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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寻情——乌龙小瓜瓜

时间:2018-01-05 16:00:05  作者:乌龙小瓜瓜
 
亲自结果掉最后一个敌人,武旭打马驱近莫遥,“莫遥,你奇怪为什么我们会有援兵吗?”武旭略显得意的笑了笑,“在统帅定了烧敌粮草的计谋后,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要求派遣援军形成合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做不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事。”说完错开莫遥,笑对凌风,“小风,真没想到是你亲自率队过来与我并肩作战。这一役,你可是居功至伟。”心中略有得色。
 
莫遥也看向凌风,虽然他的战袍也染血,但是却比其他人要干净很多,心里有点堵,自己不喜欢战场不喜欢杀戮,同样也不希望凌风踏进这修罗地狱;凌风率队增援,自己心里谈不上被欺骗却隐隐有种被忽略的不快之感。最重要的是,这是战场,风诡云谲,太危险了。莫遥心中万般思量,神色不愉,并不吭声。
 
凌风眸子暗沉,神色冷凝,“烧了粮草,回营。”
 
“咻”漫天的箭雨袭来,沉浸在胜利当中的兵士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射倒了好几个,反应过来的士兵慌忙挥刀砍阻,但密不透风的箭雨一波波袭来,仍旧无法阻止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
 
“拿着敌人的尸体当盾牌,躲到后面,伺机突围。”莫遥吼道,已经飞身滚到了凌风的前方,在密布的箭雨中劈开一条生路。
 
武旭已经全然明白了如今的局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的合围之计被敌人反包围,前面押解粮草的就是一诱饵,把我们所有的人诱到一处的诱饵,但是我还没有输,武旭快速点燃了火把,只要把粮草烧了,纵然战死也无憾。武旭惨烈的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森然,闭眼火把扔落在粮草之上。
 
“轰。”爆炸形成的气浪瞬间掀翻了所有人,莫遥双耳已经轰隆隆的听不到任何声音,人也被震落在地上,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也无甚感觉,抹去头上脸上的泥土拼命睁大了四处搜寻;撕心裂肺的吼声从喉咙里传来,耳朵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到自己胸腔和喉咙的碎裂般的震动,“凌风。不。”莫遥疯了似得扑上去抱住满身是血的凌风,爆炸是从后来的,莫遥纵然当得住前面的利箭,但未曾预料到后方的爆炸,就算在他面前也无法保全他的生命。“不!”莫遥的嘶吼没人听得到,包括她自己,声带似乎被巨大的悲伤拉裂,铁锈味侵袭着每一寸的感知。
 
“哈哈,一群笨蛋,这还真不用我们动手,她们自己就把自己给干掉了。”
 
“殿下真是料事如神,知道这群东陆的杂碎会来偷袭粮草,就干脆将计就计,把粮草换成了火药,这一下烧下去,把她们全轰回自己老家了。”几百尺之外的坡上漠北的弓箭队就埋伏在此,带队的将领看着冲天火光乐的哈哈大笑,有什么比敌人在自己面前中了圈套自我了结来的痛快呢。
 
“他娘的,总算出了口恶气,我们再去补上一刀,确保没有活口。”摩尔作为漠北将领当中的狠辣角色,一向是鸡犬不留。
 
“报,将军前方斥候传来消息,一支东陆的骑兵队伍正朝我们这边赶来,人数众多,很可能是援兵。”一名传令兵从远处呼啸过来翻身下马禀告道。
 
“哦,看来反应挺快的嘛,目的已经达成了,不宜硬拼,撤退。”撒安将军下令撤退。
 
“弓箭手听令,再往那处射完一轮后,火速撤离。”摩尔阴冷的眼神对上撒安的,两人相视一笑,长啸一声拍马而去。
 
箭雨再次如同黑色的猛虎呼啸而去,鸣金的声音就像一首悲凉的挽歌,和着黑艳的火光、蜿蜒的血河,刻画在漫天黄沙之下。
 
待到柳亦赶到的时候,所有人都躺在血泊之中,有的被炸的四肢不全,有的还被扎成了刺猬,柳亦可以说是滚下马的,吩咐手下一一整理尸体查看有没有活口,自己也趴在尸堆里面找,从来不信鬼神的她现在只能茫然的求助满天的神佛,保佑凌风的平安,千万要让他还活着啊。
 
营帐中身中数箭昏迷不醒的莫遥死死拥着凌风,军营使了老大的劲才从她怀里把人捞出来,但是莫遥的手仍转着凌风的手,怎么也掰不开。急的军医直冒汗,这样根本没办法给这两个奄奄一息的人查看伤情,多耽搁一下就少一份救活的希望。
 
脸色寒如铁的柳亦杀神般的走近,战袍浸满了血污,整个人泛着蚀骨的寒,抬手就抓住了莫遥的手腕,用力一拧,凌风的手就从莫遥的手中脱了出来,竞硬生生卸掉了莫遥的手腕,但莫遥仍旧如木偶一般毫无知觉。
 
