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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时间:2018-02-13 16:28:56  作者:当归陈皮
  这妇人穿着件普通的民间布衣,蓝底碎花,行动间极是精神,她正是华山伙房里那位一直对芮央照顾有加的古姨。
  古姨亦是惊讶地愣了愣,目光在芮央与慕紫乔之间流连了片刻,便有些过来人的了然于心。她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说道:“见过皇上、小姐。”
  芮央心中有些不解,在华山时,古姨一直唤她名字,回了宫,旁人也都称她公主,还从不曾有人叫她小姐。她暗自嘀咕着,莫非古姨年纪大了,没认出自己么?
  芮央问:“古姨,您叫我什么?”
  古姨却是未答,转向慕紫乔,语带关切:“皇上身上的星月镖之毒可清了么?”
  慕紫乔怔了怔,随即明了,他也依着芮央对她的称呼说道:“想必那送上解药配方为朕解毒之人便是古姨吧?听宫人说,来人不曾留下姓名,朕正愁无处报答。”
  古姨摇了摇头:“说什么报答,若非先帝,小妇人早无安身之所。”
  她向着自己来处回望了一时,这才向着芮央说道:“我今日是特来这大林山为你生父祭扫的,不唤你小姐,唤什么?”
  这话,让芮央和慕紫乔都大出意外,芮央一把拉住古姨的手:“古姨,您在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松苍竹之下,立着个孤零零的石碑,碑上写着蒙塔的名字,却并无立碑之人。当三人站在这长满青苔的碑前,默了许久,古姨终于开口,说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你们可知,为何这碑上没有立碑之人?那是因为,为你父亲立碑的,正是先帝。”
  为敌军将领立碑的皇帝,还真是闻所未闻。
  “小妇人原名叫做古莉金,是当年或赵国蒙塔大将军府中的乳娘,小姐自出生起,便是我带着的。将军夫人,也就是小姐的生母,是个大梁人,就住在大梁边境一个小村子里。将军与夫人感情极好,却因为夫人是个大梁人,或赵国皇帝便不许将军迎娶她。夫人在生下小姐后不久,便离世了。”
  “或赵与大梁的战事,一打便是数年,将军深知两国百姓之苦,是不愿意出战的,或赵皇帝便在他身上下了明月散之毒,后来,又丧心病狂地给尚在襁褓中的小姐也下了毒,将军不得不挂帅出征。”
  “将军带兵,军纪严明,从不许手下人骚扰无辜百姓,他又深谙兵法,是个难得的将才,与先帝做对手做得久了,也赢得了对手的欣赏,两人便是英雄惜英雄。可是身份敌对,两人从无深交。”
  “当时的兵力,大梁强,而或赵弱,在最后一役中,或赵兵败,将军被迫逃于大林山中。或赵皇帝迁怒于将军,竟然断了解药,让将军于大林山中毒发。”
  “先帝带兵搜山时,正值将军弥留之际,他中毒太深,没有解药,根本熬不过去。痛苦中,他求先帝帮他解脱,并将小姐托付于他。”
  古姨长叹了一声:“有许多事,是当年你父亲身边的副将告诉我的,他带着先帝找到我们的时候,小姐已经毒发了,好在他们良心未泯,对个孩子下的药并不重。将军知道,他兵败身死,我们在或赵也绝无活路,唯有大梁皇帝,才能保住小姐,平安地活下来。”
  “后来,先帝便将我安置在华山,将小姐带回宫抚养,后面的事,你们也便知道了。”
  “如今,两国百姓终得太平,将军在天之灵,也将安息了······”
  真相大白,芮央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父皇对自己恩重如山,皇兄更是从来不曾亏欠过自己,两行热泪一涌而出,慕紫乔拥上了她的双肩,芮央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轻松,这般幸福。
  这日,两人一直在大林山待到日暮时分,相拥着坐在山坡远看夕阳余辉。
  慕紫乔低声地问:“你会怕吗?往后的日子,还会有阴谋算计,权力斗争,还会有战火杀伐,恩怨仇恨。”
  “我不怕,只要与皇兄在一起,我再也不会怕。”芮央像小时候那样,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其实我怕过,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我还在为自己不用再痛苦和纠结而庆幸。”
  慕紫乔轻叹着,搂住她的臂膀又紧了紧:“以后,你要做朕的妻子,这大梁的皇后,朕不许你再脆弱,朕也不会再让你脆弱。”
  数月后,大梁皇宫中传出来三个重大的消息,让全国百姓唏嘘不已。
  其一,长公主亲赴边境,在对或赵一战中神勇无比,然而却不幸为国捐躯;
  其二,李峡老将军的义女被太后和皇帝看中,册为皇后,不日大婚;
  其三,帝后大婚普天同庆,将大赦于天下。
  帝后大婚这晚的大梁皇宫灯火通明,火树银花,殿内点着龙凤双烛,鸳帐似锦,春意旖旎。
  芮央一身凤冠霞帔,忙碌了一天,脑子里只顾记着礼数,生怕行差踏错,让自己这皇后成了笑柄,丢了皇兄的脸。直挨到慕紫乔进来,宝庆伺候着二人喝了交杯酒,芮央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真的嫁作了人妇。
  她眼看着宝庆就要退出殿去,鬼使神差地脱口叫道:“庆公公!你这就走了吗······额,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伺候皇兄了?”
