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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何甘蓝

时间:2018-01-11 15:51:42  作者:何甘蓝
  舒慈和骆显对视一眼,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龙三:“……”宛如一个多余的木偶人。
  第二天,知府大人办事,街上都热闹了几分,身着鲜衣华服的人更多了。
  冯丫儿此时却遇到了危险,她被柳府的家丁堵在了巷口。
  “你这个逃奴,我们少爷好心买了你,你居然敢逃跑!”
  “呸!你家少爷才不是好心,他是个花心大萝卜,他连自己的婢女都睡,他就是个王八蛋!”
  “小丫头,嘴巴挺厉害的啊,我到要看看看是我这棍子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说完,四个家丁蜂拥而上,举着碗口粗的棍子朝冯丫儿扑来。
  “慢着慢着,我投降!我跟你们回去!”见势不对,冯丫儿也知道硬拼不是办法,立刻求饶认罪。
  到头来,这些家丁还是没有放过她,仍旧打了她两三棒才把她拖了回去。
  冯丫儿咬牙,双脚拖在地上,正思索着怎么脱身才能完成老爷交给她的任务。
  柳府的后门出现在眼前,冯丫儿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绝佳的主意。
  夜色降临,柳府热闹至极,红色的寿字灯笼挂了满府。
  冯丫儿被扔在了柴房,暂时还没有人顾得上处置她。见周围的人都走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腿,踩着柴垛翻上了房梁,其间差点儿摔个半死。
  房梁是上蜘蛛网结了厚厚的一层,她缩称一团,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等了两个时辰,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人呢?”
  “在柴房,少爷。”
  “开门。”
  柴房的门被打开,一众人傻了。
  “人呢?这就是你们说的捉回来了?”
  “是是……刚才还在呢,怎么回事?”
  “还不快找,今天这府里这么多客人,别被她冲撞了!”
  “走,你们都跟我走,搜府!”
  喧闹的声音走远,冯丫儿从房梁上翻了下来,顺着柱子滑到地上,从开着的门当中飞快地蹿了出去。
  深夜,舒慈正睡得熟,突然感觉到旁边的人起了身。
  “你去哪里?”她睡意深重,睁不开眼。
  “冯丫儿他们找到了藏银的地方,我去看看。”他换好衣裳,帮她盖好被子,“好好睡,半个时辰我就回来。”
  她翻了个身,呼吸绵长,显然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窗户外面,三声叩响。
  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却是一脸清醒,她起身打开了窗户,月光流泻进来,外面的黑影翻身而入。
  “有消息了?”舒慈侧身让开。
  “三天前就有消息了,但您和皇上寸步不离,属下找不到空档向您汇报。”
  舒慈:“……”听着怪怪的?
  “说正事。”舒慈正经神色。
  “淮阳府内有一家叫江满堂的药铺,经属下多番查实,发现它是大少爷名下的产业,这家掌柜曾经和大少爷有过书信往来。”
  “你确定是大哥?”舒慈的眼底升起了希望的火焰,亮得黑夜都为之晃动。
  “确定。属下顺着这条线查找许久,发现大少爷正是这江满堂的东家,而这江满堂几乎在江南各个大一点的州县都有分号。”
  “那……”
  玄武拱手告罪:“属下无用,目前为止并没有查到大少爷到底在何处。”
  “那他会不会在淮阳城?”舒慈眼含期待的问道。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淮阳城只是江满堂的一个小小的分号,并无这个可能。”玄武开口,打破了舒慈的期待。
  舒慈垂眸:“知道了,去吧。”
  “属下告辞。”玄武单膝跪地,然后起身打开窗户,一跃而去。
  再躺回床上,舒慈睡意全无。她脑海里全是和大哥在一起的画面,白驹过隙,他们兄妹竟然有十年未曾见面了。不知再相见的时候还有无当初的亲密,能不能一眼就将对方认出。
  半个时辰后,骆显准时而归。
  推开门,他神色一紧,立刻发现屋里有其他人来过。目光巡视了一遍屋内,然后快步走到了床前。
  舒慈仍旧是他离开时候的睡姿,只是被子跌落了一半,所以她的脸色并没有离开时的红润。
  “歆儿。”
  他把被子盖回她的身上,脱了衣裳躺在她的身侧。
  “晚安。”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的睫毛颤动两下,然后趋于平静。
  他看到了什么,她在隐瞒什么,只有这融于夜色的月亮能知晓一二了。
第51章 皇上怂了
  一大早起来, 舒慈发现自己有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你怎么了?”骆显一起床就没看到她, 转过屏风, 发现她手撑在浴桶上,面前是个铜盆。
  “嗯, 没什么, 洗脸呢。”舒慈身躯一震,转头看他, “你要洗吗,我让你。”
  骆显伸手拉住她:“怎么神思不宁的, 想什么呢?”
