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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凡尘一琉璃

时间:2018-01-12 16:27:12  作者:凡尘一琉璃
 
    金氏“暖哟”一声,一把接了过来:“我也有哪?好孩子,舅母谢你。下回快别做了,仔细伤眼睛。”
 
    一边拢了鞋垫子,拉了苏暖亲热地坐下。
 
    苏暖垂了眼睛,道声:不会!
 
    几日后,金氏进得宫去,拿了那方帕子给郑容,着实夸奖了一通。
 
    郑容望着那栩栩如生的牡丹,很是熟悉,想了半日,经金氏提醒,终是想起,这竟是自己进宫之前画的那幅牡丹图?
 
    之前因为初进宫,很是谨慎,不敢带了进来,后来,时日长了,也就丢下了。如今,这看着,倒是想了起来。
 
    她细细端详着,忽问:“冬姐儿的绣艺是与谁学的?”
 
    金氏笑着说是在府里统一跟着绣娘学的。
 
    郑容心下思忖,目光凝了几分:这明明是司绣房里吴司绣的”散针绣”。
 
    这苏暖又从哪里学来的这手绣法?这瞧着,就与吴司绣的那手绣法同出一辙。难道是天资聪颖,自己研习出来的?
 
    又想到之前送的那个青瓷瓶子,这么巧?她心中没来由地觉得哪里有不妥。
 
    看来,自己得再见一见这个苏暖才好。
 
 088一个小元宝
 
    金氏回来,自是喜滋滋地叫了苏暖去,又转告了郑容的话,说中元节,娘娘想见一见她,苏暖满面笑容地应了,心内知道,这是迈出了一步了。
 
    当下,开始积极筹备那日进宫事宜。
 
    这日,苏暖上楼,正好碰见蔡掌柜在东厢房忙乎。她好奇,探了一眼,见深褐色的地板上散乱对着几堆物件,包裹得严实。
 
    她随口问了一句:“这些东西怎的就堆在这地上了?”
 
    正忙碌的伙计?子抬头回答:“这些都是死当。准备处理掉,这季不多,快收拾好了。”
 
    苏暖走进,见有一件正拆包,露了出来,是件皮袍子,当下弯腰拎了出来,是件狐皮坎肩,毛色雪白,毛绒厚密,着实不错。不由问:“这件坎肩当了多少?”
 
    伙计忙去翻了册子出来,一会说8两银子。”
 
    苏暖一喜,想了想,问:“这件坎肩我要了,多少银子?”
 
    蔡掌柜听得,放了手里的帐册,笑着说:“你要,算你18两。如何?还有这里其它的,你看中什么,都可以挑走,按照五成的价给你。”
 
    苏暖一喜,说:“真的么?这些也可以?”
 
    她指着地上的几个青瓷瓶子说,有几个还是经她手典进来的。虽算不上顶好,但有二个品相不错。
 
    蔡掌柜点头:“当然。这些都是死当,都要卖掉。你看中,就当便宜你了。”
 
    苏暖蹲下身子,从中选了几件比较中意的,因为银钱不够,就先欠着。
 
    她喜滋滋地叫?子给她搬过来,这些东西拿回去,她那个小店合适,好好保养一番,再编个典故,说不定能卖出不错的价钱。
 
    迎面碰见伙计六子匆匆从下面跑了进来,往顶楼去了。
 
    一会楼上就有人下来,金大掌柜出现在楼梯口,身后小六与石头两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走得小心翼翼,每下几级楼梯,金掌柜就回头盯着,待得近了,又继续往下。如次几番,很是小心。苏暖不禁猜测箱子里该是装了瓷器一类的易碎品,且应该价值不菲,不然,一向眼高于顶的金掌柜何至于这般小心?
 
