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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贾琏想着,自己既得曾祖父余泽,又承继了祖父记忆,神功练成有望,一时间不免雄心勃勃。
 
  想起自己那些年的遭遇,贾琏眼眸冷冽起来,如今利器在握,何愁贾府不能兴旺崛起。各路鬼魅魍魉都来吧,让咱们好生斗一斗,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只是到底如何阻止荣府倾覆,贾琏心中并无良策。
 
  如今府里还轮不到自己当家做主,头上几层的长亲压着,他有本事也是无法施展。何况他以前纨绔名声在外,贾府众人谁也不拿他当回事儿。
 
  如今贾府众人浑然不觉荣府已经盛极而衰,自己贸贸然忽然开口,说什么荣府倾覆在即,兴亡就在眼前,还不被人当成疯子烧了?
 
  唉!唉!唉!
 
  贾琏也不知道叹了多少气。
 
  时至今日,贾琏才真正觉得自己之前实在是太纨绔,太不堪,弄得如今二十岁的人了,在老太太面前不过是个逗乐的孩子,在父亲二叔们眼里,不过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米虫,就连老婆王熙凤,也比自己得人心。
 
  但是,贾琏已经死过一次,再不想受那二茬罪了。
 
  为了荣国府的未来,为了祖父一番苦心,更为了自己小命,再苦再难,贾琏也要试一试。
 
  无论如何,贾琏觉得自己必须马上行动起来,短短十年,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时间紧迫。
 
  再三思虑,他决定复制祖父贾代善的路子。虽然荣府最大仇寇是当今圣上一家子,雌伏仇人不甘心。
 
  可是,荣国府能谋反么?
 
  别说荣国府如今一无人二无兵,纵然兵权在握,如今却是太平盛世,锦衣玉食,人心思安,谁爱跟你造反呢?
 
  没事儿找死么?
 
  这一条路上一世贾珍已经走过了,根本行不通,还因此拖死了两府。
 
  既然知道小皇帝是赢家,忠义亲王世子死路一条,绝不可能推翻小皇帝。
 
  荣国府想要避免倾覆的命运,就只有投靠小皇帝,远离忠义亲王一党。
 
  贾琏想得通透,这一条自救之路完全可行,也应该走得通。
 
  这般想通了关隘,贾琏顿觉精气十足,一改十年来发配边疆煎熬的颓唐,随之而起是雄心万丈,自己从此有祖父护航,怕什么史家、王家、忠顺王府贾雨村呢?
 
  我贾二舍,从此再不做那长于妇人受制于妇人的纨绔少爷,小爷从此要雄起,做荣国府真正当家做主的小爵爷。
 
  兀那无耻的皇帝老儿,再要忘恩负义黑心肝,做那挖坟掘墓灭门之事,说不得小爷也要拼舍了性命拼一拼,斗一斗!
 
  思及此处,贾琏使热血沸腾,斗志昂扬。
 
  说起来,贾琏重生时机尚算不错。
 
  虽然两府已经萧索,再无往日荣光。荣国府已经盛极而衰,府库空虚,债台高筑,大厦将倾,府中子弟毫无觉察,一个个奢侈无度,不思进取。
 
  好在荣国府定海神针老祖宗贾母健在,荣国府的牌子还能名言正顺的挂着,撑上几年。
 
  如今,秦可卿尚未进府,贾元春还没封妃,更没省亲,大观园这最后一根稻草尚未出现。
 
  再有,贾府最大靠山,对贾府怀着一份愧疚的太上皇还没大行。
 
  贾琏自己唯一一宗罪责,孝期娶亲尚未发生。
 
  一切尚在控制之中,扭转败局大有可为。
 
  思及此,贾琏只觉得一切大有可为,将相本无种,我贾琏难道做不得官儿,为不得宰?
 
  随即,冷风一吹,贾琏迅速冷静下来,他想起来自己眼下处境,唉!
 