“柳亦,你。”旁边的张虎满脸通红出声道。
 
“张虎,别逼我跟你动手。”柳亦忍的青筋暴跳,一拳击在桌子上,桌上的器物俱是一跳,“如果不是你瞒着我同意让风儿带队增援,他怎么会躺在这里,如果不是她。”柳亦狠狠的指向莫遥,“风儿会到战场上来吗?他会偷偷的请求你让他跟去支援吗?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七百多人,七百多条年轻的生命,回来的还不到十人,就连旭儿,旭儿尸骨无存啊,这让我怎么跟他们的母亲交代,而她作为行动负责人,罪责难逃。”
 
“柳亦,这错都在我,不要把错全归在莫遥这个小辈身上,战场之上本就瞬息万变,是我大意,让风儿跟去了,这次的事情我的责任最大,我会承担的,就按按军法从事吧;
 
但是我希望你恢复理智,如果不是莫遥护住了风儿,我们连救回风儿的希望都没有。”张虎想起莫遥背上、胳膊上、腿上一支又一支的浸染鲜血的箭,“我只希望能救回一个是一个。”
 
柳亦闭眼悲恸,说到底还是自己这帮老东西没用,让小辈们枉送了性命。
 
军医们早就动手清理伤口,莫遥的伤主要在背面,把她翻过来趴着,用剪刀剪开衣服,“呀。”
 
“怎么啦?”张虎听到军医的惊呼声问道。
 
“将军,好在这位小将穿了金丝软甲,背部几处险要伤口都被护住,箭头只扎进了皮肉,没有伤到内脏和筋骨。但四肢上的却不好说。”军医看着左手臂穿透而过的箭矢,以及没入右股只留箭羽在外,这般触目惊心的伤口不在少数,“我们一会就要拔出她全部的箭头,然后缝合,上药,之后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张虎看着眼熟的金丝软甲,心中叹了口气,只望这两个都要挺住才是。
 
军医麻利的在莫遥的伤口撒上药粉,两个助手按住莫遥的身体和四肢,防止她在拔箭的时候因为剧痛惊醒而挣扎,三人眼神一对,手段同时发力,军医顺着肌肉的纹理将莫遥左手臂的断箭拔出,鲜血飞溅喷了三人一身,
 
“啊!啊。”莫遥嗓子发出砂纸般粗粝的干嚎,挣扎要躲开却被死死地按住,随即又陷入休克。
 
军医唤另外两人擦干净血,在莫遥的大腿根部紧紧的扎上一条带子控制血液的流速,拿出把锋利的小刀,细致的切开莫遥右股中间的伤口,箭头没入体内,不能像刚才那样取出,只能有效的扩大中箭部位,慢慢的取出箭头。
 
不能切到血管不能伤及筋脉,两个助手屏住呼吸压制住莫遥,就怕一刀错了,废了莫遥的腿,莫遥就在休克和□□当中反复。疼极了的人极易发生无意识的自残行为,在发觉莫遥把自己咬的满嘴是血的时候,助手果断在其嘴中塞入毛巾,大半个时辰后军医终于将和着一团血肉的箭头取了出来,也拔掉了那鲜血染透的毛巾,长长的舒了口气,叹道,“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胡汉三我又回来了,不好意思这次断更了这么久,实在是过年忙啊,这个我会继续填下去的,请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
 
 
 
 
第101章 两心相知
“靠,疼。”莫遥迷迷糊糊的哼着,一会感觉被鬼压身一会感觉又被人用金属在切割自己的神经和肌肉,全省的肌肉都在抽搐却动弹不得,那种窒息的压迫感像是要把自己撕裂一般。终于痛的麻木,大脑已经无法在给出身体的应激指令。
 
“不好,她发烧了。”医师察觉到莫遥脸颊不正常的红晕,心中警铃大作。莫遥整个人好像被送到了汗蒸房一般,潜意识中的自己咧嘴笑笑,心中清楚自己的情况:伤口感染,发烧了,唉,这个没有青霉素的时代,极有可能解决掉自己这条小命。
 
“赶快给我拿烈酒来,快,给她全省擦拭降温。”医师喝令道,叮叮咚咚的一阵手忙脚乱。
 
呵,这是打算物理降温了。莫遥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她能听到、感知周围的情况,但是除了自己的想法,她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整个感觉就是飘忽着的,越来越轻盈。莫遥心知这绝不是个好现象。这种灵魂被剥离的感觉,莫遥想到了四个字:灵魂出窍。简而言之就一个词:死亡。
 
莫遥终于能睁开眼了,却看到莫遥也就是自己宿主的身体躺在床上,一众医师都在使劲各自的办法折腾渐渐失去生命力的身体,全省的潮红,看来发烧很厉害。看着沾着烈酒的毛巾不断的擦拭全身,莫遥似乎都能闻到刺鼻的酒精味道,细细一嗅却什么也闻不到,原来灵魂是没有嗅觉的呀。
 
人在活着的时候惧怕死亡,但真的灵魂与肉体剥离的那一刻,是不是所有的害怕、惶恐、不安的情绪都因为已成定局而消散无踪。莫遥自己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觉得似乎还有一种可能,眼前的这具身体,当自己的灵魂剥离出来后,她就不再是自己了,我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物质,当这个时空的身体不再是我的宿主的时候,我就可以悠然的坐在旁边看着,却没有自己生命消逝的那种沉痛和不舍。莫遥抻着脑袋的左手换成了右手,是不是我从潜意识里面仍然无法完全把当自己成这个时空中的莫遥,我并没有认同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唉,自我认同这个哲学命题在哪都是个事。莫遥也无心细想这么深奥的问题。但是从何处来不知道,往哪里去却是应该思考的。我这都出窍好一会了怎么一没有牛头马面押我回阎罗殿,二没有再次穿越,让我这么飘着算怎么回事?
 
