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什么?”瑾玉有些疑惑,青雀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对着瑾玉说道:“你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庇佑我们。”
“就只有这样?”
“这是我们最需要的事情,王妃。”瑾玉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这两位到底是要干什么,而所谓的鬼部有事什么东西。这是事情是瑾玉从未接触过的,从来都不知道事情,有一天摆在瑾玉的面前。
“王妃?您在想什么呢?”青雀开口问道,瑾玉笑了笑开口说道:“我只是在想,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此时青雀没有在说话,只是有些惊恐的看着外面的一个人影,瑾玉定睛一看,只见到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男子如同鬼魅一样的出现在瑾玉的面前,他开口说道:“王妃可还安好啊?”
“自然是好的,多谢李公公了。”瑾玉笑着开口说道,只是看着李公公那副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面容倒是十分的吓人,李公公看到金鱼这幅模样顿时有些好笑,便开口说道:“王妃似乎很害怕奴婢啊。”
“这天下哪里有主子怕奴才的,你说是不是啊李公公。”瑾玉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可是这位李公公似乎对于这句丝毫没有威力的话一点感想都没有,他依旧用那双无法形容的双眼,如同鬼魅一般的盯着瑾玉。
“王妃说的对。”瑾玉感觉他这句话似乎是从牙根里挤出来似得,可是面上却偏偏要做出来一副十分尊敬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惊悚。
“不知公公来我这里是为何事?”瑾玉开口问道,此时那李公公冷冷的笑了笑说道:“奴婢是来提醒王妃的,有些奴婢的话,莫要轻听轻信。”李公公伸出手,青雀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脖子。
“这种奴婢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李公公的手骤然握紧,青雀求助似得看着瑾玉,瑾玉大声说道:“快放手,我命令你快放手!”李公公眉头一挑,看着瑾玉开口说道:“王妃是当真的?”瑾玉不知道这位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但是还是开口说道:“我命令你!”李公公没有说话,那双惨白的手松开,青雀脱力一般的晕倒在地。
“王妃的话我自然会听,您毕竟是。”李公公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把之后的话说出来。
“毕竟是什么?”瑾玉开口问道,李公公阴测测的笑道:“王妃。”可是瑾玉却总觉得他并不是在说这个。
“既然事情解决了,我累了,就请公公先出去吧。”李公公笑了笑,然后说道:“遵命。”瑾玉真的是非常希望这个家伙赶紧离开,她真的受不了他的笑了,那种阴森到骨子里的笑容。
“王妃,是奴婢,是奴婢的错。”青雀艰难的站起来,看起来似乎是气息不稳,瑾玉不忍心再责怪他便开口说道:“你若是不舒服,便先回去吧。”
“多谢王妃。”青雀正要往外走,瑾玉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方才那人说话的含义吗?”青雀有些胆怯的看着瑾玉,开口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您比王爷更加重要,这是奴婢偷听到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先下去休息吧。”此时此刻,瑾玉只感觉到自己周围充斥着前所未有有的谜团。
此时清秋从外面进来,对着瑾玉说道:“王妃,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什么事情?”清秋笑了笑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小世子这个时候醒了,正在和丫鬟们玩呢,一直笑这,可好玩了。”
瑾玉笑了笑,开口说道:“走吧。”
此时李公公鬼魅一般出现在瑾玉这里,地上跪着的是庆云。
“你们两个倒是挺大胆的?”李公公的声音竟然意外的柔和,这倒是有些令人奇怪,一直以来都是给人以冰窖的感觉的李公公,竟然也会对人如此和颜悦色。
“让大人失望了。”庆云开口说道,此时李公公看着庆云,竟然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你是我最看好的孩子,带到大事之后,我的位置还要你接替,到时候你的身世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你又为何如此执着呢,甚至想着去利用王妃,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属下知错了,自愿受罚。”
“那就按规矩来,去受罚吧。”李公公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庆云老老实实的下去了。
“看来这手底下的人确实没有想象的那么愚笨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个十分妖娆的女子的声音,李公公冷冷一笑,对着突然出现的妖娆女子说道:“你个老不死的巫婆,今天怎么知道从你的老窝里出来了?”这两人似乎十分相熟,只见那名女子笑了笑开口说道:“自然是想你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夏末诗会 (一)
