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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溜溜猪

时间:2018-01-14 15:53:44  作者:溜溜猪
  掌柜手心冒汗,这姑娘不傻呀,为何总是词不达意,倒也不敢得罪她,说道:“今天是江都的灯会节,九月初一,今夜天空无月,但有灯会为伴,却也不寂寞。”
  抬头看了看这贵客,看不出喜怒哀乐来,也不知道她是何意。
  只见外面行船一只从旁边开来,停在醉香楼一旁的码头,行船与一般乌篷船不一样,不仅船身打了许多,从规格仪制上来说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一想到这位贵客一来,必然会点小曼仙作陪,掌柜冒了一头的冷汗。
  “姑娘,今日本店招代不周,酒席记上本店的帐,您看如何?”
  君湄露出一脸嫌弃的神色:“难道小曼仙只能作陪男宾,不能配女宾?”
  掌柜也知道今天遇上刺头了,饶是他平时圆滑如斯,也不忍心对这样一个姑娘说过分的话。
  门口出现喧嚣之声,听到那声音,君湄一怔,这才说道:“你门先退下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秀娘和李管家也退下。”
  她的声音那样好听,李管家连火也发不出来,只是觉得今天能碰到这样一个美丽的怪人,也算是开了眼。罢了,还是去招呼贵人比较重要。
  君湄静静地坐在窗口发呆,连秀娘也赶出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楼上传来女子尖叫只声,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声。
  门被人一脚踢开。
  君湄吓了一跳,从迷糊中弹起。
  “走。”
 
  第六十一章
 
  是他?为何他在这里?
  心里泛起别扭来。
  “我不走。”
  说着说着已经被人拖下软塌, 拖她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王。
  难道他是跟齐王一处来的?难怪刚才掌柜鬼鬼祟祟的要拉江曼柔走,原来是有更贵的贵客。
  君湄心里更是别扭了, 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手却被他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心里又气又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为何要来醉香楼, 难道你也是为了看一眼小曼仙?”
  啧啧啧,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不简单。
  赵王一晒, 索性打横抱起她,吭呲吭呲往外走,笔直走进旁边的雅间。
  里面一团乱, 齐王情意绵绵的缠着江曼柔的手,眼睛里要滴出水来,江曼柔惊愕在一旁,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
  “这是?”
  赵王不说话,只是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君湄一阵乱踢:“放开我, 放开我。”
  赵王哈哈大笑:“放开你作甚,你答应晚上陪我的。”
  “我哪有说晚上陪你,我只说等你。”
  赵王低下头,深深一吻:“方才有人想计算本王却叫本王瞧出来个究竟, 你瞧着那两人有意思吗?”
  有意思,她可不觉得有意思,上辈子的他看着江曼柔也是那般,只是为何这辈子会换成齐王用那副眼神瞧着江曼柔,那样子活像一只哈巴狗儿。
  君湄迷惑了:“你说计算?”
  “那女子居然想对本王下蛊,却叫本王给作弄了,害人终害己。”
  “蛊?”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怕告诉她,齐王没想到千算万算,这一幕,与前世相差无几,左右不过是这样,江曼柔是齐王暗查在江都的暗卫,利用歌姬的身份,专门接近达官显贵。
  那情蛊如上辈子那样,在江曼柔给赵王献酒的时候献了上来。
  他不想把事情讲的那么清楚,省的她又要多心了。
  “那情蛊,本该由江曼柔献给本王的。”
  君湄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往外走,直到把她塞进刚才送她来的马车,他抱着她,席地而坐,姿势很像抱着一个孩子。
  她才很不甘心的问了出来:“若是给你吃了,你会不会也是齐王刚才那个样子?”
  齐王那幅模样她记起来了,与赵王上辈子一模一样,面儿上的情,身上的蛊,听说苗疆之人善用自己的血喂养情蛊,若是人喝下,便是骨如蛊,面含情,终身难以摆脱。
  难道他上辈子中的是蛊?
  只觉得天旋地转满脑子的混乱,混乱中,听见他说了一句:“若是本王中了那蛊,本王情愿不活,本王若是此生不能与你厮守,情愿不活。”
  君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能讲的出这么深情款款的话来,这人当真是他?此生将江曼柔拒之余千里之外这人,当真是他?
