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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娘子——弥生凉

时间:2018-01-18 16:07:52  作者:弥生凉
 
    素节听得有些像在听天书,晃了晃脑袋,“不可能吧。”
 
    陈郄又把树脂往旁边水桶里一放,“你看,它还能在水里长时不散,说明这东西是能防水的  。鞋垫子的模子再厚一些,别说是山路,就是下雨天也不怕湿了脚。”
 
    “软硬合适,不易损坏,爬山涉雨都不怕,这可是利在千秋的事。”陈郄给素节展望了一下树胶鞋垫的前景,简直就是一条数不完银子的金光大道。
 
    素节听着,觉得陈郄说还是说得挺澎湃的,就是往近了看不太现实,“所以陈姑娘你有办法让它变硬一点?还有这个产量问题,树脂难得,一株树一年怕也收集不了多少,这一双鞋底子,得用多少树脂来熬?这一双鞋要卖多少合适?有多少人买得起?”
 
    就没见过这种不会说话的了,你捧一捧要死哦。
 
    陈郄远比素节要看得远得多,“慢慢来,总想得出办法来。你急什么急?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总有能成的那一日。做成了,再大批量的产,也肯定想得出办法来。”
 
    素节觉得有自信是好事,可自信变自负就不好了,“成吧。那姑奶奶您给我说说,您忙活了这么久,它有没有变得硬一点?”
 
    “就这么一点点?”素节掐了自己指甲的一点点距离问。
 
    陈郄继续往锅里倒了点东西,“你吃饭上茅厕也得等大半天对吧?”
 
    素节嘴角抽了抽,“你那翡翠生意呢?都不管了?”
 
    陈郄立马看向他,颇为高兴,“京城哪个庙看见那送子观音心动了?”
 
    手里的大件儿,也就那个玉观音最难出,陈郄想着的再等等,等到观音娘娘诞辰的时候来弄个大场面来,当然要现在有人心动,那也不错,可以节省一道程序。
 
    素节闻不了这些个难闻的味道,赶紧让陈郄罢手,“我们还是去外院说。”
 
    陈郄本来还想说要闻着不舒服可以给素节一个口罩,见素节这么不给面子也就算了,把锅往旁边地上一搁,就指示人把火封了,转身就往外走。
 
    素节从小就有话痨病,往外走着就忍不住道:“我的姑奶奶,您可先把你翡翠的生意做好,再来弄这些吧。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对不对?银子也是一点一点的赚,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主要是这事儿他怎么看怎么悬,做多了都是浪费时日,还不如好好赚钱才是真。
 
    陈郄就问:“小公爷差银子了?”
 
    素节本想瞒着,但想了想小公爷曾经嘱咐过的话,就道:“也不只是银子的问题。”
 
    陈郄知道的比素节以为她知道的还要多,搓着手指上的残余物,“等年后去一趟西南了再说。”
 
    素节也就不多说了,陈郄又道:“澜国那块儿有什么发现?”
 
    “原来开采出来的矿山有三处,这回都被裴家军占着的。”素节比划着道。
 
    陈郄点头,“澜国估计要等很长一段时间,陛下可有说怎么处置?”
 
    地方算计来了,要长期霸占,就得妥善治理,不然一个处置不好,这不要脸面的趁机而入就白入了,迟早得还回去。
 
    偏生土地好看人难管,要彻底收复可没那么容易,这一口气安排下去,前前后后怕也要一两年时日才能做出个较好的开端。
 
    素节就把打听到的说了出来,“朝中还在商议,各种说法都有,还不曾商量出有用的出来。”
 
    陈郄想都没想,冲口而出,“最好是能分开治理  。”
 
    素节道:“朝廷里也有臣子是这个意思,就是在地势上并不好划分。”
 
    澜国的大致地形陈郄也见过,不过是政治意义上的划分省道,随地势就没那么重要,不方便还可以让罪犯们流放过去修路来个路路通嘛。
 
    但这种事也轮不上她操心,陈郄重新在外院里坐下了才问:“你下来就为了这两件事?”
 