  如今,自己父子已经被挤出了正房正厅荣禧堂,荣国府掌家大权旁落。
 
  纵然自己得到了祖父青眼,只是祖父已经仙逝,不可能出现在人前为自己撑腰。
 
  眼下自己在府里就是一个受制于人无权无势的小透明,不光是亲爹不拿自己当回事,就是祖母二婶子与妻子凤姐,一个个都是压在自己身上难以搬掉的大山。
 
  说到底,眼下都是空谈,究其实质,自己不过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受制于妇人的纨绔少爷罢了。
 
  若是大房掌家就好了。
 
  虽然贾琏觉得自己父亲掌家,也许会更加糟糕,但是,自己与凤姐联手,掌控邢氏,说服亲爹贾赦,要比对付王氏母女们轻松得多。
 
  且铲除了二房王氏这个吸血虫,父亲手里银钱充盈,花钱随心所欲,他何必去趟平安州的浑水?若不缺钱,父亲不能卖女求财,更不会因为算计老祖宗的钱财逼死鸳鸯,弄得自己人憎狗厌,臭名昭著。
 
  当初都说贾赦好色要娶鸳鸯,其实鸳鸯的样貌比之贾赦的屋里人并不出色,贾赦不过为了贾母的遗产罢了,防备的也是二房独吞贾母遗产,这才想把鸳鸯这把老祖宗的钥匙抢在手里罢了。
 
  长长嘘口气,贾琏知道,自己再不能一如从前那般浑浑噩噩过日子了,必须要在府里拥有话语权才成,要想拥有话语权,就必须元身硬,如何元身硬,如何不受制于妇人,甚至能够与父亲贾赦平等对话?
 
  这一切,唯有贾琏自己为官做宰,一切才会水到渠成。
 
  蓦地,贾琏想起前几日祭奠母亲之时母舅责骂:“你今年已经二十岁了,还准备这般碌碌无为混下去吗?”
 
  “不要以为世家公子,出门仆从如云,威威赫赫,很了不得,这些不过是过眼烟云,一切都是虚的,是你祖宗的恩惠,不是你自己的本事,一旦失去世家公子身份,你还有什么?”
 
  “你现在也是有妻子的人了,将来还会有子嗣,你想过没有,你将来准备拿什么养活妻子儿女?”
 
  “莫说什么府里有钱,金山银山也有用尽的一日,一日你不得出府,你有什么本事养家糊口,将如何安身立命?”
 
  贾琏如今当然知道,失去世家公子身份,他就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比乞丐还要少一分自由自在。
 
  想当初,贾琏却是不以为意,他以为,荣国府的富贵那是绵绵不绝,皇上钦封的五世而斩呢,自己是正统的侯府继承人,且等自己承袭了这侯府的富贵荣华才算完呢。
 
  再不济,宫中还有大妹妹正受宠呢,皇帝还能饿死丈人家?
 
  如今,贾琏才算是知道了,母舅之言那才是真正振聋发聩的金玉良言,一心一意为了自己好。
 
  祖母二叔二婶子他们给自己绘制的那些锦绣前程,却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说起来不过昨日才见母舅,对于贾琏来说,却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算来也是二十年前了,贾琏二十年没见过母舅的面了。
 
  当初贾琏对母舅责骂之言耿耿于怀,故而记忆十分深刻,但是,后来母舅又劝慰自己不少话,他就不大上心了,这又年月久了,很是模糊。
 
  贾琏沉下心思,当日母舅除了责骂自己,似乎还说一件旁的事情,母舅当时神情严肃得很,那话也是专门提醒自己,到底说的什么呢?
 
  
 
  第5章005
 
  
 
  贾琏想起来了。
 
  母舅说有御史上书,建议皇帝对待功勋子弟任用,也要效法官员京察大计,一来挑选有用之才报效朝廷。
 
  二来皇上也要一碗水端平,既然寒门学子年年岁考,世家子弟也该年年考筛查,不合格者,当降级降级,当罢黜罢黜,朝廷公职乃是国家公器,不能任人唯亲,豢养一些尸位素餐的废物。
 
  张家舅舅责令贾琏多读些书。
 
  贾琏顿时醍醐灌顶一般,眼下府考在即,自己已经获得推荐文书,可以越过县试直接参加府试。
 
  原本贾琏对此避如蛇蝎,几次推脱。如今贾琏思绪敏锐,文思泉涌再不怕了。
 
  且他知道今年主考官的秉性,所考内容也有大致方向。在外人眼里他策论不大通,贾琏并不着急,他母舅可是文章锦绣之人,只要做几篇文章请舅舅批阅斧正,通过府试理所当然。
 
  谁敢怀疑一个内阁大学士教不出一个秀才来?
 