张维文看到这两位这番模样,顿时感觉到一阵隐藏颇深的优越感,大概自己对于这些聪明绝顶的古代人,所剩下的唯一的自信就是这些来自于现代的知识了,他曾经在大学时候非常无聊的跟几个同学做一个跟自己学业无关的课题,就是以现代数学的思维方式来重新解读古代主流学术的课题。
之所以令张维文如此记忆深刻,那是因为,这个课题最终因为实在是太过庞大,最后以流产告终。可是此时张维文再次想起来这事情,却又觉得十分的可惜,因为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探索的,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学术领域,可是到现在张维文才明白,当初他们失败的原因不是因为数学知识应用的太过狭义,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古代文化到底是什么,在传统的伦理道德中从来都不是以数学这种实打实的价值衡量来进行的。
它们是毫无逻辑可言的。对于任何事情来说,一条清晰的逻辑线是无比重要的,徐氏看到自家夫君又在哪里自说自话,顿时有些无奈,便上前去说道:“夫君这是怎么了?”张维文看到徐氏在一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此时却是也没有其他的说法,张维文便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我这几日身子好了,恐怕就要去上朝了,好不容易睡了几日懒觉。”徐氏看到张维文这番说话,顿时有些无奈,便开口说道:“夫君这是?”张维文看着徐氏笑了笑说道:“只是开玩笑,我先去找一下两位兄台。”说完张维文就离开了,留下一脸无奈的徐氏,此时徐氏身旁的丫头说道:“老爷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
徐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维文远去的身影没有说话。
徐氏给温均和颜路安排的住所十分的幽静,看起来倒是一片十分温静平和,张维文此时身穿着儒士常穿的长袍,被徐氏强制要求留下的十分飘逸的胡须,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名士的风度,更别说一直以英俊见长的颜路,这是世界上的英俊男子何其多,可是此时此刻温均却感觉到无法言说的无奈。
“今日两位的气色倒是非常不错啊。”张维文坐在这两位面前,开口说道,温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没有想到重言穿着这一身儒士袍,到时有几分文人气质。”颜路笑了笑开口说道:“何止是几分,简直是丰神俊朗,君子如玉。”张维文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因为今日要去一个非常重要的文会,所以才想着穿着如此模样,没有想到以来就被两人这般说,一项脸皮较厚的张维文顿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重言不必如此,这世界人的人大部分还是十分看重脸的,若不是我比你们年长些,我们三人站在一起,我指不定还要被怎样笑话呢。”张维文听到温均这般说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从未曾想过还有过这样的事情,此时颜路站起来,对着温均开口说道:“温老这是在说什么,这世间谁不知道您的名声,我等男儿又不是女子,需要重视自己的容貌,外表也只是一时的,你这样一说倒是让我与重言兄有些羞愧了。”颜路这番haunted说的,倒是让温均十分受用,三人准备妥当,就坐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到了城外。
原本这次夏末文会是帝京最为盛大的宴会,可是因为陛下遇刺的原因,这次的规模就小了很多,可是这世间最终还是读书人众多,所以也不算小,位于南山上的小庄园外面都被来往的马车给围满了。张维文一行人到的时候,已然是水泄不通。
“本来以为这一次人会少一些,却没有想到,依旧是人这么多?”张维文开口说道,温均笑了笑开口说道:“这还是因为重言之前的那几本书。”张维文一听,立刻惊讶地说道:“没要想到传播的如此之快?”颜路说道:“这士林之中虽然很多人自诩清高,可是却还是有很多人想要从你这位功高甚伟的人身上学习东西。”温均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子路说的还是太过委婉了,这次啊,恐怕重言不能像以前一样,吧这次文会给糊弄过去了,有大把的人想要通过你出名啊。”张维文一听顿时感觉到头疼欲裂。他一个理科生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和这写满口之乎者也的人辩论了。温均看到张维文这幅面色,顿时觉得好笑,开口说道:“重言放心吧,到时候你就用你擅长的东西回答他们的问题,无论是什么刁钻的问题,都不必正面回答。”张维文点了点头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顿时心中有了些底气,这座庄园的主人是帝京中非常有名望的一位名士所办。
和温均交情颇深,交友广泛,每次的文会都是他举办的,倒是在天下士林中有不少的名望。三人从马车上下来,只见到这座庄园倒是十分的文雅幽静,只是可惜的被眼前车水马龙的人群给破坏了。
只见这别庄外面有一颗十分高大的桃花树,张维文还从未见过如此大的桃花树,只是此时桃花早已开过,倒是有些可惜了。
张维文正在感慨,一位衣决飘飘的中年文士出来了,看到温均之后开口说道:“温老,颜兄,还有张大人,你们来了。”张维文开口说道:“不必称呼在下为大人,这本是文士之会,与朝政无关,所以就不必如此了。”那位中年文士笑了笑,开口说道:“那我就直接称呼重言的表字如何?”