  难道,上辈子,上辈子他一反常态之处,竟是因为中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
  难怪历代帝王家最忌讳提到一个“蛊”字,巫蛊害人果然不浅,纵使齐王 那般城府之深,赵王这般拒人千里,遇到一个“情蛊”,便身不由己。
  马车咚隆隆的在青石板路上行走,直到进了府,又是他亲手将她抱进房内,却只是和衣而卧。
  是夜,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那个同样也是一脸浮肿的男人,想来他也没睡好。
  ——
  十二岁以后他便被送到军营,多年与大老爷们的相处让他觉得对着女子,多少有些不自在,正因为如此,到了二十来岁还未论及婚嫁。
  皇帝一向不大拘着皇子们的婚事,或者这与皇帝自己的感情经历有关,若皇子不自行请婚,他是不会给皇子们强配哪家的女儿的,因此他的婚事便一拖再拖,拖到旁人都觉得不能再拖。
  他并不是没有动过娶妻的心思,但总不知道哪样,能对的上自己的味,皇后和两个妹妹也不是没有劝过他,做人不需要这么执着,看看其他皇子,哪个不是早早的开枝散叶。也不是没有刻意接近他的女子,宫中的情形那么复杂,还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便有开了窍的宫女得到皇后的授意接近他,引诱他,这些皆不能叫他有丝毫动心。
  他一度都怀疑自己的“缘分”,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
  直到遇到了她,他相信缘分是有的。
  上辈子的自己,嘴拙,又忙里忙外,从未曾对她嘘寒问暖,偏巧新婚之时来到江都,中了江曼柔下的情蛊,这一辈子算是这样交代过去了。
  这辈子带她来江都,一是要时刻警醒自己,自己还有一个人,必须用自己的臂膀去维护,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风挡雨,必须用自己的性命去守护。
  但没想到齐王下手这么快,就在今天,让她撞见自己跟江曼柔在同一个画面中。
  她表现出来的种种样子,都告诉他,她吃醋了,为什么会吃醋,他心知肚明,他心里多欣喜,她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拘谨的,小意的,惹到她,她也会生气,会扬起小爪子虎视眈眈。
  上辈子直到死,也未曾对她表现过温情,他决意这辈子再也不要这样了。
  “你别多想,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就你一个。”他侧躺着,鼻尖触碰到她头顶的发丝,很想紧紧拥着她:“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好我自己,所以这辈子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好好的。”
  赵王的眼神温柔极了,以前从未在他脸上现出这样的神色来,他总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像分分钟有人会加害自己。
  面对着眼前这个不断像自己展示真心的男人,君湄的眼中现出些润泽,若是以前她不信,但这次她信了,她开始不说话,终于一会儿,才道出自己的难堪:
  可我觉得我太弱了,我什么都帮不了你。”想到这里她难过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如柳夫人一般心软,即使知道对方有多大的罪过,也不忍心去跟人直面抗衡,当年于氏也是吃死了柳夫人这样的性子,一步步被侧室于氏逼到无路可走。
  赵王看着他的君君,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没有怀疑,没有抗拒,没有拘谨,就那样一直看着自己,通透、明亮,毫无机心,这种感觉在身边任何女生身上都感觉不出,纵使亲近如母亲,也会有利用他,稳固自己地位的时候,而她,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而依赖。
  他知道她有多勾人,可今日这种情形,只想把她好好搂紧,告诉她,我可以保护你。
  这一切原也不必说,从她的眼神他看的出来,她知道,她懂,这一切她都懂。
  “你是本王的夫人,自有夫君保护,不需要你变得强大,明白吗?”
  “嗯。”她没有多说话,只是埋头往他怀里钻,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妩媚的音。
  ——
  君湄心中突然释然了,若是一切皆不一样又如何,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定然也是不能负他,若是一切皆一样又如何,他已经破了这一局,之后便是齐王谋反,赵王战败,又能奈有情人若何?
  玉臂缠上他的脖颈,深深一道热吻印上他的唇,他的吻温热的很。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一惯的拘谨,一贯的担忧,一贯的忧愁是为了什么,他感觉得到,他知道的某些事情,她似乎也知道的很清楚。
  因此她担心,她恐惧,她拘谨。
  这并不是她性格使然,而是经历使然。
  突然他转变了一贯的思路,如一只饥饿的狼一般,扑向她,加深这个吻。
  此刻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把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叫我!”
