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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水滴石

时间:2018-01-20 14:38:19  作者:水滴石
黄蓓穿着白大褂正襟危坐,“是的,当时的情况是……”黄蓓简单叙述了下,这是她第二次叙述当时的经过了,希望再也不要有第三次。
“那么网络上传播的照片是在什么情况下拍的呢?”
“是在ICU的外面。我知道网络上很多人说我冷漠,我当时刚看过刘医生的伤情,危重,并且知道我救下的冯峡救治的希望渺茫。我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呢,该哭还是该笑?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面无表情。”
视频的剪辑速度很快,当天晚上就播出了,黄蓓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的疏漏。这件事应该就算了结了吧。
隔天黄蓓开始正常坐诊,“哎,您就是上电视的那位医生吧,我看了新闻,要我说啊,医闹的这帮人就该枪毙……”
“您坐好,不要动,眼睛不要向我这边看。”黄蓓拿着仪器很费力的给患者检查,患者自己在那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一个上午,感觉比平时还要累。接近1点才看完上午的病患,黄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拿出饼干准备凑合一顿。
电话又铃铃铃的响起来,是老妈,黄蓓无力的按了外放,“喂,妈啊。”
老妈劈头盖脸的质问道:“你不是说跟你没关系么?怎么是你去灭的火?这种事情你不躲远一点往上凑合什么!烧到你怎么办!那是闹着玩的么!”
黄蓓拿起一片饼干,往嘴里送了一下,又厌倦的放下,“妈,当时我就在那,我总不能当没看见吧。”
“就你一个人在那么!别人怎么不上!就显你能耐!”
这话跟老妈真是说不通,我是个军人啊,这种时候往后退,是个军人该干的事么?
被老妈骂了半个小时,黄蓓勉强吃下去半个包饼干,喝了几口水,忽然觉得很没意思。疲累的仰倒在皮椅上,忽然想起吴羽锡给的那个申请。
黄蓓从药典下把它抽出来,看了眼截止日期,竟然还没过。黄蓓拿起笔刷刷刷的填上自己的大名,去你大爷的吧,小爷我不赔你们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右訫:发烧烧的全身软绵绵的,脑子一片空白,懵逼.jpg
 
☆、拜拜喽,喧嚣
黄蓓直接拿着写好的请战书到了吴羽锡的办公室,直接推门就进。
吴羽锡真趴在桌子上小憩,闻声起身,皱着眉对着黄蓓,“请敲门!”
黄蓓心情正糟着呢,懒得跟他叽歪,请战书一递,“那,给你。”
吴羽锡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气,伸手接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他给的申请书,上面赫然写着黄蓓的大名。
吴羽锡仔细的看了一遍后,意味深长的瞅着黄蓓。
“看什么看,赶紧给我交了,哪天走?”
“你竟然还有同意的时候,之前不说忙么?”每次邀请黄蓓去参见医疗援助黄蓓,黄蓓都借口繁多,吴羽锡一度怀疑之前的援藏活动,黄蓓是抱着镀金的心态参加的。
“此一时彼一时,我特么现在成众矢之的了,我的出去躲躲。”
不管什么原因,黄蓓的医术和医德他是信的过的,不然也不会跟她来往这么多年。把请战书收好,“回去等通知吧,应该就这几天了。”
这边事了,黄蓓回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先去袁老爷子那里挂个号,只要袁老爷子同意了一切都好说。
袁老爷子今天不坐诊,但是会有一台手术,黄蓓查了下手术时间表,提前去手术室外堵人。
黄蓓标杆溜直的站在准备室外,准备的医生护士奇怪的路过她身边,“黄医生,有你的手术?”
黄蓓摇摇头,“袁主任到了么?”
得到还没到的回答,黄蓓又卫兵一样的等在外面,搞的小医生们战战兢兢的赶紧进到准备室准备,生怕有点闪失。
等了小20分钟,终于在走廊尽头看见袁老爷子的身影,黄蓓步伐稳健的迎上去。
“袁老师。”
袁老爷子在这看见黄蓓有点意外,“小黄,怎么在这里?”
“袁老师,想跟您汇报个情况。”
袁老爷子笑的很和蔼,“不用这么严肃,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提交了维和的请战书,最近就会出发,科室这边需要再重新调整一下班次。”
袁老爷子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小黄不会是因为最近的医闹事件,所以想离开吧。”
一下正中靶心,黄蓓有点愣,心里转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有那个一部分原因吧。”
“人的一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我们只能让自己想扎根戈壁的白杨一样稳固,才能不再狂风沙暴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和方向。”
黄蓓羞愧的低下头,一遇到事情就想逃避确实是她的一个毛病。
袁老爷子见黄蓓已经知道错误的所在,也就不再多说,“维和是好事,为世界和平贡献我们的一份力量。去吧,多注意安全。”
拍拍黄蓓的肩膀,越过黄蓓向准备室走去。黄蓓转过身,向这位已经90岁高龄依然坚守在医疗阵线上的老人敬礼,不朽的军魂!
