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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溜溜猪

时间:2018-01-14 15:53:44  作者:溜溜猪
  她长得甚是俏丽,不然当初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还记得年前,便是在这个殿内,皇帝一眼就看中了她,夸她手指漂亮,因这个由头,他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欣赏了很久,他说她从指尖儿到手腕都是极漂亮的,他爱到了心里,于是他一根根手指亲吻过去,从指尖儿吻到手背上,从手背上一路滑过,吻到了肩头,想到这里,半边身子都麻了酥了。
  他总是那般会勾人,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有着不逊于年轻人的精力,更有着比年轻人更丰富的阅历,怎么看怎么好。
  那一次她便知道这个男人的厉害,因此日想夜想,可男人在那次以后再也没招过她,后来她才知道,男人喜欢她,是因为她那张甚似柳夫人的脸。她知道这点以后内心是鄙夷的,那个女人都过了三旬,就算是长得好看一些,男人总是会看腻的,更何况她有了身孕以后,男人一直都素着。
  她偷偷去瞧过柳氏,也不见得有沉鱼落雁之色,为什么皇上就喜欢她就是那么喜欢她?
  女人一钻进牛角尖,拔都拔不出来。
  ——
  青花缠枝香炉里面燃着琉璃香,香味清甜,悦人心脾。
  可岚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几眼,薄薄的衫子下面是健壮结实的肌肉,她不仅摸过,激情甚时甚至咬过他一口,他不恼反倒笑了起来,就是喜欢她泼辣的性子。
  想到这里,她都湿了,她很想再在他肩头咬上一口,问问他还记不记得。
  殿内本是极安静的,他批折子的时候不让别人说话,更不能发出一点声响,走进来的太监宫女,都要着软底布鞋。
  她不敢触他的忌讳,细手伸到他身侧,无声无响的给他换了一盏茶。
  腕心儿涂了一点点金丝眠,那味道合着琉璃香钻进男人心里,还不够叫他动情的。
  这两样香和在一起又产生一个新的名字——“悦人心”。
  女人也不是第一次用这个手段,上一次他便一点端倪也没瞧出来,这一次她是做足了准备的,难保他不会动心。
  男人无意间往旁边多撇了一眼,那双手让他觉得很悦人,不由得从手指尖开始,网上看了看,这女子不可谓不美,即便在这群芳争艳的深宫中,她都有一种独具一格的美。
  更让他觉得悦心之事,便是她有一双很像柳氏的眼。
  单纯,亮洁。
  可岚为了学足了柳氏的样子,曾经在禁苑蹲守了两日。她曾经目不转睛的看着柳氏,她伸手浇水时是哪般模样,她欲拒还迎时是哪般模样,她嗔怒微颠时又是哪般模样,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一些小细节……
  可岚一点一点的记在心里,对着镜子仿了千百遍。
  可岚出自大家大院,母亲也是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走到今日的,能教导她的东西很多,尤其是对于男人这一点。
  娘曾经说过,男人是□□的动物,男人只有与女人有了欲,才会有了惦记,有了惦记,才能对你有心思,若是连第一步都没继续,怎么谈得上心思呢?
  而女人正好相反,女人只有对你动了心思,才能产生欲。
  所以女人的爱往往很痴缠,爱的越深,栽的跟头也越大。
  这个男人让她产生的不止是爱慕,更有欲望,她愿意为这样的男人去常识,去冒险,仿佛他是饕餮盛宴上一道不可多得的肴,错过一次,终生遗憾。果然,男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难得的将眼神驻足了一下,当看见可岚那张醉人的桃花面,他微微心动,当看见可岚呼吸之时,带动着那张动人的美脯一颤一颤,他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干涸了。
  宫灯高悬,映出烧红色的光芒,刚好映出高耸下面一片阴影,阴影处是一弯细腰,仿佛在男人过度的挞伐过后,那细柳杨枝一般的纤腰近乎折断。
  心里烧的晃,他有多久没摸过女人的细腰了,这样好看的腰,柳氏以前也有,不过她近来有了五个月的身子,身上都浮肿起来,身段也不如以前那般好。他怕折损到她的身子,又怕折损好肚子里面的孩子,自柳氏被诊出有孕以后,一直都靠意志力和自我解决。
  浑厚的声线从男人快要裂开的喉咙间传出。
  “你看着很眼熟,叫什么名字?”
  可岚羞红了脸:“奴婢名唤可岚。”
  可岚?男人想了想,印象中似乎收过这么一个人,可在何时他总是想不起来,即是收过的人,又怎会在垂拱殿侍茶?
