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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张七蒲

时间:2018-01-13 15:36:14  作者:张七蒲
  
  现在的生意萧条,经理这家俱乐部也离倒闭不远了。
  
  “那倒闭之后,大家都去哪里?”
  
  倒闭……经理嘴角疯狂上扬,“我怎么知道。”他挥挥手,赶走一直捣乱且不为俱乐部贡献半点经济力量的陆悠同学。
  
  在俱乐部门口,陆悠撞见来锻炼的江若尘。他背着包,身上的警察制服还没脱掉。
  
  “江叔叔,晚上好。”她忘性大,早就忘记江若尘之前怎么拒绝自己的事。
  江若尘抬头瞥了一眼陆悠,没说什么,弯腰钻进俱乐部。
  
  “江叔叔,我2月比赛。”她想起什么,朝江若尘喊了一句,“就在江里,48到51公斤级。”
  
  江若尘当没听到,铁门“吱呀”一声合上。江若尘站在俱乐部里,放下包。
  
  他晃了神,想到陆悠那张青春洋溢的脸。怎么会有这种姑娘,每天都如此的饱满热情。
  *
  比赛那天,正是周六,陆悠的亲友团来了不少。霍邈和许露坐在第一排,霍同学被许露强制头顶戴上滚动灯牌,上面标注两个字—陆悠。
  
  霍小喵坐在那,生无可恋。陆妈妈则捧着摄像机,在一旁兴奋地录着视频。
  
  比赛一共只有两分钟,很快。在这场比赛中,比的就是谁能先制住对方,步法、拳法谁更灵活。
  
  选拔赛和冠军赛不同,无论输赢,只要是潜力股都可以被推荐到省里的拳跆中心。
  
  这次的比赛就是走进拳击核心队伍的敲门砖。
  
  陆悠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的选拔比赛,教练在一旁叮嘱陆悠:“拳到脚到,不要急,一定要稳。”
  
  “知道。”陆悠目光坚韧,朝着空气挥出一拳。
  
  台上优美的女声介绍完,掌声忽然雷动。教练拍拍陆悠的肩,“去吧。”像送一位战士上场。
  
  陆悠披上红袍,跟在工作人员的后面。音乐声轰鸣,呐喊声响彻会场。她自然兴奋,高昂着头,气势熏灼。
  
  在上场前,她瞥了眼观众席,看到霍邈,她倏地就安心了,对他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霍邈还是在人群中那么的扎眼,脸上暖暖的流淌着笑容。
  
  “尘哥,这个陆悠可真有意思。”场地的最后一排,两个黑衣男人并肩坐着。
  
  江若尘点了头,眼底结霜。
  “哎,尘哥你别走啊,比赛要开始了。”
  “你到底去不去拳跆中心啊。”另一个男人边追边喊。
 
14、第14章 ...
  男人追到会场外,追上背着包要离去的江若尘,“尘哥,拳跆中心你到底去不去。”
  
  他的尘哥,五险一金的地区民警,也许很快就会找到媳妇生个胖娃。没想到前几天,江若尘的即将退休的老教练找到了他。
  
  他佝偻着腰,点了根烟,“走了。”
  
  “你不去看小朋友的比赛了?”男人指指手上的表。江若尘吸了一口烟,烟雾在肺叶里打转。
  
  “你不去我去了。”男人见时间来不及了,对着耳朵比了个姿势,“小灵通联系。”
  
  “嗯。”他鼻腔吐出一圈烟。男人小跑着进了会场,他在场外踟躇了片刻,转身又走进了会场。
  
  会场的比赛已经结束,三位裁判的评分结果出来,三个9:10。陆悠赢得几乎毫无悬念。
  
  她站在擂台上,左手被裁判举高,一脸灿烂的笑容。
  
  “悠悠看这里。”陆妈妈在台下唤了一声,陆悠听到转了一个方向,对着陆妈妈比了一个yeah。
  
  傻乎乎的,冒着一口白牙。
  
  振奋的音乐声响起,场上的观众散了一些。陆悠和对手握了手,和对方的教练握了手,最后从钢丝绳里钻出,跳到场下。
  
  场下,霍邈正将头上戴着的灯牌收下塞进包里,一边听身边的许露叽叽喳喳地谈着比赛的内容。
  
  他站在观众席的栏杆外,倚着围栏喝水。很快,他就感觉有人在拍他,很重的一下。
  
  “小喵。”
  
