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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素子花殇

时间:2018-03-07 16:07:40  作者:素子花殇
 
    不过,说实在的,后来只要想起那一个瞬间,她都有些难以抑制的小激动呢。
 
    以前总在小说上看到,什么千钧一发之际,谁谁谁同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大抵写的就是这般情景吧?
 
    “磨墨吧。”卞惊寒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哦。”
 
    弦音乖乖走到桌前,动手忙碌起来。
 
    挑墨锭、放砚池、加水、研磨......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大功告成。
 
    “好了,请王爷过目!”
 
    卞惊寒再度从书中抬起眉眼,瞥向砚台,末了,又伸手过来接了墨条,将墨水搅了搅,再拿起墨条看了看,眸光微敛,眼梢一掠,瞥向她,“回去做功课了?”
 
    弦音心口一撞。
 
    靠,这也看得出来?是她磨得太好了吗?早知道就应该有所保留。
 
    是,她就是做功课了,恐今日又被这个男人挑三挑四,她昨夜趁大家都入睡之后,去老将军的书房偷了砚台和墨锭,悄悄练习了一番。
 
    “没......”她摇头,“我也想做功课,可没有砚台和墨,都是昨日王爷教得好,我谨记于心。”
 
    打死都不承认,承认做功课,就等于承认偷!
 
    卞惊寒略略挑了挑眉尖,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反正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且,大概是因为她的表现良好,所以,心情也不错。
 
    “嗯,不浓不淡、细腻均匀、量也适中,勉强过关。如此,今日本王便开始教你识字吧。”
 
    说完,放了手中书卷,随手取了一张宣纸铺于桌上,再执起毛笔,于砚池里蘸上墨。
 
    笔尖落于纸上,一笔一画、潇洒挥毫,行云流水间,一字已成。
 
    “过来坐。”放下笔,他自位子上起身。
 
    弦音怔了怔,见他从位子边走出,这才敢肯定他是让她坐到他的椅子上去。
 
    听话过去,坐好。
 
    方才因为所站的位置正好被一排笔架所挡,她并没有看到他写的是什么字,如今坐于面前,便看得清清楚楚。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卞惊寒问。
 
    弦音眸光闪了闪,她自然是认识。
 
    摇摇头,她抬眸疑惑看向卞惊寒,心念却在一瞬间百转千回,快速思忖。
 
正文 第064章 所以如你所愿
 
    “奴。”卞惊寒直接念了出来。
 
    “nu?”弦音又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念这个音的字有很多不是。
 
    “嗯,奴,奴婢的奴,奴才的奴。”男人略略垂着眸,黑曜一般的凤目凝落在她的小脸上。
 
    弦音便笑了,双手拿起那张写着奴字的纸。
 
    “原来,奴字是这样的,就知道昨日七王爷是故意找茬的,所以,我就也故意顺着他的话,说我额头上的是奴字堵他,看他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才,她心念电转、快速思忖的是:她是该装作大惊小怪,明明昨日七王爷说她额头上的那个是奴字呀,怎么奴字又是这样呢?还是应该表明虽然自己不识字,但是却也知道昨日额头上的不可能是奴字?
 
    最终,她决定后者。
 
    毕竟,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然装不识字,但是,总见过字,一团方方正正的黑墨,怎么可能会是个字?演戏也不能演得太假,否则适得其反,又招他猜忌。
 
    还有,看他此刻所为,说明昨日在他出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或者听到了,既然如此,她昨日可是维护了他,这样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
 
    显然,卞惊寒对她的回答也很满意,挑挑眉,轻嗤:“人小,胆子倒是不小,还故意堵他看他好不好意思?你可知道,对方可是当今太子和七王爷?掌掴三十下去,你今日还能起来吗?”
 
    “可是,他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什么叫王爷效仿前朝皇帝在下人额上刻奴字?当时佩丫就跟我站一起,就算我额头上有,佩丫额头上也没有啊,佩丫也是下人吧?这七王爷看到风就是雨,分明就是找茬儿!”
 
    弦音故意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停顿的,涨红了脸、气鼓鼓。
 
    卞惊寒似是被她的样子愉悦到了,薄薄的唇边勾起点点微弧,甚至还很随意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发顶,虽然只是轻浅一下,未做半分停留,就像是只从她头顶隔空挥过一般,但是,弦音还是感觉到了,心神禁不住一旖。
 
    所以,他这个动作是见她义愤填膺安抚她?
 
    “昨日你是不是说过,奴字是你学到的第一个字?”男人又忽然开口。
 
    呃。
 
    弦音愣了愣,昨日她是说过,可,那不是瞎说的吗?
 
    不明其意,她疑惑看向男人,所以呢?
 
