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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驸马(重生)——清熙

时间:2018-01-30 15:37:11  作者:清熙
  驸马前些日子忙着纳妾,胡乱帮她找了个江湖郎中,几副药下去,公主伤风症状有所减轻,身子也日渐向好,就吩咐药膳房停了药。谁知这一停反而加重病情,竟开始咳血,她才又去纠缠驸马,想让他送公主回宫。
  宫里太医的医术怎么着也比江湖郎中好吧。
  可驸马竟然说,不行,他大哥,侯爷夏侯钰会杀了他?
  绿鄂、红夙显然没想到,自己那番话,听在有心人耳里,却是大大的嘲讽,薛丽姝主仆在心里又骂道,这个没脸没皮,不知羞的,所谓公主。
  “呦,那是,侯爷多猛啊,不然怎么能叫大魏战神,北胡之狼呢?变着花样折腾你们家公主,那是她的荣宠。当不了贱蹄子的丫鬟自然是不知内情,人家□□正浓呢,不用太担心咯。”薛丽姝继续阴阳怪气地挤兑。
  而后,一双狐媚的眼突然滴溜溜地在两个跪地的丫头身上乱转,又笑着道:“要妾说,殿下,不如,将绿鄂,红夙两丫头送到夫君床上?夫君早就打她俩的主意了。眼下侯爷忙着北地庶务,无暇他顾,让公主您个爬惯侯爷床的,没了依仗,就让两个贱蹄子爬爬驸马的床,三人互为裨益,又讨侯府两大家主欢心,公主在府里的境况也能有所好转呢。”
  觉着此法甚好,薛丽姝又几步到西淳莹的病榻前:“殿下,您说,妾身这个法子如何?或许就为殿下分了忧,解决你们主仆三人眼下难题呢。”
  所以,西淳莹,你还要让人糟践到何时?你还要自甘下贱到何时?你还要痴心错付到何时?你还要一退再退到何时?
  你一堂堂大魏公主,真的到了只有忍气吞声,只有委曲求全,才能保全两个丫头的清白之身?才能让主仆三人如猪如狗一样,苟活于世的地步了吗?
  可是,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满腔激愤让西淳莹在被窝里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你不过是个姨娘,仗着驸马宠爱,几次三番五次刺激我家公主。驸马算什么,他的荣宠,他的显赫还不是靠着我家公主?”
  一旁,脾气急躁的丫头红夙再也听不下去了。
  “靠你家公主,哈,妾身没听错吧。你们主仆三人,吃夏侯家的,住夏侯家的,如若不是侯爷、驸马心善,早就将你们赶出去,让你们露宿街头,凄惨点说不定早被卖入妓坊,沦落风尘了,还给我端个皇亲贵胄,金枝玉叶的架子,是有多大脸啊?”
  薛丽姝觉得今儿个,两个贱丫头的战斗力都不错,演得好一出主仆情深的好戏。
  有趣,精彩。比瘫在床上,跟一滩烂泥一样,死气沉沉的公主强多了。
  薛丽姝不知道的是,身后,那烂泥一样的公主,突然强撑起千疮百孔的身体,踉踉跄跄走到了她的身后。
  西淳莹顺手炒过了手边的花瓶。
  哐当一声,往薛丽姝头上狠狠砸了下去。
  “本宫告诉你,就算我除了夏侯府,已经没有任何地方敢收留;就算我已经被所谓的驸马糟践成了泥,但我依然是大魏的公主,我永生都不可能沦落风尘,任臭男人玩弄践踏。”
  西淳莹砸完人,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连着吐了好几口的鲜血。这条命,她是没有半点留念了,可是绿鄂、红夙两个丫头,她不能不管不顾,她有气无力地陆续交代道:
  “绿鄂、红夙,原本我这身子争气些,拖着这条命苟活着,你们处境可能还会好些。呵,也不一定,这些年,你们鞍前马后,为我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真的,真的,如有来生,定当做牛做马偿还。”
