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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溜溜猪

时间:2018-01-14 15:53:44  作者:溜溜猪
  前处又乱了起来,似是有人在说:“前面那个姑娘晕倒了。”
  “你说哪个?是方才马车上那位神仙似得姑娘?”
  “你说那个姑娘啊,进城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眼,当时风大把马车帘子撩起来一些,不小心叫我见到那姑娘的容貌,那一张脸上白净到透亮,这还不算绝,那一双手……”
  宣旨太监听到美艳的姑娘,眉心乱动,为主子猎奇是太监们的本性,只是不知道这位新太子殿下?
  “殿下,听说前方有个美人儿晕了呢。”宣旨太监讨好的询问赵王。
  赵王心中烦乱,没吼出来是他教养好,闷不吭声,不欲搭理他,什么美人能顶的过他的君君。
  少烦我。
  宣旨太监看赵王殿下脸色不善,灰溜溜的闪后面去了。
  赵王不悦,沉声道:“绕路。”
  ——
  初到亳州
  亳州是沿路比较繁华的城市,街道上依稀可见比较多的行人,路边的旅馆也稍微像样些。
  她多次把车帘子打开,往车外瞧着,多看看车外,身上也舒服了些,于是对一旁的秀娘说道:“待会儿车停下我要吃点东西,秀娘这几日你也累的紧,便不要贴身伺候我了。”
  小姐从小就懂疼人,秀娘可不能不懂规矩。
  秀娘体贴的给她捋了捋披风,说道:“你看你,身上还没好利索就知道疼人,这么会疼人王爷可有福了。”
  王爷——想到他,心里又是满满地甜蜜。
  刚开始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他不在,先是害怕了一阵,又是伤感了一阵,又是生气了一阵,得知他走的真正缘由,她又是记挂了好一阵。
  车在路边一家气派的酒楼前经过,君湄令车夫停了一会儿,遣秀娘下去问了问还有无空余的客房,结果有,她便决定在此休息几日再走。
  便是刚出车门这一刹那,天旋地转,头一晕。
  ——
  醒来之时好像在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好像回到还在闺中之时,那时的她喜欢睡软榻,于是她的床铺都是铺了很多层棉絮的,上辈子赵王自然很嫌睡这么软的床铺,说躺久了腰疼,她自然不想男人腰疼,咬咬牙睡了硬板床好几年。
  这辈子自从进了大狱以后,就没睡过这么软的软榻,好舒服啊。
  躺在床上那感觉好像是飘在云朵上一样,又好像小时候躺在秀娘松软的胸脯上,感觉轻松极了,舒服极了,得意极了。她很开心的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不舍得睁开眼。
  还要睡还要睡。
  赵王看着像猫儿一般满床翻的女人,又好气又好笑。
  若不是前面有两个无赖打了起来,争着要送这位美艳的女子就医,他差一点就跟她擦肩而过。
  不过这么软褥子的床她以后也不能再睡了,毕竟太医说,有了身子的女人睡软床腰板容易疼,他以前也是听说软褥子睡多了对腰不好,所以不让她睡软褥子,没想到她这么喜欢。
  早知道她这么喜欢,又有这么久不能睡了,多少之前也让她过过瘾也行啊。
  秀娘和李富贵本来侍奉在侧,见君湄醒了,王爷与她多日未见,肯定有很多亲热话要说,两人知趣的退了出去。
  她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上如今变得有些惨白,有一种凄凄然的美,发丝零散散在一旁,有的亦散在脸上,让人看着想变成一股清风,吹在她脸上。
  赵王觉得自己好幸运,几次分分合合,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跟她重逢,再遇见她,是缘,亦是圆。
  想着她到处乱跑的事,他真的很想像对阿臻那样打她屁股,狠狠的抽她一顿才好。
  一想到她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哪怕这次,也是他自己走了先,想到这里心头一软。
  这屋里安静的出奇,舒服的出奇,只是好暗,难道还是晚上吗,君湄滚了好久,觉得自己该醒了,懵懂中睁开眼,对上他炙热的眼眸。
  她记得以前看着他时的模样,都是那般冷冰冰的,有时候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都藏在心里。
  后面转念想,他是皇后长子,自小在众目睽睽下长大,心眼儿自然多,自己把自己藏的极深,他看人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现如今的他,好像赤果果的站在她面前一样,一眼能看到底,这样的他,好踏实。
  屋子里很暗,很静,静到两个人的呼吸,互相都能感觉得到。
  赵王走到窗前,打开窗,外面的新鲜空气进了来。
  他回头,又重新走到她跟前,端详着她那张脸,这辈子能与她再次相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君君,跟我回宫吧。”
  君湄张开怀抱,娇娇的模样十分招人疼,叫人看着都觉得怎么疼都不够,他心头一软,将她拥入怀中。
  “我要你抱抱我,好叫我知道这是真的。”她那么软那么可人,一头扎进他怀里感觉都出不来:“你走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以后你要是再这样。”
  他抢着回答:“你便走了,再也不肯见我是不是?”