    蔡掌柜也指挥了两个伙计搬了方才屋子里的东西,跟在后边也下了楼。
 
    苏暖站在楼上,见他们一行往后门一辆马车而去,一会装载完毕,车子缓缓启动了。苏暖推了窗户,见那辆车子慢悠悠地往城西而去。
 
    她转了一下眼珠子,招手叫来伙计小六,他方才抬了东西下楼,就直接回来了。她状似不经意地问:“小六,你咋不跟着去?兴许也能捡到便宜货呢。你看,我就买了不少。”
 
    她指着地上的东西说。
 
    小六笑眯眯地:“闽朝奉不知,那地方可不是小六这等打杂的能去的。”
 
    见苏暖不信,一脸懵懂,想了想,回头见无人,压低声音说:“每回掌柜他们去那里,石头总能得到一笔赏钱,请我们喝酒呢!听说,都卖出了好价钱!”
 
    苏暖疑惑:“就这些东西,大家都知道的价钱,那里来的大价钱?”六子摇头:“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上回去了一趟,足够几年花销了。您可别说是小的说的,石头那回得了一块小元宝,高兴极了,喝多了,才说漏了嘴!”
 
    说着楼下有人叫他,原是有人取当了,两人一起下去。
 
    苏暖拿了那件狐皮回去,给了小郑氏。小郑氏就问花了多少,苏暖说是20两。
 
    怕她嫌弃,没有明说是当铺里买的,其实狐皮是好狐皮,通体雪白,只是缺乏保养,毛色都有些黯淡了。
 
    小郑氏自然是喜欢,又埋怨苏暖不该乱花钱。
 
    苏暖说,是看着比较便宜,就买下了。一件这样的狐皮,光料子就不下40两,当铺的规矩,当得大约只有估价的三成,苏暖花了一半的价钱拿到了手。18两是真便宜了,没见那领子那里还有两个玉扣呢。
 
    小郑氏抱着袄子走后,苏暖望着桌上剩下的几件东西,心里思量:当铺的营业她也约略清楚,要说这死当也不多,而且真金贵稀罕的物品很少有,即使有,人都千方百计地赎了回去。那这方才六子说的,大宗的银子,又是怎么回事?想到方才顶楼抬下来的那一箱子东西,她的好奇心吊动了起来。
 
    再说,她正发愁这手头的东西不能马上找到买主。
 
    听小六的口气,似乎有这么一个地方,能快速地销货。
 
    她的心里痒痒的,想着下回,跟着去瞧瞧?顺便再看看,能否淘回一些合意的东西?
 
    主意打定,又过了月余,苏暖见着蔡掌柜又搬了几样东西另外清理出来,试探着问:“蔡叔,这些东西是要卖了么?”
 
    蔡掌柜瞧了她一眼,好笑:“当然是卖了,不然开当铺吃什么?手里拿着东西,还能饿死?碰到这种死当就得快点处理,不然,砸手里。”
 
    苏暖一喜,问:“这些东西卖给谁去?”
 
    “自然是有交易的地方。”
 
    说着,不再多说,下楼了。
 
    苏暖不再多问,转回屋子。
 
    但她一直偷偷留意着蔡掌柜,却发觉他没有规律,有时东西积存多了,也不着急,任它堆在那里。
 
    这日,苏暖正准备下工,走了一半,忽然想到自己的贴身帕子落在了铺子里,想着还是去取回来,看看天色,因是夏日,一轮红日还高高挂在天边,就原路折了回去。
 
    前门关了,她就从后门径直上了二楼,寻了东西,正准备下楼,耳听得后门马蹄声响起,一辆黑棚马车停下,石头跳下了车子,帘子一掀,钻出来一个人,正是金掌柜。
 
    苏暖诧异,又是好几日未见这个大掌柜了。她正想出去打声招呼,却见石头已经利落地钻进车厢里,一会抱着一个大香炉钻了出来,小心递给金掌柜,身后又钻出蔡掌柜来,手里也抱了东西,三人低头往楼梯上来。
 
    苏暖忙回身合上了房门,从门缝里眯眼望出去,见石头抱着黑黝黝的香炉率先出现在楼梯口,接着是蔡掌柜他们跟上来,每人都抱着东西,一步不歇地往顶楼去了,
 
    几人进了屋,很快就听得落锁的声音,楼梯声响,几人重又下来,石头没走,听声好像在关窗。
 
    苏暖忙踮了脚,偷偷下了楼,见马车已离开。
 
    她快速从虚掩的小门闪身而出,急走了一段,方才放缓了步子,心内充满了好奇。
 
    观金掌柜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定是不错的东西,不然金掌柜岂会亲自捧着上楼?
 