  “夫——君——”尾音已经颤不成音,她在他身下,犹如一朵绽放开来的花朵,开的正当时。
  男人怔住了片刻,紧接着的动作让身下的人儿叫的益发放肆。
  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全给你,都给你。
  ……
  ——
  昨天晚上没睡好,方才累着了,心结也解开了,瘫在他怀里终于好好睡了一觉。
  赵王知道她爱洁,本来打算抱着她去浴桶里面泡上一泡,谁知道人还没抱起来,就见她沉沉入睡了。
  他也累极了,昨天看似简单一场宴,只有上辈子经历过一次,才知道这场宴会有多凶险,若不是他机敏,齐王根本不会给他丝毫机会翻盘。
  放下心中大石,又跟她重修旧好,心满意足的睡下。
  秀娘和李富贵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见里面吱吱嘎嘎作响,响完以后安静了,也猜到主子是很好了,两人心中一松快,想想两个主子一时半刻也醒不来,便各忙各的去了。
  ——
  这几天赵王难得偷上一回闲,不仅陪着君湄到江都转上一大圈子,又陪着她去了一趟苏州住了几天,直到太皇太后生辰宴这日才回。
  赵王走后,莫名的空虚,这些日子时时刻刻跟他待在一起,倒不习惯与他分开的日子。
  空闲起来她开始想娘,江都也是娘小时候住过的地方,那时娘亲的外祖母还在,因此娘亲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来外祖家居住,闲来无聊,她带着秀娘,着着常服出府门行走。
  江都的街面上以青石板路为多,光滑的青石板,不知道历经多少风雨,君湄有股子习惯,她喜欢低着头走路,一步一步要走在石板里面,头那样低着不停的走,秀娘亦在身后紧紧的跟着。
  直到到了一处,眼前衣裙闪动,那人不避不让,君湄这才抬起头来。
  面前这个脸色冰冷的女人,跟前几天完全不是一幅表情的女人,似乎是故意站在她面前。
  “你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君湄一字字的揣摩她的话,不知她意欲何指,笑了笑:“你觉得我知道什么呢?”
  她说道:“我知道你是赵王的情人,那日,你是故意为难我的对吗?”
  “情人?”君湄笑了,原来她知道自己跟赵王之间有说不得的关系,那为何会找上门来。
  她那副遇事不惊的态度激怒了江曼柔,显然她以前的教养更好,她以为对方听到这两个字会很生气,没想到她笑了。
  君湄的笑激怒了江曼柔,她怒视着君湄:“怎么,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瞧不起你?”君湄慢悠悠的:“我有什么好瞧不起你的,倒是你自己,有没有瞧不起你自己,或者让我猜一猜,那晚,你当真是想诱惑赵王殿下的,只可惜——”
  没错,齐王后宅乱七八糟,江曼柔原本只是一个暗卫,如今做了齐王内宅,便跟以前的潇洒离的有千里之遥了,原本,原本她想诱惑那年轻有为的赵王,可为什么那杯酒会被齐王给喝了?
  她能想到的是这个女人搞的鬼,她当天也在,而且她是赵王的爱宠。
  她心里好狠,若是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不在人世了,该多解恨,她凭什么高一人等,说起来,她不过也只是赵王的爱妾而且。
  哪一天被人替代也是极有可能的。
  两个人就在桥上,若是她不小心跌下水去会怎样?
  这女子看着体弱,即使不淹死,也八成会吓个半死。
  “我猜啊,你想把我推下去,可惜啊。”
  江曼柔警敏的盯着说话这女人,她仰着头看着天,当真一幅国色,难怪赵王对其爱之甚胜,无法自拔,她自付有武功,又受到过专门的训练,若是她想,今天这个女人从桥上一头栽下去,可以办的毫无破绽,即使赵王怪罪,也拿一个齐王府的女人没有办法。
  “可惜你办不到。”君湄笑的眉眼弯弯,自在的看着江曼柔,一幅很有自信的模样:“即使你办到了,我自小会水,大不了拉你下去一起湿个痛快,万一一不小心你溺毙了,齐王殿下会不会为你的死去而心疼呢?”
  江曼柔眉心一跳。
  没想到她想到了解开情蛊的方法,而且拿这个方法来要挟与她。
  那日赵王说了一句“若是他再中蛊,定会以死抗拒”的话语出来,让君湄猜到了情蛊的解蛊之法,若是赵王死能解开情蛊,换做江曼柔死,同样也能解开。
  江曼柔对齐王也不是一百分的托付与信任,在下蛊之前便留下了后路,她没有把解蛊之法告诉齐王,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想到。
  君湄在提醒她,齐王可不像赵王那般是个嘴硬心软之人,齐王最是狠毒,若是齐王厌烦她,随时都有可能找个由头处决了她,只要她一死,情蛊自然就能解开。
  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居然被她拿捏到。
  江曼柔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第一次觉得恐怖,她知道齐王是什么秉性,若是齐王知道了——
  她的眼里再一次露出杀机,杀掉这个女人,跟捏死一只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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