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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张七蒲

时间:2018-01-13 15:36:14  作者:张七蒲
  
  霍邈是懂得报恩的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姜老之前从未要过他任何回报,只是这次千麻烦万拜托,让他教自己被宠坏了的孙女一节围棋课。
  
  枫姐和霍邈说的时候,霍邈未犹豫多久就同意了。他右手一指在快速地恢复手中魔方块,一手滑动手机,在点最近拳击的新闻。
  
  陆悠在夏天开始全国各地的比赛,从全国锦标赛开始每场都是冠军。国内拳坛沸腾了,开始到处有预言说陆悠将会是中国女子拳击大满贯第一人。
  
  枫姐探头瞥见这则新闻,由衷感慨,“陆小姐真是厉害。”
  霍邈嘴角极淡地勾了一下,“是。”
  
  枫姐未忍住,多看了霍邈几眼。毕竟霍邈在旁人面前笑的次数极少,那少数的几次,定是和陆悠有关。
  
  她在日本的时候早就想认识霍邈喜欢的那个拳手,那个只要霍邈看到会露出幸福温暖笑容的选手。
  *
  霍邈是在姜家客厅教姜七七一些基本的围棋步法,姜七七到底是姜家重点培养的孙女,逻辑思维能力非常强,基本霍邈一点就通。可是在智商上,霍邈依旧360度无死角碾压姜七七。
  
  姜七七下到一般就抛子不下了,埋怨霍邈都不会让着她。霍邈冷着脸,“为什么要让你?”
  
  姜七七托着脑袋,水灵的眸子眨了眨,“霍邈哥,你这样我都没兴趣下棋了。”她在家里骄纵惯了,认为天下只要她想要的都会是她的。
  
  偏偏霍邈和她不对付,听她这么说便收起棋子,“那就不下了。”
  
  霍邈九段啊,真是如网友传言那般没有没有表情之外任何的表情。她有些沮丧,“算了算了,再来一局。”
  
  霍邈说:“不下了。”然后起身。
  
  他这么拽,姜七七还一点都没法生气。闺蜜说的对,看到霍邈这张脸还会生气的人不是眼瞎就是GAY。
  
  “你这样我告诉我爷爷了。”到最后她只能软软地要挟霍邈。霍邈走到门口又撤回来,他想到和姜老约定的时间是两个小时,现在还差37分钟。
  
  姜七七也没心思继续和霍邈下棋了,她就盯着霍邈的脸,“霍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呀?”
  
  所有早熟的小萝莉必会问老师的一个问题。
  
  霍邈手悬在半空,“有的。”
  
  她来了兴趣,“谁?”
  他说:“陆悠。”
  “陆悠,打拳的那个?”
  他点头。
  
  于是姜七七暗自从外貌到家室全方面的和陆悠比较了一下。
  
  霍邈继续一个人下棋,棋盘上白子和黑子交错纵横,愈发复杂。到最后,霍邈问,“如果是你,你会走哪里?”
  
  姜七七的目光从霍邈的脸上挪开,看棋盘的上密布的棋子,“就这里。”她点了一下。
  
  霍邈说:“你放弃吧。”
  “哈?”
  “下围棋。”
  
  喂!怎么会有这种人。姜七七真想戳爆自己的眼睛然后对着霍邈一拳打下去。
  
  还好爷爷堆着笑出来,“小霍啊,这次真是感谢你陪小丫头玩这么久。”
  
  “应该的。”霍邈很有礼貌,握住姜老的手。
  临走前,姜老还问一声,“羽生老师的身体如何了?”
  霍邈回:“老师去世了。”
  
  姜老叹了口气,“太可惜。”
  
  “那么姜伯伯我先走了。”他提了一句。
  “哦。”姜老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我送送你。”
  
  霍邈未拒绝,跟在姜老的身后一路从客厅走到花园。姜老无非和霍邈拉一些家常,最后还问一句,“那你会回去么?回日本。”
  
  他想,羽生家那么大的基业,霍邈一走又有那位学生能来继承。霍邈离开那,着实可惜。
  
  霍邈摇摇头望着前方,一条只有尽头有灯的小路,“不回去了。”
  
