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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娘子——弥生凉

时间:2018-01-18 16:07:52  作者:弥生凉
 
    “不只是生了儿子被立世孙这么简单,就是没生儿子,只要段如玉成了家,他出事,他妻子从段家过继一个过来,皇帝拿出这么个态度来,也有人会觉得皇帝会坚持把爵位留个长房。”陈郄跑来找刘喜玉,把皇帝给段如玉的承诺说了。
 
    刘喜玉听了,就道:“陛下出手了。”
 
    陈郄点头,“算起来段如玉也没笨到哪,无非是打小没人教导而已。”
 
    陛下会出手这种小事当然不是偶然,也无非是陈郄让段如玉找机会跟陛下说了一些话而已。
 
    当初老公爷执意把外孙带回家把爵位传给他,并不符人情世故,但先帝同意了,也无非是因为他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帝威严不容别人侵犯。
 
    现在要皇帝站在一无是处的段如玉这一边,也不过是利用的这种心态。
 
    今日有人为了爵位,不顾礼法,如此纵容下去,他日会不会有人为了皇位而不顾礼法?
 
    当今是从太子继位的,能上位很大一部分靠的就是礼法,且当了皇帝之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与地位,就只会更重礼法。
 
    否则天下大乱之时,为什么许多人造反,都还要拉着拥立前朝皇室的旗号?图的也不就礼法这两个字。
 
    横竖两边在皇帝那也都是自己的臣民,没有任何多的情谊,皇帝要选的自然是对自己有利的一方。
 
    所以皇帝也忍不住了,干脆传了话出来诱着人家往死里作,然后把宁西侯府爵位的事情给定死在那,也算是给勋贵们一份警告。
 
    但别人跳不跳这个陷阱,就难说了,陈郄跟刘喜玉说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样,防着总是没错,就是不知道对方上不上当。”
 
    要上当还好,段如玉这麻烦很快就能得到解决,就算赵家姑娘这事儿污水泼在他身上洗不干净也无伤大雅,但要是不上当,那些个手段许就会变得更隐秘,在漫漫长日里更不好察觉。
 
    就段如玉那脑子,陈郄扶额,“要他聪明点得要人命了。”
 
    人长到这么二十来岁,许多思维都已经固定,要没经过生死磨砺,要改变何其难。
 
    就说一点一点开始教导着走,那也得挑出一个人生的导师,十二个时辰跟在段如玉身边才行,而他们又能从哪找到这么个人来?
 
    刘喜玉也觉得段如玉太笨,现在才来教太难了,就想了个主意,“丢西北去。”
 
    段如玉外祖跟大舅舅在西北还有些余威,想要一个人成长,在该成长的时候失去了机会,那就只有给他制造一个艰难的环境了。
 
    但这也得看现实,“他后娘家世要是差一点,这法子倒也不错,可惜就是太好,要对付他太容易。”
 
    一说起这个,陈郄就想到一件事,“她不是有个妹妹在宫里当妃子,还生了个皇子,没想到陛下还是站在段如玉这一边。”
 
    刘喜玉很能理解,“段家不是宫妃的娘家,陛下儿子也不少。”
 
    也就是皇帝并不差那么一个儿子不说,皇帝的儿子也不是靠外家来撑身份的,皇子之所以是皇子,那也因为他是皇帝的儿子,而不是谁家的外孙。
 
    刘喜玉还是之前的观点,觉得段如玉应该去西北那种艰苦的坏境来磨砺心智,嫌弃陈郄,“你总不够狠。”
 
    把谁护在羽翼下之后,就恨不得那个人一辈子顺风顺水,却是忘了真为一个人好,就得让他自己成长,而不是让他没了别人的庇佑就变得毫无自救之力。
 
    陈郄可不认自己心太软这毛病,“不对自己人好,难不成还对敌人好?我脑子又不是有病。”
 