  慕紫乔这才证实她方才那酒喝得似不走心一般,原来是真的在紧张,不由得憋着笑,也不作声。
  宝庆躬身笑道:“今日皇上与娘娘大喜,娘娘素来温柔手巧,有娘娘服侍在侧,就不需要奴才了!奴才告退。”说罢,他真的眼都不抬地退了出去。
  芮央心中嘀咕:我温柔手巧?······宝庆是几时瞎的?
  殿门轻轻地被阖上,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两个人,芮央心如鼓擂时,听见了皇兄的轻笑。
  慕紫乔那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正似笑含情地看着芮央,她今日蛾眉淡扫,朱唇细点,发上一对凤簪斜插着,眸中波光盈盈,宛如一池春水。
  他突然靠近,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低低的蛊惑:“央央不必再看了,今夜良辰,只得你我二人共渡。”
  他们曾经历过上一次那刻骨铭心地彼此拥有,他们之间原本就存在着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只要相互地靠近,他们都能感受到那份源于身心的渴望。
  红烛帐暖,赤诚相对,她柔软的秀发在肩上半散开来,更衬得她肤白如雪,如脂如玉。他眸光幽深地在她身上滑过,精致柔美的锁骨之下,锦被掩去了更多的风光,却掩不住她的情意款款。
  这半遮半掩之态,让慕紫乔更难把持,他盯着她娇艳的红唇,似桃花一瓣,那般地诱人。胸间暖流滚滚,墨玉般的眸色黯了又黯,低下头去,轻轻含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轻缓而温柔,甚是撩情,他近距离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上,又酥又痒,她轻轻地开了口,声音却软得不成调:“皇兄真的,会只宠央央一人吗?”
  “会。央央小的时候,皇兄便只宠央央一人,往后数十年,皇兄亦只会有央央一人。”
  “可是这三宫六院······”芮央话未说完,慕紫乔却趁着她张口之机探了进去,唇舌纠缠之下,吻变得炽热,他大胆地肆虐着,将她尚存的清醒搅成了一汪春水。
  她在他一点点地厮磨中深喘,听见他沙哑而深情的话:“三宫六院虚设何妨,朕只想要一个你。”
  心中一片暖意,芮央抬起双臂缠住了他的颈项,无限娇柔地迎了上去,她愿沉溺于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一生一世不醒。他低·吟一声,沉沉地回应,手伸入锦被之中,让他一时间情动难耐。
  他覆压了过来,唇舌与她辗转厮磨,手下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摩擦着她的身体,也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她深深浅浅地喘息,看向他的眸光迷离,宛如一汪氤氲的水气。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是欢悦,也是爱恋,他们互相爱着对方的一切,水·乳·交融之间,是身体的欢愉,亦是心头的喜悦。
  大婚次日,帝后携手共登高台,京城中烟花漫天,花灯高悬。
  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大赦后重获新生的萧以澈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远远地看向那高台上的二人,绚烂的烟火映照着一双如画的容颜。
  他跟着欢呼的人群张了张嘴,却终是轻颤着又闭了嘴,默默地转身,任凭那喜庆与繁华吞没他苦涩的无言。
  高台之上,慕紫乔将芮央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宽大的手心里,深情地对视中,眸底只有彼此的身影。
  央央,这万里繁华,只愿与卿共享。
  皇兄,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央央的繁华温柔乡······
 
  ☆、第七十一章古镇僵尸之吻
 
  似是晴空, 却又飘着如丝如雾般的朦胧烟雨, 将个小小的桃花镇晕染得宛若一副浓淡相宜的泼墨山水图。
  那绿,带着沁人心脾的青草香,那红, 似美人腮上晕开的胭脂红。一江烟水与花红柳绿相映成辉, 透着古镇的灵秀和神·韵。
  傍水的桃花镇,依山的旧城郭,小酒肆门口那迎风招展的酒旗动一动,便惊了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儿。
  不知道是哪家思春的小女子, 和着清风浅浅地吟唱:“痴心桃花苦争春,不计富贵入寒门。无情不似多情苦,不知何处是良人······”
  古老的石拱桥上, 临风站着个红衣裳的女子,手持一把绘满了桃花的油纸伞,一双灵气逼人的明眸转了又转,她看似是在赏景, 其实是百无聊赖地等着人。
  千里莺啼绿映红, 水村山郭酒旗风。
  此间的景色果然可以入诗入画,她却不知, 在旁人的眼中,她衣裙袂袂,明艳似火,却更似那泼墨山水中最为重彩的一笔。
  她,便是这一世的芮央。准确的说, 她此时并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字,师傅养大了她,她无名无姓无父母,只有师父给她取的一个不叫名字的名字。
  师父貌似没念过几本书,因此他给弟子取名,全是就地取材,有叫大松的,有叫大石的,也有叫大包的,而她,就叫叮当,师兄们都亲热地叫她小叮当。
  叮当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相比之下,她的名字最好听,也最神武,因为,师父是个牛鼻子老道,拂尘、木剑和铃当,自己至少是法器之一!