  来不及多想,可岚脸上晕红的彩霞入魔咒一般吸引了他,他自认为定力尚好,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看她,怎么都觉得欢喜。
  大手一转,朝那双纤纤玉手一指,那双手顺从的凑了近来,却矜持的放在他的手旁。
  入秋了,殿内总是关着门窗的,因此显得特别清幽。
  也正是这种环境下,与一个女子独处在一处,更显得气氛特别奇怪。
  男人觉得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他怎会对一个旁的女子产生念想,难道真是素久了?难道真是因为如月那弯纤腰,已经手握不住了?
  他的手滚烫,落在那女子细腰之上,女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顺势往男人身上一靠,就这样顺水推舟的坐上男人的腿。
  悦人心,最好的用处就是收了别人的心,那女子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娇声哼了哼。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一不留神让男人发现怀抱中的女子不是他想象中那般。
  昏暗的灯光下,他那张俊美又带着威严的脸上,透出些神秘感,他的面容平静,一点也不像被悦心人控制住的人,他那双能翻动大夏朝的大手,正从她的腰上往臀瓣上移。
  身体的硬度告诉她,他现在很想要了她。
  ——
  女子诱人的牡丹面上红晕不断,眼波迷离。
  悦人心,最好的就是不动声色的取悦人心,它不像寻常的CHUN药那样只是让人身体发生变化,这种药,能让人意乱情迷。
  男人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鼻尖嗅着这女子的体香。
  那女子经不住了,轻哼出声,指引他本来安分的手,直接往那诱人的地方去了。
  ——
  “大胆!”男人猛的一把推开那女子:“谁叫你来诱惑朕!”
  女人发丝凌乱,外衫半解,凌乱中还能见到杏色的肚兜上绣着一朵朵玉兰花,此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浑然不知道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切。
  悦人心不是最好的药吗?
  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早先还陶醉其中的男人勉强直起身来,气喘吁吁的斥责她。
  前一刻还充满宁静的大殿中央有一盏摔碎的茶盏。
  内侍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滚,把她拖进掖庭!”
  下了迷药能迷倒一般人的心智,可他又岂是一般人,强定住心神,男人的声音比冰还冷。
  “陛下。”那女子没料想到有这么快的转变,跪地苦求,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前一刻还那样浓情蜜意,她不信他那么强的自制力,能从悦心人的药力中挣脱出来。
  他脸颊上还带着红晕,手指因为过度的克制,指甲攥的发白,眼睛里因为欲念生出许多血丝出来。
  这不是正常的男人,他有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克制的住。
  内侍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发抖,连连磕头请罪。
  男人努力克制住自己,其实他眼前都是柳氏的影子,那女人的一张脸,明明是柳氏的,他脑中不停的有影子在晃,想着念着无关于女子的一切。他与柳氏,向来玩的都不是很过火,就在刚才,他脑海里面闪出许多种折腾她的方法,他想听她叫出来,但是方才她一□□,让他神思归了位,这么强劲的药,不仅魅惑人的身体,更魅惑人心。
  “贱人!”这女子还有脸哭泣,男人操起书案上的砚台迎头砸了过去。
  “于德路,备辇,去柳夫人那里,快!”
  ——
  柳夫人自怀上了以后一直不太敢动,因此男人也不去碰她。
  入了秋以后她也懒了,很少去地里劳作,原本打理的很好的地里荒的都长了草,这几天她舒服了些,又穿起一身鹅黄色的布衣,把地里的杂草给锄了。
  芷看着夫人,觉得很奇怪,寻常的妇人穿着这么嫩的衣服,会让人觉得很突兀,怎的柳夫人穿上这这样一身,竟让人感觉这颜色就是为她设的。
  “夫人,前几日你还说腰疼,如今不疼了吗”
  柳夫人直起身子一笑:“好了。”她许久没下地了,今天下地活动了一下出了一身汗,身心都舒畅了。
  芸在一旁默默的提着水,这样简单宁静的生活真好。
  若是有一天能找到一个夫君,如贵人跟夫人这般共处的更好。
  芷说道:“最近几天陛下是忙了些吗,好些日子没见他来了。”
  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或多或少她们感觉到了,最近禁苑的气氛都与往常不一样,以往绕道而行的禁军偶尔也会打马经过此处,那一声声嘶鸣之声告诉她们,最近宫里,甚至京城可能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动,不然贵人也不会这么久都不来。
  柳夫人孕中比平时更红润了些,皮肤也比平日里好了。
  从那一次跟女儿离别以后,她开始多梦,总梦见以前在许府时候的事情,当然这些事粗枝大叶的男人不知道,其实两个贴身暗卫哪会不知。
  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虽然柳夫人面上看上去每天还是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其实心底里藏了许多事,连贵人这么亲密的人也不愿意讲,女儿也跟她闹成这样。