  舒慈曲手指触摸了一下鼻尖儿, 状若无事的说:“没什么, 你们昨晚怎么找到知府大人的马脚的?”
  “是冯丫儿,她钻进了下面的人孝敬给柳荀的礼箱里面去了。”
  “她胆子可真大。”
  “嗯,腿都断了。”
  舒慈这下不只是惊讶了, 更多的是佩服:“她能为钱做到这个地步……”
  “我问她了,她说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拿了我的钱答应帮我做事,那就要说到做到。”骆显轻笑了一声,显然也是被这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侠气给震住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舒慈感叹, “在这这样的环境里还能保持一股近乎于蛮的侠气,挺难得的。”
  骆显点头,看着她:“所以我想让你把她收了。”
  “收了?”舒慈挑眉,“这种收丫头的事情不是你们爷们儿才会干的吗?”
  骆显:“……”
  “你身边的婢女都是文文弱弱的, 朕想着有这样凶狠不怕死却还懂规矩的,也可以去去你身上的迂腐之气。”
  舒慈眯眼:“你说谁迂腐?”
  骆显:“谁在问便说谁。”
  舒慈瞥了一眼浴桶里的水,又看了一眼地上放着的盆,不知道是把他按桶里去喝洗澡水好还是按盆里喝她昨晚的洗脚水好。
  清早吵架大概可以活络血脉神经,半个时辰后,两人神清气爽的出门,处理昨晚的事情。
  舒慈问他:“柳荀的私库是找到了,但咱们手里并没有他污了灾银的证据,量刑的时候顶多是贪污而不是克扣灾银吧?”从严重程度上说,后者可判死刑,但前者大概只是把牢底坐穿。
  “怎么没有?”骆显挑眉,“户部发出的灾银都是新铸的,银子底下有户部的标记。如果他们还没来得及重新火耗的话,打开仓库就是柳荀贪墨灾银的证据。”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否溶化重铸过?”
  “夫人,你一向机警,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出有人在跟踪咱们?”骆显微微一笑,停住脚步。
  舒慈愣了一下,转头朝身后看去。
  满大街的人,小摊小贩,短衫布衣,一眼望过去还真不能看出谁有问题。
  “走吧,到好动手的地方去。”骆显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迅速迈开大步。以他们两人的身手,除非柳荀雇了江湖高手,否则只是一堆送上来让他们砍的菜头而已。
  “你们昨晚被发现行迹了?”舒慈仓促问道。
  “故意留下的,不然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溶没溶官银。”
  “看他们动作这么快,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溶?”因为没来得及溶,所以一旦被发现就是个死,所以狗急跳墙。
  “嗯。”
  正说着,舒慈回头一看,大概有十几个人同时跟他们行动了起来,气势汹汹。
  舒慈身形一晃,骆显拉住她,目光关切:“怎么了?”
  “头晕。”舒慈扶额。
  “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应该是昨晚有些着凉了……”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座桥上,后面的人紧跟不舍,前面也冒出几个手持硬棍的大汉,他们的目标似乎也是他们。
  “站好别动。”骆显捏了一下她的手,“等会儿让我来,你休息。”
  “你行吗?”她扫了一眼,至少二十个人。
  “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骆显侧头看她,目光里缀着点儿深情。
  舒慈轻笑,二话没说,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给他。
  “我从不用剑。”他说。
  “那你用什么兵器?”舒慈好奇。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追击他们的人很是恼火,都什么时候了,认真打一场好不好!