    素节觉得鼻子舒服多了,说到此行的真正目的,“这两件事都是顺带问的,主要是陈姑娘你总往京郊跑,主子心里担心让我来看看。”
 
    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看的陈郄想起自己这些天弄出来的数据,就问:“小公爷什么时候出关?”
 
    素节也不清楚,只能给陈郄一个大概,“年前。”
 
    陈郄知道了,就道:“你放心,我怕死得很,进出身边至少也得带上十几个护卫。小公爷要哪天出关,你让人送信下来,我上山找他去。”
 
    素节想着自家小公爷每次都让自己多关注陈郄那巴巴的模样,就多嘴道:“要陈姑娘忙着见主子,不如给主子写封信,说不定主子看了会早点出关?”
 
    陈郄瞥了素节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想到素节道长还有当红娘的潜质,难得啊,难得!”
 
    素节暗想自己真是为好不得好,虽然知道这红娘不太可能是什么光鲜人物,但还是忍不住问:“红娘是谁?”
 
    西厢记好像是在元朝的时候才出的,陈郄对比了一下,虽然不太懂这个年代表,但知道这之前大约是没这种戏剧,就翻白眼道:“给自家主子牵红线的。”
 
    这下子不明白也明白了,素节有点尴尬得想走,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轮得到自己给他牵红线,这不是笑话是什么,难怪陈郄会说那话。
 
    素节一跑,陈郄也跟着回了京城。
 
    她心里明白着,橡胶这东西要做出来没那么容易,非一年两年可成,就算是急也用不着急在一时。
 
    所以相比起翡翠,橡胶这个还真没那么重要,不过也得要长期的尝试,至少要先摸出门道来才能交给别的人插手。
 
    回了家的陈郄就让傅家表妹来问话,“最近铺子里的生意怎么样?”
 
    她这段时日忙着这忙着那,都还没来得及关心银楼里翡翠售卖如何。
 
    傅家表妹现在就负责这一块儿,跟陈郄说起来也头头是道,“单买的还是少,不过跟镀金首饰配着卖的还成。”
 
    这些都是低价货,制作精良的价格自然要高一些,“就镯子玉牌问价的多,买的少。”
 
    买得起这些的,怕也更喜欢其他正统玉石一些,问价不买的多还是手中有些困难,所以心怀犹豫。
 
    陈郄听着,又问:“就那送子观音,可有人来问过。”
 
    一说这个,傅家表妹就有话说了,“放话出去后,问是有人来问过,不过出的价钱都不行。”
 
    最低价摆在那,这是准备开张吃三年的活儿,可不用急着卖,价不行就算了,慢慢等就是,后面再炒作炒作,说不得价钱就更高了。
 
    也就陈郄再给翡翠首饰策划出一个新活动之时,朝阳观里终于来了消息。
 
    刘喜玉彻底出关了。
 
第165章 出关先八卦 
 
    刘喜玉一出关,没关心别的,就开始朝陈郄打听八卦。
 
    “说吧。你干的那些好事儿。”刘喜玉抬了抬下巴,颇有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
 
    陈郄一跑来就被逮着说自己干的那些个事儿,还挺不好意思的,“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  !”
 
    刘喜玉冷哼了一声,要信陈郄这话才有鬼了,又看向素节,“你不说,他说?”
 
    换素节来说,肯定就没自己说好听。
 
    陈郄知道刘喜玉好心,也没办法,只得咳了咳喉咙,正一本正经的想打头说起走,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从那件事开始说?”
 