    “所以,如你所愿!”男人薄唇轻启,逸出六字。
 
    一颗心起落,弦音汗。
 
    原来这个意思。
 
    “谢王爷成全。”心里终究是欢喜的,弦音笑着说完,垂眸看向手中的字。
 
    管他让她第一个学这个字,是不是让她记住自己为奴的身份?反正说出来的这理由,她爱听。
 
    “既然已经认识了,便开始学着写吧,等你学会了这个字,本王教你写你的名字。”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宣纸的空处,示意她临摹在那里。
 
    “好。”
 
    弦音拿起毛笔,一拳头握住笔杆。
 
    “不对,看本王怎么拿。”男人自笔架上重新拿了支笔,示范给她看。
 
    她便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地照着他的样子做。
 
正文 第065章 如此饥不择食
 
    然后便是落笔写了。
 
    写的时候,她自然是写得跟鸡爪爬过的一般。
 
    一来不能暴露自己原本会写字,二来,不能让他看出来那日那副字画是出自她手。
 
    好在是临摹,也不知道他用的这个叫做什么体,反正不是她那日用的正楷。
 
    “写得太过松垮,笔画要连贯,多练几遍,将这张宣纸余白的地方写满。”
 
    弦音照做。
 
    可是,毕竟毛笔拿得少,而且,还要各种刻意,所以没写多久,手就酸得不行。
 
    就在她咬牙忍受之际,突然腰间一热,是他的大手,如同昨日那般将她的腰身一扳:“给本王坐直了!”
 
    话落,大手又来到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将她的小脸往上一挑:“昂首!”
 
    指尖的温度落在她下颌的肌肤上,弦音心口一颤,吓得抬头的同时,赶紧挺起胸.脯,生怕他“昂首”的下一句是“挺胸”。
 
    似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动作逗到了,卞惊寒唇角微微一勾:“坐直就可以,不必这般紧张僵硬。”
 
    她能不紧张吗?
 
    因为他说哪里,手就落在哪里。
 
    弦音继续。
 
    卞惊寒就站在边上看着。
 
    大概是见她写了不少,却依旧鬼画符一般,他便干脆如同昨日教她磨墨一样,直接倾身伸手裹了她的手,引着她写。
 
    弦音的一颗心又难以抑制地失了节奏。
 
    好在他就带着她写了两个字,就松了她的手,让她自己继续。
 
    可就在卞惊寒准备直起腰身的时候,蓦地发现自己腰间锦带上镶嵌的金属装饰竟勾到了她后背的衣上。
 
    见她全神写字,他也没有多话,就倾着身子准备随手将钩挂的地方分开。
 
    谁知这个时候弦音忽然感觉不对,既然都已经松了她的手,为何他的呼吸还离她那么近,分明还是倾着身的样子,她本能地猛一转身去看。
 
    “嗞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凉意袭背,卞惊寒手里的一大片衣料入眼,弦音惊觉发生了什么,因为婢女服比较厚,她里面就只穿了件兜衣,兜衣是没有后背的,所以......
 
    脸色大变,她尖叫出声:“啊———”
 
    与此同时,就想护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背,可是,身边没有任何的遮挡物,椅背是镂空的,墙又太远,情急之下,她干脆从椅子上往下一滑,躺在了地上,双手抱胸,生怕前面的衣服也掉了。
 
    卞惊寒:“......”
 
    看到男人的袍角略微动了一下,弦音大惊,慌乱地踢着小脚往上蠕动了几分,满眼戒备。
 
    卞惊寒嘴角抽了抽,再次无语。
 
    刚准备朝她视线容易看到的范围内走两步,却已激起她的惊叫:“别动!别过来!”
 
    “你这般乖乖躺着,难道不是为了方便本王......”卞惊寒仍旧逼近两步。
 
    弦音面白如纸:“当然不是!你若再敢往前,我就......”
 
    “闭嘴!”卞惊寒骤然沉声,吓了弦音一跳。
 
    “本王还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对一个还未长开的身子图谋不轨。”
 
    边说,边松开五指丢了手中布料。
 
    弦音发现,那块布料竟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挂吊在他的腰间。
 
    “知道怎么回事了吧?”他冷着脸问。
 
正文 第066章 又小人之心了
 
    这次轮到弦音无语了。
 
    原来是她的衣服勾在了他的锦带上,难怪他一直倾着身,想必正在弄开,可她突然一转身用力过猛才导致撕扯了下来。
 
    她竟然误会是他故意的,就说他平素都是一副禁欲冰山男的样子,怎么就龌龊到对一个孩子起了歹心?
 
    弦音有些尴尬,原本煞白的小脸也因为窘迫浮上两朵红云。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低头将钩挂在腰间饰物上的布块弄了下来。
 
    弦音躺在那里,看着那块衣料飘落在自己旁边的地上,准备伸手捡过来,可又想,捡过来也没用,也遮不住后背。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赖在地上不起来吧?
 
    “那个......能不能麻烦王爷帮个忙?”
 
    卞惊寒不冷不热看向她,没做声。
 
    弦音咬了咬唇,“就是......烦请王爷吩咐管深管家,或者吩咐个下人去致远院找上屋抽梯,或者笑里藏刀,让她给我送件衣服过来......”
 
    卞惊寒堪堪回头,左右看了看,问:“管深和下人在哪里?”
 
    弦音:“......”
 
    平时不都是他喊一声,管深或者就有下人前来吗?虽然书房里没有人,听雨轩外面肯定有人时刻候着等差遣的。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不帮她!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撇撇嘴,她便扯开了嗓子大叫:“管家大人!管家大人!管家大人在吗?管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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