  “哦?”
  “那不是我的家。”他说,“这里才是。”
  *
  陆悠比赛回来,天气又冷了起来。萧瑟的秋风,一地的黄叶。中心的领导办了个接风宴,说是给陆选手壮壮士气。用领导载着官腔的口吻来说,“小陆啊,奥运会咱这第一块51公斤的牌子,给拿下了好不好。”
  
  他和陆悠碰了一杯,陆悠还得挤出笑对领导,“我尽力。”
  
  领导拍着啤酒肚,“好好好。”
  
  教练在一旁陪着领导喝,一边讲些奉承的话。他正直了一辈子,为了上头能给女队多拨点钱,还得陪着笑一杯一杯地喝着。
  
  他喝了,领导开心了,陆悠也不用喝了。陆悠就和其他选手坐在圆桌的那一边,想象着如果是江若尘在这,他会不会也想教练这样。
  
  看了,心酸又心疼。
  
  所以陆悠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说是不舒服。领导不挽留,怕陆选手临时出了什么事。
  
  她走到酒店门口对着铜柱舔干净牙齿上的肉渣,她想打电话给霍邈,霍邈的电话恰好来了。
  
  霍邈刚从姜家出来,想到今天是陆悠回家的日子。陆悠回家了,帝都就成了他的家。
  
  他钻进车里,姜七七随后跟着出来,不顾姜老的阻拦。可惜霍邈的车开了,她只能拍着自家司机的肩,让他跟上霍邈的车。
  
  霍邈的车一路从朝阳开到东城,在一家酒店外停下。酒店外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穿一身国家队的运动服。
  
  想来,她就是陆悠。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霍邈竟笑了,她无法想象到的温暖的笑容。而后陆悠跳上台阶,“刚才成小顺来电话了,说他高数挂了。”
  
  霍邈偏头,“哦?”
  
  “还好平时分高,教授给他留情。”她说,“小顺让我谢谢你,还说会好好守住秘密的。”
  
  她探脑袋,勾起那双狐狸眼,“所以霍邈九段,你和成小顺又有什么小秘密了?”
  
  霍邈顿了几秒,老实交代,“表弟送了我一箱避孕套。”
  
  陆悠:“……”装作没听到没问的样子,“嘿,今天晚上吃什么?”
  
  某人前10分钟才从大酒店里吃饱喝足出来的。
  
  霍邈说:“他偷偷交代我好好用。”
  
  霍小喵讲这些话的时候,真是面不改色语调平常呢。
  
  陆选手:“教练说下周队里组织去郊外踏青,可以携带家属。”她说,“我报你名字了哈。”
  
  霍邈:“我点头了。”顿了顿,他朝向陆悠,暖暖糯糯地说,“这就是秘密。”
  
  ……
  霍邈九段,一个从来不会说假话的老实人。
  
  陆悠在台阶上走了一会,默默地走了下来。
  
  “车在酒店门口。”霍邈告诉走错方向的陆悠。
  
  陆悠握住霍邈的手,扳开和自己的五指交叉在一起。霍邈怔了一会,嘴角的笑意更甚。
  
  “天冷了。”她吸吸鼻子,露出一个干净的笑。
  
  “嗯。”
  
  “吃多了。”她靠近霍邈,“所以走路消消食。”
  
  家离酒店半里路,走起来的时候,却只有百米这么短。
  
  姜七七喊了司机回头,转眼打电话给自己的闺蜜,“喂,你不要花痴霍邈九段了。”
  
  “怎么了?”
  
  姜七七喷闺蜜,“你比不过陆悠的。”
 
 
40、晋江独发 ...
  姜七七想,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陆悠能让霍邈九段这样温暖的笑了吧。所以没人能比得过她,也没有人能代替陆悠再次占据霍邈内心最温柔的地方。
  
  谁也不行。
  
  他们的背影被陆悠拉长, 映在巷口的沥青小路上, 影子交融, 无比般配。
  *
  周六,许露从横店回来,一大早就到陆悠的家拉着陆悠去拳馆练拳。陆悠摘下眼罩, “天呐, 大小姐你可饶了我吧, 现在才六点半。”
  
  许露将运动服抛给陆悠, “哪有运动员像你这么懒的,人家都五点钟起来晨跑的。”
  