黄蓓要去维和在科室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尤其刚刚经历过医闹,黄蓓的知名度在医院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科室里其他的年轻医生,“黄主任,为什么要去维和呢,你一个五官科博士,去那不是耽误了么。”
黄蓓觉得有些好笑,去哪不是给人看病,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再说医院有郑铭和吴羽锡之流的,院长还能轮到她。
出发那天,黄蓓把屋子里的东西盖上布以防落灰,环顾了下屋子,连盆花也没有,她还真是走的了无牵挂。毅然决然的背起包,谁也没有通知就坐上了通往机场的车。
到了机场,是军区领导的誓师讲话,横幅拉起来,鲜花送上来,“你们要谨记自己肩上的使命,不忘祖国,不忘初心,为非洲人民带去健康与和平,为世界和平贡献中国军人的一份力量。”
飞机渐渐升高,机上人员都还处于首次前往非洲的兴奋中。看着这座庞然大物一样的城市越来越小,越来越远,黄蓓冲着窗外挥挥手,拜拜啦喧嚣,等我回来我的祖国。
黄蓓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咔嚓起来,伸到吴羽锡前面事宜了下,吴羽锡摆摆手,他有点晕机,不想吃东西。
黄蓓凑近看了一下,“你别告诉我你又不舒服。”
吴羽锡闭上眼睛不想理黄蓓。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做次飞机遭次罪,何苦出来呢。”
吴羽锡听见黄蓓的咔嚓声就心烦,“你能不能别吃了,不行换个地方坐!”
黄蓓以前没这个毛病,自从被逼在家呆了三天,就爱上薯片的好了。不过出于对战友的体谅,黄蓓还是不舍的放下薯片,包了颗糖扔进嘴里。
“你这么经常往外跑,倩倩同意么?”
提起孙倩,吴羽锡心里难免愧疚,“倩倩一向支持我的决定,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是我的福气。”
“对倩倩来说可未必。”黄蓓在那边顺口接道,说完就后悔了,觑了眼吴羽锡,果然见他面色暗淡。黄蓓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这嘴怎么这么快呢。
惹了祸,黄蓓也消停下来。近20个小时的飞机,大家都渐渐感到疲惫,吃过飞机餐后,能睡的都睡下了,除了个别晕机晕的厉害,如吴羽锡之流的。
昏睡了一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望下去已经是大陆了,非洲到了!黄蓓兴奋的去推吴羽锡,“哎哎,这是不是非洲。”
吴羽锡正跟胃里的酸水斗争着,厌烦的点点头,让黄蓓不要烦他。
黄蓓像个第一次出来玩的小孩子一样,扁平的趴在窗户上向下望,大象呢,狮子呢,浩浩荡荡的角马群呢。
入眼只有红色的大地,稀疏的灌木,耀眼的阳光。
从舱门出去的时候,黄蓓先被热浪掀了个跟头。不是说非洲比燕市凉快么?非洲大兄弟都在燕市中暑了,这特么叫比燕市凉快?脑子熟了么?
黄蓓赶紧把挽起的袖子放下,这一个不好就是晒伤啊。难为在机场列队迎接他们的同志们了,黄蓓笑着对他们招手,人前不能怂。
领导很体贴他们初到非洲,欢迎仪式很简短,握个手,说了两句话就结束了,黄蓓的后背还是湿透了。
大家惊讶的看着运送他们的车辆,竟然是一辆辆白色涂着UN标志的装甲车,车上人员全部荷枪实弹,黄蓓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已经身处战区。
坐在枪的旁边,人难免紧张,尽管这枪是拿在同胞手里的。车里鸦雀无声,来迎接的老兵也无一人活跃气氛,全部眼睛紧盯着窗外。
黄蓓看了看吴羽锡,依旧难受的倚着车厢闭着眼,手按在胃部,何苦来哉呢。气氛实在太凝重,黄蓓也学着把目光投向窗外,草木渐渐稀疏,飞扬的红土中显出房屋的痕迹,然后是报废的装甲车,丢弃在角落的汽油桶,被子弹打穿的墙壁透出一道道光线,坐在残垣断壁中的妇女,以及拿着枪皱着眉头注视着他们的原住民。
这就是战争,以及战争下的人民。驻地离机场不近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驻地。医疗分队的气氛低迷,一时无法完成从和平到战乱的过度,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晚饭时,驻地领导特意安排了已在非洲执行了近八个月任务的老兵作陪,以方便大家快速的熟悉这里的生活,说是老兵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对于他们这帮动辄主任、副主任的家伙们来说真的嫩到能掐出水来。
晚餐还是很丰盛的,六菜一汤,七八个人吹着空调围成一桌。
老兵先动了筷子,给女同志们一人夹了一筷子蔬菜,“咱们这肉不稀罕,菜才金贵,多次吃菜,多吃菜。”
大家笑着拿起筷子,大锅饭,味道尚可。吴羽锡还是没有胃口,黄蓓给他盛了碗汤放在面前。
“现在咱们这条件好了,有七八种菜可以选,咱们驻地刚建的那会,联合国的运输系统还不完善,大家就是黑面馒头就咸菜,还一天只能吃上两顿。”老兵一阵唏嘘。
“咱们这鹰不是特别多么,战士们难得开回荤,拿着肉刚出帐篷,就被鹰叼跑了。”
大家哈哈笑成一片,黄蓓问他,“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也被抢过?”
