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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张七蒲

时间:2018-01-13 15:36:14  作者:张七蒲
  
  “霍邈。”她躺在霍邈的身下,迷离的眼凝睇着他,“在医院,不太好……”
  
  霍邈伏在她耳边,低声耳语,“这里只有我们。”他抬手关了白炽灯,挺了进去。
  
  他顾念陆悠是病人,动作很慢,却更加磨人。陆悠指肉划在他的腹肌上,一路向下,而后露着笑,脸颊飘红,“霍邈。”
  
  她唤了一声,“霍小喵。”
  
  最后,她随着霍邈的频率颤了颤,在他耳边低吟一句,“男朋友。”
  
  霍邈噙着笑,手自然覆上她的柔软,“悠悠姐”他以相同的语调回过去,“女朋友。”
 
 
42、晋江独发(大修) ...
  中心听说陆悠得病的消息, 特地批了陆悠几天假。说是让她好好休养,迎接未来的比赛。
  
  中心很重视陆悠, 特别是教练, 一大早就提着花篮从东城赶过来探望陆悠。
  
  只是巧了, 他刚推门进病房,就看见病房里某人正在提裤子,他怔了一小会, 随后睨到床上陆悠躺着, 光裸的肩隐隐绰绰地露着。
  
  现在的年轻人……活力充沛哈。
  
  教练干咳了两声, 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小陆怎么样了?”教练问正在换衣服的霍家属。
  
  家属回, “烧退了。”
  
  “哦。”教练点头,余光瞥着家属。
  
  “那我先走了, 小陆醒了告诉我一声。”教练发现和霍家属两个人待在病房里不仅无话可谈而且异常尴尬。
  
  霍邈替陆悠捱了捱被子, 转身叫了一声教练,“教练,悠悠姐一直打封闭会不会有什么机能损伤。”
  
  教练未等他说完插话道, “小霍,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咱们队里已经给陆悠配备了最好的医生。”
  
  陆悠从未和霍邈谈到自己的伤病, 他也只是在电视中偶尔听到评论员提了一句她在巴巴多斯受的伤。
  
  队里这次对陆悠的希望很大,希望陆悠能拿下历史上女子拳击奥运的第一枚奖牌。
  
  他回头望了一眼陆悠,她双肩还贴着膏药,后背和胳膊留着淤青。他记得晚上自己抚着她寸寸肌肤,借由冰凉的月光看到她身上骇人的伤疤, 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悠悠姐为那枚圆圆小小的金牌到底付出了多少。
  
  陆悠醒了,在被子缝里冒出两颗眼睛,“小喵。”
  
  他回头,眉眼弯弯,“怎么了,悠悠姐?”
  
  她含着笑,翻了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她只是确认一下自己的小喵是不是还在。
  
  还好他在,依旧是坐在自己的身边,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脸。她将霍邈的手掌朝下拽了拽,贴着他的掌心继续睡去。
  *
  陆悠生病的事不知怎么就上了体育新闻,许露看到后咋咋呼呼地从横店飞回来,带了好多所谓的高级中药给陆悠,说是请了最好的中医师,让陆悠补补。
  
  陆悠在许露的裹挟下强行地喝完了一袋苦涩的中药,躺在床上偷笑。许露到底是老辣的江湖姐,很直白地问,“陆悠,昨晚你是不是?”说着,眼尾飞一样的上扬。
  
  陆悠捂住许露的嘴,一边暗暗地点头。
  
  许露扁扁嘴,笑的略带暧昧。她和陆悠一碰头,便开始了无休止境的八卦聊天。她是圈内人士,总会将一些明星的小秘密偷偷告诉陆悠。说着说着,也就说到了自己身上。
  
  她一部大IP电影要拍,投资商是个年轻俊朗的二代,导演是圈内有名的文艺片大导墨镜张。
  
  她很轻描淡写地告诉陆悠,“那个二代上次和我表白了。”她顿了一下,又喃喃,“我同意了。”
  
  陆悠不可思议地望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戴上墨镜,长沿帽压地很低。
  
  她说:“那天江若尘去中心办离职手续,我本来想走的,可还是傻不拉几地在车里等着他出来。”那天江若尘出来,她见到了便推了门匆匆走到他的面前。
  
  那次她用光自己所有勇气站在江若尘的面前,问他,“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可以照顾你,你的病,我可以……”
  