正想着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莫遥吸入其中,当这股力量消失的时候,莫遥看到了躺在病床之上的凌风,双唇紧抿毫无血色,眉头蹙着似乎在竭力忍受着什么。
 
医师用烧烫消毒过后的轻薄匕首顺着他左腰上方的伤口拉开了一道口子。
 
这刺眼的红让莫遥想到了之前那场战役,那强大的气浪掀翻了所有人,爆炸所弹出的铜板,在强劲气浪的推射下化身掠夺生命的子弹,自己抱住凌风时右手触及到那浓稠外涌的血,顿时心脏一阵紧缩。
 
医师下手很稳,但进展却是很慢,一寸一寸的切割像是慢镜头的回放,除了医师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其他仿佛都静止了。
 
莫遥很急,却不敢动,就算自己是虚渺的灵魂也担心会影响到医师的手术,只是乖乖的站在不远处,捏紧自己的双手,一瞬不瞬的看着面目惨白的凌风。
 
“不,不。”莫遥惊恐的看到似一层薄雾从凌风身体出飘起,“不要,一定不要。”
 
莫遥眼中的恐惧再强烈,也无法阻止轻薄的魂灵从凌风本体上渗出凝集。
 
“不、不。”,莫遥歇斯底里的叫声,并没有阻挡什么,一个灵体的凌风从身体里面出来,正一步一步的走向莫遥,四目相对,鼻尖相触,却未有曾经熟悉的气息和温度,这让莫遥崩溃无助,她疯了一样抓住凌风的手一把扯过,拼命往那具身体里面压,“你给我进去,一定要进去,你不能出来,不能啊。”掺杂着浓烈哭腔的话,一遍一遍,凌风并没有反抗,让莫遥推着、压着、锁着,但就是没办法回去。
 
“不,你不要出来,你给我回去,你给我回去。”莫遥无数次的失败、再试再失败,最终颓然却仍死死抓着凌风的手,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凌风抬起没被抓住的左手,抚上莫遥的脸颊,拇指轻轻刮去莫遥眼眶中不断滴落的泪珠,温柔得如同对待最纤弱的婴儿,良久叹息,额头轻触相抵,喃喃道,“我若不出来,不就永远的失去你了吗!”
 
莫遥泪眼朦胧,无助的像个孩子。
 
凌风盯着眼前的莫遥,细细描摹她的轮廓,良久双臂一收紧紧的拥着莫遥,在她耳边轻柔道,“你这没有心肝的家伙,如此这般寡情薄义的对待自己的身体,挥挥衣袖好不潇洒,我如果不让你疼、不让你留下遗憾,不让你不舍,你看着我身体康健,想必就会毫无负罪感的彻底离开。”凌风松开莫遥,仍选择额头相触的方式,却恁的用劲,像是小时候斗牛一般,痛却绝不推开。
 
“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是一抹异世幽魂,但你已经在这了,与定山、蒋宁、夫子、虎姨、阿秋所有人都发生牵连,我们相知相伴、同生共死,每一天的日子我都记得,你凭什么能这般轻松的对待自己的消逝,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凌风就这么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眼中的痛灼伤了莫遥的心。“你为什么能轻易的离开这个世界,你好残忍,太残忍了。”
 
莫遥心中震动,他全然知悉了所有。
 
“这是你在异世的样子,还真是不一样,”凌风勾了勾嘴角,“但我还是能一眼看出来是你。眼神和感觉怎么也变不了,你就算再换一个皮囊我也能认出你,但答应我,不要这么做,好吗?”卑微到尘埃中的祈求,让莫遥想狠狠的扇自己几巴掌。
 
心中一片清明,知道自己被凌风用情丝一层一层的缠绕住,与他、与这个世界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偏偏这情丝还是自己种出来的心甘情愿交付于他的。
 
莫遥笑了,有点悲哀、有点无奈、有了释然的通透,又有抑制不住的开怀,“这种情形,我们是要做一对鬼夫妻呢,还是共赴黄泉重新投胎再续前缘?”之前认为毫无意义的哲学问题,莫遥从凌风这已然找到了答案,我就是我,不是前世的莫遥也不是今世宿主的莫遥,没有办法回去在现代社会继续生活,也不是单纯的接管女尊莫遥的身体继续她的生活;现代社会的烙印刻在了灵魂深处,女尊世界的日子却如同血肉累积存在的真实。如今的我,是与凌风相遇相知相许的莫遥,是和定山、蒋宁嬉笑打闹、纵马高歌的莫遥,是成长、蜕变、不忘初心的莫遥,是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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