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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生香——楼笙笙

时间:2018-01-25 14:57:07  作者:楼笙笙
  “裤子”她又说。
  “你到底要干嘛?”他冷冷道。
  程菱薇叹了口气:“搞得这么贞烈,我又不是要**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秦子涧捡起外套鞋子就往窗户那边走
  程菱薇慌了,她扔下手里被子,跳上床一把拉住他
  “傻瓜这时候出去就是送死啊”她拽住他的胳膊,“快,过来”
  恰恰在这时,门铃声大作
  俩人紧张地对视了一眼。
  “快点”程菱薇低声叫道,“躺下”
  “躺哪儿?”
  “躺床上啊”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盖的被子抱起来,“平躺,别动”
  秦子涧只得依言躺下。他一躺好,程菱薇立即把那床厚厚的蚕丝被摊开、盖在了他身上。
  蚕丝被质地轻柔,又刚晒过,格外暄软,虽然不重,铺开来面积却很大,完全盖住了平躺着的秦子涧。铺好了蚕丝被,程菱薇钻上床去,在蚕丝被上面躺了下来,然后拉上刚刚盖着的两层被子。
  “忍着点啊”她说完,翻来覆去滚了两下,把蚕丝被压匀,然后立即爬起来,抓起秦子涧扔在床边的外套和鞋子。
  “抱歉了”程菱薇说完,就地用他的外套,将落在地板上和窗台上的雨水仔细擦干净。
  门铃声更加急促,伴随着激烈的敲门声。
  程菱薇觉得心脏像在敲太鼓,她低声自语“平常心平常心”,然后冲进厨房,拉开冰箱的门。
  冷藏柜里空荡荡没存东西,她“哗啦”一把抽出来,将秦子涧的鞋子和外套塞了进去。
  “来了来了”她冲着门外叫了一声,迅速关上冰箱门,走出厨房。
  到门口,程菱薇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打开灯。
  “谁啊?”她迟疑地问。
  “公安局的。”门外的人回答,“请开门,配合检查。”
  “检查什么啊……”程菱薇的声音变得怯生生的,她将门开了一小条缝。
  门外,果然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其中一个,将警官证拿出来,给她看。
  “小姐,我们在追捕逃犯。”那警察说,“请让我们进去。”
  “我家没有逃犯。”程菱薇可怜兮兮地眨眨眼睛。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另一个用更温和的口吻说:“是这样,有个重度杀人嫌疑犯今晚流窜到这个小区,我们正在抓他,小姐,也许他已经钻进屋子来了,您没察觉,这是非常危险的——您家就您一个人么?”
  程菱薇点了点头。
  “那就更应该小心一些,不是么?”那警察说,“请让我们进去检查一下,也好确保您的安全。”
  既然他这么说了,而且傻子都听得出里面的威胁,程菱薇无奈,只得打开门。
  她依然穿着睡衣,光脚拖着拖鞋,门一开,冷风就往里灌。
  “你们进来看吧。”程菱薇哆哆嗦嗦抱着手臂,“我……我回床上去。”
  说完,她也不看那两个警察,三两步进了卧室,钻回到被窝里。
  两个警察眼神交汇,随后也跟着进了卧室。
 
第两百六十六章
  程菱薇缩在床上,将被子一直拉到自己肩头,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从哪个角度都看得出来,被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警察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把所有能藏人的柜子都打开瞧了瞧,其中一个走到窗前:“咦?小姐,这么冷,你开着窗睡啊?”
