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红楼]公子林砚——时槐序

时间:2018-02-27 14:44:06  作者:时槐序
  这是让一家人都去?林砚喜上眉梢。古代女子出行不易,还是出远门玩,真的是有一次算一次,不定以后能不能呢!
  ********
  南安王府。
  王妃递了杯茶过去,觑了眼霍烈的面色,“王爷,妾身看不如就让灵儿去吧!行猎秋狩本就难得,灵儿喜动不喜静,之前大约也是在京城憋得狠了,才会做出一件件错事。她如今也知道错了。”
  霍灵跪在下首,低这头,模样儿要多乖顺有多乖顺,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南安王仍旧不松口,“行猎伴驾多大的事,你就不怕她闹出乱子来!”
  “你也说行猎伴驾是多大的事,灵儿就算胡闹,也不至于胡闹到陛下面前去。何况,这些日子,你打也打了,关也关了。她如今不是已经懂事许多了吗?何况,你连庚帖都换了,亲事已定。林家与沈家也都说好了,她还能怎么办?”
  霍灵红着眼跪行过去,“父亲,之前都是灵儿不对。是灵儿在岭南呆惯了,养了一堆的坏脾气,这才犯了糊涂。”
  霍烈瞧着她,神色很有些怀疑,霍灵泪水哗啦啦就落了下来。
  “灵儿自小喜欢骑马,父亲是知道的。只是京中规矩多,恐是没机会了。便是……便是日后去了岭南,我也已经为他人妇,恐也不能和以前那般放肆了。灵儿只怕往后再没机会策马扬鞭,同父亲一起并骑。
  父亲可还记得吗?灵儿的马术是父亲亲手教的。那时候,灵儿还没有小马驹高,吓得发抖。父亲便将我抱上去,为我拉缰绳,还一遍遍的哄我,不要怕,又手把手的教我怎么控制。父亲……”
  对上霍灵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霍烈突然心软了。他记得的,怎么会不记得呢!
  这般一想,倒也怨不得她。该怪的人是自己。若不是他从小惯着她,如何会养成她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来?
  霍烈心头一片酸楚。霍灵却是乖巧的退了一步,“父亲莫要为难,我……我也不过说说,不去就是了!”
  如此,霍烈心头越发不好受了!正如霍灵所说,他也有久不曾和这个女儿一起骑马戏耍过了。而霍灵……若以他的心思,年后便让她去岭南,一来与未来夫婿培养感情,二来离开京中满城的流言,如此父女俩只怕真是再也没这等机会了。
  只是霍灵之前闹得太凶,即便这一两个月好似因为尘埃落定,已完全死了心,可他仍旧有些顾虑。
  “你让我想想!”
  霍灵张了张嘴,“嗯,女儿听父亲的。女儿先下去了!”
  丫头上前扶了她,只觉得霍灵的手一直在颤抖。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嫁去岭南!她必须要出门!一定要得到出门的机会!她不能一直被关在府里!
  霍灵眼珠儿一动,“去老太太那!我陪老太太说说话!”
  ********
  八月十二,銮驾启程。本来不过五日的路程,因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又要顾及皇上安全,速度慢了不少,足足用了十日才到。
  稍事修整,第二日,行猎开始。皇帝射出了第一箭,发了话,皇子臣子们迅速蹿了出去。
  司徒坤不免感叹,“都说英雄出少年。眼见他们如今这般英姿勃发,倒显得朕真的老了。”
  林如海轻笑,“陛下刚才那一箭还正中目标呢!”
  司徒坤摇头,皇上的第一箭,猎物都是事先准备好的一头鹿。位置距离都是算过的。这要还不中,颜面何在!
  “师弟不去玩玩?”
  “陛下说笑了。这骑马倒还罢了,射箭一直是臣的弱项,陛下是知道的。以往在京中,总有些个聚会,时常练着,还不至于太过惨烈。后来去了江南,却是有十来年不碰了。这若是上场,只怕臣这老脸都得丢光。”
  司徒坤哈哈一笑,就此揭过,又道:“今日一早,老九就同朕炫耀说,这次必定能夺个魁回来给朕瞧瞧。他的骑射,朕是清楚的,算不得差,却也算不上好。可是衍之又弄出了什么玩意儿来帮他?”
  “这微臣还真不知道。”
  “这般神秘?既然如此,朕倒是有些好奇了!”
  林如海陪着笑,二人又说了些话。司徒坤调转马头,大臣们也自然跟上,一起去往宴会台,酒过三巡后,陆续便有人回来了。人人手中没落空,好点的还有四五只。然而待得众人都回来半晌,也没瞧见司徒岳和林砚的踪影。
  林如海不免紧张起来,司徒坤亦然,忙指使了人去寻,可这寻人的还没见回来,便闻得一阵喧嚣声。
  “快快,这边,抬上来!”