  江若尘抬头,睫毛轻轻颤动,他忍着自己全部的情绪同许露说:“可我根本不喜欢你,许露。”
  
  他仰着头,从下至上的望着她。她愣在原地,任由凄冷的秋风吹乱她的头发。
  
  说完江若尘就走了,没有丝毫留恋,没有半刻的犹豫,从此便消失在许露的人生轨道里。
  
  当许露再次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直尝试着用极为轻描淡写的语气转述江若尘的话。
  
  但讲到最后,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叙事的语调讲完整件事,她还是没忍住,没忍住流了泪。
  
  陆悠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许露,只能默默地递了一张纸给她。许露未接过那张纸,拎着包和经纪人走了出去。
  *
  霍邈例行去枫姐的办公室,经纪人枫姐给他讲了讲最近要出席的推脱不了的会议,霍邈倚着电脑椅看棋盘上交错的黑白子,一直未回枫姐。末了,枫姐说:“羽生周三来找你,见么?”
  
  自从霍邈多次推脱羽生的事后,枫姐就不再提起冬日联盟赛的事。可是羽生家族遗传的执拗让他从不肯轻言放弃,10月回了日本,11月又从日本飞了过来。
  
  近来霍邈身边也算热闹,除了迟迟不肯回日本说是爱上中国这座城市的自己的哥哥田村。这会,又多了一个老师的孙子羽生一郎。
  
  枫姐补充,“他说有件羽生老师的遗物要给你,一本棋谱。”
  
  羽生这次,连家族的棋谱都拿出来了。想必是真的抱着霍邈不同意就不回头的心从东京飞了回来。
  
  枫姐以为霍邈不会在意这本棋谱,毕竟她和霍邈相处了六年,他从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可是万没想到,霍邈落下一枚黑子,对枫姐淡淡地笑笑,“好,那就见吧。”
  *
  周二的晚上,夜凉如水,无风无雨。霍邈从棋院出来,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越是这样,他便越急切地想见到悠悠。
  
  悠悠中心的人大多都认识霍邈,一见到霍邈的车那群小师妹就叽叽歪歪地聚在一起,而后朝馆子里喊一声,“悠姐,你男朋友来了。”
  
  许久,陆悠穿着运动服从中心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霍邈脸上霎时挂满了笑。
  
  冬天到了最冷的时候,风卷着一地的枯叶朝她的方向呼啸地赶来,她刚洗完澡出来,湿漉的发梢被风一吹莫名便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陆悠晃了晃脑袋,踏着小碎步从中心的高台阶上一节一节地跳下来,最后钻进霍邈敞开的大衣里。
  
  “今天怎么这么早?”她抵着霍邈温暖的背,瓮声瓮气地问。
  
  霍邈佝偻着腰,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坦白道:“哦,因为想你。”
  
  她踮脚去揉霍小喵的脑袋,然后扳着手指,“哇,我们才分开,1、2、3……”
  
  霍邈说:“8个小时。”
  
  她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她的计数能力从来都很好。
  
  霍邈朝前走了几步,将她紧紧裹紧自己的大衣里。陆悠仰着头,呼吸着他的呼吸。
  
  他问:“还冷么。”
  
  陆悠摇头,头摆动的频率像拨浪鼓。她觉得冬天很暖,即使和霍邈长时间待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在料峭的冬。
  *
  周三的午后,霍邈去见了老师的孙子羽生一郎。田村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件事,偏是要和霍邈一起去。霍邈有时候真的很想打电话给移民局的人,把性情大变超级粘人的某只强行遣送回日本。
  
  羽生和霍邈约见在枫姐办公楼底层的咖啡馆,昏黄幽邃的环境,安静且无人打扰,很适合谈重要的事。
  
  羽生来了,穿着日式的和服,引来周围一些顾客好奇的目光。他见到田村坐在霍邈的身边,眯眼抱着一壶热热的咖啡,有意顿了一下。
  
  “霍邈哥。”他坐下,“谢谢你这次能来见我。”
  
  霍邈未言,田村先吊着嗓子问了一句,“我说你们羽生家到底要利用小邈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羽生突兀地笑了一声,“利用?”
  