  说着,一根木棍飞了过去,朝着舒慈的脑袋而去。
  “砰——”
  高速飞转地木棍一下子被人握在了手中,持棍的人目光凌厉,不怒自威。
  大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感觉像是碰到了硬茬。
  “上!”带头的人大喝一声,像是在给自己鼓气。
  舒慈躲在骆显的身后,一方面是保护自己,一方面是做他的后盾,防止别人从后面袭击他。
  但显然是舒慈低估了他的战斗力,从战场上肉搏出来的男人,他的杀伤力会低到哪里去?还没等龙三策应他们,一群人或伤重或被他踹进河里,掉河里的算是勉强逃过一劫。
  周围的百姓都跑了,热闹的街道瞬间显得空旷无比,看起来终于窥见了几分淮阳城的真是面目。
  “打了这么久,捕快一个也没来。”舒慈站在桥上,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嚎叫的打手们。
  “无妨,黄静中的人快来了。”
  “这么快?”
  “朕都到了,他们还敢慢?”他轻笑一声,无端生出了一股帝王的霸气,让人一下子又看到那个坐在金銮殿上的天下之主。
  舒慈晃神,分不清这是哪来。
  “头还痛吗?”他突然问道。
  “嗯?”
  “问你话呢,不是说头痛?”他皱眉,眉间藏不住关怀的神色。
  “不了,看你打一架突然好了。”她笑了起来,灿若夏花,之靓丽之温婉,无端地就收割了别人的心。
  一计不成自然是有第二计,杀不了知情人,那就销毁证据。柳荀亲自下令,立马将城西库房里的官银全部溶化。
  下面的管事接到消息,匆匆赶往城西库房,却被库房门前的人山人海给挤得寸步难行。
  “听说知府大人开仓放粮,咱们特地一早就来了!”
  “对啊,知府大人真是活菩萨,知道咱们吃不上饭,特地又开了私库!”
  “咱们把持好秩序,不要乱,待会儿一个一个来!”
  “活菩萨啊,等咱们度过难关,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带头起哄的人自然是冯丫儿的几个乞丐朋友,大家化了妆混在人群里,煽风点火,引起百姓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大家都在赞赏知府大人的高风亮节,一时间群情高涨。
  “愚民,一群愚民!”管事气得直跺脚。
  “管事大人,这下可怎么办啊?”下面的人也慌了,从没见过这种场景。
  “还能怎么办,快去报给大人知晓啊!”
  私库被上千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围观的人都保持了秩序,也不乱闯,让衙门的人连拿人的幌子都没有。一时间相持不下,柳荀急得头发都白了。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昏之时,城门有锣声传来,竟然是巡抚亲临。
  “黄静中亲自来了?”舒慈惊讶。
  “他这是怕朕顺带连他的乌纱帽一起摘了。”骆显冷笑。
  舒慈:“他倒是来得巧,人证物证都找齐了,他只负责升堂问罪即可。”
  骆显说:“咱们也该离开了。”
  “这里离张八腊口有多久?”
  “快马四个时辰就到 。”
  舒慈低头,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问:“那咱们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李江那边瞒得够呛,估计也撑不住多久了,咱们及早赶到汇合为佳。”
  这样说来,他偏向骑马了。
  “你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儿了,到底怎么回事?”骆显伸手,拿开她抚在额前的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昨天收到了我大哥的消息。”舒慈被他拉住手,抬头看他。
  “你大哥在这里?”骆显额前的青筋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和这边的人联系过。”
  “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舒慈把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我想再待在这里几日,看能不能寻到他的踪迹。”
  骆显觉得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你先走,我会在扬州跟你们汇合的。”舒慈看着他说道。
  “不行。”他断然拒绝。
  “我找了大哥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儿消息了,你让我查个清楚好吗?”舒慈恳切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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