  众人望过去,却是司徒岳和林砚。他们的猎物竟有七八只,有狼有狐,这些都罢了。尤其是那让奴才们正往前抬的,竟是一只大老虎!有胆小的,身子立马晃了晃。
  司徒坤面色瞬间黑了,“老九!你往深林里去了?”
  皇家行猎都是圈了地的,圈子里不会有太过强悍的猛兽,最多不过是狼。豹子狮子老虎一类是瞧不见的。除非出了圈,入了深林。若是如此,万一遇上意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司徒坤气得连连发抖。
  林如海倒是比他干脆得多,一巴掌拍在林砚头上,“不要命了!自己出了圈子就罢了,还领着九殿下往深处去!”
  林砚摸着头只觉得十分委屈。他是劝了又劝,拉了又拉,可司徒岳玩上了瘾,压根拦不住啊!他同司徒岳是一块的,倘或自己先走了,司徒岳当真出了什么事,那才是大麻烦,不得已只能跟了上去。
  司徒岳皱眉,“林大人,与衍之无关,是我应要去的!”
  司徒坤双手抖了抖,一个酒杯砸过去,“你还有脸说!”
  司徒岳心头一颤一颤,可想到之前林砚说过的话,咬了咬上前,“父皇,儿臣这不没事吗?父皇不如看看儿臣给你猎的大老虎!身上可是没伤的,父皇若是想要皮子,可让人割下来,一个眼儿都没有,随便做什么都行。若是想养着,也可以养着!”
  司徒坤一愣,“养着?这是活的?”
  “自然是活的!”
  这话一出,众臣哗然,戴权忙叫了侍卫上前,以防老虎发威伤了圣驾。司徒岳忙道:“不必紧张,他中了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再有,我让人寻了铁笼子罩着呢,脚上还上了链子。”
  大家看去,这才明白,为什么推上来的是个铁笼子,而笼子里的老虎也不只是脚上拴了链子,可说是全身都被链子绑着!这心算是松了下来。这般看来,这糊涂老九也不算太糊涂。
  司徒坤瞪了司徒岳一眼,问道:“如何抓到的?莫不是本就受了伤,被你们瞎猫碰上死耗子?”
  司徒岳见司徒坤并未有大发雷霆之意,胆子便大了些,嗤鼻,“父皇就这般看不起儿子!这可全是儿子自己的本事!用的这个!”
  “手/弩?”
  “算是,也不算是。衍之管这个叫麻/醉/枪。里头不是弓/箭,而是细如牛毛的银针,针上淬了药,乃是让太医院院正特意弄的强效麻沸散。
  寻常体积小些的猎物,一针便倒。凶一点的狼要两三针。这大老虎就更厉害了,费了儿臣十来针呢!便是药倒后,儿臣也不放心,又让人给它闻了好一阵的迷香迷得死死的才敢叫人带上来。否则也不必耽搁这么久。
  不过好在有一点强处,这针细,便是多射几针也瞧不出来,不会坏了毛皮。”
  司徒坤将麻醉枪拿在手里,司徒岳机灵了一回,招手唤人拿了只活兔子放生,司徒坤瞄准就是一发,果然那兔子一顿,动作减缓,没走上两步扑通一声晕倒了。
  司徒岳得意起来,“儿臣问过太医了,这药无毒。只需过上一两个时辰,待得药性挥发了,动物肉质依旧可以食用,不必担心。”
  司徒坤冷哼,“朕看你们这小聪明全都使在这些花样上了!”
  林砚小心翼翼抬头看去,林如海面色已经黑得堪比包拯。
  司徒岳却好似更来劲了,“父皇,那您是要杀了还是要养?父皇不知道,这大老虎窝里还有两只小老虎,看上去才出生不久。儿臣让人一起抱了回来,正是打算养着的。往后人家牵马牵狗牵狼,爷牵的是大老虎,走出去多威风!看满京城谁还敢得罪我!”
  众大臣抖了抖。爷,我的九爷啊!就您这脾气,您就是没大老虎也没人敢得罪您啊!想想您往后牵着大老虎在京城晃来晃去,这是要吓死个人喽!
  好在,司徒坤好似听到了他们的心声,没有答应。
  司徒岳连连感叹,“那不如便放生了吧!省得衍之又要在儿臣耳边唠叨,说儿臣毁了大老虎一家!怎么是毁呢!一家子都带回去养着不就好了!而且,两只小老虎,儿臣也说了,可以送他一只。他自己不要!怪谁!”
  他倒是想要啊!可是没法养,而且也养不得啊!这若是让林如海知道,一准能打死他!
  林砚一转头,果见林如海瞪过来的冰冷冰冷的视线。浑身开始打哆嗦。
  他后悔之前教司徒岳,让他在皇上面前放肆些了,怎么办!
  他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司徒岳得不得圣心,关他什么事!现在好了,又被这二货坑了一把!他冤枉啊!比窦娥还冤!
  司徒坤见司徒岳越说越离谱,火冒三丈,一脚踹了过去,“在王府里养大老虎,还想牵出去,你把京城百姓放哪儿!”
