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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贾琏不由皱眉,难道这里不是武当山?
 
  可是自己在山下明明白白瞧见了偌大一块石碑,上书武当二字。
 
  发生了什么事?
 
  按照祖父之言,他顶多不过三四十年没有前来,道观如何沦落至此?
 
  贾琏决定先拜见关注再说。
 
  贾琏投递了名片,却没见到观主,知事师兄接待了贾琏。贾琏凭着家族的古老信物得到知事师兄认可,被允许在武当暂住修炼。
 
  知事师兄是个笑眯眯的胖道士,小眼睛精光点点,待人却很客气。
 
  他很快讲明道观规矩,贾琏可以借助在道观后面的客房,不过贾琏的饮食起居要自己打理,要么出银子在道观搭伙,要么在道观担任执役,就可以食用道观弟子的份饭。
 
  并言明,道观只提供素斋。
 
  贾琏可不是来享福的,伙食好坏无所谓,最多不过百日时间,怎么也能坚持下去。问明一人一月的搭伙费不过二两银子,很爽快让赵良栋交给知事师兄百两纹银,作为主仆的食宿费用。
 
  知事师兄一见雪花银,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推辞:“多矣!檀越可以每月缴纳,先给四两即可。说来惭愧,檀越本是前辈师叔祖后裔,前来道观,就似回家,收取费用已经很不应该,岂能再沾檀越便宜。”
 
  贾琏笑着拱手:“师兄客气了,我们主仆借居在此,人地两生,今后依靠师兄照应,些许心意还请师兄收下,否则我以后就不好麻烦师兄了。”
 
  知事师兄闻听此言,笑容越发真诚,拱手作揖,道:“小檀越实在太客气了!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
 
  贾琏道:“不满师兄,我眼下就有事要托付师兄,我还有一位侄子,是我曾叔祖的玄孙,哦,我曾叔祖也是武当弟子,名讳一个演字,他一月后会来寻我,届时还要麻烦师兄招抚!”
 
  “不麻烦!”
 
  胖呼呼的知事越发笑得见牙不见眼了,没人前来,他才麻烦呢。
 
  本朝因为特殊缘故厌恶僧道,道观的声望大不如从前,慕名前来学道的弟子也越来越少,道士不比和尚可以外出苦修化缘,生活越发艰辛。
 
  道观如今仅仅依仗几百亩药田出息艰难度日,可惜僧多粥少,其实不过在苟延残喘而已。
 
  若非观主精通药理,道观自制一些跌打损伤药丸膏药药酒之类,道观早就解散了。
 
  贾琏闻言皱眉:“怎会?武当不是出过许多得道高人么?像我曾祖那样,难道他们不回报道观照应一二?”
 
  知事摇头苦笑:“檀越有所不知,从前我们这里很是红火,有许多人修炼有成,或是延年益寿,或者一如贵先祖那般,不说他们回报,直说有他们这些成功人物存在,每年莫名前来弟子都要挤破门槛,那时候,我们这里不说挑弟子,杂役弟子也有人抢着做呢!”
 
  贾琏来了兴趣:“后来何故如此?”
 
  胖师兄摇头:“说来倒运,都只怪那一年京都忽然来了个阔少游逛道观,不知何故,半夜无端端死在床上,若非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又没有中毒迹象,咱们道观上下只怕难逃活命。
 
  即便如此,那阔少家人还是怀恨在心,不光四处败坏道观的名声,还联合这荆襄之地官员,各方打压道观,道观每年都要担负各种繁重杂役,苛捐杂税更是多如牛毛,道观已经不堪重负,唉!”
 
  贾琏闻言心里很别扭,据他所知,僧道二门是不理红尘中事,苛捐杂税兵役徭役都与他们无关,如今怎么成了这样?
 
  贾琏心中暗忖,只怕那死去的阔少身份不大简单。
 
  贾琏放眼四处,甚是惊讶:“道观何故如此冷清?”
 