  霍邈转身,脖子上吊住一个人。“我赢了。”她语气激动,双臂环住霍邈的脖子。
  
  霍邈个子高,只得尽力弯腰,一双狗狗眼温柔如水。他偏头,发梢蹭在陆悠的侧脸。
  
  “我看到了。”他就靠着陆悠的耳朵,语调温柔。
  “太好了。”陆悠还在激动,心跳吟吟跳动。她额尖还滴着汗,从她的鼻梁滑至纤细的锁骨。霍邈眼一瞥,便看见了她白皙如玉的皮肤。
  
  于是很快,他们的心脏跳动频率变得统一起来。
  
  “妈,给我们三拍一张。”陆悠注意力很快就落在了陆妈妈的相机上。陆妈妈笑了笑,侧身端着相机。
  
  “一二三,番茄甜不甜?”
  
  他们三颗小人头聚在一起,陆悠挥手对着镜头高喊:“甜。”
  *
  中考很快就到了,就在比赛结束后。陆悠的父亲给她请了个大学生家教,天天到家里给陆悠补习。
  
  大学生姐姐很用心,踌躇满志地给陆悠制定了详细的考试计划。但是无奈陆悠记忆力实在太差,书本一合一开就忘了知识点。单词表永远停留在开头字母A这大类里。
  
  还好自从陆悠走上运动员这条路后,陆妈陆爸对陆悠的学习基本不抱太大希望。晚上累了,陆妈偶尔会端些小点心给陆悠和大学生姐姐。
  
  两人一吃起来,就会从学习聊到其他事去。大学生姐姐正是处在和男友热恋期,有事没事就会和陆悠谈起自己恋爱的种种。陆悠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前胸靠着椅背歪着脑袋听老师讲这些事。
  
  “那陆悠呢,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姐姐问。她发现,陆悠对感情上的事格外迟钝。
  
  陆悠下巴抵着椅背,“我周围好像就霍小喵一个男孩子吧。”
  
  “霍小喵?”姐姐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听陆悠讲一讲这位下围棋的小怂包,大学生姐姐突然对霍小喵产生了兴趣。
  
  总算在家教结束前,大学生姐姐见了霍邈一面。周六,家里只有陆妈妈保姆和待在房间里学习的她们,霍邈突然就敲门进来了,手里捧着一盒蛋糕。
  
  “我爷爷过生日。”他将蛋糕礼貌地送进陆妈妈手里。陆妈妈噙着笑,赶快招呼着霍邈进门,顺带,她还跑去房间里叫了大学生姐姐和陆悠一起出来。
  
  这是大学生姐姐第一次看见陆悠口中像只可爱小狗狗一样的男生,他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啜饮着手中的热茶,清瘦高挑。待陆妈妈喊陆悠时,他才抬了头。
  
  一张俊逸到极致的脸,携带着几分异域风情。额尖一缕发梢落下,荡在眼角。眼神里,满是清冷。
  
  直到看到陆悠,他眸子才有了温度。
  
  “悠悠姐。”他起身。
  
  陆悠先注意的,是桌上的蛋糕。对于需要控制体重的运动员来说,蛋糕无疑是致命的诱惑。陆悠的目光再也无法从蛋糕上飘离。
  
  “小喵,是老爷爷过生日么。”陆悠问。霍邈一直凝睇着她,待她问完后,许久才回:“哦,嗯。”
  
  她赶快按下小灵通,“录音录音,祝霍爷爷长命百岁。”她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英文,“哈皮birthday to you ~”
  
  唱着唱着,霍邈倏然地笑了。他对陆悠说:“悠悠姐,你唱歌……”
  “怎么样?”
  “很好听。”他浅浅地一笑,咬重每一个音。
  
  “下次你生日,我也唱给你听。”她未多想,脱口而出。
  
  霍邈嘴角抽动一下,“哦……好。”扭头,他又对陆妈妈,“阿姨,我先走了,家里还有其他事。”
  
  陆妈妈不好多挽留,猛地一拍小眼睛紧盯着蛋糕的某人。某人条件反射,“拜拜。”
  
  霍邈前脚走,后脚蛋糕就被陆妈妈收走,“这蛋糕你只能吃一点。”
  
  陆悠追在陆妈妈身后,比着一根小指头,“一点是多少点?”
  
