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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张七蒲

时间:2018-01-13 15:36:14  作者:张七蒲
  
  小女孩们尖叫,互相拉着手。“霍邈九段,这次比赛你太厉害了,我们天天……”大家一下拥了上去。
  
  霍邈伸出手,挤到人群中,下一秒,一个年轻的女人被他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他接过那个人的花,脸上露出清冽的笑。那群小女孩彻底愣住了,因为大家都说,霍邈九段的脸上没有没有表情之外的表情。
  
  这算是……人设崩塌?
  
  “悠悠姐。”他摘下帽子,凑近那个女人。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跳邦邦地敲个不停。
  
  他的唇据她的咫尺之距,稍稍再近点就会触上。她瞪着眼睛,在即将触上的零点几秒心脏停止了跳动。而后霍邈勾了勾唇,突然偏头,手落在她的腰际,将她搂在了怀中。
  
  他像只巨型的考拉,捧着花黏着陆悠。
  师傅强掩尴尬拉拉霍邈的袖子,“小邈,行了哈。”
  
  “小邈,你这样做很不乖。”
  
  霍邈不动,眼睛阖上。陆悠轻笑一声,由着他揽着自己。
  
  “霍邈,够了够了。”师傅干咳,向棋迷朋友们强行解释,“他平时不这样的。”
  
  “喂!霍邈!过分了哈。”
  
  “小姐姐,你是陆悠吧。”突然的,有人认出了陆悠,“拳击手,那个什么什么冠军?”
 
 
29、晋江独发 ...
  有人认出了陆悠, 有一个就有两个,大家愣了一会才将手机拿出来对着两人不住地拍着。
  
  霍邈将自己的帽子扣到陆悠的头顶, 压低帽檐, “悠悠姐, 走了。”
  
  哈?
  
  陆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邈揽着从人群的空隙挤出去,坐到了棋院的车里。
  
  车里, 师哥和队友神情暧昧, “霍邈, 女朋友?”他们和那些棋迷一样, 从未看过霍邈笑的样子。
  
  倒是师傅记忆力很好,自然会记得陆悠就是那年夏日跟着霍邈来日本参赛的小女孩。
  
  陆悠刚要摇手否认, 霍邈突兀地伸出手挡住, 岔开话题,“王师傅,麻烦在二环那停一下。”他偏头, 嘴角扬起笑意, “刚刚看到叔叔阿姨的车了。”
  
  “啊,哦。”陆悠恍回神, “他们请你回家吃饭。”
  “接风宴。”她补充。
  
  霍邈点点头,靠在面包车后座。队友都不怎么爱说话,车里霎时陷入沉默。或许是机场离目的地太远,师傅捱不住长久的尴尬,他从后视镜窥伺低头玩手机的陆悠, “悠悠你是拳击运动员吧。”
  
  同行的队友呛了一口水,“拳击?”他再看霍邈,发现这小子还傻乎乎地瞪着女孩看。
  
  车里热闹了起来,几个队友都对拳击抱有兴趣。陆悠讲了讲自己的战绩,这群人顿时星星眼。
  
  而霍邈,戴着耳机坐在一边,静默地看着陆悠讲话。等陆悠讲完,他倏地将一边的耳机塞进陆悠的耳朵。
  
  刚想继续和陆悠聊天的队友也有眼头见识,对霍邈比了个手势又坐回了原座。
  
  原来霍邈九段,还会吃醋。师哥垂头轻笑了一声,拱了拱同行人的肩膀。
  
  陆悠侧脸去看霍邈,发现他已经阖上眼,眉下压着浓密睫毛。偶尔师傅在前面抖了抖毛毯晃出一点棉絮,荡在风里最后落到他的睫毛。被陆悠看见了,她轻靠近霍邈,小指挑开那缕飞絮。
  
  而后霍邈扬手抓住了她的爪子,将爪子塞进自己上衣口袋。侧身面朝她,继续假寐。
  
  霍邈给陆悠听得那首歌,是马特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节奏激昂,音调变化多端,很好的掩盖住陆悠此刻邦邦敲着的心跳声。
  
  “小邈,到了。”师傅敲敲后座。霍邈睁眼,“唔。”
  
  师哥多问了一句,“四月开幕的围甲联赛,霍邈你代表?”
  “大洋电子杭州队。”他回。
  
  师哥低吟了一会,大洋电子是上年的冠军,如果霍邈能助其连蝉,那么奖励可想而知。
  
  他没再说什么,替霍邈拉开了车门。
  *
  乌镇的围棋峰会,枫姐让闲着未有比赛的霍邈去参加。霍邈拒绝,没有理由。
  
  枫姐查了参加的人选才知道,原来霍家和大江家族都会参加。他在中国这么就,只待在帝都,不曾回江里一次。
  
  她不关心霍邈的私事,手指在平板上划了一下,“还有,昨天接机怎么回事?”
  