  灵萝告诉芮央,这一世的凌曜,叫沐若凉,是个十足的病秧子,他不愿意拖累芮央,又生来清冷,直到最后,他再不能将爱说出口——因为,他最终变成了僵尸。
  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扯!
  芮央将信将疑地问过灵萝,那到底如何才能让他最终摆脱变成僵尸的命运,灵萝叫她去找一个,那人,是沐家的二公子。
  穿越到了这一世,芮央没想到,这桃花镇上,真的有僵尸。并非是道听途说、市井传言,而是有人亲眼看见了那僵尸出世的样子,被僵尸咬过的人,血被吸干,皮肉干瘪,像一条被晒干的咸鱼。
  若非桃花镇的僵尸千真万确的存在,镇长沐韫谦也不会为此专程上山求见叮当的师父——虚鱼道长。然而,叮当始终怀疑沐韫谦到底有没有弄错,此间是矛山,而非茅山,自己长了这么大,从来也不曾见师父出手捉过什么妖什么怪,更莫说是僵尸。
  沐韫谦此前已经为捉僵尸请过好几位和尚道士,然而结局都是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因此,这回沐韫谦决定低调行事,请位法力高强的人下山,身份还要便于掩饰。虚鱼道长环视众弟子,只有叮当最合适,女子不引人注意,还可以说是沐家公子的未婚妻。
  主意是个好主意,只是叮当的心里有点虚。从小到大,师父只教过些拳脚功夫,虽然也会画画符、摇摇铃,但是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杀伤力。
  下山的时候,师父为了给叮当增加些底气,特意郑重地送了芮央一件武器。芮央接过来看时,有些欲哭无泪,那东西比擀面杖长些,却看起来比擀面杖更难看。
  叮当问:“这是啥?”
  师父有些语塞,想是随口说了个名字:“打狗棒!”
  好吧,打狗棒就打狗棒,即便是丐帮的东西,背在叮当女侠的身后,还是照样神采飞扬!
  于是,叮当在沐家约定的日子下了山,背着她的打狗棒,揣着师兄送的桂花糕,腰里,还别着厨房偷来的一葫芦好酒。
  芮央在这石拱桥上等了许久,终于看见斜风细雨中,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打马车上下来个眉目清秀的小厮。
  那小厮远远地打量了叮当几眼,便上前来说道:“小的是沐府的沐安,敢问姑娘可是叫叮当么?”
  叮当略点点头,沐安便腿脚麻利地跑回了马车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叮当姑娘已经到了。”
  他身后的马车里,隐隐传来一串细碎的咳嗽声,接着,一只白净优雅,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挑开了马车的帘幕,一个身形就隐在那帘幕的阴影之后,影影绰绰地让叮当一时看不清楚。
  直到咳嗽声慢慢地停住了,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素衣的公子。他只是那样淡淡地抬起头来,用他墨色沉沉的眸子看了看叮当,叮当便觉得那满目的春景都失了颜色,而他眸底那份微凉的温润,透着几世未了的尘缘,刹那间惊艳了这细雨微岚的时光。
  这是芮央在这一世第一眼看见沐若凉,于他而言,叮当只是个陌生女子,但对于芮央却已是几生几世的跋涉。
  她怔怔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暗暗地下定决心:这一世,只有两个心愿,一是护你平安,二是,让你早些爱上我!
  她只管发着呆,却不曾想,那过于专注的眼神让沐若凉有些不自在。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叮当灼灼的目光,淡淡地说道:“奉家父之命,若凉特来接叮当姑娘入府,请姑娘随我来吧。”
  叮当上了马车,在去往沐府的路上,她透过马车的帘幕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桃花镇是个极美的古镇,道路两边见到最多的,便是大片大片的花圃,此时恰逢阳春三月,满目的色彩倒像是挥笔间不慎打翻的一纸丹青,煞是绚烂。
  看了一会儿,叮当发现沐若凉一直阖着眼,闷坐着没有说话,窗外风景再好也似勾不起他半点的兴致。叮当便索性趁着这机会好好地打量着他,谁知正看得入神,他却突然睁了眼。
  四目相对,沐若凉以为叮当会有些羞涩,谁知她却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她一袭红裙美若烟花,唇角勾笑毫无扭捏之态,倒带着几分飞扬洒脱,几分娇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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