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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娘子——弥生凉

时间:2018-01-18 16:07:52  作者:弥生凉
 
    可冯侍郎凭什么替段如玉出这个头?
 
    因为冯夫人是陈郄的干娘,陈郄后头还有个傅家。
 
    陈郄这丫头可不是个好的,侯夫人咬着牙想,总归得给人个教训。
 
    一个姑娘家,有娘家不跟着回去,倒是在京城里搅风搅雨,尽做些不该姑娘家做的事情!
 
    “嬷嬷,你可记得那个叫陈郄的姑娘。”侯夫人寒目里透出了精光。
 
    等着第二天,侯夫人脸色更不好看了。
 
    嬷嬷低声禀告着,“许多人早上看着出来的国公府,听说是帮着吴国公打理生意的人。”
 
    盖了国公府章的陈郄,可不如头天晚上她们说的那般好应付。
 
    可不过是个在朝廷里连半个实职都没有国公爷,又有什么害怕的。
 
    侯夫人的拳头一捏,眼神里带着狠意,旁边嬷嬷还得劝,“夫人还请先忍一忍了,娘娘不会放任不管的。”
 
    想到宫里的妹妹,侯夫人松了口气,注意力也被及时的转移了过来,“想来今日宫里就会有人传出话来了。”
 
    伺候侯夫人的嬷嬷也点头,轻声道:“夫人总要为皇子殿下打算的。”
 
    可不就为了娘家出的这位皇子,有前头死鬼生的挡在那,日后要当了侯府的话事人,还有她的儿子什么事,又如何帮得了宫里的殿下。
 
    虽说现下陛下还年轻,殿下也还年幼,可谁又不是一点一点的谋划走,这种事可不是一时可成。
 
    等着宫里的消息传来,侯夫人打开信纸一看,嘴角就翘了起来,“这可真是怪你运气不好了。”
 
    旁边嬷嬷心下暗想此事怕宫里的想法跟侯夫人一样了,便站在那等着侯夫人吩咐。
 
    宁西侯夫人把纸条烧毁,才让人打了水来,一点一点的洗干净手上的烟火气。
 
    旁边丫鬟递过来叠好的干帕子,侯夫人静静的擦着手,把帕子一丢,才道:“嬷嬷,去把事情办妥了。”
 
    回了家的陈郄打了个喷嚏,本一直教训陈郄夜不归宿的傅嬷嬷立即紧张道:“姑娘这是夜里被吹了风了?”
 
    本来觉得陈郄睡在国公府不好的傅嬷嬷,这会儿又想偏了去,以为陈郄昨天夜里去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陈郄揉了揉鼻子,有些哭笑不得,“就是突然想打个喷嚏,没事儿的,说不定是谁在想我呢。”
 
    傅嬷嬷还是让人去熬了姜汤,“哪来想不想的,多是风寒起的症状,要不喝姜烫暖一暖,到时候可不得了。”
 
    陈郄只能认命的喝了姜汤,傅嬷嬷又跟陈郄道:“别人府上哪比得上自己家,姑娘你就再歇一歇,睡饱了才有精神去管下面的事情。”
 
    本来在国公府睡得不怎么好的陈郄,也不争论,十分乖巧的躺了下去。
 
    傅嬷嬷坐在床边,给陈郄摇扇,看着陈郄闭上了眼睛,才愁道:“就这般要强,日后可怎么办。”
 
    只是这担忧也没能多久,本想睡一会儿的陈郄就被叫了起来。
 
    “姑娘,有人在首饰铺子外面砸场!”成衣铺子里的伙计火燎火燎的来见陈郄,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陈郄散乱着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第142章 卖假 
 