  她抱紧他紧实的腰,一副打死也不松开的模样,脸亦凑在他胸口,一副打死也不钻出来的样子。
  “我从小就很寂寞,也忍得住寂寞,我便是一个人这样寂寞的长大,也以为自己会寂寞的变老,没想到碰见了你。那日你跟陈安出去,我以为你就这样走了,不回来了,心里很失落,又觉得很无奈,若是你这样走了,那便不是我的妻,后来我仔细想想,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我心里有多在意你,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次你被冯氏抓走,我心里多记挂你,多担心你,怕是你不会知道,有了这两次短暂的离别,我便发现再也离不开你了。”
  他停了停,看着她平坦的腹部,这里真的有个小生命吗?
  ——
  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以后要担负的单子真的很重,他要保护好她,还要保护好他们爱情的结晶,更好保护好爱的果实,很不容易,正是因为有了她们,他才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在世界上存活。
  这感觉,很美好。
  “于是我便有了一个值得我牵挂的人,有了一个家,有了为你们奋斗的理由,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不让你们受到丝毫的伤害……”
  君湄听到这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你们你们?除了她还有谁?
  她从他怀里挣出来,尖声问道:“你要照顾我跟谁?我跟谁是我们?冯珠珠?小曼仙?还有谁你跟我说,除了我不许有别人。”
  赵王的眼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这样也会吃醋,他笑惨了。
  看见他这样,君湄眼泪珠子如雨落,上辈子的委屈,跟着这辈子倒霉的境遇一样样的出现在脑海里面。
  原来她心里这样在意自己,看见她这幅模样,赵王情动不已,拿起她的手凑在自己唇边,一遍遍亲吻她的手,又亲吻她的唇,又亲吻她发红的眼皮子……
  她一直爱哭,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眼泪珠子这么不值钱,说落就落,看见她这般,心里万般不忍心,他握紧她的手:“你当我有三头六臂,能招呼几个女人呢,既然你这么爱吃醋,便生个儿子出来,听说女儿黏爹爹,生个儿子黏你才好。”
  君湄没能品出来他这句话的含义,依然怨念的盯着他。
  “傻瓜。”他捧起她的脸,任她哭的通红还不理,他不忍心。
  她还是没有觉出味来。
  真是傻极了,他也不能再卖关子下去。
  “是你肚子里面这个,肚子里面的,好了你赢了,以后只疼你不疼她!”
  “啊?”她依然一副傻兮兮的模样。
  赵王真是懒得理她了,抱着她往床上一滚,岁月静好,只待朝夕。
  她在那一刻弹起来,尖叫道:“你说我肚子里面的这个?肚子里面?”
  话音未落,一张俏脸又腾然泛红,抱住他猛的扎进他怀里,把脸死死的埋在他身上,死活不肯起来。
  她没办法相信,短短才那么几天,就——
  赵王意犹未尽的抱紧了她,她以为呢,若不是她身子此刻特殊的紧,自己怎能忍住□□这么久不发泄出来,以为他单纯的还是个孩子吗?
  切!
  她抽抽嗒嗒的又哭起来了:“怎么办,连我也要当娘了,你说要怎么办?”
  赵王碰起她的脸,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真难看,这样难看的她,倒是很少见,他恨不得多看几眼。
  她满脸都是粉粉的,羽睫上海挂着泪珠儿,眼皮子微肿,刚才散落在面颊上的秀发因为粘湿的泪水而黏在面上,好丑。
  这幅丑丑的样子别提多有趣,赵王碰着她的脸,轻轻吻上她面颊上的泪痕。
  “以后与我在一起,不许伤心不许哭。”
  “不对,是我必不会让你流泪让你哭。”
  “隽郎。”她俏皮起来,揪住他的衣襟,有些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想了想,眨了眨眼,问道:“若我生的是女儿,你到底喜欢谁多一些呢。”
  赵王看着他的女人,这般有趣,哪有人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呢,在她心里,若是个女儿,倒成了会抢她夫婿的情敌了呢。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你怎知道我不会喜欢别人呢。”
  她不气反乐:“我知道你不会。”
  他心头一暖,被她说对了,他不会。
  真傻,这幅傻傻娇娇的样子又特别招人疼。
  他宠她,宠的很想把她放进自己的身体里,放进自己的骨髓里,生生世世都不要分开;他爱她,爱她前世,爱她今生,爱她未来,爱她的一切的一切。而她又是这般信任自己,一个女人该有多信任一个男人才会说出这样的一切。
  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命中最好的给她才好,给她他的阳光,他的雨露,用他最大的温柔去呵护她。
  接下来这一辈子,他都决议只对这一个女人好,善心待她,爱她。
  他忍不住去轻咬她的唇,在那一瞬间被她咬住,她索求,如同一个饥饿的孩子一般,贪吃,贪恋。由浅入深,呼吸一点点的加重。
  赵王握住她往下攀沿的手:“不要,你累了,休息一下。”
  君湄闭着眼睛,身子发颤,喘得不行,怎么办?
