时刻不敢松懈!”
  然而这话并不能让这些人放心。大多数人眼中,还是昔日的齐瀚更可靠一些。付洪是齐瀚手下三虎将之一,但也只是其一,其二都跑了……
  惊慌失措过后,朝堂慢慢陷入沉寂。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惭愧,同时也想着,怎么成今天这局面了。
  刘芳等几人沉默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他们不需要说什么来显出自己,他们已经在做了。
  对于齐悦然来说,简直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她想跟陈源和解,也需要一个中间人斡旋。
  各国都放置了耳目在各地,以了解各方动向。刘芳肯定了陈源的态度后,马上联系西宋境内的耳目,以最快的速度跟齐悦然取得联系。而齐悦然还在强迫胡书年跟嬷嬷学习照顾幼儿。
  “胡大哥,辛苦也就一阵子,待我诸事安排妥当,自然十倍回报与你。而且你算是我半个师父,你的徒孙,你不带谁带?”齐悦然振振有词。
  胡书年短短的胡须是齐承志暂时最感兴趣的玩具,他胖胖的小手指还挺有劲,努力薅几把总能扯掉一两根。胡书年痛的龇牙咧嘴,亦大大鼓舞了他的兴致,玩的越发起劲了。
  “丫头,我儿子都没有,你要我带孙子?”
  “我这不是太忙吗,待我诸事安排妥当,自然不用再劳你大驾。”
  “说的好听,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算是我欠你的,待他日你娶妻生子,我也帮你带孩子如何?”
  “我连个女人都没有,生个屁啊?”
  “那是你的事……”
 
 
第二百七十八章 要不要谈
  陈国与狼迹荒原的对峙,情况有点复杂。不能算是内乱,又不好说是外敌。一时,引得三国都睁大了眼睛,时刻盯着不敢放松。
  战火虽不会烧到自己身上,但有利可图的时候,谁愿意做个袖手旁观的看客?
  再者这事本就有些诡异,谁又敢肯定这不是一场瞒天过海的苦肉计?
  陈宫,刘芳一人由一名年轻力壮的太监搀扶着,穿过长长走廊,来到皇宫深处,御花园一角,陈源邻水伫立,清风徐来,带起一片一角。
  “皇上。”刘芳低头行礼。
  “大学士免礼,坐吧。”
  皇上还站着,刘芳当然不敢坐,恭敬的站立一旁不出声。
  陈源回头对侍立的众人示意,待旁人都退下了,刘芳才拱手道:“皇上,老臣有罪,私下联系了逆臣,原大将军齐瀚之女。”
  陈源神色稍变,筹谋问道:“如何?”
  “齐氏悦然愿同老臣一谈。”
  “谈,有什么好谈的?”陈源轻蔑一笑。
  史东一直没有回信,十有八九被她扣下了。此时他完全不知道她的情形,亦非常不满。扣下他的人,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芳:“皇上的不满,老臣明白,齐小姐与皇上相知多年,想来也是明白的。她说冒犯天威,愿自罚离开狼迹荒原和齐家军。”
  陈源一惊,眉峰紧锁,幽深的眼眸动了动,很快转身看向刘芳:“她有什么条件?”
  刘芳一笑,点头道:“皇上英明。她说,齐大将军一辈子为国尽忠,得些封赏无所厚非,不要爵位不要赏赐,只要跟他们离开陈国的那些齐家军旧部。”
  “哼……”把人都赏赐给她,就跟他陈国再无干系。他们驻扎在西宋的土地上就名正言顺了。
  “那些军士当初离开陈国,确实有罪,但目的是为了帮齐大将军洗冤,亦是扬我陈国军威,且人员也不多,除去战死在燕国和西宋的,此时只剩不到三千人,求皇上开恩。”
  陈源一甩衣袖,手背在身后,不过三千人,还不算什么,但是……
  “至于齐小姐本人,她愿意手书一封,亲自向皇上致歉。”
  这还,差点。
  “她要离开狼迹荒原,去哪里?”陈源终于打算交流了。
  刘芳:“这倒是没有说,但既然说了要离开,天下之大,自然是哪里都去得。”
  “想谈条件,过来跟朕当面谈。”说完转身要走。
  “这个老臣倒是也提过,她不肯来。”刘芳无奈道。
  陈源身形一顿,语气难掩气氛:“怎么,怕朕杀了她吗?”
  刘芳躬身,沉默。
  陈源回头大怒:“朕同她自幼一起长大,对她关爱备至。朕在她心里就是这般残暴无情之人!”
  刘芳犹豫片刻,头一低再低:“太上皇同齐大将军,亦是自幼相识……”
  “你……”陈源一时无话可说,狠狠地瞪着刘芳。
  刘芳只是低着头,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言而愧疚,但究竟是何种神情,无人看得见。
  他年岁不小,在朝堂多年浮沉,历来做事多说话少。对齐瀚的遭遇,身为臣子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你告诉她,不到朕跟前,朕跟她没得谈!”