  “可我,再也撑不住了,好累,好累,可能要先走一步了。保重啊,不要,不要,跟她们做无畏的意气之争;不要,不要,碰触到夏侯钰的逆鳞,如果实在不行,让夏侯钰放你们回宫,看在公主的面子上,至少皇帝会恩准你们终老宫中的,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两个丫头在她身边不住地唤她的名字,但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涣散,她知道,她撑不过今日,最终还是要死在夏侯府了。
  她告诉两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她死后,将她尸体一把火烧掉,将她的骨灰洒入大地,洒进江河,洒向泥土,可以洒在任何地方,就是不要放在夏侯府。
  如果有下一辈子,她不要再跟夏侯府有任何牵扯了。
  西淳莹死了,她不会知道,那一天,在通往大魏的官道上,一匹战马在飞驰。
  马上的人,心心念念说,公主殿下,等我,完颜烈定救你出囚笼,带你回西狄。
  在夏侯府,夏候钰目露嗜血凶光,生生将夏侯诀打断了一条腿,又将欺凌过的西淳莹,那些个丫鬟侍妾通房鞭打凌迟,挫骨扬灰。
  西淳莹死后七天,空荡荡的驸马府,被一把火烧了,那个男人抱着她的尸身,一起葬身火海。
  大魏,还有北胡诡谲错综的局势,就此风云再变,重新洗牌。
  不过,西淳莹怎么会知道呢?她都已经死了。
 
  ☆、第三章 重生
 
  西淳莹冷冷看着寸步不离守着她,又亲力亲为喂她药的男人。
  一张脸温煦如三月春风,目光清冷却深邃,让人直想溺毙其中。
  前世,西淳莹就真的溺毙其中,被自己蠢的。
  我呸!
  西淳莹嘴角噙着冷笑,一口一口悉数吞下男人送到唇边的汤药。
  “瞧,我的莹儿,我的公主殿下,就是乖。”
  夏候诀亲昵地伸出手,正想捏一捏床上病美人的脸蛋,却被西淳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恶心!
  “公主,小厨房做了些您最爱的桂花糕。”掀开帘子,丫环绿鄂托着个玛瑙镶嵌,金箔点缀的银制承盘走进内室。
  那银盘上头放着个陶瓷式瓮罐,叠着几小块桂花糕。旁边还有个由上等白玉雕刻而成的通体透净的碟儿,盛满了各式各样的蜜饯干果。
  朝驸马福了福,绿鄂献宝式,将桂花糕放到自家公主面前。
  “公主,瞧,奴婢还命人拿了一小碟蜜饯儿,都是您之前一直嚷嚷着想吃的。”
  西淳莹近些时日感染风寒,一直迁延不愈,脾性也就焦躁了些,前些日还砸死了个宫女,被皇帝禁足在闺阁里,已经好几日没出门了。
  太医瞧这病没寻着什么根脉,试遍了方子也没个起色,就胡诌了个“害相思”。谁成想,仁德皇贵妃竟也就信了,还传召驸马进宫相陪。
  原本,就是民间,这未婚娇娇都是深藏闺阁的,大婚前男女不宜私相授受,更何惶闺阁幽会,何惶宫闱高门。
  然,当今大魏皇帝西淳枫尤其宠爱这长公主,尽管只是皇贵妃所诞,却偏得圣心帝宠,阖宫上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绿鄂但见这小祖宗今日晌午过后才有了些精神头,就赶紧吩咐小厨房蒸一屉殿下最爱的桂花糕,为让这小祖宗多尝几口,还遍寻九月金桂飘香时酿的头蜜,又让嬷嬷下屉蒸的时候撒了点藕粉,让小祖宗吃起来软儒爽口。
  绿鄂、红夙这俩丫头,不管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对自己的心真真是日月可鉴,西淳莹心头晃过一丝愧疚。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前世这俩丫头怎样了?夏侯钰能好生安置她们吗?