    “所以你妹妹才会开车撞你,好心带来的不只有感激,还有憎恨。”刘喜玉忍不住道。
 
    这是刘喜玉第一次开口说到上辈子的事情,不当他们的身份一个是国公爷,一个是被罢免小官员家的平头小姑娘。
 
    把这个时代为遮拦的纸幕撕开,其实他们还是他们,不管换到了哪都还是他们。
 
    陈郄眼睛微眯,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刘喜玉也看向陈郄,嘴里也没客气,“在陈淼的事情上你错了一次,我不希望你在段如玉这件事上错第二次。”
 
第141章 出事 
 
    陈郄不觉得自己有错,许这就是他们时常会合不来的缘故。
 
    刘喜玉知道陈郄的性子,也不说过往的事情,只说了一句,“你是生意人。”
 
    她是生意人,所以知道风险跟收益从来都是平等的,就如段如玉想要地位稳固将会面对什么。
 
    只是脑子清醒,跟心里会想的从来都不是一回事,陈郄揉了揉太阳穴,“他家那几个不解决,永远都会是隐患,不管他能变多好。好歹帮人帮到底。”
 
    刘喜玉看过很多次陈郄揉眉心,揉太阳穴的样子,她从不遮掩自己的疲惫,又从来不放下其实跟她没多大关系的闲事。
 
    所以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欢她,不是因为她貌美有钱,而是为人仗义。
 
    别的事情仗义没什么,只是段如玉的事情,他太想两全,为难的就是陈郄了。
 
    “头疼?”刘喜玉不喜欢替别人操心的陈郄,却还是忍不住问。
 
    陈郄松了手,摆手,“不疼,就是习惯。”
 
    刘喜玉一直不是个多话的人,此时也只能道:“这些事也不急在一时。”
 
    哪又不急在一时,陈郄也不想多说,免得两个人吵起来,就道:“今天要在小公爷这骗一顿饭吃了。”
 
    刘喜玉就又叫了无为进屋,让他去准备膳食。
 
    吃了饭,无为才把刘喜玉的意思表达了,“忙了一天,这天看着也快黑了,陈姑娘不如在这歇一夜,等明早再去铺子?”
 
    陈郄喝了牛乳,才打了个哈欠点头,“也好。”
 
    国公府已经很多年没有女眷住在里面了,好在自刘喜玉下山,就让人收拾了一个院子出来。
 
    之前无为还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会儿听刘喜玉让自己把人留下来,就终于明白了。
 
    虽只是一个待客的院子,但传承百年的公府,比陈郄自己买的那两个院子还要大。
 
    陈郄进了院子,都有些摸手臂,“看着冷飕飕的。”
 
    其实就是人少了些,当初小公爷跟着老公爷一直住在道观上,府里许多下人就被放了出去,整个国公府比起别家来,是要空荡许多。
 
    无为忙道:“姑娘放心,夜里有嬷嬷守夜,外面也有护卫看守,最是安全不过。”
 
    要堂堂国公府都不安全,那这天下也就不太平了,陈郄带着成儿就暂时住了下来。
 
    无为回头给刘喜玉回话,不太明白自家小公爷的逻辑,“主子,就算是心仪陈姑娘,这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名声不太好吧。”
 
    别说是国公府,就是哪家小门小户的,有姑娘进府过了一夜,也能落在别人眼里去,这对陈郄的名声并不好。
 
    刘喜玉反问,“我们住在一个屋里?”
 
    无为苦哈哈起来,“话是这么说,可是、可是……”
 
    刘喜玉看着他,“没有可是,她替我赚钱,来与我对账不是应该?”
 
    无为就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处理了,就道:“那明日就把这事儿宣扬出去?”
 
    刘喜玉又道:“段如玉这几天去她那有些多了。”
 
    段如玉去见陈郄一回,无为就会报给自家小公爷,倒还没想过见面多不多的问题,“裴家大郎不在,也就陈姑娘还愿意搭理他,段世子现在也不敢到处玩儿,大概也是没事儿做。”
 
    刘喜玉哼了一声,无为就知道自家小公爷这是又不高兴了,琢磨着这大约是见段如玉跟陈郄见得多了,所以吃醋?
 