  还好国人对围棋的关注不是很多,这条花边新闻只是小面积的在某个娱乐版块闪了一下。倒是关注围棋的棋迷,至今都难以相信霍邈九段在机场搂住陌生女子,并且黏住人家快20分钟。
  
  本来枫姐以为论坛会炸,大家会对霍邈九段表示遗憾和失望。没想到日本那边的贵妇先炸了,不断的刷屏评论:说霍邈太可爱,又说什么小猫的反差萌。
  
  还好……枫姐居然觉得有些好笑。因为此时坐在她办公室的霍邈,还是那个左手拿着魔方,右手捧着一本书的安静少年。
  
  “可以走了?”他察觉到枫姐停下了动作。
  枫姐啜了口咖啡,“走吧。”
  
  他将六面同色的魔方置在枫姐的桌上,拿起椅背的外套。
  “你要定的机票订好了。”枫姐临时想起。
  
  “谢谢。”他颔首,一抹淡淡的笑。
  
  原本枫姐还想抱怨一句霍邈总把自己无意当成工作助理,但看到霍邈的笑,礼貌又温柔。她便不愠了,还扯出一个更优雅的笑来。
  
  霍邈,永远让人无法生气。
  
  “你去贵州干什么?”她收拾桌上的东西,顿了会,她自言自语,“拳击队在贵州集训?”
  
  霍邈脚步滞了一会,推门走了出去。
  *
  贵州集训半个月,陆悠的状态越来越好。到相互练拳的阶段,几个参加选拔赛的蝇量级运动员和陆悠来了场友情赛。
  
  江若尘和主教练在底下看着,暗自评判最后拿到奥运资格的人。陆悠无疑最有希望,但新冒头的小将洪玲实力不容小觑。
  
  陆悠的腿伤,一直是教练最担心的问题。毕竟这是女拳第一次奥运,如若陆悠不能调整好自己的身体,这个机会想来也会被她人拿走。
  
  教练正想着,擂台上的比赛已经很焦灼了。开始洪玲没认真打,她没想到,陆悠无论何时都在比赛的状态。半分钟后,她开始认真了,避开陆悠几记左直拳,揣测陆悠的步伐。
  
  主教练和江若尘开玩笑,“陆悠的直拳得你真传。”
  江若尘没有任何反应,他盯着陆悠的右腿,神色愈发凝重。
  
  “陆悠,收下颚。”
  “陆悠,往身体里进制造进攻机会。”
  “陆悠……”
  
  主教练喊陆悠的名字次数越多,洪玲的气息便愈发的急促。她宛若已然置身比赛现场,观众席上无数的观众在为陆悠摇旗呐喊,她回头,身后是凝睇陆悠的江若尘和主教练。
  
  偌大的比赛现场,无人为她助威。
  
  她比陆悠年轻不了几岁,只不过后陆悠一步入了国家队。但,有陆悠在,51公斤级的其他队友就永远得不到教练的关注。陆悠,就像长久占据蝇量级别的一颗朗月,月朗星稀,她们这群星星一直都掩在她的光芒下。
  
  明明陆悠现在,拖着一条病腿,明明她刚刚占了好几次先机。可陆悠从来自信,从来都是抿着唇勾着她那双媚人的狐狸眼。
  
  比赛结束,她未忍住情绪挥出一道重拳,陆悠正准备下台未反应过来,后颈结实地挨了一记。
  
  所幸洪玲收了几分力。
  
  “你干什么!”主教练将冰毛巾摔在地上,“洪玲,你在干什么?”
  洪玲血涌上头顶,“教练,如果奥运名额已经内定了,能不能不要拉我们陪陆悠在集训营玩?”
  