  “皇上……”刘芳还要再说,陈源大步离去。走的很快,似是唯恐走慢了被刘芳说服。
  刘芳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宅邸,书房中已经有几人在等着他。
  “如何,皇上给出什么条件?”有人迫不急待问着。
  刘芳坐在自己惯坐的位置,抬头看了几人一眼,神色并不轻松:“皇上要同齐小姐当面谈。”
  几人顿时泄气。
  有人道:“这个时候,谁肯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是啊,若是正大光明的谈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件事本就是我等秘密联络,出了事都无人知道是谁做下的,谁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皇上自然不会出宫,齐小姐进宫容易,要出去可就难了。她怕是不会来的!”
  几人都有些失望神色,一人又问:“当真无转圜余地?”
  刘芳一直在思量着,此时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他拿个主意。他动了动身子,说道:“既然双方都有了谈的意思,那就好办。我们既然是中间人,自然要负责两面勾连。稍后,老夫把皇上的意思飞鸽传书过去,看那边作何反应。”
  一位官员便道:“务必要快些,粮草已经备下了七八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刘芳当即提笔:“老夫这便手书一封。”
  燕国北地军中,众多帐篷如如众星拱月,环抱着中央高大气派十分突出的一顶。那是大燕军魂,威远王霍远的大帐。
  燕国多了三城,边防形势大大改变,新的城池正在建设中,戍守的军士们在霍远的安排下,在各处驻扎,挑选着最适合长期驻扎的营地。
  守卫辕门的军士快步跑到大帐之外,很快又返回外面,带着两个人走进去。
  两人具是便装,见到霍远单膝跪地。一人率先道:“大将军,陈国有几位老臣暗中运作,想同齐家军谈判。”
  霍远尚未发声,帐中的几位将军各自交换眼色,其中一人站出来道:“大将军,不可让他们得逞啊!陈国内耗,我大燕正可以渔翁得利!”
  霍远看了他一眼,尚未出生,立即就有其他将军出声:“这么明显的事大将军看不出来,要你多嘴!且听大将军的意思!”
  霍远坐在虎皮椅上,抬头看着帐外的方向。“皇上年纪尚轻。”
  “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众将有些不解。霍远一笑,道:“陈国已经丢了三城,元气大伤。若是你们当政,会大动干戈的去讨伐一只几千人的叛军吗?”
  “这……”众将犹豫了,尤其最先出声的那位,脸色益发不好看。
  “且观望两日,不急。”
  众将退出大帐后,贴身近侍过来伺候,一便装老者拎着水壶悠然的走过去倒茶,对着出去的几个背影冷笑连连。
  霍远随口道:“有什么好笑的,都是一心为国的好部将。”
  老者笑着:“他们都是一心为国,你呢?”
  霍远叹口气:“我为国,也得为己啊。”
 
 
第二百七十九章 欺负谁?
  齐悦然收到信,看后想了想,提笔写了回信。此时只有猴三儿在身旁,忍不住出声询问:“主子,看你这意思,真的要离开这里?”
  齐悦然一手磨墨,似笑非笑看着他:“你想留在这里也好,悦霖也需要人照顾。”
  “不是,不是,”猴三儿摆手,面上满是不解:“这不是要打吗,打就打谁怕谁啊,你怎么又临阵退缩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应该是什么风格?”她提笔蘸墨,思量片刻开始游龙走凤。
  “咱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加上之前听闻你的事迹,反正你没败过,没退过,更没降过!”
  齐悦然一顿,面上浮起一抹笑意:“民间是这么传我的?”
  “虎父无犬女!”
  “哈哈哈……”
  笑过,继续写信。
  “其实没必要躲,真打过来,咱们不怕!”猴三儿拍着并不宽大的胸脯,义愤填膺。
  齐悦然写的很快,对方的反应几乎都在预料中,回复自然无须再费脑筋。
  “我也不怕,但是我不能。”
  这里是她的书房,墙上却挂着佩剑,鞭子。
  “家父穷一世心血守护的东西,我怎能去打破?”
  “可是……”猴三儿觉得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真的是“君叫臣死臣就死而无怨”,那是忠吗?那是蠢!
  “为的不是皇帝,是百姓。”
  “所以就由着他们有恃无恐欺负你们!”猴三儿越发不值。
  “欺负?”齐悦然重复这两个字,“这倒是。”
  “什么?”
  “我想想,怎么‘欺负’陈源。”
  “啊?主子你搞清楚,现在是他在欺负你!”
  陈宫,御书房。
  刘芳躬身站在御案前,低头回报最新的结果。
  “齐小姐回复,如果皇上答应上次的条件,她愿意同皇上面谈,但是……”
  “什么!要朕答应了才谈!答应了还有什么好谈的!”陈源气的站起来,刘芳都担心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扔什么东西。
  “大概,齐小姐觉得她提的要求并不过分,或者,”刘芳瞅一眼,陈源仿佛在爆发的边缘,急忙补充,“她觉得皇上想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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