  原本,绿鄂她们特地吩咐做的点心,为了哄丫头们高兴,西淳莹再怎么没胃口,都会吃的。
  可现在…
  西淳莹恹恹看了看那桂花糕和糖蜜饯,不知怎地就直犯恶心,也不知是人让她恶心,还是病让她恶心。
  而后,就真真干呕了几声。驸马见状,赶忙拍她的背顺气。
  “公主,心肝儿,瞧您眼下这副身子骨,难不成也是在为大婚心烦忧虑?今儿才得知,礼部已经选定了黄道吉日,皇上的谕旨臣也早就请到了。”
  “当前主要是典礼的问题。陛下说,已经责成礼部协同内务、织造等合力推进,届时嘉礼、吉礼、宾礼、筵飨、铸造等会全面铺开。只是礼服也是一大问题,尚衣监的礼服式样还没赶制出来,真是一团糟。”
  夏候诀不说大婚还好,一提及西淳莹就更恶心了,又接连干呕了几声。
  “瞧瞧你这小傻瓜,知道你忧心着人生只此一次的大婚,可,真真得保重身子啊。”夏候诀又宠溺地刮了刮西淳莹的鼻头,惹得她猛翻白眼。
  不行,西淳莹,重活一世,不能让夏候一族鬼魅般又来纠缠不休。
  想着,突然有一计,就影影绰绰浮上了心头。
  她一边巧笑嫣然着,温驯乖巧地喝着药,一边左手偷偷摸向床侧,将藏进帛枕下的一片碎瓦,捏在了掌心。
  “莹儿,心肝儿,再喝一口。”
  “不想喝。”
  夏候诀又喂了一口,却被西淳莹拂袖给挥开了,汤汤水水弄湿了锦绣绸缎的软被,也让一旁的丫环嬷嬷人仰马翻。
  “莹儿,瞧瞧,又小耍性子。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没两下,夏候诀就没了耐性,缘何,前世被猪油蒙了心,竟然看不出来?
  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呵,这一世,才睁眼多久,已经多少人跟她讲过这句话了。
  西淳莹重生了,她回到了五年前。
  重生后,刚睁开迷茫的眼,就呕着血,看着蠢透了的自己,为了吃贱人夏候诀的醋,拿花瓶砸死了一个宫女。
  那宫女的尸体被拖出去喂了野狗,慌乱间,她将一片花瓶碎片偷偷藏了起来。
  然后,这个跋扈蛮横的大魏长公主,窜上脑门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捏着那碎片,直奔父皇母妃的寝殿。
  她拿碎片抵着自己的脖子,哭着逼迫父皇,要将夏侯一族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要将夏侯钰活活千刀万剐,而且是由公主亲自行刑;至于,夏候诀,她要让他活活抽筋扒皮!死后鞭尸到面目全非。
  西淳莹说得咬牙切齿,丝毫没看到父皇母妃失笑着蹙眉又扶额的脸。
  这皇家娇儿,都是给宠的啊。
  “莹儿,莫要胡闹!可是已有婚配之人,净说些浑话,置些孩子气,你夏候哥哥适才躬亲受谕,瞧着也是满心欢喜。驸马前脚才走,皇儿后脚来闹,你们小俩口,还让不让人安生了?”母妃宠溺地看上蹿下跳的皇长女。
  “前些时日刚拿匕首威胁父皇,不让嫁你给夏候哥哥,你要拆了大魏皇宫,让内宫鸡飞狗跳,让父皇上不了朝。今儿个,又来寻死觅活,要将你夏候哥哥抽筋扒皮?也不想想你一国长公主,整天惹事生非,成何体统。”父皇板着脸佯怒训斥这目无章法的皇长女。
  “皇儿不管,皇儿就是要夏侯一族死无葬身之地,父皇,你再不筹谋压制,迟早君不君,臣不臣,国不国!就连皇儿,连皇儿,也被那夏侯钰。”
  西淳莹说得泣不成声,看着父皇母妃置若罔闻,权当笑谈,突然就觉得即便重生了,依然孤立无援。
  伤心欲绝的她,掉泪掉得更凶了。
  “又关夏侯将军什么事,人家在戍边?又哪里惹到你了。”
  “可皇儿已经被那夏侯钰,被那夏侯钰。”
  被那夏侯钰当成妓、女一样,没日没夜压在软缎床上,从小嘴儿舔到大腿根,又舔到了脚趾头。
  可这话太羞人了,让她怎么说出口?不仅羞人,那么骇人恼人缠人的一幕幕,就跟恶梦一样在脑海里时刻翻搅。
  “说不出来了?莹儿,一国长公主,娴静端庄些,皇家威仪气度,时刻谨记。”
  “那好,其他暂且不表,皇儿就是来知会父皇的,皇儿不嫁了,不嫁了,宁死不屈。要我嫁给夏侯诀那贱男人,情愿死!”