  胖师兄欲言又止,最后言道:“前些日子县衙发来公告,要咱们道观负责疏通河道,严令必须赶在桃花汛之前完成疏通,否则就要讨还当初朝廷赏赐给道观的百亩药田,其实就是逼迫道观关门解散,观主不得已,带着门下弟子一百余人前去挖淤泥去了。”
 
  贾琏闻言颔首称是,心里知道这道士没有说实话,至少没有完全说实话。
 
  不过,眼下不急,先安顿下来再说,因带着赵梁栋去了后山客房,说是客房,却是整整一个庭院。
 
  院子里景致与京都庭院那种花草树木布局不同,院子显得很空旷,却从庭院后墙生出一颗高大的松树,枝枝蔓蔓,郁郁葱葱,华盖亭亭,将整个庭院遮掩住,从远处走来,只见树冠不见屋顶。
 
  贾琏站在院门,放眼远处,却是青山葱翠,白云缭绕,一如神仙仙境。
 
  庭院位于半山,环境清幽,空气清越,微风徐徐,扑面不寒,透着特殊草木清香,闻之神清气爽,沁人心脾。
 
  真乃是居住胜地,可惜孤悬山顶,凡人难以攀越。
 
  暮色四合,打坐修炼的贾琏睁开眼睛,神清气爽之余瞧见赵良栋犹犹豫豫的身影,在那门口欲进不进,欲走又回。
 
  贾琏最不喜欢赵良栋这种犹豫不决的性子,咳嗽一声:“回来啦!”
 
  赵良栋不妨头贾琏醒了,嗯哼一声:“二爷醒啦,我早就回来了,见您没醒不敢打扰!”
 
  贾琏见他一幅神情怕怕的模样,知道这货肚子里有话,因问:“打听了什么?那阔少是谁?”
 
  赵良栋摇头:“这倒不知,似乎是那家人觉得这事儿很丢脸,故意瞒得死死的,相干人等都被灭了口!”
 
  言罢,赵良栋神神秘秘,左瞄右瞧一番,似乎打听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贾琏看他故作神秘,很不耐烦:“有话就说!”
 
  赵良栋讪讪一笑,这才靠近贾琏,身子竟然微微抖索:“打听出来了,说是那阔少死前跳下三潭戏水,又喝过石泉水,还有人夜半三更瞧见他跑去潭水里扎猛子,第二天人就死了。”
 
  
 
  第50章050
 
  
 
  贾琏闻听这话,若有所思:“戏水?”
 
  赵良栋点头:“是,据说他死后浑身冰凉僵硬,却不见半点伤痕,有人说是被水里女鬼迷住心窍,否则他为何夜半三更跑去水潭,回来却死了!”
 
  贾琏大失所望:“这什么屁话,人死了能不浑身冰凉僵硬?这样的鬼话你也好意思回来告诉我!”
 
  赵良栋忙忙摆手:“这可不一样,他死在大热天里,即便是僵硬也不该冷硬如冰,仵作验尸之时摸了一下,竟然冷到发抖,都说他是被水鬼迷惑,吸了他的阳气,中了阴毒。”
 
  贾琏闻言一愣,脑海中忆起祖父遗言:岸边有仙桃,练气入体可食之,水里有银鱼,则能增加内力,辅助打通任督二脉,寒潭水底有玄石,内含能量,可以辅助筑基,练成神功。
 
  贾琏顿时大喜,自己神功有望。
 
  那倒霉的阔少定是听到了一鳞半爪的玄妙消息,跑来寻求机缘,误食仙桃银鱼,他的确是中毒了,却不是阴毒乃是寒毒,怪得说他浑身冰凉冷硬如铁。
 
  赵良栋瞧着贾琏一幅跃跃欲试之态,越发抖抖索索:“主子,咱们可别学那人,千万离那水潭远远地,这里人极罕见,空气清新,咱们就在屋里练功也是一样。”
 
  其实赵良栋想劝说贾琏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京都,却是知道贾琏新近倔得很,说一不二,一个不好就杀气外露,很是吓人。
 
  他自忖没本事说动贾琏改变心意,只好退而求其次,只求主子不要学那阔少胡闹,枉断性命。
 
  他这里正在患得患失,却听贾琏吩咐道;“你快些将渔网找出来,等到戊时,带我去那阔少戏水之地。”
 
  赵良栋差点吓死,顿时双目怒瞪:“二爷,您这是胡闹?感情我这儿说了半天,您半句也没听进去?”
 
  贾琏这里正在心向往之,得意洋洋,忽然间赵良栋跳起来发作,倒被吓了一跳,待听清楚,顿时笑了:“他会死那是他没时运。”瞧着赵良栋还要反驳,贾琏拿出那灵光闪闪玉牌在他眼前一晃:“这是什么?”
 
