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想要抽回手,他却攥得更紧,一双眼睛火热的看着他,似乎要把她融化。
她试了试,抽不出來,也就算了。褪去冷漠的那一双眼,如今看起來含羞带怯,这是真的原谅他了吗?
南明玄狂喜,忍不住要起身,楚雅儿吓了一跳,一把按下他,怒:“南明玄你要想死,你早点说,也省得姑奶奶在这里沒日沒夜的伺候你了!”
她劳心劳力的为了谁?
他才刚醒,就这么不知道保重自己,是不是看她这一双熊猫眼熬得还不够黑?
脸色一怒,南明玄就蔫了,期期艾艾的犹豫着放开了她,用一双祈求的眼神看着她,表示他会一定很乖,很乖的配合她,希望她不要走。
楚雅儿顿时心就软了,忍不住也红了眼眶,嗓子里被堵了东西,却是硬梆梆道,“南明玄,我只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内,你不许下床,更不许偷懒,你给我养好了身体,我们前事不咎,重新开始。”
唔!那若养不好呢?
听她终于开了尊口,前事不咎,南明玄顿时眨巴着眼睛,脸上带着欢喜,楚雅儿哼了一声,很利索的给了他答案,“十天之内,若养不好,后果自负!”
冷艳的起身,去帮他拿饭來喂,南明玄抽了抽脸,哭笑不得。
他都这个样子了,还让他后果自负?这都已负得不能再负了好不好?
恍然一瞬间,南明玄觉得自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这就是自作自受。
明知红艳是一条毒蛇,胸大无脑,他却偏偏要与蛇共舞,这最后伤了自己,能怨得了谁?
十日时间转眼即过,南明玄伤势终究是未好,那样重的伤,又岂是说说那么简单?
“阿玄,趁着现在天好,我打算再进一趟大漠,你身上有伤,就留在这里,别跟我一起了好不好?”
软软的坐在床边,倚着他,楚雅儿一扫往日彪悍之性情,难得温柔娴静,美人如玉。
南明玄笑笑,双臂落在她的胸前,“你这丫头,是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入大漠吧?说说,你这次去,做什么?”
多日未曾碰她,他的欲望,都要变得扭曲。
男人的宝贝,就像那犁地的锄头,总放着不用,是会生锈的啊!
当下,他感叹着,将这想法说出來,楚雅儿脸色一红,咬牙瞪着他,“南明玄你欠奏是不是,就你这身体,你行吗?”
心有余而力不足,别做到半拉,再给出事了,到时侯可就糗大了。
“呵!你敢说我不行?丫头,你这是挑战本宫的权威,知道吗?”
南明玄眉一挑,作势來挠她,楚雅儿似笑非笑,“你确定,你真的行吗?”
视线掠过他的眉眼,停在他的身下,那燥动的二两君,已经有了冲动。
倏然昂扬,挺直行军礼。南明玄脸色一抽,低头咬她耳朵,“丫头,你这是在点火。”
敢怀疑他不行,他必须得做到让她服!
双臂搂在她的胸前,收紧。
她的后背,紧接着他的前胸,更方便了他双手动作,去安抚她的柔软。
楚雅儿喘息一声,胸前的丰盈被他握上,倏然有一种突如其來的悸动……很久沒有与他在一起,不止他想,她也想了。
尤其现在,她马上就要离开他,进入大漠,这一去,还不知多久才能回來,他想她,她更想他。
南明玄不计较之前,她故意拉了白锦霖來气他。楚雅儿也不再计较红艳之事。
敞开心扉的两个人,在时隔一月之后,几乎便是干柴烈火,触之即燃。
尤其这些天,她更是想明白了,人活一世,短短不过数十年,除了生死,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分开他们的?
误会也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只要能够解开,便什么都不足为虑。更甚至,对于红艳,楚雅儿也隐隐有着一丝感谢,若不是她突然发狠,刺杀南明玄,她又如何能够这么快明白自己的爱?
所以说,红艳这一次出手,恰恰便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
“阿玄……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她挺高前胸,努力迎合着他。
情话不怕说,只怕不说。这一次,历经生死,楚雅儿才倏然发觉,原來南明玄也是人,不是神。
两个人的爱情,需要两个人來经营,任何一方的只享受,不付出,便也永远得不到爱情的尊重。
“南明玄,我爱你……要我,好吗?”
心思一起,她主动求爱,南明玄瞬间就有些激动,他愣罚的傻看她一眼,随之大喜,“雅儿……”
矫情的一个“爱”字,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來了。
重伤的男人,万万都沒有想到,只是因为这一次的受伤,所有的一切误会,全都不是问題了。
“早知如此,我哪怕自己插自己一刀,也要先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抓回來再说!”
他放肆的咬着她的耳朵,双手揉着她的前胸,格外用力。
楚雅儿有些疼,她低吟着,想要拒绝,可想想他这些日子以來受的苦,便又硬生生忍住。全力配合着他的动作,扭着身子在迎合着她。
身后的男人原本就憋得极是难受,现在突然便得了这女人的默许,哪里还能忍受得住?
看一眼门外营帐,大白天的极是亮堂……但现在也管不着了。
“流水!”
他扬声喊着,“守好门口,不许任何人进來!”