  圣上暴怒,谁不惶恐?瞬间,乌压压从皇子到大臣到奴才,全都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
  更有大皇子五皇子上前劝慰,“父皇莫要生气,老九年纪小,不懂事。您别同他计较,伤了自己的身子。”
  司徒岳跪着,不言不语。
  司徒坤咬牙切齿,见得跪了一地的人,倒也不好再如何,甩袖离场。宴席也便就这般散了。
  林砚战战兢兢跟着林如海回了帐,倒了杯茶,跪着奉上去。
  “我们一路过去,见得最多的便是兔子。九爷射了一只,便说兔子这东西想来别人也容易得,显不出他的强来。便去寻其他猎物。后又遇上了狐狸。九爷念着要给贤妃娘娘做狐裘,射了几只。我见猎物差不多了,便劝他回去。
  谁知这时候出来一匹狼。落了单的狼不容易寻,如今见着这么一只,九爷欣喜,自是不肯放过,便一路追着过去了。他的马儿本就好,我们渐渐便有些追不上,眼见他入了深林,喊不住,自是只能跟了上去。到时,狼已经猎到手了。
  我便提议往回走。可九爷不肯,说既是到了此处,自是要看看,若能寻个大猎物。今日才叫威风。
  我恐遇上危险,可九爷偏说,我们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人人装备精良,也都不是吃干饭的。身上都还有信号弹,便是情况不好,也可求救。行猎场所是一早准备好的,周遭有人把手,自会瞧见前来相救。”
  林砚说完原委,仍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林如海。
  但觉手中一空,林如海接了茶,却没叫他起来。
  “难道不是你弄的什么麻醉枪让九皇子玩上了瘾?”
  林砚嘴唇一动,到底没敢反驳。
  “出去跪着!”
  “爹!”
  “出去跪着!”
  “爹!”
  “让你出去跪着!”
  林砚咬牙爬起来,面对帐口跪下。
  因林如海是一品大员,又得圣心,加之还有如今风头正盛的林砚,林家的营帐离圣帐不算远。林砚转头便瞧见,圣帐前也直挺挺地跪了一人,不是司徒岳是谁?
  可他那是自找的!而自己纯属躺枪!
  想到此,林砚好一阵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以他的性子,便是胡闹,也断不会在行猎之时带着皇子胡闹。这点林如海是知道的。因此,他虽生气,却不是为的这个,也并非真想罚他。倘或真想,只会在帐篷里,念着他这死要面子的脾气,不会让他在外头丢这么大的脸。
  他是不得不罚。皇子还跪着呢!他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
  如此一来,司徒岳不起,他是万万不能起的。
  念及此,林砚又是一叹。大概他真的和皇家犯冲!似乎自打认识了司徒岳和司徒岭,他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怎么人家穿越文里傍上了金大腿,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要多得意有多得意?他却总被各种坑?
  糟心!
  作者有话要说:  林砚:宝宝心里苦,宝宝好委屈,宝宝好冤枉!
 
 
第72章 黛玉骑马
  事实证明,林砚想当然了。
  司徒岳并没有跪多久,然而在他起来之后,林如海依旧没有半点消息。林砚的脚已经有点麻了。女眷那边也散了,贾敏和黛玉得了信匆匆赶过来。贾敏直接甩袖进了帐篷,林砚隐约能听到几声争吵,可不知后头林如海说了些什么,贾敏歇了声。
  黛玉却是忍不住抹眼泪,林砚好劝歹劝,费了半晌工夫给劝了回去。
  至得日暮黄昏,林砚满头是汗,已经摇摇欲坠,眼见就要撑不住之时,戴权来了,带着皇上的口谕。
  “林大人,陛下说,索性没出事,大人也消消气,罚一罚便罢了。且这事说来也怨不得林公子。过几日还有军演,林公子是需到场的。倘或现在罚得狠了,过几日可怎么办!”
  林如海点头谢了戴权,这才发话:“起来吧!”
  林砚心神一松,却是没能起来,身子一歪,反倒摔了下去,亏得戴权眼疾手快,先一步扶住,秋鸣忙跑上来掺了另一边,“大爷,大爷你没事吧!”
  林砚咬牙强撑着,整个身子几乎都倒在秋鸣身上,好容易挤出一丝笑容说:“多谢戴公公!”
  戴权笑了笑,瞧见旁边的林如海,人家父子间的事倒也不好多嘴,只说了句叫林砚保重身子,好好休息,便走了。
  圣帐内。
  戴权前来复命。
  “宁王殿下还好,太医瞧过了,没什么事。奴才去的时候,还念着让下人好好照料那两只小老虎呢。”
  司徒坤嗤笑,不知为何明明是让他气得不得了的事,偏偏这心里却暖洋洋的,反问道:“就没嚷着让把那两只老虎送他帐里去?”
  戴权讪讪笑着。司徒坤一见便知,自是有了,恐怕是被戴权给拦了下来。转而一想,还能这么叫嚣闹腾,那便也代表真没什么事。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