    陈郄的银楼因为开业的各种活动,昨天一天的生意极好,加上有三天的活动期限,因此今天一早也都有许多人排着队。
 
    只是没想到店门才开没多久,就有人带着十来个壮丁来闹场子,说是首饰铺子卖假货。
 
    且因跟掌柜的闹得厉害,铺面受到一定冲击,也有人趁机在里头浑水摸鱼,弄得旁边成衣铺子不得不先关了门,所有人都出来帮着银楼维持秩序。
 
    然后掌柜的就叫一个去请了西城兵马司,一个来给陈郄报信。
 
    陈郄回屋子让成儿给自己梳了头发,就起了身,“走。去看看。”
 
    傅家表妹听说了头也从旁边院子赶了过来,陈郄想起昨天刘喜玉说她心太软的那句话,就跟人道:“表妹跟我一道去看,也好学着些。”
 
    本也是这般想的,傅家表妹一边跟着陈郄,一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们做这点小生意还挡了谁的眼了?”
 
    陈郄没要傅三爷的马车,而是让人在胡同外租了轿子来。
 
    傅家表妹还有些不太明白,“姐姐怎么想起坐轿子了?”
 
    陈郄拉着人的手,“有人来砸场子,无非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昨天生意惹红了别人的眼,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针对我们。前者还好,要是后者,不管骑马还是马车,千防万防都不如轿子稳当。”
 
    傅家表妹咬唇,“什么人想要针对我们?”
 
    陈郄也不好猜测,道:“只有去看了才知道。”
 
    等着陈郄姐妹到的时候,银楼基本已经控制住了局势。
 
    为了以防被有些人浑水摸鱼,两边的铺面都关了上,西城兵马司的人也抓了闹着要打砸的人回去。
 
    但因是买卖上的纠纷,兵马司抓了闹事者后面也只能轰走一部分看热闹的人,以免堵塞街道,其他的只能看双方如何解决。
 
    毕竟‘苦主’并没有动手,且看上去应该跟兵马司里的人有点关系,西城兵马司留下的人里面有人对那人十分和气。
 
    陈郄身边也带了傅家的十多个拿着木棍的家丁,一下子轿子就先对身边的掌柜道:“可去衙门报了案?”
 
    掌柜的点头,“回姑娘话,已经去了。”
 
    在发现来人跟兵马司里面可能有点关联,他就悄悄叫了人去衙门,力求这案子能交给京畿府来断。
 
    陈郄听了也就点头,又朝着兵马司留下来的人领头那个走去,“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说出这句话的陈郄是带着笑的,一种气势逼人的笑,笑得眉梢都带了冷意。
 
    那人见是陈郄一个姑娘,颇有些看不起人,再看见这么一个笑,心里就更不满,“我姓什么关与你一个小丫头什么事儿?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才开张就开始卖假货了,我看你们是不想混了!”
 
    陈郄嘴角一勾,也不搭理人了,直接回头跟身边跟着的一个家丁道:“去国公府说一声,就说是有人想见小公爷!”
 
    京城里能被叫小公爷的也就那么一个,陈郄一开口,那领头的脸色就变了。
 
    然而陈郄已经看向身边那位苦主,“就是你说你买到了假货?”
 
    苦主一挺胸,一开口就是唾沫横飞,“不错!我就说你们店里怎生卖得这般便宜,原来卖的假货!我呸!”
 
    这声音吼得极大,生怕别人听不见,那一声呸就是朝着陈郄来的,可惜陈郄反应极快,往旁边一挪就躲了过去。
 
    旁边还是有看热闹的人,不过多是旁边别家铺子里的帮工。
 
    陈郄看了苦主一眼,“那行。我们就来看看你买到了什么假货。”
 
    “去把门打开。”陈郄跟掌柜的吩咐。
 
    掌柜的依言把门打开,请了陈郄进门,“姑娘请。”
 
    陈郄看了一眼铺子,虽然乱,但好歹许多东西都是护住的,也就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跟掌柜的再道:“去搬一张桌子出来,再搬几把椅子。”
 
    旁边自有人去做,陈郄又道:“把昨天卖的账本拿出来,去请几个住在周围的客人过来。”
 
    掌柜的问道:“请多少?”
 
