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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素子花殇

时间:2018-03-07 16:07:40  作者:素子花殇
 
    弦音伸手指了指前面那个穿戴华丽的小男孩,一脸的委屈巴巴。
 
    末了,又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杰作,似是很满意地笑了:“不过,现在可以了,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法子。”
 
    众人:“……”
 
    一旁的管深更是无力扶额。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计较这个?
 
    不过,转念一想,这小丫头所言所举也算是歪打正着。
 
    穿着个婢女服做花童,的确不合规矩,也不合时宜,还跌三王府的份儿。
 
    得亏这丫头小脑袋瓜转得快,想到此法,而且吧,这彩幔往身上这般一裹,竟也十分好看。
 
    “快去吧。”他吩咐弦音。
 
    “好。”弦音欣然前往。
 
正文 第073章 我就赎你出去
 
    见到如此,前方卞惊寒自是停住了脚步,却也并没有立即回席,而是就长身玉立在原地,看着弦音上前。
 
    弦音走得极快,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只对他略一颔首施礼,脚步都未停。
 
    她只想速战速决,虽然暂时是将彩幔裹了身子,且为了防止被沾染到,她将腰下的部分裹得很松,但是,难保时间久了不出问题。
 
    走到小男孩身边,按照管深吩咐,男左女右,同他并肩而立。
 
    侧首,她对小男孩明媚一笑。
 
    小男孩便也红着脸笑了,“别怕,跟着我就行。”
 
    “嗯。”她一脸信任地点头。
 
    有人将燃好的香交到他们手里,一人手里三根。
 
    “走。”小男孩碰了碰她的胳膊。
 
    两人并肩同行,顺着园中小路,一直往前走。
 
    鸢尾园面积很广袤,园中有个湖,湖周围全部种满了鸢尾花,为了方便观赏,每隔一片花丛,都留有行走的石子小路。
 
    “我叫莫亮,我爹和我娘都叫我亮亮,”沉默地走了很久,小男孩忽然开口,“你呢?方才我没听清。”
 
    弦音怔了怔,“弦音,聂弦音,弦外之音的弦音。”
 
    “弦音,”小男孩喃喃念了一遍,“好听。”
 
    弦音笑笑,没做声,只想走快点,再走快点。
 
    小男孩却是问题很多,“你是怎么想到将这块彩幔缠在身上做衣服的?而且做得那么好,又别致,又好看。”
 
    “就平时没事干的时候,喜欢拿床单裹身上做各种造型,然后刚好看到有彩幔,就做了。”
 
    弦音回得有些敷衍。
 
    实际上,她是在现代的时候,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设计师不是经常用一块布料在模特身上一裹一缠就出一件时装吗?
 
    “你那么小,就在三王府做下人吗?”小男孩似是对她很感兴趣。
 
    弦音有些头疼。
 
    “嗯。”
 
    算下人吧?虽没有明确是婢女,但是,一个训猴的,可不就是下人。
 
    见小男孩终于沉默,以为他就此打住了,谁知他忽然侧过头来看着她,稚气未脱的脸上一片正经:“等我以后长大了,有本事了,我就赎你出去。”
 
    弦音:“......”
 
    艾玛,真是少年情怀尽是诗啊,不对,应该说,少儿情怀总是诗,这才多大啊,就立誓许诺给另一个人未来?
 
    “好。”她权当听听。
 
    终于走到了湖边,一个很大的香炉入眼,青铜所铸。
 
    大概是防止湖水涨潮会被淹,所以香炉立得很高,下面的支架同样是上好的青铜,做的是一朵盛开的鸢尾花造型。
 
    以他们的身量,是够不到香炉的,所以,在香炉的前面,各有三块依次增高的石墩,以供垫脚。
 
    “上去吧。”小男孩只手拿香,另一手扶了她手臂。
 
    “谢谢。”弦音上了第一个最矮的石墩。
 
    小男孩也上了自己面前的那块石墩。
 
    两人再捡脚踏第二块。
 
    刚站上去,弦音突然感觉到脚下猛地一晃,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就陡然失去了平衡,朝一侧的湖里栽去。
 
正文 第074章 她不能起来啊
 
    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惊住了,就连弦音边上的小男孩也懵傻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再想伸手拉她,哪里还来得及。
 
    弦音直直栽到了湖里,溅起一阵水花。
 
    “弦音......”
 
    小男孩吓得不轻,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回头看向众人的方向,小脸惨白。
 
    这厢,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些人已是哗然声、议论声响起。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怎么就掉下去了?”
 
    皇帝黑了脸。
 
    卞惊寒“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席间的冯老将军已对着那些下人嚷嚷开了:“快,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救人啊!”
 
    下人还未反应,卞惊寒先对着众人朗声开了口:“诸位,请稍安勿躁!”
 
    说完,朝一旁的管深快速递了个眼神,便飞身而起,紫袍簌簌,朝出事地点而去。
 
    管深会意,连忙转身点名喊了几个家丁:“薛富、薛贵、田大、毛天,快去救人!”
 