  贾琏顿时心情松快不少,重新做人就从府试开始吧。
 
  管你是谁,谁也别想挡着我奔前程。
 
  贾琏又得意起来,一双眼睛黑亮黑亮,似乎要闪出火花来。
 
  一番高兴一番恨,一番仰天大笑一番哭,亢奋不已,几乎把他几辈子的精力都透支了,就是那吃奶的力气都耗尽了。
 
  他今日一早去吊唁母亲,也没有心思吃饭,随后又被他舅舅横眉竖眼一番训斥,心里不痛快,也没找补,午时被他老子责骂,而后罚跪,中饭更没捞着。
 
  如今罚跪,晚饭自然也没有了。
 
  他一天几乎没吃饭,方才又是精神亢奋,思虑过头,透支所有精气神,这会子平静了,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再没有一丝力气了。
 
  贾琏摸着肚子只叹息,真饿啊。
 
  一时又恨兴儿几个,兔崽子们平日一个个嘴甜得很,如今爷们倒霉了竟没一个人想着自己。白瞎自己平日带他们那般好。
 
  这又饿又累,如何熬得过去!
 
  时隔二十年,贾琏也记不得当初如何熬过去,当初似乎没得这般惨啊?
 
  贾琏摸着绞痛的肚腹,暗恨凤姐,这个女人除了拈酸吃醋,讨好老太太,何曾把自己这个丈夫真放在眼里呢?
 
  就说今日这事儿,她明知道今日是自己母亲忌日,自己必定心里不痛快,早饭吃被不好,中午又被父亲罚跪,必定要受罪挨饿,她却到了这般时候也不来瞧瞧自己,不说送点吃食,衣服棉絮也不使人送些来。
 
  自己这些年对她也够好的了,产业银钱尽交于她,不想这个妇人却是这般冷酷无情。
 
  最毒妇人心啊!
 
  前世害得老子惨死,这会子又不给爷送吃喝,等爷得了势,看我如何收拾你!
 
  贾琏捂着肚子哼哼唧唧,暗骂凤姐,想着是不是跑出去找点吃食,想起看院子的老苍头又熄了心思,这老家伙可是焦大拜把子,当初跟着老祖宗出生入死的倔种,弄不好吃食没捞着,还要挨顿骂,不惹也罢。
 
  贾琏慢慢靠着门槛喘气,好歹挨到天亮吧,明日老祖宗应该会来救自己了。
 
  这般想着,贾琏不免泄气,说来说去还是要靠女人。
 
  他心里憋屈有无奈,不由长叹一声:“嗨,大丈夫不拘小节!”
 
  正在自怨自艾,忽听得院子里噗通一声闷响,贾琏很有经验,这是兴儿给自己送吃食来了,贾琏忙着出来了,也不敢吹那火折子,悄悄一阵摸索,果然摸到一个包裹,拿起来一阵香气扑鼻。正要胡吃海喝,忽然间一阵娇声俏语飘进贾琏耳里:“二爷,二爷,您睡了吗?奴是平儿,二爷?”
 
  贾琏闻此声音顿时心花怒放,好平儿,二十年不见面了,真是想念得啊。
 
  贾琏三步两步摸到院墙根儿,仰着脖子,眼睛里满是激动:“平儿,平儿,是你么?你可来了,亏得你还有良心,若你再不来啊,爷今日只有饿死了!”
 
  一时,平儿脑袋在院墙上露出来,笑眯眯的朝着贾琏招小手:“二爷,您还好吧,奶奶这一天都急死了,只可惜老太太今日不管闲事儿,一早,奶奶又被那边大太太拉着她不放手,等回了这边,又被二太太缠住商议事情,指东画西,样样都靠着奶奶,奶奶一刻也不得闲。”
 
  “可巧儿,今日苏州林家姑奶奶家的表姑娘也到了,奶奶忙得脚跟没落地,就这样子,还没赶上迎接林姑娘,又怕晚到了老太太不高兴,奶奶自己嘲讽了半天才算下了地了。”
 
  贾琏饿极了,瞅着平儿下饭,已经摸着油纸包里酥油饼子吃起来了,忽然闻听林姑爷家的表姑娘来了,顿时呛了,怪得老太太今日顾不得自己了,却是林妹妹来了。
 
  贾琏忙着咽下嘴里的吃食,问那平儿:“林姑娘看着可好,见过那边老爷没有?”
 
  平儿撇嘴:“咱们老爷今日忙着做新郎呢,如何得空来见外甥女儿?大太太羞愧得慌,还替老爷圆谎呢,说是老爷身上不好,怕见了姑娘更加伤心云云,我都替老爷愧得慌,当初一封一封信去催促,要接林姑娘,如今林姑娘千里迢迢投奔娘舅家,两位舅舅都没露面,一个娶小老婆,一个呢,道把外四路的东西看的还重些。”
 
  平儿鼻子直哼:“也是林姑娘品性好,还好声好气谢谢舅舅们,搁在别人,只怕要生一场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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