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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溜溜猪

时间:2018-01-14 15:53:44  作者:溜溜猪
  以前她都不会叫陛下的,如今开始与他生份起来。
  贵人一脸无奈:“还在跟朕闹别扭么?”
  这句话说出来是很轻柔的,贵人还刻意把口气压的尽量柔了点,可耐不住这么多年的皇权威仪,一说出来,就更很别扭了,柳夫人一脸讶异的看着贵人,感觉他最近真是变了呢!
  十八年前他绝不会这样与自己讲话!
  她感觉气死了,果然是年纪大了不讨人喜欢,她就是矫情,矫情又怎样,气得她躺下就留了个后背给他。
  贵人无奈急了,多要命的一句话,竟把她气成这样。
  他的爱人果然有些任性,尤其在他面前像没长大的孩子,憋了这么多年的骄傲和任性,一股脑的还给他了。
  他突然想起有人说过的一句话,女人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才会展现真正的自我,尽管她矫情,他还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索性也耍赖,她不是最喜欢这样么?
  他穿进被窝,死皮赖脸往她那里凑。
  她不是往里躲么?他就使劲往里面挤,总是有到头的时候吧,柳夫人终于被人逼到了床边上,再也没地方翻了。
  她懊恼的回过头,口气十分不好:“你总跟着我做什么,没地方去了吗?
  ”
  他嘿嘿笑着,全无威严:“是,没地方去了。”
  “你不是嫌弃我么?”
  “哪里嫌弃你了?”
  “那你还这样不耐烦的与我讲话,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待我,你待我一点也不好!”
  一般情况下他是很烦女人这样样子的,可看她这般模样,竟越看越喜欢。柳夫人今年三十有二,一向保养得宜,心里又是不想事的,因此看着才二十四五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刚好到了怒放的年纪,女人味出来些,又不至于太沧桑,如一罐玉酿,刚好到了最淳最香浓的时刻。
  贵人挑眉,看她继续闹,这幅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模样,看着确实比刚才病怏怏的样子好多了,若是这样闹起来,能把病气闹走些也好。
  柳夫人见他不搭话,越发觉得此人形迹可疑,她知道贵人向来最恨许在颖,恨他那般无能之人竟然能霸占自己十几年,这种恨必然会延续到女儿身上。
  她能容忍他短时间对他们不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可却没办法永远斗屈就自己。
  所以她生气了,这气并不是突如其来就来了的,她不信若是贵人真派人去接女儿,女儿会被别人劫走。
  看着柳夫人气鼓鼓的样子,贵人觉得真是可乐人了,他对自己向来就自信,如今越发想知道到底女儿在她心里重要些,还是自己心里重要些。
  男人竟跟自己较上劲了。
  他心中情动,张开怀抱:“快些过来。”
  柳夫人愣住了,谁要过去给你抱,她傲娇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上来。
  却耐不住贵人再度伸开臂膀:“快些过来啊。”
  大眼睛眨了眨,毫不争气的滚过去了。
  贵人心满意足的搂着心爱的女子,耐烦给她解释:“那日并不是我不想去接她,奈何去的时候有两拨人已经厮杀开来,淳儿又杀了一些人,我派去的那些人得到的指令只是带走君湄,那时淳儿已经杀红了眼,哪里顾得了这些,最终还是给他们逃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
  原来那晚到的两拨黑衣人,第一拨自然是齐王派来的,双方激战正酣,到得宣德帝派的暗卫到时,两方已经杀红了眼。
  最后赵王是抢了马,边杀边冲出重围,宣德帝派的暗卫怕误伤到两位贵人,故而不敢再追,只得回宫复命。
  宣德帝知道自己儿子的本事,故而没放在心上,但还是派了两拨人,一拨调查到底是哪里的人派来刺杀赵王,一拨自然是派去寻找萧许二人。
  这件事情也让他充满疑惑,尽管他知道朝中有人意图不轨,但是公然行刺亲王这种事情,倒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寻常的大臣,若是刺杀皇子,不仅讨不好半分好,更是要落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
  当然这些只是贵人心中所想,他不会把深层里的意思告诉柳夫人,今日若不是见到无法跟柳夫人交差,他也不愿意吓到她。
  他想的没错,也足够了解自己的女人,确实把柳夫人吓得要死,柳夫人才一听到杀啊,伤啊什么的,脑子就已经乱成一锅浆糊。
  “呀!”
  柳夫人听到杀了人,吓得面如土色,忙从贵人怀里挣开,腾的坐了起来,许是坐的急了些,方才又被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脸色更加不好了。
  贵人忙伸手去扶,却又被她挣开,她只听到杀了人,还当女儿也受伤了,哭哭啼啼的埋怨他:“我只是要你去接一下我妞妞,怎会与人打起来杀起来了呢,你若真有心找她,怎会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嘛!”
