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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素子花殇

时间:2018-03-07 16:07:40  作者:素子花殇
 
    见她小脸憋得通红,卯足了劲一声叫得比一声高,卞惊寒俊眉一蹙:“闭嘴!”
 
    弦音噤了声,躺在那里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你若是想让他们进来看你这个样子,尽管喊!”
 
    弦音汗。
 
    不过想想,她这个样子似乎、的确、是有那么一点......
 
    “那......那怎么办?”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大手开始解腰间锦带。
 
    弦音见状,又是本能地脸色一变:“做.....做什么?”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卞惊寒黑脸反问,明显表现出了不悦。
 
    “本王不过是觉得,毕竟是本王的腰饰勾住了你的衣服,所以,外袍给你。”
 
    弦音晕死。
 
    好吧,她又小人之心了。
 
    再度闹了个两颊发热,正准备说声不好意思,门口忽然有两人一前一后急急进来。
 
    前面的是管深,一脸急色,想来是听到了她的喊叫,后面是彩珠,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茶盏。
 
    两人一进门,齐齐停住了脚,愣住。
 
    不,应该说被书房里的情景吓住了,一人躺在地上,小脸沱红,一人站于边上,正宽衣解带。
 
    这......
 
    更让他们傻眼的是,只一瞬,他们甚至还没看清地上那丫头身上衣服的情况,他们的王爷就脱了外袍一抛,墨黑的华袍鼓风展开,在空中跌宕落下,委于那丫头的身上,将其盖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小脑袋。
 
    这......
 
    两人完全回不过神来。
 
    弦音也是汗了汗,想着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就已看到身着黑色中衣的卞惊寒举步朝门口走。
 
    “有事吗?”经过管深和彩珠身边时,淡声问了句,脚步未停,径直下楼。
 
正文 第067章 可是前所未有
 
    管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紧步跟了上去。
 
    而彩珠却是未动,盯着地上的弦音,一瞬不瞬,眼睛都能腾出火来,就好似要将弦音身上烧个洞来才肯罢休一般。
 
    直到管深回头唤她,她才小脸绷得紧紧地转身下楼。
 
    心里却是越想越不服气。
 
    她不知道方才卞惊寒跟那死丫头在做什么,虽然两人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往那方面去想,但是,她也深知卞惊寒的性子,凉薄冷情、生人勿近,何况那死丫头小得连毛都没长全,所以,应该是他们误会了。
 
    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
 
    卞惊寒竟然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那死丫头身上,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她不明白那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竟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讨得老将军和卞惊寒的欢心。
 
    老将军是个老小孩、老顽童,她尚且还能理解,关键是卞惊寒啊,自她进入三王府以来,她就没见过,有谁让他这般破例过。
 
    前面,管深跟上卞惊寒,“王爷,刚刚奴才经过鸢尾园,发现鸢尾花有些已经开了。”
 
    卞惊寒脚步微微一顿,似是有些意外:“今年竟开得这么早。”
 
    “是啊,往年都是五月开,这才四月中,就已经开了。”
 
    “嗯,”卞惊寒继续往前走:“那你赶快去着手准备赏花会的事情。”
 
    “是!”
 
    **
 
    楼上,弦音确定三人都已经离开了,才从地上坐起来,裹着卞惊寒的外袍,淡淡如春日青草般的清香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她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再次谈起这件事是翌日清晨,卞惊寒教她写她名字的时候。
 
    她借机跟卞惊寒道了谢,并跟他说,衣服她洗了,等干了便还给他。
 
    卞惊寒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说,扔了吧。
 
    弦音那个汗啊,说,好好的为何要扔?如果嫌她弄脏了,她已经替他洗干净了。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她,还记得晒书那日你八爪鱼一般吊本王脖子上,本王当时身上穿的那件衣袍吗?
 
    弦音想了想,记得。
 
    那你后来可曾见本王再穿过?
 
    弦音听完就无语了,心里是卧槽卧槽的。
 
    原来,还是嫌脏啊!
 
    麻麻地,果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王爷了不起了?有钱了不起了?这分明就是不知人间疾苦、超级大浪费好吗?
 
    矫情!
 
    那么好的衣服,料子精良、做工上乘,她自是不会如他所说给扔了,他不要,她要。
 
    虽然她不能穿,但她想过了,这般华贵的衣袍,拿到当铺当掉,也绝对能当不少钱。
 
    所以,练字结束的时候,她忍了忍,还是开了口。
 
    “日后王爷再有类似这种扔掉的衣袍,就直接扔给我吧。”
 
    卞惊寒正端着杯盏啜了一口茶,猛地就给呛了,咳了好久。
 
    **
 
    一连几日,两人都相处得还算好,卞惊寒也慢慢地加大了每日学习的量,毕竟不是真的不识字,所以,对她来说,并无多大压力。
 
    学习结束后,她就听从管深的安排,在前面给大家帮忙。
 
    因为三王府即将要举办一个盛大的赏花会。
 
正文 第068章 城里人真会玩
 
    听府里的下人们说,这已不是三王府第一次举办赏花会了,每年鸢尾花盛开的时候,都会举办一次。
 
    当今皇上和皇后都会亲临,各府王爷女眷、公主也会参加,甚至还有朝中的一些重臣以及家眷都会应邀出席,特别隆重。
 
    下人们还说,这种赏花会也不是光三王府每年办,而是所有王府,包括太子府也都每年有一次。
 
    只不过,每个府里种植的花都不同,是按花期时间错开的,所以,赏花会也是错开办的。
 
    比如,太子府是牡丹,二王府是白玉兰,三王府是鸢尾花,六王府是夏莲,七王府种的是桂花,九王府是秋菊,十一王府是红梅......
 