随之,一把将点火的女人抱上床,压住,灼热的吻,呼呼的跟着洒下,咬过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眉眼,楚雅儿气喘吁吁,忽然推开他,“阿玄,你……”
“放心!我浑身上下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你的。”
南明玄喘息着,不等女人问完,已经自动解释,坦白从宽,“我与她只是做一场戏,我沒有动过她。”
猴急的男人,月余未曾吃肉,这突然吃一次,跟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差不多,见了肉,就不命了。
楚雅儿一愣,又哭笑不得,“我不是问这个事,我是说……你身上的伤,真的沒关系吗?”
仅仅只十天的休养期,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这个沒事……只要你肯让我亲亲,我所有的伤都好了。”
话落,他俯身压下,两人之间,尚还隔着碍事的衣服,他已经等不得,拉开她的身体,粗鲁的撕裂那身下的遮挡,他挺着身子,一气直入。
“唔!”
她一声低吟,有种不适的痛,久未承欢,总有些无法进入状态的感觉。
南明玄敏锐的察觉到,可他却已经不能再停止,她的滚烫让他整个人几乎都要炸开,他灼热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眉心,唇间,一声声的软哄着,“雅儿,宝贝……一会儿就好,乖!忍忍,再忍忍……”
律动如同天堂的音符,他一次次深入,她渐渐变得放开,缠绵的低喘勾人沉沦。
一次又一起,跃起到生命的最高处,烟火一般灿烂的炸开,直到最后,他猛然低吼,炽热的喷浆,在她体内盛开……她软了身子攀扶着他,像是扶着生命的最后一块浮木,抱着他,像是抱着全世界。。
“阿玄……”
静待片刻,她春媚盎然的一声叫,柔软的身子满足的蹭蹭他,南明玄顿时又硬,打算再來第二次。
楚雅儿喘一口气,看着他的胸口,有鲜血渐渐渗出,脸红着吐槽一句,“你是真不打算活了是不是?”
军医过來,看着那伤口裂开的地方,很淡定的处理着,“殿下,您这伤势未愈,不适宜进行剧烈运动。”
余光瞄一眼假装不在意的楚大圣女,老脸就跟着红啊。忍不住摇头,嘀咕:“这果断世风日下……”
利索的处理完毕,将伤药留下,离开。才不过刚刚出营帐,南明玄噗嗤一声就笑,眉里眼里全是温柔的宠。
楚雅儿一恼,“喂!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
扑过去作势欲揍他,南明玄轻咳一声,“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只是丫头**的时候……真好听。”
暖昧的鼻息,扑散在她的耳边,他咬着她的耳朵,将声音放得极低,这是一种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情话。
楚雅儿忍了一下沒忍住,恼羞成怒的一口回过去,咬住他的嘴,南明玄愕然失笑,终于伸了双臂再次将她抱紧,满心的感激,不能述说,他发誓,从今之后,无论任何艰难险阻,他都会永远冲在最前面。
爱着她,守着她,护着她……再有违誓,天诛地灭!
“雅儿,我爱你!”
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那是情人间最幸福的呢喃。
帐外阳光高照,帐内春意内盎然。
流水极度无聊守在门口,他忽然就觉得很苦逼。特么的流云跟三宝办好事,他就守了好久,现在,俩主子又一起滚床单,他能不能换个角色当当?
草!
一肚子羡慕嫉妒恨!
第二百四十章 内奸
两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又一晚入夜,白景霖猫眼窜入中军帐,脸色凝重,“阿玄,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事?”
南明玄半躺在床上,楚雅儿正坐在旁边陪他,手里一瓣蜜桔,剥了喂进他嘴里,两人眉來眼去的,极是美好和谐,情意浓浓。
那原本定下要于十天后入大漠的行程,也在南明玄日日夜夜的纠缠,一再耽搁。
白景霖叹息,有些眼红,这世间某些人哪,天生就是好命。
本想吐槽一句,但眼下心情不是那么好,肃了脸色,直接道,“阿玄,是这样的,我们之前不是发现这军中有内奸吗?现在……出现苗头了。”
……
翌日,天亮,楚雅儿想起了被忽略很久的红艳,就跟南明玄说了一声,直接带了三宝,到了地牢前。
十数日不见,地牢里的红艳,已是被黑暗与冷水折磨得几要发狂!
纵然每天吃食不缺,可这样的禁锢,对于一个向來享受惯了的红艳來说,几乎比死还要难受。
“红艳,如此下场,你当日行刺太子殿下,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木板掀了起來,楚雅儿蹲下身去,冷冽的问,透过那最上面的一层栅栏往下望,地牢里幽光反射,已经存了一些水。
红艳不想站水里,硬生生在身边的土墙上,挖了几个脚窝出來,她双脚踩上,堪堪能保持清爽,只不过这样的姿势,很累。
见到楚雅儿再一次到來,她心里大概也知道,她做出了刺杀太子的事情,想必也是活不成了。
索性求救无望,也就不再求她,而是冷冷的斜着眼,讥讽的道,“哟!这是哪股风,把未來的皇后娘娘给奴家吹过來了?怎样?太子殿下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厉害,你这妖女倒是被草得爽了,转眼就这么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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