  “哦,我睡前吃了方便面,那股子味儿太大了,开窗透气就忘了关。”程菱薇赶紧说,“警官,请帮我关上吧。”
  那警官看了她一眼,又伸头往窗外瞧了瞧,这才拉上了防盗窗。
  见卧室检查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们又去了别的房间,一一搜查过后,仍旧没结果。
  “嗯,看来他没进来,小姐你可以放心了。”
  程菱薇缩在一团棉被里,她露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微笑:“那太好了。”
  两个警官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告辞,出了门。
  程菱薇下床,把门从里面反锁好,然后回到卧室里。
  她想了想,掀开上面的被子,小声对蚕丝被下面的男人耳语:“……我觉得不对劲,你再忍忍。”
  秦子涧没出声。
  把被子尽量往上拉,只留出一个人刚刚钻出被窝的窝形,然后程菱薇披衣坐在床边,抱着膝盖,静默了五分钟,果然,门铃又响了。
  她冷笑了一声,没动,过了一会儿,门铃再次响起来。
  “谁啊这么不消停……”她用埋怨的口吻叫道。
  “抱歉,小姐,请开一下门。”门外。还是刚才那个警官的声音。
  “又怎么了?”程菱薇嘟囔着,穿上拖鞋。慢慢吞吞走到门口,开了门。
  “还有什么事啊?”她揉揉眼睛,一脸厌倦地说。
  “抱歉,我同事好像把钥匙忘在您这儿了。”
  程菱薇叹了口气:“我非要被您二位给弄感冒不可。”
  她开了门。
  两个警察进来,一个钻进卧室,一个在客厅等着。
  程菱薇跟着第一个进了卧室,看着他做出四处寻找的样子。
  “有么?”程菱薇靠在门边,打了个哈欠。
  目光把每一个能藏人的角落全都逡巡了一番,之后。那警官露出尴尬的笑容。
  “抱歉,看来是忘在别处了。”
  程菱薇干脆不说话。只皱眉。
  在客厅的那个开始埋怨同伴:“你看你,钥匙都能忘,这么频繁地打搅人家,多不好!”
  那一个也赶紧道歉:“真对不起!”
  程菱薇苦笑摇头:“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感冒了。”
  两个警官往外走,程菱薇跟在后面,她用近乎开玩笑的口吻说:“您二位,确定不会再回来第三次么?要不然。我给留个门?”
  警察们有些尴尬。又致歉了一番,才再度离去。
  锁上门,回到卧室。程菱薇走到窗前,一直等着外头那辆警车闪着红蓝光渐渐远去,她才回到床边。
  “出来吧,他们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掀开蚕丝被,秦子涧从里面钻出来,他长长出了口气。
  “闷坏了?”程菱薇笑起来。
  他摇摇头:“快要被你给压得窒息了。”
  “我有那么胖么?!”
  “胖得像河马,壮得像大象。”
  程菱薇咯咯笑起来,她干脆掀起蚕丝被,一骨碌钻进去:“今天就多加一床被子好了。”
  说完,她又看看秦子涧:“愣着干嘛?进来吧,搞不好他们还守在小区门口呢。”
  秦子涧犹豫片刻,脱下牛仔长裤,也钻进被子里。
  “你胆子蛮大的。”他说。
  “嗯,有个成语呢,就叫‘菱薇不惧’。”
  秦子涧笑起来。
  “我的鞋子和外套,你藏哪儿了?他们怎么没找着?”
  “在冰箱里。”
  秦子涧默默看她:“……明早搁些油盐,炒一炒吃掉吧。”
  程菱薇笑得双肩耸动。
  “你也怪呢,怎么两个警察都对付不了?”她又问。
  “不想杀他们,能躲则躲吧。麻烦惹大了不好收拾。”
  程菱薇摸了摸他身上:“怎么这么凉啊?”
  “一直露宿在外头,有两天没合眼了。”他显得疲倦不堪,“所以,接下来我要睡了。”
  程菱薇低声笑道:“这就想睡了?知道本小姐要干什么么?”
  “嗯?”秦子涧的眼睛已经合上了。
  “本小姐最大梦想:蓄刁奴,养恶犬,为害一方,没事儿再调戏一下贵公子。”她凑近秦子涧的耳朵,“接下来,我要调戏你!”
  “……请便。”秦子涧的声音已经变轻了,带着鼻音。
  “那……我真动手了?”
  “……好。”
  程菱薇看着他:“我可是来真的。”
  秦子涧闭着眼睛,没出声。
  程菱薇抱住他,低头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倾斜之城。
  秦子涧的嘴唇冰冷冷的,没什么温度,却十分柔软。
  他的脸颊也是冰冷的,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淋了雨,连衬衣都带着潮潮的气味。程菱薇把手从他衬衣下面伸进去,摸他的腰,背,直到胸口。
  秦子涧的身体冷如寒冰。
  怎么冻得这么厉害?程菱薇忽然担心起来,他这样子,会不会发烧啊?