老兵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我这不是也听以前的老战士说的么。”
一顿饭吃的闹哄哄的,吴羽锡喝了半碗汤,吃了几口菜就吃不下去了,用纸巾擦了擦嘴,“我先回宿舍了。”
大家又是一顿关心,吴羽锡起身出了食堂,黄蓓在后面喊道:“老吴,看着点天上,别被鹰叼跑了。”
大家笑的前仰后合,也跟着起哄,吴羽锡比了个中指给他们,黄蓓笑的直拍桌子,初到战区的紧张被缓解了不少。
营区的板房经过几代中国维和军人的建设已经初具规模,每间宿舍都有空调,女兵宿舍条件更好,全部是单人床,男兵的还是高低床。
疲累了两天,大家随着熄灯号很快就寝睡下。黄蓓躺下秒睡,轻车熟路的直奔九川。
“亲爱的,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黄蓓从后面搂上甲未的腰。
“回老家了?”甲未配合的跟她玩猜猜看。
“不对,你再猜。”
“去阅兵了?”
“哪个阅兵还要我这种老妖怪啊。”黄蓓撅了下嘴。
甲未对着她撅起的嘴亲了下,“你一点也不老,风华正茂。”
黄蓓被哄的很开心,“看来你是猜不到了,告诉你吧我现在在非洲喽。”
甲未点点头,并未觉得意外。
这反应出乎黄蓓的意料,“你去过非洲?”
甲未平淡道:“去过几次。”
黄蓓大感意外,“你怎么会去过那,生前么?”
他是没有生前的记忆的,“带生死簿上的亡魂回来,算是出公差。”
死在非洲的中国人,这可不是一个让人开心的话题,黄蓓“哦”了一声,蹲到一边玩沙子去了。
甲未抚了下裤子在她身边坐下,摸摸她的狗头,“无论你在何时何地下世,我都会去接你。”
这大概是最不浪漫的承诺了,黄蓓对他龇龇牙,“你还是别来接我了,我还想再活一万年。”
两人正在那打情骂俏、你侬我侬,黄蓓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轰的一声,接着是哗啦啦,板房的玻璃全部碎掉了。
“所有人员全部穿戴头盔,防弹衣,拿起枪支,进入地下掩体!再通知一遍,所有……”
黄蓓他们慌乱的扣上头盔,系上防弹衣,枪支他们没有,外面已经在砸门,“快快快,跟我走。”
三分钟后,所有人进入地下掩体,与训练有素的老战士们相比,刚来一天的医疗分队明显差的远。
驻地领导的目光从歪带着的钢盔,扫到跑掉一只鞋的脚,没有多说什么,总结起来就两字:欠艹。
“点名!”
各个分队有序的报名,少了3个人!
 
☆、维和记事1
一瞬的沉默,驻地领导看了眼新来的医疗分队,点了六位老兵,“去找人,注意安全!”
黄蓓他们羞愧的低下头,这个时候按惯例医疗兵是要跟去的,但是现在的他们实在是不堪大用。
有医生站出来,“让我去!”
驻地领导直接转身走了,“别添乱!”
20分钟后六人背着两个人回来,黄蓓他们一拥而上,赶紧接过来履行自己的职责。
“还有一个呢?”黄蓓问道。
六人沉默了一下,“都碎了,带不回来了。”
地下工事里静的压抑,黄蓓转身去诊治另两名伤员,还好两人都只是被倒塌的板房压住,没有直接受到□□的波及,伤势不算太重。
这次的恐怖袭击只是单纯的汽车□□,没有武装分子来袭营。战士们在上面排查过后,人员陆续转移回地上,黄蓓他们直奔他们所在的二级医院,开始处理伤员。
这样的伤势不许愿转院,在驻地疗养就够了。忙了三个小时后,大家从医院出来,门口放着一顿物品用衣服盖着,衣服上透出斑斑血迹。
大家一时有点蒙,有医生掀开一角,这东西对医生们来说太熟悉了,是人的肢体,碎成一堆。吴羽锡直接转过身吐了,黄蓓也难受的捂住胃,心颤的厉害。晚上还擦肩而过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一堆零碎。
牺牲的烈士名叫杨宇,是今晚负责站岗的士兵,直接受到了爆炸的冲击。
战友的牺牲让每个人心里都充满愤怒,但这愤怒又无从发泄,黄蓓此时方感受到战争的恐怖之处。如果现在给她把枪,她会毫不犹豫的把子弹倾斜给那些袭击他们的人,愤怒摧毁理智,裹挟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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