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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凤五

时间:2018-01-16 14:38:37  作者:凤五
 
    令狐老夫人和秦嬷嬷几个看到她副做派,差点儿没笑死。
 
    “咦,这是吏部左侍郎刘高谊的夫人楚氏……”
 
    叶湘脑中的雷达自动捕捉到这一条信息,忙抬头看去,只见厅里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大群人,站在最前面的楚氏穿着件墨绿色的柿蒂纹折枝花的妆花褙子,戴着从二品夫人的簪环,除了与她一样长着微尖的鹅蛋脸,五观再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与她相像了。
 
    而这位刘夫人秉承了她一向的做风,出席公众场合,不忘把家里未嫁的大小姑娘全带上,叶湘看着全都熟面庞,拿帕着掩住嘴边讥讽的笑,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众人说笑一阵,便移步去了旁边的仙音阁坐席,仙音阁是一座二层的楼台,地方很大,前边还建有戏台,坐席的时候还可以一边看戏一边吃吃喝喝。
 
    余氏本想把叶湘安排与年轻媳妇子一桌,叶湘微笑着婉拒了,就跟着令狐老夫人挤在主桌,任旁人如何打量、议论,她都只当没听见。开始上菜时,她好整以暇的从金桔手里接过自己特制的小工具,剥虾剥蟹,剔蹄膀骨,卸鹅掌肉,只专心侍侯着令狐老夫人吃吃喝喝,顺带把也把自己给喂饱。
 
    主桌上的一众老太太看着羡慕的眼都绿了。
 
    一位叶湘不认识的老夫人忍不住对令狐老夫人道:“还是老姐姐好福气啊,我要是有个这么孝顺的孙媳妇儿,就是立时蹬腿也值了。”
 
    叶湘瞬间感觉到背后有无数眼刀射来,不由无奈的向一桌子老太太告饶,“各位老夫人就饶了我吧,你们这么一说,让各家的嫂子们怎么想我啊?你们不就是嫌我光顾着侍候我家祖母,没侍候你们嘛,我今儿就做一回丫头,但凡要剥壳剔骨的,都由我侍候着还不行吗?”
 
    一众老太太哈哈大笑起来,王老夫人指着叶湘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老婆子我要吃虾,世子夫人赶紧剥来。”
 
    叶湘苦笑着冲想要给王老夫人夹虾的丫头摇摇头,道:“姑娘不用费劲了,我直接把一盘子虾都剥了,回头哪位夫人想吃,直接夹了入口就是。”
 
 546撞见
 
    银杏便上前将桌上的整盘虾都端到了叶湘面前,叶湘娶了个顶端开叉的小工具,动作迅速无比的开始剥虾壳。一只虾在她手里,只是左一下右一下,捏住尾部和头部一抖一扭,虾肉里的尾线和头部就会瞬间分离,只剩下干干净净的一段虾肉,叶湘连手指都没碰到那虾肉一下。
 
    一桌子人都眼巴巴的盯着叶湘手上的动作看,感觉看她行云流水的剥虾壳,比折子戏要好看多了。
 
    柴老夫人看着便忍不住“啧啧”赞道:“世子夫人生了一双巧手啊,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是这么剥虾壳的,像是在绣花儿似的,真是好看。”
 
    孙老夫人笑着接道:“你觉得像看小姑娘绣花儿似的,那是因为她长得好,那双手也好看,这要是一双黑炭手,看你还能有看绣花儿的感觉不?”
 
    众人又是一阵笑。
 
    令狐老夫人从头到尾都没开口为叶湘说一句好话,却是一直都乐呵呵的笑不掩口,她不时落在叶湘身上的目光满是欣慰和慈爱,任谁都看得出她对这个孙媳妇有多满意。
 
    等散席后,众人移步出来,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对于老年人来说,因为年纪大了胃部功能衰弱,饭后走一走有助于消化吸收,僻免积食,是非常重要的养生之道。
 
    叶湘扶着令狐老夫人,笑看她与其他老夫人们边走边聊,那乖巧懂事的模样,与她在三年前宫宴时的泼辣劲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看得不少老夫人直点头对叶湘赞不绝口。
 
    叶湘一直随侍在令狐老夫人左右,也是为了避免碰上不该碰上的人,到时候打招呼吧,会弄得自己不舒服,不打招呼吧,两相尴尬。比如那位看见她总是鼻孔朝天的文瑞公夫人,再比如刘芳晓,刘香雪等人。可叶湘千防万防,偏偏在去解手时,在充当临时茅厕的院子门口跟人家撞上了。
 
    这可真是缘份——源粪啊。
 
    刘芳晓和刘香雪全都一脸尴尬的上前跟叶湘见礼,“见过世子夫人。”
 
    话说,这是要上茅厕啊,要是人家尿急被你们这么一挡,憋不住了怎么办啊?
 