    几个家丁领命,飞快朝湖边跑去。
 
    再说弦音这边,其实湖边的水并不是特别深,对于她一个在现代会游泳的人来说,想要爬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不能起来啊!
 
    她来着大姨妈呢,衣服上的经血经过湖水一浸,想都不用想,肯定会晕染成更大片,而裹在外面的彩幔,一打湿也会紧紧沾贴在身上,所以......
 
    最要命的,下面的血还在出不是。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她只知道,这般上去,肯定难逃一个死字。
 
    所以,在没有想到对策之前,她可不敢贸然起来,干脆捏了鼻子,潜到了湖底。
 
    幸亏现代的她,生于海边,从小玩水,游泳潜水都擅长。
 
    春日的湖水还寒得刺骨,可是她早已顾不上这些,双腿踢着水,脑中快速思忖。
 
    而且,她悲催地发现,这样潜在水底也根本不行,因为她周围的水已被她的身上的血染成了淡淡的红色,时间一长,定然会很明显。
 
    一颗心早已乱作一团。
 
    怎么办?怎么办?
 
    目光触及到湖底的几块大石,她瞳孔一敛,顿时有了主意。
 
    虽然心里很瘆,但是,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
 
    她潜到大石旁边,挑了块最尖锐嶙峋的,然后转过身,背朝大石的尖锐处,大力以自己的背蹭磨上去。
 
    剧痛传来,小脸上的五官都皱巴在了一起,她咬牙忍住,直到确定背上的衣衫破了、且背也破了、有血出来,她才停下。
 
    如此一来,应该可以搪塞过去吧?
 
    坠湖,背被大石所伤,流血不止。
 
    如果背上都是血,那么下面衣服上有血也很正常吧?
 
    毕竟血水是顺着背往下.流的,况且如今还是在水下,更加会如此,再加上水的晕染性,下面衣服上有血完全没毛病。
 
    只是,痛死她了!
 
    真的好痛好痛!
 
    扭头,她想看看身后的血污情况,如果背跟身下的血污连成一片了,她就可以上去了,此刻的她,不仅痛得要命,还冷得要死,快有些受不住了。
 
    可就在这时,眼角余光蓦地瞥见不远处的水底似是有个什么东西。
 
    她定睛细看,发现竟然是个铜箱子。
 
正文 第075章 跟他贴得更紧
 
    湖底怎么会有铜箱子?
 
    难道是金银财宝?
 
    弦音心生疑惑的同时,又不免生出几分亢奋。
 
    如果真是金银财宝,那肯定不是三王府里的人的,一般下人没这个财力,卞惊寒有这个财力,又没必要将这些藏于湖底,所以,定然是很久远的谁遗落在湖底的,书上电视上不是都这样演的吗?
 
    艾玛,若果真如此,也不枉她落水一场、痛一场啊,总算是有那么一点补偿、聊以慰藉不是。
 
    转过身,她准备游过去先确认一下,今日她肯定是不会拿的,几时趁没人注意,她再到湖底来取也不迟。
 
    可就在她刚准备踢水之时,猛地看到一人出现在眼前,她吓了一跳,瞬时就忘了闭气,于是,湖水就直直呛入她的口鼻。
 
    因为闭气太久,又加上早已有些体力不支,她一连呛了好几口水,窒息感袭来,她却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在这时,背上蓦地一痛,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掌将她背心扣住,再下一瞬,唇上一重,温热馥郁的气息随之度入她的口中,她浑身僵住,惊愕地看着面前骤然放大的俊颜。
 
    脑子有那么一刻是空白的。
 
    是卞惊寒!
 
    他、他、他在以口给她度气!
 
    弦音既震惊,又意外,好一会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竟然亲自下水来救她了?他不是最忌讳别人的触碰吗?现在竟然嘴对嘴给她度气?
 
    她看着他。
 
    水下的压力迫使她不能眼睛一瞬不瞬,只能一闭一合地看着他。
 
    他扣着她的背,气息徐徐度入她口之时,似是也在看着她。
 
    弦音顿时就觉得心率失了节奏,那清新馥郁的气息好似一直度到了她心底深处。
 
    强自敛了心神,她轻轻拍打他扣在她背上的那只手臂,皱眉,指指底下的大石,又指指周边淡红色的水,示意他自己的背被大石伤了。
 
    聪明如他,自是瞬间就懂了,换了只手臂揽她,这次是扣在她腰间的位置。
 
    弦音心里自是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危急时刻已过,她完全可以推开他,自己来。但是,大概是背上的伤太痛了,小腹也痛,身上又冷,好冷,所以,她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小手臂将他抱住,让自己跟他贴得更紧。
 
    就在她以为他接下来要带着她游出水面的时候,背上又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弦音痛得瞳孔一缩、身心俱颤,本能地就离开了他的唇,扭头朝后看去。
 
    不像是撞到了石头,因为比撞到石头更痛,也不像是他碰到了她的伤口,方才他扣在她背上的痛更是远远不及此刻半分。
 
    是利器!
 
    她觉得是利器。
 
    果然,一手一匕首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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