    这些都是当今皇帝提出来的,说是为了图一乐趣,也为了加深各个王府之间的联系和感情。
 
    弦音听完心里就啧啧了,尼玛,城里人真会玩儿!
 
    如此一来,岂不是每年每个季节都有赏花会?
 
    这般布置、这般排场,而且各府之间难免暗自较劲、互相攀比,格调只会一次比一次高,这分明就是变着法子的铺张浪费嘛。
 
    虽然如此,王府里的人还是特别开心,毕竟能有幸一睹龙颜那是几辈子都可能修不来的福分,而且,还有那么多尊贵的人悉数到场,那场面想想都让人激动。
 
    所以,就算一连三日下人们都只睡两个时辰,就算忙得恨不得将脚都拿起来,但是,大家还都是如同逢年过节一般喜不自禁。
 
    好在管深念她年纪小,就只让她做些轻活,前两日就擦擦窗什么的,最后一日去厨房帮忙拣菜。
 
    “王婶,管家让我将这些给你。”彩珠端着一个托盘袅袅婷婷进了厨房的院门。
 
    王婶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在衣襟上揩了揩手,眉笑眼开地迎过去,“彩珠姑娘。”
 
    “这是明日花童要穿的衣服、鞋子,还有发饰,你可收好了,明日记得将你孙女打扮得齐整些,别丢三王府的脸。当然了,你家孙女也不是第一次,已经做了三年的花童,应该是有经验的,只是,该嘱咐的,还是得再三嘱咐不是。”
 
    “是是是,谢彩珠姑娘。”
 
    王婶双手接过托盘。
 
    彩珠眼梢一掠,傲慢地扫了一眼院子里忙得热火朝天的众人,在看到弦音也在时,眸光微顿,随即唇角不屑地一撇,扭着柳腰转身离开。
 
    弦音并未看她,而是看着王婶手中托盘里的锦衣华鞋,不解了,问旁边的人:“还有花童?”
 
    在现代,花童是婚礼的时候用的。
 
    “是啊,在赏花之前,得先由花童上香祈福才行,我们三王府的花童是王婶的孙女儿和赵姐的小儿子,听说啊,花童的赏银可不少。”
 
    “哦。”
 
    还是那句话,城会玩!就赏个花而已,竟能搞出那么多名堂来。
 
    **
 
    翌日清晨,弦音起得很早,虽然今日不用去听雨轩学习,但是,今日却是赏花会的日子,所有人都得去前面待命,听从管深的安排和调遣。
 
    三王府已在短短数日装饰一新,灯笼高挂、彩架高悬、地毯长铺、盆栽大摆。
 
    鸢尾园里更是彩幔漫天、雅座井然、瓜果茶点香气四溢、丝竹弦乐悠扬连绵。
 
正文 第069章 莫非他有问题
 
    身为三王府的主人,卞惊寒老早就带着管深,以及彩珠、琳琅两个大婢女站在王府门口迎宾。
 
    弦音和一部分下人就在不远处候命,若是有客人来,卞惊寒他们先迎了,然后交由她们,她们再负责将客人带去鸢尾园。
 
    许是为了喜庆或者礼貌,今日的卞惊寒终于不再是一身墨黑,而是一袭浅紫色锦袍,暗纹袖边、木兰刺绣缀角。
 
    这是弦音第一次见他穿浅色,刚进院子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真的有被惊艳到。
 
    白壁的肌肤、俊美的五官、立体的轮廓、挺拔的身姿,再配上这一身合体的浅紫,尊贵尽显,又不锋芒太露,英气逼人,却又稳重有度。
 
    果然有颜值有身材就是任性,穿什么都好看啊,弦音不得不折服。
 
    陆陆续续,就有很多人到了。
 
    二王爷一家、六王爷夫妻二人,还有一些官员及家眷都到了。
 
    官员的家眷中,不少衣着或华丽、或素雅,妆容或明媚、或清丽的年轻女子。
 
    边上的下人们就八婆开了。
 
    “估计今日皇上和皇后娘娘又得催我们王爷了。”
 
    “这是肯定的,不然让这些官员带女儿前来做什么?年年如此,不就是借着赏花的由头,想让我们王爷从中挑个王妃吗?”
 
    “可我们王爷根本不为所动啊!”
 
    “是啊,其实我也不明白,王爷年纪也不小了,你看二王爷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六王爷比我们王爷还小,都已经一个王妃,一个侧妃,两个夫人了,我们王爷怎么就一点这方面的心思都没有?”
 
    “谁知道呢?可能没有看对眼的,这种事情,是要讲缘分的。”
 
    “也是。其实吧,对于我们下人来说,没有女主人也不是坏事,至少,少一个人伺候不是。”
 
    “但女主人是迟早的事,王爷若年年如此,皇上直接赐婚也不一定。”
 
    弦音就听着,没做声,其实,这一点她也是搞不懂的。
 
    像卞惊寒这种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要能力有能力的男人,怎么会连个女人都没有?
 
    就看方才那些贵女进府时,一个一个看他的那种娇羞向往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女人们不想,而是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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