    叶湘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俩傻姑侄了。她轻嗯了一声,只冲着两人微微颔首,便带着金桔和银杏越过两人闪身进了院子。
 
    孙府因为举办寿宴,将这座院子,临时改成了茅厕,正房和左右厢房,每间都是一样的配备,门口站着一个丫头,屋里摆着薰香,棉布帕子,水盆,水桶,屏风和恭桶。
 
    穿着广袖长裙蹲坑是个技术活,一不小心就得衣染那啥,所以必须配备丫环一名随身侍侯,出门时还得带上几身备用的换洗的衣裙,免得意外发生时尴尬。
 
    叶湘蹲坑时就无比庆幸今天出门时,上身穿的薄袄和披在外头的纱衣都是窄袖的。
 
    等收拾妥当了出来,外头已经不见了刘芳晓和刘香雪,叶湘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并且非常满意两人看懂了她不欲与她们有所交集的脸色。
 
    一时心情大畅,叶湘脚步都变得轻松起来,嘴角含笑的带着两个丫头回仙音阁去了。
 
    就在叶湘离去不久,院门口不远处的紫滕架后,传转出一个粉衣的少女来,这人还是叶湘的熟人兼仇人——叶蝉。
 
    “说什么没有关系,果然是在撒谎。做人姑姑的竟然如此心胸狭窄,明明与伯阳侯世子妃交好,却连帮我向世子妃解释误会都不肯,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我那便宜娘已经死了。”叶蝉目光怨毒的瞪着之前刘芳晓和刘香雪离去的方向,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哼,天天去甘泉寺诵经念佛给谁看,想搏美名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享!”
 
    身在叶蝉身后的小丫头害怕的瑟缩了下,抖着声音小声提醒道:“小姐,时辰不早了,夫人还在客似云来等您呢,咱们要是再不走,回头时间对不上,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叶蝉猛然回头瞪向小丫头,吓的小丫头腿一软,直接就跪了。“小姐饶命,奴婢,奴婢也是为了小姐好啊。”
 
    看着小丫头匍匐在她脚下,瑟瑟发抖的谦卑模样,叶蝉的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嘴角微扬的昂起了头,“哼!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还不走?”说完,转身径自往孙府的二门处走去。
 
    “是!奴婢谢小姐宽宏。”小丫头语速又快又干脆的说完,一骨碌爬起来,便急急追着叶蝉去了。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离紫滕架约莫二十多米处的一棵百年银杏树上,一个全身上下都包裹在暗绿色斗篷里的男子正扶着下巴,牙痛的看着渐行渐远的一主一仆。“啧,少夫人是猛,这丫头是狠,叶家的男人不行,女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利害。”低低自语完,暗五又忍不住啧了一声,借着树影的遮掩,身形一个急闪就直追叶蝉而去。
 
    暗五领的任务是一天二十四个时辰,盯紧着这个姓叶的小丫头,记录她一天的所有事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马上回报。他本以为是世子太过紧张少夫人的安危,以至于草木皆兵,连个才十几岁养在深闺的小丫头都要防,谁知这丫头看着不但心胸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看她那一脸的狰狞,和她贴身丫头惧害她的样儿,还是个狠毒之人。
 
    最毒妇人心可不是话本子里编撰出来的,他这些年跟着世子爷可是眼见为实过太多太多了。
 
    狠毒的女人——就是一群惹不得的奇怪生物啊。
 
    客似云来三楼面街的一个包厢里,叶子山和吴芙蓉正焦急的等待着三年多未见女儿。
 
    “来了,来了,赵管事把小姐接来了。”仆妇耿氏满面堆笑的冲坐在桌边的叶子山夫人报喜,两夫妻闻言皆冲到窗边,看着他们家的心腹管事赵铭领着一辆马车在客似云来门前停下,紧接着一个小丫头扶着一个戴着帷帽的粉衣少女从马车上下来,两人在赵名的引领下进了客似云来的大门。
 
 547女儿
 
    “是蝉儿,我的蝉儿长大了。”吴芙蓉激动的双手交握置于胸前,脸上满满都是欣喜和对女儿的爱怜。
 
    “她在京城当了三年多的大小姐,就是看也能看成大家闺秀了。”叶子山突然有了喝茶的心情,大马金刀的在桌前坐下,亲自给自己倒了茶杯,跟喝酒似的有滋有味的呡了一小口。
 
    吴芙蓉可听不惯他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的蝉儿就是没来京城,她就不是大家闺秀了?堂堂叶家长房嫡小姐,又哪里比刘家的表小姐差了?”
 