“先生久负盛名,自然是可以的。”张维文却知道这位中年文士那是天下稳定的苏觅,诗书文章皆为一绝,乃是当时的大家。
“既然如此,庄主在里面恭候几位,快请吧。”
进了内院,张维文这才感觉到所谓的悠然见南山采菊东篱下,是何意境,只见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的金玉装饰,可是却透着一种古朴自然的感觉,倒是要比那些帝京中豪门贵族的宅院,还要里的清新自然,让人感觉到这别院主人的品味非凡。
进了这院子的人都是长袍大袖,文质彬彬的文士,各个十分有礼,倒是让张维文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人无论认识不认识,都要过来跟他打声招呼。
☆、第三百章 夏末诗会(二)
温均对着张维文说道:“这些都是对重言你非常感兴趣的家伙们,看起来你那些书倒是引起了不少的争议。”张维文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她也从这些人的眼睛里看出来一丝丝隐藏极深的不屑,至于为什么不屑,这倒是耐人寻味了。这些文人们干什么事情,本就不喜欢直接,喜欢拐弯抹角的把自己的目的给实现了,虽然张维文对于中事情,一直非常的不屑,可是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也许这就是古代文人的通病,就算是张维文认识的最为豁达的温均,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
可是张维文这一次提出的学说,就是一种非常直接的,甚至是从未出现过的,敢于质疑他们之前所学习的一切的东西。
其实无论是数学还是化学物理,这些都是辅助,最为重要的东西是这些学说所体现的哲学,这与儒家传统的唯心主义相差甚远,甚至说是完全背道而驰,所以这么多的儒家文士自然是想要捍卫自己心中的正道,想要通过这次文会好好搓一搓这位在学术上毫无建树的大人。
三人来到宴会的中庭,此处种着几株月季倒是非常几位漂亮,此处古色古香,桌椅板凳古朴自然,却也胜在于此,张维文三人找个地方坐下,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年级与温均身量差不多的男子进来,只见这名男子须发皆白,浑身的气质当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清风霁月。
虽然依然须发皆白可是却依旧是俊朗十分,面容上看不出丝毫老态,此时颜路开口说道:“这位便是这出别庄的主人,苏延先生,当时文坛领袖。这位苏延便是苏觅的哥哥,二人被称为文坛领袖,影响力极大,与温均可谓是不相上下,倒是又由于长相的原因,似乎比温均更加受到欢迎,不知道为何张维文好似看到这位正在凹造型的文坛领袖对着温均眨了一下眼睛。
此时张维文看向温均,只见温均眯着一双眼睛,似乎对于苏延这种骚包的行为十分的不屑,可是在外人看来却觉得这两位惺惺相惜。到时让离着二人最近的张维文有些好笑,
“这位便是飞卿所说的张重言?”苏延开口说道,竟然连声音也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张维文连忙站出来,开口说道:“苏延先生的大名在下久仰多年了。”张维文自认为自己的卖相还不错,可是还是没有信心同这位相比,之间苏延微微一笑,竟然让张维文这个男子都有些晃眼,张维文连忙开口转过身子,赶紧自己做好。
“飞卿前几日想我推荐了重言的书,我读了一遍,当真是才疏学浅,竟然连大致都无法了解,重言当真是当世大才啊。”张维文自然是笑了笑开口说道:“我那些东西还只是初创,自然是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还不成体系,就拿出来,也是在失礼了。”苏延看到张维文这般说话,倒是有些意外。
“重言过谦了。”
“兄长,要开始了。”
此时此刻,成王府中,那位身子妖娆的被称为老巫婆的女子,从手中拿出一尖锐的匕首,开口说道:“东西我拿来了,是王爷吩咐的。”说完便消失不见了,李公公阴冷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悲悯,可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此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在他面前开口说道:“苏延兄弟似乎在筹谋这什么,卧底在别庄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那群舞文弄墨的家伙,要想干什么,真是一群难收拾的家伙,但是苏延这个家伙可不是好对付的,要保护好张维文,他现在可是一颗非常重要的棋子,绝对不能够有任何的闪失,你们明白了吗?”李公公开口说道,那名黑衣男子开口说道:“遵命,属下告退了。”
“慢着,你可知道那位张大人在讲什么东西呢?”那位黑衣人顿时有些为难,但是却也开口说道:“说些数算什么的,属下都听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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