    陈郄左右看了一眼,“太多了未必忙得过来,就请七八个差不多了,不要请一个地方的,分开点请。”
 
    掌柜的就把账本拿了出来,指给陈郄看。
 
    银楼不比一般东西,跟着当铺里的东西一样,每每出入一笔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且陈郄还弄了个收据,一式两份,一个给买家,一份自己存底。
 
    有了这么一份东西,陈郄是完全不怕的,回头就大声跟那苦主道:“既然你说你买到了假货,你如何证明在本店买的?”
 
    那苦主三十有头,虽穿的一身只是棉布,但收拾得还算干净,除了脸上带恶,倒也算得上能在这里消费的人。
 
    苦主听得陈郄这话,一时间却是没动,反而道:“怎么?你们一个小小的铺子,也敢充当衙门断案?有什么我们就上衙门说去!朗朗乾坤,就算是国公府又怎么样?难道国公府就能卖假货了!”
 
    旁边跟着苦主的仆从,跟着叫嚣,“就是!没想到国公府还敢卖假首饰!可真是丢死人的脸了!”
 
    这就是不肯合作的意思了,陈郄脸一冷,可不就等着对方这句话,“既是如此,本店也报了官,不如就等官爷来了再说!”
 
    回头对着看热闹的人道:“小店得蒙诸位看顾,昨日开张,没想到今日就有人找上门来,说小店卖的假货。诸位也知道,这金银首饰跟别的东西不同,要论真假,可还真不容易!”
 
    围着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说是,“可不是,这镀金镀银的,外面一层裹着,想说查看也怕有了划痕不美。”
 
    陈郄等着下面讨论了一番,才继续扬声道:“所以本店为了给自己一个公道,也给大伙儿来买东西的客人们一份公道,已经派人前往衙门报案,想来差爷不一会儿就到,届时也还请诸位与差爷做个见证,好看看本店到底有没有造假!”
 
    这一段话陈郄说得十分硬气,换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拍掌。
 
    陈郄又看向苦主,“也请给这位大哥一把椅子,上一壶好茶,好等差爷上门!”
 
    兵马司留下的人脸色不太好,掌柜的一边翻看会员资料,看请哪几个人好,一边跟陈郄说剩下这几个兵马司的打头的那身份,“姑娘也不用给他脸面。”
 
    有后台做生意,对于下面的宵小何必在意,之前那打头的态度,令掌柜的十分不满。
 
    陈郄小声道:“我那也不是客气给他看的。”
 
    回头又吩咐道:“给几位兵马司的大哥倒一碗酸梅汤去。”
 
    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一桶酸梅汤下去,这些个在底下面里听人号令的,对银楼的印象也好了些。
 
    这世上做事儿周全的不只一个两个,但一个女人出面做事能这么周全,也算是少见。
 
    何况见陈郄做事颇有章法,背后又靠着国公府,就更加不觉得会作假了,大多心里想的都是可能是银楼生意太好,招了别人眼红。
 
    因报案报得早,官差没一会儿就带着人来了。
 
    要请来的那几家也决定下来,陈郄让掌柜的亲自去走一趟。
 
    又让人给几位官差先请入座,上了差,才说起缘故。
 
    “这般的污蔑,本想着的是上衙门说个清楚,只是想着各位大人事忙,这等小事也不敢劳烦,便想几位差爷来做个见证,好给小店还个清白。”陈郄道。
 
    几个官差互相交头接耳了一会儿,也就点了点头,打头的才跟陈郄道:“但若是不行,也还要请姑娘前往衙门走一遭了。”
 
    陈郄也并不反对,“如此最好。”
 
    这就是底气了,几个官差点了点头,就又问道陈郄当如何自证清白。
 
    用的法子,陈郄也不瞒着,“小店才开张,说是卖假,也没那样大的胆子,谁会跟银子过不去,来砸自己的招牌?所以就寻了几个在这买东西的客人来,好证明本店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也好让客人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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