  赵良栋又把眼一瞪,随即捂住嘴巴,手指贾琏,嘴唇哆嗦:“二爷,您这是偷了,偷了……”
 
  贾琏一啐:“你才偷呢,他是二爷,我也是二爷,他能有宝玉,我就不能有?只不过你二爷我不乐意显摆罢了。”
 
  赵良栋顿时眼眸发亮,高兴得只要哭:“二爷啊,您可是瞒得真紧,我妈妈为了宝二爷有玉您没有,掉了多少泪,责怪老天爷不公,说是您才是府里最尊贵的少爵爷小主子,凭什么上天竟把最好的东西给了二房宝二爷,不给大房的琏二爷呢?这下好了,我会去告诉她,她再也不用担心您被二房压制了。”
 
  这可是贾琏头一次听说,奶娘竟然因为自己没有胎带美玉抱屈,不由失笑,顺嘴胡诌:“这是我娘小心,得了美玉怕人惦记偷盗不敢出声,从小怕我小儿家家弄丢了,亲自替我收着呢。”
 
  赵良栋听了忙着双手合十,口念弥陀:“还是太太想的周到,宝二爷那块玉不知丢了几回,吓死多少人啊,那和尚也时不时上门勒索,要化缘那块宝玉,亏得咱们太太小心,不然被那和尚知道,就该朝二爷您化缘来了,还不把人烦死。”
 
  贾琏笑了:“这回放心了?那就赶快准备吧。”
 
  贾琏暗忖,看来这武当机密并非所有武当弟子都知晓,否则,也不会因为阔少之死出现诸多谣言。自己得到祖父青眼,方才知道寒潭的机密,来此就是掠夺属于武当弟子的机缘,也是自己雄起兴家的机缘,绝不能泄露出去。
 
  如今真是天赐良机,观主与一众弟子外出,正好方便自己行动。
 
  一时到了戊时,山里已经黑夜沉沉,正合鸡鸣狗盗出没。
 
  贾琏趁着夜色摸出门去。
 
  寒潭池处在两座山峰之间,如今正值月末,乌云遮住了淡淡月光。山川池水在暗淡的月光之下,只剩下隐约的轮廓,夜风吹过,潭水微漾,朦胧之下,一片惨淡,寒气逼人,摄人心魂。
 
  贾琏弯腰,吓得赵良栋肝胆俱丧,合身将他抱住,双手死死箍着,声音只是哆嗦:“二爷,不能下,下去,啊?”
 
  贾琏一惊之下却笑了,伸手拍拍赵良栋:“放心,放心,你二爷我前程似锦,且不想死呢!”
 
  赵良栋且不敢撒手:“真的不下水哟?”
 
  贾琏点头:“真的,快点松开,让人看见我们两个大男人抱着,多难看啊!”
 
  赵良栋心有余悸:“那我放了啊!”
 
  贾琏见他磨磨唧唧,顿时恼了:“我要的渔网呢,快些拿出来!”
 
  赵良栋这般时候方才察觉自己大约孟浪了,面色讪讪放下背囊,将渔网翻了出来。
 
  贾琏让赵良栋先往潭水中丢进几个大石头,然后就在翻滚的水花周边撒网,结果,主仆们累得半死,只打起手指大小两条小鱼,其中那条更小的却因为渔网洞眼太大逃掉了。
 
  贾琏气得半死:“我说怎么半天不见鱼呢,却是这渔网坏事!”
 
  赵良栋也看出来了,满面沮丧!
 
  “二爷,不赖我,这张网已经是那这渔网中网眼最小的了,当时我还被潘又安取笑了,说我这是把鱼子鱼孙一网打尽呢!”
 
  贾琏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奶兄弟,怪只怪他没想到这寒潭水如此之寒,一般鱼下水就该冻死,手指大的鱼只怕也有几十岁了。
 
  贾琏看着手中之鱼,总算没有白跑一趟。
 
  这般一来,贾琏忽然晤了,指挥赵良栋:“快看看那岸边桃树?”
 
  贾琏说着话,自己也去岸边摸索着,忽然间手里就摸着了樱桃大小的果实,贾琏心头大喜,也不敢打火查看,就着潭水洗了洗就丢进嘴里,嘎嘣一咬,满嘴木渣渣,好在咀嚼几下,慢慢品出几丝冰凉的清甜,却那一丝清甜不等贾琏下咽,自己倏然钻进贾琏喉头,顺着肚腹向下,瞬间汇入脐下三寸之处不见了。
 
  贾琏惊喜之下打坐运气运行周天,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贾琏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元力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这小桃子就是祖父所言之仙桃。
 
  这是却听赵良栋喊到:“二爷,这桃儿没熟呢,才刚谢花呢,吃不得!”
 
  贾琏不能解释太多,一边自己摸索着摘桃,一边吩咐道:“你摸到多少摘多少,一个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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