    这是些什么东西?如此偷偷摸摸、神神秘秘地?
 
    想起上次小六说的:“每出去一趟,就有赏钱,一个小元宝!”
 
    十两银子,好大的手笔。
 
    看来,交易的东西价值不菲啊!
 
    她心痒痒的,对三楼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089散盘惊现
 
    第二日,苏暖瞅着无人,不动声色地上了三楼,见东厢房两扇雕花木门上一把铜锁横插着,里头窗户紧闭,黑乎乎地,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有心想从门缝里眯眼瞧一瞧,奈何不时有伙计上下楼,怕撞见,只得下了楼,恐引起注意。
 
    申时,苏暖正收拾东西,蔡掌柜叫住了她,说是有几件东西,请她帮忙鉴定。
 
    苏暖又上了三楼,眼瞧着蔡掌柜掏了钥匙开了东厢房的门,从里头小心捧出两个盒子来,招呼苏暖过去。
 
    长长的几案上,苏暖望着立于几上那尊硕大的瓶子,目光凝重,心跳加速。
 
    她围着转了数个圈,又伸手小心用手探进去摸了又摸。
 
    一对长颈八棱瓶,高约20公分,那通体的蓝轴上隐有绿色与白色,这独特的色彩是如此熟悉......
 
    她有一瞬间的愣怔:这是琉华宫的东西。
 
    窑变釉瓷器,独一无二,永远不可能重复的颜色与花纹。因张嫣并不喜欢,后来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因其独特的魅力,苏暖曾经钟爱有加,摸得最多的就是这几个瓶子了。
 
    竟没想到会流露坊间,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问上一句:“此瓶从何而来?”
 
    但眼角瞥得金掌拒一脚从门口踏进来,就一句话生生瞥了回去。
 
    金掌柜是隆祥的东家,平时见不到他,一月有二十天都不在铺子里,但整个当铺的人都很怵他,他看上去笑眯眯的,很是可亲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睛,让人亲近不起来,无他,太过锐利。苏暖直觉他不简单。
 
    不像蔡掌柜,也是笑眯眯的,但伙计们见他却要随意得多,也敢开几句玩笑。她从来不曾见有人敢在金掌柜面前说笑的。就像林嬷嬷,琉华宫里的人私下也是会顽闹,但是只要林嬷嬷一出现,也不用板脸,大家立马就噤了声,也就她与绿萍敢多说几句,但也仅限于几句而已。林嬷嬷很少吩咐底下的宫女做事,都是由她和绿萍去分派的。
 
    “这是窑变八棱瓶,从这花纹图样来,应该是一套,至少不少于五件吧?如果能够集中齐......”
 
    苏暖忽然掩口一笑,:“怎么可能呢?能一次见到两个就已经是很幸运了。总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成色好的,保存得很是完整,很专业,就像新的一样。”
 
    苏暖边说,边斜眼偷瞥了一眼蔡掌柜。
 
    果然,见他干笑了一声,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金掌柜。
 
    金掌柜并不言语,瘦小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是眼睛里却是闪过明显的讶异之色。
 
    “你师傅是谁?”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见苏暖发愣,解释:“噢,只是佩服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眼光,就想着你的师傅又该是如何的了不得呀,真想见上一见,好好拜访......”
 
    “师傅早已先逝。”
 
    苏暖低头快速说了一句.心下鼻子发酸:师傅,莫怪徒儿不孝,日后,就算是接了您出来,也不能以真名示人呢。司宝司的司珍,怎可能流落坊间?当日,她还不是舍弃了司宝司出来,去了张嫣那里?
 
    她低了头掩下了眼中的泪意,无法,她还是无法做到不动声色,想着师傅如今不知什么景况,还是抑制不住辛酸。
 
    金掌柜眼睛尖得很,见苏暖低下了头,心知自己怕是触了人家的心事,不由住了口,对苏暖说:“对不住,老夫唐突了。”
 
    苏暖抬了头,说:“无妨.师傅待我一直很好,是以.....”她笑了一笑,说:“还有其他的么?我也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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