    叶子山“嗨”了一声,揭起妻子的短来眼都没眨,“你说这话也不嫌酸的慌,你要是觉的叶家的嫡小姐没比刘家的表小姐差,怎么当初就让你女儿拿着刘芳飞的遗书巴巴的跑到京城来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的臣儿和叶超将来的前程。”吴芙蓉拿起帕子捂住眼,掩住眼底浓的化不开的愤闷和涛天怒意,语气无比委屈的道:“别人不懂我也就算了,连老爷你也这么说我,若不是为了臣儿和叶超的前程,若不是为了蝉了能嫁个如意郎君,将来能帮衬着两个兄弟一二,我何苦惹的公公怨怼,婆婆责骂,叔伯妯娌指点说道?我惹得这一身骚,忍的这一口气倒底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老爷您以后能在兄弟间扬眉吐气,昂首挺胸的做人,不至于总被老二给压着?现在知道叶子轩那个死鬼的女儿成了世子妃,你们就都来怨我,当初知道蝉儿进了刘家,以后能帮衬家里各房的兄弟时,你们又是怎么说的?说的好像不认回叶湘那个死丫头,都是我的主意似的。”
 
    “行了,行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起来做什么?”叶子山被吴芙蓉一顿指责不但说的哑口无言,还脸上无光,顿时就不耐烦起来,“你女儿就要到了,你打算就这么哭哭啼啼的见她?”
 
    吴芙蓉软软的嗔了句:“还不是老爷您拿话戳了我的心窝子。”却也见好就收,闭上嘴,装作擦拭眼角,整理妆容,嘴角很快就扬起了微笑,转头让叶子山看她的脸,眨着媚眼,娇声问道:“老爷,您快看看,我这样可还有什么不妥的?”
 
    三十多岁的吴芙蓉因为保养的好,看起来像是只有二十出头,一身皮肉前凸后翘,在床递间又能任他予取予求,热辣的让人食髓知味,不能自拔。此时见她这般娇媚的模样,叶子山的喉头忍不住就“咕”的一声,咽了口唾沫,若非一会儿要见女儿,若非一会儿还要跟女儿交代事情,叶子山真想不管不顾的在这里就将这骚娘们儿给就地阵法了。
 
    “咔嗒”一声门响,包厢的门被推了开来,赵铭满面堆笑的一步踏了进来,弯着腰对包厢里的叶子山和吴芙蓉笑道:“老爷,太太,小姐来了。”说着让到一边,露出身后戴着帷帽的粉衣少女。
 
    “蝉儿!”吴芙蓉一见来人,就激动的冲了过去。
 
    叶蝉帷帽下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心中暗骂双亲愚蠢,在酒楼这种人多嘴杂的地方,竟然敢这么大敞着门就唤她的闺名,这是深怕她的身份不爆光,来扯她后腿的吗?
 
    叶蝉皱着眉头退开了两步让开了吴芙蓉伸来想要牵她的手,看了眼站在窗边的仆妇,又偏过头对一旁的赵铭冷声道:“你们全都下去。
 
    一句语,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淋在了吴芙蓉的头上,让她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也让正打算起身迎上去的叶子山又坐回了桌边。
 
    等耿氏和赵铭退了下去,包厢的门也被紧紧的关了起来。
 
    叶蝉一把掀了自己的帷帽,带着丝怒意和不耐的冲吴芙蓉低吼:“娘,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吗?你们约我在酒楼见面也就罢了,就这么大敞着门就叫叫嚷嚷的,你们是想害死我吗?”
 
    “看你说的,娘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你呢。”吴芙蓉满面慈爱的看着多年未见的女儿,拉过她的手好声好气的哄道:“快过来给娘看看,这么多年没见,娘都快想死你了。”
 
    “说的好听,您若真想我,怎么会到现在才来京城找我?”叶蝉噘着嘴,不甘不愿的被吴芙蓉扯着坐到桌边。
 
    叶子山道:“这倒不怨你娘,是你祖父说要等你大哥考了举人试之后再进京城的。”说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大哥这次没有考中举人,你祖父想让你向刘大人讨个人情,让他帮忙说和说话,让你大哥和叶兴进国子监。”
 
    叶蝉的脸一黑,差点儿想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她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爹,您说的可真轻巧,女儿早就打听过了,进国子监的名额从二品以上的大官儿一家一得一个名额,谁家还没个子弟等着进国子监啊?谁会平白无故把客额让给咱们?再说女儿现在在刘府扮的可是个无依无靠的表小姐,我哪儿来那么大的脸面,能让外祖父给你们弄两个进国子监的名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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