  陆妈妈拆开蛋糕盒,挑了一小块,“就这么多。”
  
  真是亲妈!
  
  陆悠向大学生姐姐埋怨,大学生姐姐到不在乎吃得到吃不到蛋糕,她还没从霍小喵的美颜暴击中缓过神。
  
  “老师?”她戳戳大学生。
  “这……就是霍小喵?”
  “嗯。”陆悠很珍惜地趴在茶几上舔着一丢丢奶油。吃到一半,陆悠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老师,“老师,你会不会外语。”
  
  “怎么?”
  她四下望了望,凑到老师耳边,“你知道阿依吸……她努力回想那天公车上霍邈对自己说的一串外文。”
  
  大学生姐姐反应得很快,“席八?”
  
  陆悠一听,都有个“席”音便大力点头。
  
  “那是韩国骂人的话”大学生姐姐在她耳边模拟,“一般我们觉得某件事很讨厌就会说,啊……席八。”
  
  陆同学勺子插在蛋糕里,开始各种怀疑人生。
  *
  霍邈从陆悠家回到自己的家,短短十分钟的路,他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到家时,家里死气沉沉,来宾一走,只剩了爷爷、父亲和母亲。
  
  他的妈妈化着精致的妆,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优雅地摆弄着一瓶插花。
  
  父亲和爷爷在下围棋,黑子白子,剑拔弩张。
  
  表面上看,多和谐。
  
  “给小丫头送去了?”爷爷听见门响,苍老的声音响在霍邈的背后。
  霍邈往房间走,不准备回答。
  
  然后他母亲起身了,用日文对他说:“小邈,妈妈走了。”她招呼保姆,替她把花叶收拾干净。她把那瓶花给霍爷爷,霍爷爷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她又放下,嘴角扯出一个奇怪的笑。
  
  “哦,再见。”他用日文回,趿拉着拖鞋送他妖冶年轻的妈妈出了别墅。
  
  他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又换了一个新包,包上夸张的写满了两个英文字母,里面鼓鼓囊囊的,看样子是装了不少钱。
  
  “下半年要去日本比赛了?”她问,“代表国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骄傲。她的儿子霍邈,16岁,已经成为了职业围棋手,跟着师傅走进了国家队。
  
  她只觉得是自己的基因好,“那么你可以和田村君比赛了。”
  霍邈听到这个名字,眸底一沉。
  
  “田村君他很期待和自己的弟弟……”
  “我知道了。”他打断母亲的话。
  “再见。”他母亲准备上车。霍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是,伊藤田村么?”
  
  伊藤,他母亲的姓。
  
  他母亲淡淡地回:“大江田村。”
  *
  中考前,进拳跆中心的名单出来,一长串,陆悠在最后找到了自己。她虽然那次比赛成绩不错,但终究总成绩比不过这些很久之前就参加各种选拔赛的运动员。
  
  陆爸请教练喝告别酒时,教练还特地补充,“陆总我和你说,令爱很快会踏上国际拳台。”
  
  话是这么说,现实向来非常骨感,她们拳击队分了A、B组,一条线就是一条分水岭,上面的人进了A组,很快得到中心的重视,下面的人进了B组,仿佛被世界遗忘。
  
  A组的教练是经验丰富的老教练,从男队过来,带过好几届世界冠军。B组的教练过了两周才说要来,是人是鬼还不知道。教练才没来两周,B组就泄了士气,大多数人看到A组拥有的各种特权和资格,都产生了回家的念头。
  
  两周下来,缺乏约束的B组只有陆悠和少数几个还尚存斗志的运动员在训练,其他人早就开始打打闹闹。
  
  两周后,终于上头说要分一个教练下来了。大家不怎么激动,想也知道,教练是什么样的水平。
  
  陆悠从来乐观,一边啃着脆脆冰一边安慰大家,“只要努力,我们也会像A组有比赛的资格的。”
  
  大家敷衍着笑笑,只当听了个笑话。
  
  陆悠说完鼓动士气的话未多久,训练场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年轻高壮的男人走了进来,气宇轩昂,黑色的背心下肌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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