  她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他的衣袍之中,双颊羞的通红,想说又不敢说,若说了,他肯定要拒绝的。
  果然,他现在摸都不给自己摸。
  好气!
  “你身子还不大好,别这样,我怕我忍不住。”赵王的声音温柔的吓人,逗得她长长的睫毛羞涩的颤了颤,她怎会想这个了,内心充满罪恶感。
  可她竟然想了,一别这么多日,她居然贪恋他的身体了。
  “你想?”
  终于被他看出些端倪,她羞的脸通红,强词狡辩:“没有!”
  越说没有越像。
  赵王叹了一口气:“现在可不成,你身子不方便了。”
  她孩子气一般跟肚子呕上气了:“你看你,还没出来呢,你已经把他看的比我还重了,我当真知道以后如果生了孩子,你心里看谁更重些。”
  嘁,女人,这也可以。
  她气呼呼的滚去一旁,以示不满。
  这可有些意思了啊,明显就是自己想了又被拒了,恼羞成怒了。
  “好了,不许这样了,大夫说过了三个月,若胎像稳了就可以。”
  “我又没说想这个。”
  脸都羞红了还说不承认,都说身体是最诚实的。
  “好了好了,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按按好不好?”赵王耐心哄。
  “哎呀,你自己都好多天没睡好了吧。”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君湄心疼极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胡子渣都出来了。
  突然不放心,又问了一句:“大夫说有三个月就可以了?”
  ——
  两人搂在一起又哭又笑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面又安静下来。
  赵王也睡着了,他追着她跑了一路,四五天未眠未休,这会儿真的是安心了,累了。
  守在屋外的秀娘见里面安静了下来,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给两人把窗帘拉上,屋子里面又暗下来,赵王躺在君湄身侧,右手从她颈下弯过,君湄歪着脸躺在他的臂弯里,岁月无限静好。
  秀娘长叹一口气,有多久没这样了,前几日小姐听说齐王反了,匆匆忙忙从江都出发,说是为了避开齐王的暗卫。她知道,小姐其实是惦记在京城的赵王,一天没见到他,终日都不得眠。
  那几个夜晚,都是秀娘这样抱着她睡,她从小就要人抱着才睡得着。如今她长大了,终于也有人像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疼她,宠爱她,包容她,希望这样的宠爱是一辈子才好。
  君湄白皙诱人的脸上粉粉的,透出些婴儿才有的好神色来,那样粉嫩粉嫩的她睡在略显粗狂的赵王身边当真是很配呢。
  秀娘给两人拢了拢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门口,关上门,门口守着李富贵,轻声问道:“睡啦?”
  秀娘点点头。
  一旁的宣旨太监都要哭了,一般来说宣读这样的圣旨是有打赏的,他可是抢了来做,谁知道打赏没有,新太子殿下让他一路从京城追到江都,又从江都一路折返回京,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头。
  他能怎么办?那个可是未来的准主子。
 
  第六十四章
 
  皇宫
  经过这一场背叛下来, 皇帝是彻底的心灰意冷。
  以前觉得赵王缺乏历练,如今看起来历练也历练够了,他既有了心仪的女子, 还怕朝野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传言吗, 他累了乏了,也不想管了。
  垂拱殿内, 安静如常,皇帝平日里在东偏殿批折子, 也在这里会见重要的官员, 西偏殿是皇帝的寝殿, 换做以前,他在这里招幸过自己看得过眼的宫女,有些命好, 成了主子,有些命差的,一夕春宵过后,皇帝连脸儿都记不得她的, 依旧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阖宫上下的女人都是他的,难不成他风流过后, 你还能跟他讨个名分不成?
  一旁侍查的女官手指青葱般柔嫩,手腕上带着一只白金缠丝双扣镯,镯子上面可见白皙细嫩的手腕。
  女子身着一件青色菱锦制成的宫装,若是没记错, 能穿上这种材质宫装的女子,都是曾经侍奉过皇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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