  田村很直白,“不都是因为自己独孙没有下棋天赋,所以那老头才把自己东西塞给小邈的么?”他扯动嘴角,笑的肆无忌惮。
  
  羽生黑了脸,满脸的肌肉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么?”
  “大江。”霍邈打断他们的对话。
  
  空气凝滞了几秒,大江从愤懑中再次抬起头,而后他却看到对面的两个人,也在窥视着自己。
  
  霍邈看自己的眼神,他再清楚不过,每次他和霍邈下棋在关子阶段,霍邈定会停下而后用这样的眼神长久的凝睇着他。
  
  他是这样,田村亦然。
 
 
43、晋江独发 ...
  羽生觉得胸腔里一股莫名的气开始上涌, 喉咙开始有种梗阻感。他枯瘦的手指抵着杯沿,来回的摩挲, 顿了半响, 他才将那股气咽了回去, 从包里抽出一本薄薄的书,
  
  “这是爷爷留给你的棋谱。”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本书推给霍邈。田村睨着那本棋谱,见霍邈迟迟未动主动地将那本书敛到怀里, “那么谢谢羽生老师了。”
  
  “霍邈哥, 我不会再打扰你。”他微微颔首, 而后转身离开。
  
  “田村。”霍邈唤了田村的名字, “给我。”
  
  田村将书拍在他手上,“传说中羽生家的棋谱, 连看都不让我看, 小气。”
  
  他未翻看那本棋谱,“走吧。”
  *
  从温暖的空调间出来再到室外,寒风瑟瑟的吹着风衣外套, 一股邪风由外至内钻进人的骨头里。霍邈和田村等车, 田村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递给霍邈。霍邈没接,倚着柱子看田村。
  
  田村勾着笑, 用他特有的大阪口音问霍邈,陆悠身体如何。
  霍邈阖着眼,“谢谢关心。”
  
  他噗嗤一笑,烟灰抖落一地,“小邈, 你好可爱。”他眯着眼,凑近看霍邈。霍邈拍开他的手,淡淡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他语气里未有半点的波澜。
  
  “唔”他仰头吐了一口烟,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你好幸运,在中国能有个家。”
  
  霍邈睁眼,静默地看着他。若不是当年在比赛中遇见田村,他也快忘记自己还有这样一位胞兄。
  
  出租车停了下来,田村先霍邈一步钻进了车,他半降车窗冲霍邈挥了挥手,“小邈,我先走。”
  
  留下霍邈一个人石化在原地……几秒钟后霍邈抱起手机,“悠悠姐,你在哪?”
  *
  陆悠恰好从拳击中心训练结束,顺路去了咖啡馆捎上打不到车的霍邈。霍邈裹着外套从外面钻进车,脸上仿佛已经结了一层霜。陆悠揉揉霍邈的脸,“哇塞,是谁无情无义把你扔这的。”
  
  霍邈眯着狗狗眼,打小报告,“田村。”
  
  陆悠滚热的爪子挠着他的脸,将他那张俊逸的脸拉扯成各种形状,“还冷么?”
  
  他蹭着陆悠的手心,继续点头。
  
  陆悠便从后车座拿了一条围巾捂住他的脸,揉乱他的头发,特别有理有据地同他说,“摩擦生热。”
  
  他回地一本正经,“你这是外部摩擦,只有皮肤能感到温暖一点。”
  
  他凑了过去,在陆选手耳边低喃,“我体寒,可能要内部摩擦。”
  
  内部……摩擦?!
  
  完了完了,小喵学坏了。陆悠捏了捏他的耳骨,将他的头扭到一边,“回家!”
  
  “回家摩擦?”
  
  为什么霍邈说话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别人在调戏他的感觉。陆悠嘴角扯动了一下,将围巾铺满霍邈的脸。
  *
  田村走的很快,说是要参加自己母亲的婚礼。伊藤在日本催,催着田村快点回来。她说自己一个人结婚会很寂寞。所以他作为母亲唯一留在身边的儿子,需要尽一份所谓的“义务”。
  
  临行前,他去棋院和霍邈告别。霍邈不在,倒是陆悠不知为什么在和棋院的小师妹们谈笑。看到田村,她也愣了几秒。
  
  “师兄他外出参加会议,下午回来。”小师妹熟识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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