  “你刚刚也说,要父皇筹谋压制夏侯一族。夏侯王虎视眈眈,夏侯钰虎狼猛将,皇家纡尊降贵,跟夏侯一族结成姻亲,拱手相让江南富庶之地,无非是想扔几根肉骨头养条恶犬,成全了他们的贪念,纵狼子野心,也必为私心和利欲所蒙,不敢,也无名兴不义之师;等拖个三年五载,父皇为皇儿上位谋定成事了,再打压不迟。”
  “还有,父皇也告诉你,不是嫁给夏侯诀,就是嫁给夏侯钰,反正父皇已经跟夏侯王达成盟约,你生来就是要嫁给夏侯一族,甘愿嫁自然是最好,不甘愿也得嫁,由不得你。”
  鲜少动怒的西淳枫以如此口气跟皇长女说话,还是头一遭。她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为他诞下的第一个孩子,就从小偏宠些。没成想,越来越恃宠而骄,没有章法.
  哈,原来,当年,长公主下嫁夏侯一族,还要拱手相让江南鱼米之地?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昔日彪悍的西淳皇族已经羸弱到这地步了?
  那不是变相在跟她说,西淳长公主嫁给夏侯一族是不容置疑,板上钉钉的事了?
  那日,西淳莹垂头丧气地走出母妃寝宫紫棠殿,耳边还回响着父皇语重心长的话:
  “莹儿,你也长到了为父皇分忧的年纪了,你跟夏侯诀的婚事,不管是父皇,还是皇弟,甚至整个大魏,都是乐见其成的。你打小跟夏侯诀亲密无间,这门婚事,你合着也该是称心的,就别再耍小性子了。”
  称心?呵,就夏侯诀那贱人?夏侯钰那仇人?
  碎瓦,牢牢捏在掌心,甚至捏得掌心出了血都不自觉。
  “莹儿,你的手在流血。”夏侯诀惊恐地看着病公主汩汩流血的手。
  就那样生生在掌心碾出了血,此刻,那手掌,该是怎么的血肉模糊啊?很疼吧。
  夏侯诀打小见血就晕,只是碍于男子汉的脸面,仅限随身侍婢,还有几个知根底的人晓得而已,明面上并没有大肆宣扬。
  偏偏,西淳莹就是那个知根底的。
  夏侯诀又惊恐地看到,西淳莹将一片碎瓦递给他,并让他那不受控制的右手牢牢捏着,抵着西淳莹自己的咽喉。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对峙了三到五秒后,皇贵妃锡兰氏竟然信步走了进来。
  然后,夏侯诀就惊恐地看到,西淳莹脸上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兴奋。那表情,好像早在心里默数着,就等贵妃娘娘进来一样。
  “啊,夏侯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夏侯诀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丫头,一个人卖力唱双簧,就为了设计他?
 
  ☆、第四章 双簧
 
  仁德皇贵妃进了公主的寝宫,看到的,就是这么惊险的一幕。
  “驸马,你这是做什么?大胆!”
  差一点点,驸马手中的碎瓦就划破公主娇嫩的肌肤了。
  急宣太医后,丫鬟婆子再度进进出出,包扎的,清洗的,换被褥的,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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