    刘喜玉上下看了陈郄一眼,发现人好好的,就道:“从公主下降段如玉说起。”
 
    要里面没陈郄手段,他都不信,常兴公主可不是那等知晓人家有亲在身还要抢人的品性。
 
    陈郄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事到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不可说的,就把椅子拉近了点,凑在刘喜玉耳边说起来。
 
    刘喜玉耳朵顿时红了,不过还是板着一张脸,假装认真地听陈郄说话。
 
    “常兴公主在回京之前就给段如玉送了信,在京城里还没澜国的消息之前。”陈郄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颇为异样。
 
    刘喜玉听明白了,这是在说常兴公主跟段如玉之间的关系比外人知道的要深得多,“所以?”
 
    “所以段如玉不是受伤在床上躺尸动弹不得?只好把让我帮他办件事儿,我就顺手帮了他一把。”陈郄倒也不是真必须到京郊去弄东西的地步,不过是刚好借此找到一个借口而已。
 
    她当然有借常兴公主收拾侯夫人的意思,但重要的是常兴公主愿意配合,这才是事情会发生的关键。
 
    京城里的官员们还不知道澜国被灭,段如玉那就知道常兴公主要回京的消息了,冒着泄密的可能送回京城的信,怎么看那两个人都比较不寻常。
 
    后面常兴公主不管是帮段如玉收拾继母,还是被她说动打算下嫁段如玉,这些事发生的基础也都因为他们这对儿明显在先前就已经感情深厚。
 
    刘喜玉听了,微微皱眉想了许久,才问道:“你怎么跟常兴公主说的?”
 
    连名带姓的叫人家某某公主,也就是连以前原身都跟常兴公主当没什么感情纠葛,陈郄莫名觉得心里舒服得很,继续把自己干的那些事儿给说了,“后来常兴公主召我进宫见了两回,我就顺势说了说段如玉在段家多少有不容易之处,公主自己就心动了,这可不怪我吧?”
 
    一说到这个,陈郄就把当初段如玉得知常兴公主心思的反应告诉了刘喜玉,“我赌一百两,那小子肯定打小就暗恋人家了,你是没看见他那反应。啧啧,我都形容不出来,反正是乐意得很。”
 
    这么一说,刘喜玉也有些趣味了。
 
    陈郄在旁边感慨,“你说段如玉这运气,满京城里还有谁比得了?老天都不愿意让他吃半点苦。”
 
    金枝玉叶的公主,长得也漂亮,性格也好,怎么就喜欢上那种没用的吉祥物了。
 
    这连凤凰男都不如,人家凤凰男好歹还知道上进,虽然人品不怎么样。
 
    当然,就段如玉之前家里没被削掉爵位的身份,倒也配得公主,可谁家嫁妹子不是至少得人品能力尚可的?没道理寻个整天只知道寻花问柳的浪荡儿。
 
    段如玉那运气,刘喜玉一向佩服,不过这事儿里还有一个可能,大概陈郄都没想过。
 
    刘喜玉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想跟陈郄说,怕打击到她,就又问:“侯夫人真有□□?”
 
    陈郄想了想,这事儿还挺难说的,“段如玉那前后两回,其实疑点都还挺多  。”
 
    能这么说,那自己也不用把那个可能再明说了,免得陈郄听了觉得丢脸,刘喜玉就点了点头,问:“哪些疑点?”
 
    陈郄道:“我估计着侯夫人在女色上设计他应该是真的,那姑娘的死也是真的,不过后面那姑娘嫡亲兄长伤他是真是假就难说了。”
 
    “上回他伤了胸骨还能活得好好的,后面一回肚子上又被捅了一刀,也运气好没被捅死,不说这伤太巧,就这两件事发生的地方都可疑。”陈郄虚空比划了一下两件事发生的地方。
 
    “就这两个地方,一个敢纵马伤人,一个敢上刀子捅人,我要真信了才有鬼了。”也是在刘喜玉这陈郄才会把怀疑说出来,换别个地儿别的人,她还得顺着段如玉的说法帮人遮掩。
 
    刘喜玉听陈郄把所有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回,差不多就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倒也没多说什么,关切道:“你在京郊遇袭可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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