  “喂,把衬衣脱下来好么?”她小声说。
  秦子涧没吭声也没睁开眼睛,只皱了一下眉头。
  程菱薇索性不管他,干脆帮秦子涧解开衬衣纽扣。
  “我不是对你欲行不轨啊,我是帮你取暖呢。”她说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秦子涧的身体,程菱薇只觉得自己像是抱住了一个人形冰块。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丝暖意,从胸口开始慢慢弥散。冰冷得近乎麻木的四肢,渐渐产生了感觉,在她怀里,秦子涧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他伸臂搂住程菱薇,把脸埋在了她的肩窝里。
  程菱薇将脸贴在他的黑发上,心里只剩了快乐和安详。
  “好好睡吧。”她在心里说,“我不调戏你了。”
  程菱薇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过来。
  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秦子涧正皱着眉头望着她。
  “干……嘛?”她口齿不清地问。
  “想看看你到底要把我抱多久。”秦子涧说。
  程菱薇怔了怔。这才突然发觉,昨晚自己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抱着他。
  她笑起来。松手放开秦子涧,这才觉得浑身酸痛,僵硬无比。
  “看,我睡着了都不忘保护你。多伟大。”
  “且,明明是把我当布娃娃。”
  程菱薇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真像是做梦一样啊。”她满足地叹息着,整个人腻歪在秦子涧身上,“咱俩同床共枕……”
  秦子涧罕见地没有推开她。只像打量一件值得怀疑的礼物那样。挑剔万分地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我?”程菱薇不满,“哼,本小姐身材好得很!你昨晚赚到了!”
  “嗯。身材好能当饭吃?”
  程菱薇一怔,马上会意过来:“啊!你饿了么?”
  “你说呢。”秦子涧坐起来,翻身下床,捡起床头那条牛仔裤穿上,“差不多三天没正经吃东西了。”
  程菱薇趴在床上,双眼冒红心,一脸春情荡漾:“多好啊……”
  “好什么?”秦子涧拉上裤子拉链,转身看她。
  “像电视剧呀!”她说,“你看咱俩这情形,像不像电视里的新婚夫妇?”
  “我看你像个花痴。”秦子涧不客气地横了她一眼,“做春梦就属你第一。”
  他说着,也不看程菱薇,低头捡起已经揉得像腌菜一样的衬衣,其他书友正在看:阴阳双修。
  “唉唉,别穿了,都揉成这样了。”程菱薇说,“待会儿我给你洗干净,再熨熨。”
  “不穿这件我穿什么?”秦子涧说。
  程菱薇爬起来,去了隔壁房间,过了会儿她回来,手里拿着一件男士衬衣。
  “试试看。”
  秦子涧看了她一眼,接过来,衬衣正好合身。
  “谁的?”
  程菱薇犹豫半天,才答道:“……茶虎的。不过你别误会,他只是偶尔过来歇息。”
  “我误会这个干吗?”秦子涧淡淡道,“也不是我的事儿。”
  “你别这么说。”程菱薇艰难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这让我越抹越黑了。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他么?”
  秦子涧看看她:“好了。去做饭,行么?”
  “嗯!这就去!”
  程菱薇先到冰箱里翻了翻,忍笑把已经结霜的外套和鞋子拎出来。
  “还能做一碗蛋炒饭,你要么?”她说。
  “行。可你吃什么?”
  “我有麦片。”她说,“昨晚还剩的面包。”
  洗漱完毕,程菱薇即刻动手,她一边打着鸡蛋,一边叹息:“早知道你来,我该多买点东西的,现在倒好,只够做碗蛋炒饭的了。”
  “没关系,有的吃就很好了。”秦子涧又说,“借你家浴室用用。脏得够呛。”
  “哦好的——脏么?”程菱薇停下筷子,转头看他,“也没哪儿脏啊?”
  “其实脏了好久了。”
  程菱薇摇头:“洁癖症。”
  “是你底线太低。”
  等到蛋炒饭出锅,程菱薇把碗端上餐桌,秦子涧才从浴室里出来,他拿着一条干毛巾擦湿头发。
  程菱薇细细看他,半年不见,秦子涧的脸孔又发生了改变,脸颊的弧度更柔婉了,双唇鲜嫩诱人,肤色胜雪,衬得一双眼睛愈加秀媚明亮。
  她叹了口气:“我不吃隔夜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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