  这丫明明就想陆悠带自己去中心的早餐馆吃早饭, 到了七八点的样子, 人多的根本挤不进去,何况许露还是明星,到时候经纪人又得发动水军在天涯控评, 给这丫洗一个接地气的人设。
  
  “五点起床?”陆悠将床上的抱枕甩给许露, 哼哼唧唧地还是起床了。这个点,中心门口老刘家的早餐店人不算多。
  
  许露带着墨镜坐在最角落里, 低头喝咸豆花。陆悠咬半根油条,小指在手机屏幕上划着看新闻。
  
  许露这种人,就算成了大明星,却依旧偏爱路边小吃,接地气的早茶店。只有陆悠知道许露是那种特别不喜欢改变的人, 就像她对江叔叔的感情一样,十几年如一日。
  
  她在吃着,门口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个人坐在轮椅上由另一个人推着。陆悠眼皮跳了几下,心底暗自笃定不会的,但她还是走了出去,在门口唤了一声,“江叔叔?”
  
  然后她希望那个人回头,告诉她认错了。但是没有,那个人顿了一下未回头,大门口,主教练在那里等着他。
  
  许露走到门口,问陆悠怎么东西没吃完就出来了,见陆悠呆在原地不动,她的目光随着陆悠飘向中心的大门。
  
  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江若尘父母最熟悉他的人,就算是江若尘的背影,披着秋天风衣,戴着压低的毛线帽,许露也知道这就是他。
  
  他的腿被厚重的毛毯挡着,伸手的时候,胳膊嶙峋如柴。
  
  陆悠问:“露露,你怎么不上去?”
  
  许露停在原地,许久挤出一个笑,“嘿,把账结了吧,25块。”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手一直在抖。
  
  陆悠心里一酸。她记得那天在酒吧,自己和许露双双喝醉,许露扯着自己的领子嚎叫,“陆悠你告诉我人为什么要是群居动物?”
  
  如果人不是群居动物,少了那些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少了渴盼与他人共度余生的希冀,那么生活会不会轻松一点。
  *
  陆悠听主教练说,今天江若尘是来办离职手续的。在临走之前,陆悠还是没避开和江叔叔的相遇。
  
  江叔叔脸清癯了很多,后面推着他的是江叔叔的母亲,步履蹒跚却脸上挂笑。
  
  “江教练,早。”她抖擞精神地扬起笑。
  
  江若尘微微一怔,抬头,眸子里闪着波光。许久,他才回,“哦,早。”
  
  她礼貌地朝江叔叔点点头,朝江叔叔的母亲点点头,而后擦过他们朝着馆里走,里面的小伙伴已经开始打梨球,有几个从省队选上来的孩子紧张兮兮地听教练训话。
  
  教练看到陆悠,“全体集合。”
  几个小孩向偶像挥手,“悠姐,快过来。”
  
  她踏进那个门的时候,恍如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她在B组,江若尘立在她们中间,吹响口哨,“B组全体集合。”
  
  她跑向自己的新队伍,心里下起了一场骤雨。门口,江若尘眼角泛起了一点泪。
  
  母亲低头问他怎么了。
  
  江若尘说:“这丫头,第一次主动喊我教练。”
  *
  羽生一郎是直接到棋院找霍邈的。他是羽生老师的独孙,在霍邈回国后直接继承了羽生的衣钵。
  
  霍邈正在棋院里和一个岁数不大的男孩下棋。男孩拧着眉,捻棋的手指扣在棋盘边沿发出清脆的响声。
  
  霍邈瞥了一眼,“你这步该这么下。”他挪了黑子的位置,男孩霎时顿悟,眉头舒展。
  
  “小邈。”羽生等他下完,才唤他的名字。
  
  霍邈偏头,看到门口站着的羽生。他脸上未有太多的表情,对师弟说,“拜托你收拾了。”
  
  师弟有些惶恐,连连点头,“应该的。”他的师哥无论何时都是这样的礼貌谨慎,搞得他老紧张了。
  
  “怎么直接来了棋院?”霍邈在棋院门口点烟,倚着梨花木门。
  
  羽生是他在日本唯一的朋友,也是他在羽生老师家唯一可以说话的人。他在羽生面前,倒是能轻松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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