  贵人觉得此事极为烫手,她一个没长世面的妇道人家,此刻听到这些哪里还能冷静下来,无非是胡闹更胡闹一番。
  他拉住她的手,想让她尽量平息起来。
  “如月,你听我说,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找不到,你便罚我。”
  柳夫人已经哭的眼泪鼻涕混到一块,罚他,她可没心思跟他玩笑:“我罚你有什么用,若我妞妞有事,我便死给看!”
  若寻常女子这般闹,贵人自然会烦,可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贵人知道她必然做得到,她就是这样的女子,看着柔弱,可关键时刻一点也不含糊。说的出就做得到,不然当初也不会在牢房里面喝下那会要命的药。
  贵人只得指天发誓:“暗卫此举也是有原因的,淳儿武功那么高,他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别说几个暗卫,便是敌军千军万马也挡得住,是他挨了一刀救了君湄,君湄没事。你看我这当爹的还没心疼呢,你先到要死要活起来,做什么这么容易恼呢,烧了心,心疼的还不是我?”
  柳夫人也知道赵王的本事,听到这里稍微平静了些,也略止住一些哭泣之声,颤声追问:“你说的是真的?”
  又恨的牙痒痒一般:“你那儿子那么多,都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自然不疼,我就妞妞一个亲人了,如今她也不在我身边,我心里要有多疼就有多疼,你哪里会知道的。”
  贵人一把把她搂到怀里:“你说这话就是冤枉我,儿子便是要放养的,女儿娇养才是应该,不然你还是给我生个女儿吧,我能养的要有多娇有多娇,你信不信?”
  柳夫人见他口中没个正形,却也想想女儿与赵王在一处,至少赵王那样的人多少能护住她,心里一颗大石头也放下来一半了,又追问道:“那你快些把女儿给我接来。”
  贵人只道她最近病成这样,多少跟女儿有些关系,连声说道:“好好,自然给你接过来……”
  柳夫人心中一喜,又觉得头很晕,只听见旁边有人叫“如月,如月”脑中已经再也没有意识了。
  ——
  山中的君湄突然心里一阵不爽,又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她看着雨,赵王看着她,一个愁,一个满心甜蜜。
  雨要什么时候才能停呢?
  赵王看见她开始为自己担忧,这种感觉好像从未有过一样。
  君湄的眼眸是黑黝黝,黑的有些发亮的,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平时看着极有神,此刻却满眼都透出些忧思。
  赵王心疼的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发凉。
  他从未担心过自己受伤了会怎样,好像就在不久前,受伤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可此刻却见不得她有半分难过。
  他想起前辈子那些事,有些揪心,她本该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自己心里也是很喜欢她的,但却总要与自己的心意闹别扭,直到死,她一直以为自己心里有的是那个江曼柔。
  其实那天玉碎了,他说不带了,但是见到她眼中滑过去那样的悲伤,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扯得疼,他向来不懂怎么表达,于是才说叫她打一对荆山玉的丝绦。
  看到她那时开始了的样子,他的心里其实是暖暖的。
  可直到死,这种暖意也没有让她发现。
  此刻他想,若要让他选,他宁可让蛊毒磨心而死,也不愿意让她直到死的那一刻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君湄望着远处,只觉得山高水高,若是在平时,她是很有闲心欣赏这些的,经历过那些风波,她知道平平淡淡生活的可贵。
  那山对面还是山,似乎走不出去一样。
  秦婆子又开始叨叨起来,说起村里面这些事,若不是早些年封了山,她的儿子们也不至于要下山谋生活,孙子也不至于消失。
  听到这些,赵王皱了皱眉,君湄只当他起了怜悯之心。
  不多一会儿,赵王竟自己说要回去躺着,君湄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很烫了,她打了一盆冷水,换着帕子给他敷了敷额头,却越来越烫。
  赵王见她眼泪汪往,心中自是操心自己的伤势,心口一酸,便是半年前,他的心思也不是这样的,不会为了哪个女子流下泪而心软,也不会为哪个女子这般动心。
  君湄跑出去了几趟,问了问秦婆子四处哪里可以请大夫,哪怕多给些银子也行。
  秦婆子看了栓子几眼,问了问隔壁村的刘大夫能否请得动,栓子摇了摇头,说:“下这么大的雨,纵使我能去,刘大夫也来不了,山上路滑,若是半路上出了人命官司怎么办?”