  私下里的柳夫人其实挺可怜的。
  芸眼见,看着远处有人影晃动,飞也似的过来。
  “是陛下。”连芸都激动起来,他能来说明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嗯,是他。”柳夫人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自从怀孕以后她跟贵人反倒是疏离了,这个孩子,在她看来是不该来到世上的。
  贵人恹恹的歪在辇轿上,看起来很不好。
  “陛下。”芸准备上前扶他,却被他烦躁的推开。
  这个声音不是她,他心里很清楚,他不敢挣开眼睛,生怕一睁眼眼睛见到个女人就扑了过去。
  “如月,过来!”她怎么还不过来。
  柳夫人早就看他不对劲了,在他吼出来那一嗓子,叫出来那一声的时候她便发现了,他与平常不一样,像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对身边的暗卫,也不会这样大声叫自己。
  “你怎么了?”柳夫人平静的过去,却被人一把抱住,那人迫不及待的咬住她的嘴,吸她,想把她吸到身体里,吸到骨子里一般,吸到她无法呼吸。
  大约是感觉到他身体与以前不一样,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当场就哭了。
  “怕不怕?”他努力平静下来,挣开眼睛,眼睛因长时间的隐忍变得通红。
  那一瞬她明白发生了什么,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感,可脑子里面一盘混乱,这种感觉太熟悉,多年前,她也是中过一种药,这药让人会产生幻觉,可她自制力却没有她那般好。
  男人抱住她的身子,感觉不适感减轻了很多,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
  弄她。
  ——
  来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抱进寝室,连门都没关。
  芷和芸见状,乖巧的跑过去关进了门,守在门口,她们早就习惯了。
  自从她说身子不好以后,他已经很忍耐,很久没有这样了,今日进了屋子就把她的衣服扯开,啃她,像一个饿了许久的人,啃到诱人之处,不耐烦等她自己捧着过来,一手压住她的手,一只手自己捧着吸。
  她脑子一下就懵了。
  难道自己当年也这般孟浪的求过他?
  那时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许在颖是一个极能克制的人,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醒来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而他的样子,看起来是幸福的。
  当时的自己一定想今天的贵人这般孟浪,才会让许在颖以为自己是真心悦他。
  这个谜一般的男人,在知道真相以后,才会变得低沉,萧索,晚年甚至被人戏弄也不知。
  他不是不知,只是他伤透了心,活着如行尸一般。
  嘶——小衣被他几乎是扯了开来。
  她从没这样可怜过,在一个男人面前,他竟然不顾一切的往下亲,亲到丛林深处。
  脑子里面想不了太多,她只是知道这个男人他现在不正常,可她止不住的抖,止不住的颤,还有些馋。
  她馋了。
  她一直带着罪恶感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觉得谁也对不起,对不起许家,对不起皇后,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那些繁杂的念头缠绕着自己那么久,她甚至觉得自己才是万恶的源头,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灭了许家。
  但近日的事实告诉她,许家的覆灭只是皇子们争权夺势的一个牺牲品,他想发泄自己的不满,但真的没有刻意去针对许家做任何事。
  她心中的罪恶感少了些。
  对许在颖发生重大改变的罪恶感也少了些,当时给她下药的人,不就是当时的国公夫人吗?
  若是她跟许在颖一辈子这样过了,他会成为一个英明威武的将军,会成为立于朝堂之上的重臣,但是这一切的根源的罪恶,却不是她。
  当时的她也没有办法把控这一切的发展。
  贵人对她的身体熟谙的紧,很快掌握了诱惑她的节奏,柳夫人抛开杂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舒服吗。”
  她承认,舒服,舒服的她想死。
  “我想要你,可以吗。”她听见男人的吞咽之声,这个时候还在问她。
  他比旁人强的便是什么都比人强了那么一点点,即使中了这么深的毒,也能从深宫中找到这里来,他很倔强,即使他在外临幸了谁,或瞒住,或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她能怎样?
  她必不能怎样。
  柳夫人心头一动,抱紧男人的头。
  “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轻些吧,大夫说胎相也稳了,你若不喜欢,我帮你传——”
  “废话那么多,要传别人还用专用跑到你这里来,我中的毒不浅,若是重了受不住你掐我。”话说着,贵人迎头把她压在身下。
  ——
  缠绵过后,贵人把头埋在柳氏的发丝里,终于冷静下来了,柳氏被他折腾的不浅,好在最近身子也稳了,连下地干活也利索了,所以这点晃动还是能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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