  “谁说内定了?”他推开捂着脖子的陆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参赛名单上写了陆悠的名字。”
  
  “凭她和江若尘的关系,和你的关系。”她声音大了一点,说话的语调越来越刻薄。
  
  “教练。”陆悠唤了一声教练的名字,而后从教练身后出来,右手上抬,猛地一记同样的直拳回了过去。从力量到挥拳方式,和刚刚的那记一模一样。
  
  洪玲怔了怔,捂着自己的侧脸,眼角泛着泪花。
  
  “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她手腕抹去唇角的血渍,气势熏灼,“也是你洪玲得不到的,甚至眼红的。”
  
  说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冰毛巾按在后颈,挎包钻出擂台。几秒钟后,会场响起主教练的怒声,“你俩明天给我交三千字检讨,交不来全部滚蛋。”
  *
  陆悠从小到大,写过不下几百份检讨。这几百份里,至少有一大半是霍小喵给自己写的。
  
  陆悠咬着铅笔苦思冥想着如何写检讨,想着想着就特别希望霍小喵能在自己的身旁,替自己写完就好了。
  
  老话说,心诚则灵。陆悠在纸上歪歪扭扭写完两百字后,在窗户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抿唇,铅笔狂戳A4纸。完了完了,自己被洪玲那个小丫头打出幻觉来了。
  
  憋到第五百个字的时候,暮色已浓。陆悠抬头,还是在老树下看到神似霍邈的男人。他倚着铁栏杆,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一点星火带着几缕上升的青烟。
  
  她原来想着霍邈不可能抽烟,又写了几十字,她还是拿手电筒照了照。
  
  那人不见了,下一秒,自己的门被敲响了,“悠悠,你表弟找你。”
  
  成小顺?发财了,这家伙主动来找她?
  
  按道理,集训是全封闭的,只有亲属可以申报来探望。陆悠裹着绒卫衣,压了顶帽子就出去了。
  
  到门口她用方言喊了声,“成小顺,来贵州做什么?疯了?”那团黑影从灌木丛里冒了出来,倏地抓上她的手腕。
  
  她一惊,正要喊出声。那人捂上她的嘴,佝了腰在她耳边低喃,“悠悠姐,是我。”
  
  她身体僵住,眼底酸酸的。她侧过脸,看到那人食指抬高帽子,露出一双湿漉的眼睛,眉尾上扬,眼波流动。
  
  他声音轻轻的,“唔,又欠小顺一学期的高数作业。”
  
  陆悠噗嗤笑出声,按下霍邈的帽子,“这里人多,江叔叔还认识你,被发现就不好了。”
  
  霍小喵一本正经地屈膝盯着陆悠的眼睛看,“那我们就去没人的地方。”
  
  “对,前面大桥没什么人。”陆选手更是严肃地思索着哪里没人。
  
  霍邈叱出一口气,忍着笑,“好。”
  *
  大桥上确实无人,这是郊区,晚上的大桥除了寒风呼啸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可以感知到的物体。
  
  她拉着栏杆,由着自己长发被风吹散。她被洪玲这样说,怎么会毫无感觉。洪玲代表的,自然是队里大多数人的想法。
  
  毕竟,比赛的名额确实太少。她一个人在这个位置上,久居不下。但她也是从省队B组一点点爬了上来,要说实力她有,要说运气,她也有。
  
  她拉开易拉罐,灌了一口啤酒。冬日喝啤酒,凉丝丝的。她跺了跺脚,朝霍邈乐呵呵地一笑。
  
  霍邈斜睨着她,他太了解陆悠,知道她此刻心情一定和这听啤酒一样,带着些许寒意。
  
  他能做的不多,只是陪着陆悠。
  
  “小喵,比赛真的好累。”她挂在栏杆上,歪头,精致白皙的小脸对向霍邈。
  
  她突然笑了,鼻翼翕张去嗅闻空气中的味道。她发现贵州的空气是甜的,小喵身上的味道,也是甜的。
  
  “12年的伦敦,这条路好漫长。”她说。
  
  “陆悠。”
  “嗯?”她下巴抵在栏杆上,用自身的体温焐热风雨刷洗过的铁锈。
  
  霍邈眼底有了很多情绪,风很大,卷起地上的灰尘粘在他呼吸道里,于是他气息变得粗重,理智慢慢地散了。
  
  他说:“我能……”
  “可以。”陆悠未等他说完,爽快答应。
  
  他伸出手,陆悠握拳按在他的手心。他五指上抬包住她的拳头,用了力,将陆悠拖进怀里。
  
  陆悠陷在他温热的怀抱,脑海一片荒芜。
  
  他低头,擦过她的耳骨,“ご免。”而后,凉薄的唇触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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