    那头刘喜玉把话已经说了出来,“就差天天上门。”
 
    这醋得,无为心里在发笑,嘴里还得道:“这不还求着陈姑娘给他帮忙,自然是要讨好人一些。”
 
    这话刘喜玉信才有鬼了,“我认识他多少年?”还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就怪了。
 
    算起来两人从小一道被御赐了一个玉字,论相识算十几年,论有些交情也有七八年了,自家小公爷说知道段如玉是什么样的人,倒也不是假的。
 
    “主子想多了,哪至于如此。”无为忙道。
 
    陈郄一无家世为助力,二无倾城之姿,段如玉要对陈郄有意思,他脑袋都能砍下来当蹴鞠踢,段如玉那么个喜欢美人的,又不是眼瞎喜欢内在美。
 
    无为心里就这么想着,刘喜玉却是敲着桌子道:“外面不能玩,外家里还有个玩中圣手,哪用到找陈姑娘打发日子。”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不过无为可不敢乱说,万一说错了,这个责任他可担不起。
 
    好在刘喜玉也没让他接话的意思,哼了一声后,又继续道:“只要对方父母同意,找个厉害的,不就比着陈姑娘的条件来。才几天不见,倒是学会了跟人玩心眼,也就那傻丫头信他。”
 
    无为顿时明白自家小公爷为何今日要把人留在国公府上了,原来是有了危机感。
 
    想明白这一点的无为立马献策,“主子不如请老公爷写封信给傅家,提一提这桩婚事了?”
 
    在无为看来,这名分比什么都重要,先把婚事定下来了,就是段如玉,那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刘喜玉幽幽道:“当初陈家把她嫁给王家,两家下场如何?”
 
    无为背脊一冷,忙道:“陈王两家如何能跟国公府比,主子是想多了。再说王家那小子凭什么跟主子比?”
 
    刘喜玉可比无为明白陈郄的性子,“她这人,逼不得。”一逼就得逆反,一逆反就专往你胸口捅刀子。
 
    最后刘喜玉也只能道:“明天让段如玉来见我。”
 
    无为应了,心想自家小公爷从不说假话,莫不是段如玉还真存了这心思,这可让人没能看出来,都以为他是想抱皇帝大腿保自己世子位,哪知道这是想要娶媳妇儿的心思。
 
    这事儿皇帝也没避着人,好几个太监知道了,传出去也不奇怪,宫里知道了,外面的人自然就知道。
 
    如宁西侯听到皇帝说这话,在书房里踱步几番,长叹了一口气后去了姨娘房里歇着。
 
    后院正房西宁侯夫人听闻这个消息,又开始拿茶杯发泄,眼睛鼓着,里面冒着血丝,有些骇人。
 
    从外面开始传陛下对段如玉的那几句话之后,她就无法平静下来了,再有宁西侯在这当口跑去睡姨娘,就是在火上浇油。
 
    旁边伺候的嬷嬷忍不住上前轻声劝慰道:“夫人别急,总是要听听宫里娘娘怎么说。陛下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
 
    宁西侯夫人忍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最后蹦出声来,“能为什么,定然是那个畜生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话了。”
 
    本是侯府里的事情,什么都做得静悄悄的,偏生那个畜生一副没教养的模样,连着段家的颜面都不要了,非要闹到陛下那里去。
 
    侯夫人是又恨又悔,“当初怎么不一把捏死那个畜生呢。”
 
    然而不管宁西侯夫人怎么怨,段如玉长成了人是事实,如今在皇帝面前得脸是事实,最后皇帝说出这几句话也是事实。
 
    本来都要把人打进尘埃里的,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侯夫人躺在床上,让嬷嬷给自己打着扇,才幽幽的想,什么时候变的,也就是冯侍郎上书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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