  秦婆子顿时不说话了,这山上一下雨,路就显得格外险,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雨出门的。
  夏天的雨下不了多久,她宽慰君湄:“这雨下不了多久,待雨停了我命栓子下去请刘大夫来,你们且等等,刚才我见年轻人吃了那么多饭,想来也并没有那么严重,你且宽心。”
  君湄如何能宽的下心来,她心如火撩,可又没有办法。去到里间一看,赵王睡着了,昏睡间额头变得更烫,一摸都烫手。
  纵使这样烫,手脚却是冰凉。
  她记得小时候发烧,乳娘总怕她手脚冰凉,总是揉搓她的手,若是手暖合了,烧也会退的。于是不停的揉搓他的手,可总搓,搓出来还是凉的,不多时,赵王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总在梦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她知道上辈子他们的缘分,在婚后不久就淡了,自从他去了赵地回来,便总是觉得他不像从前那般体贴。
  或许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一个人吧,只不过这个人不是自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婚薄的设定是类似于现代的结婚证,必须是双方各持有各自的婚薄才算合法夫妻,另外婚薄会在户部婚案司有备案,以防旁人作假。这个时期一般的人也不会有婚薄这种东西,只有士大夫,读书人,或者商贾这种有一定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的才这么讲究
 
  发烧
 
  心里还是很好奇, 他心里的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呢,她凑上前去,趴在他嘴边, 想听出个究竟出来, 谁知道他意识模糊,说的也是胡言乱语。听了半响, 才从他嘴里听出些名堂出来,她浑身一震, 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他说的竟然是:君君, 对不起。
  汗如雨流一般从额上潺潺而下, 她不敢相信,睡梦中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对不起在迎亲之时没有认出那个人不是你?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让你在赵王府为奴为婢。
  安国公府受到谋反案影响后,也是赵王全力在保护许家的人……
  她突然想到上辈子的那些事,那些晦暗的记忆在她脑海中闪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总觉得他也有上辈子的一些记忆,既然有上辈子的记忆,可他为何会对自己那么好, 会为自己挡下那一刀,难道他不记得他爱的人,记挂的人是那外室江曼柔?
  秦婆子敲门进来了,换了一盆水, 又看了一眼赵王,摇了摇头。
  君湄带着哭腔求她:“秦婆婆,劳你找下栓子哥,就说只要能请来大夫,多少钱我们也愿意花。”
  说着又塞了一小把金豆子给秦婆子,这金豆子着实诱人,山上人种几年的地也换不来这么多金豆子,栓子果然动心了,说愿意去试一试。
  刚好雨下的小了些,栓子把草鞋底下又多绑了些稻草,穿着蓑衣下山去了。
  栓子走了后,君湄继续拿冷水一面给他敷脸,一面搓着赵王的手,搓了好一会儿,逐渐暖合起来,不一会儿,他又叫着冷。
  发烧发热一般就是这样,一会儿身上发热,一会儿发冷,都是很正常的,可像他这样冷的哆嗦也少见,盖好了被子,却也没有缓解他身上的寒状,额头上烫的冒汗,可嘴角冷出发白出来。
  “隽郎,你怎样了。”
  赵王的眼睛似乎睁不开,意识又有些清醒的,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哆哆嗦嗦的说道:“难不成本王真的要交代在这里啦?”
  君湄大惊,她想不到赵王会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来,她不允许他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她钻进被子,紧紧抱住他:“还冷么?”
  赵王虽病的不轻,戏弄她的那般心思还是不改,晒笑道:“昨天晚上也不这样抱着我,好叫我死都快死,也做个风流鬼。”
  君湄鼻头一酸,骂道:“你胡说。”
  赵王见她这般模板,心里自然万般疼爱,虽见不得她哭,可她哭起来真好看,她的撒娇怒骂,她的喜怒哀乐,自己看着竟那般喜欢。
  “好了,是我错了,万一我死了,留下你多难过,你留着自己清白的身子,将来会有人比我更疼你疼爱你,方才我只是戏言,你不要当真。”
  真是死性不改,这当口还有心情吃醋!
  君湄没心思与他计较,此刻他病成这样,说的自然也是胡言乱语,她对陈安没有意思,可在他心里自己跟陈安不知道有多少个意思,每每提到这个人都有不少吃味的举动。
  “你这人,还在说这件事,今天我便告诉你,我与陈大哥只是合伙做生意,他人好,也愿意帮我,他自己不也赚了钱不是?”
  赵王听到君湄夸陈安人好,心里老吃味了,本来想装出一幅将死未死的大方做派,此刻却一点都大方不起来,所谓男子的宽仁大度,在这里全都不作数。
  “不许你跟种菜的合伙做什么生意,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好么,我都快病死了,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不好么?”
  这次是她自己抱过来的,且不说动机是什么,只是这么近的距离,两人说话的热气相互的碰撞,让他的心肝儿止不住的打颤,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尖直往身上钻,止不住的想去看她看她看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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