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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待在我怀里——明月像饼

时间:2018-03-28 13:38:40  作者:明月像饼
  他心想,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一双慧眼看的清清楚楚,还搁着死命装,可真是能演。
  *
  梁迟走起路来与常人无异,从医院里出来,才发现车子被警察拖走了。他给刘周沫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
  沈音禾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攥着他的拐杖 ,“打车吧,外边太冷了。”
  梁迟嘴里叼了根烟,猛吸了两口,白色的朦胧的烟雾随着风被带走了,他说:“不打。”
  沈音禾想的到原因,这男人洁癖太严重了,嫌弃出租车里有味道,也总觉得外边的车不干净。
  “那进大厅等吧。”
  “我就乐意吹风受冻,怎样?”
  “不怎么样,我心疼。”
  梁迟酝酿好和她呛声的话硬是咽了回去,憋出来一句,“操,你这女的怎么没皮没脸的。”
  她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庞,直白的说:“你脸红了。”
  梁杉暴跳如雷,“放屁!我没有!我这是被风吹红的!是风在作祟,和我没关系!”
  “你耳朵也红了。”沈音禾抿唇,轻笑了声,评价道:“看来这风挺大挺猛。”
  她就说嘛,梁迟也不全都是讨厌她的呀,还会脸红,看起来冷酷无情,实际上一丁点都经不起撩拨。
  稍微逗逗脸就红了。
  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啊。
  刘周沫来的还算及时,他开的是阿斯顿马丁,这车远不如和梁迟车库里其他的车,但架不住这位大少爷喜欢,当成个宝贝似的。
  梁迟上车之后,刘周沫多嘴提了句,“先生,不送沈小姐一程吗?”
  天寒地冻,站着等车也有苦头吃。
  梁迟透过窗看向外面傻站着的人,眸光一暗,摇下车窗,却又不说话。
  沈音禾的双手早就被冻僵,搓了搓手,她问:“还有事吗?”
  “还真有。”梁迟勾唇。
  “那你说,我听着。”
  “我妈让我转告你,今年过年来梁家过。”
  梁迟这是把他妈的原话给带到了,一个字都不带改动,为此他还差点跟他妈置气,真不拿她当外人了。
  回想起来,年三十那天,沈音禾这两年都是独自在家过的,说不孤单都是骗人的。
  “我不确定能不能去。”
  梁迟顿时沉下脸,“什么叫不确定?”
  沈音禾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到过年那天,我的戏份能不能杀青,可能要在剧组里过。”
  她的工作还是比较紧凑的,忙起来的时候根本不让请假。
  “大明星就是不一样啊。”没有人附和梁迟,他就开始折腾前面的刘周沫,阴阳怪气的问他,“谁那么无聊会想要在电视上看见她啊?看看她演的郡主啊小师妹啊丫鬟啊,都是反派,看了就让人添堵,上的综艺节目也没效果,干巴巴站哪儿,一点都不会说话。”
  刘周沫在心里回答,您可不就无聊吗?在家就把有沈小姐戏份的碟片翻来覆去的看,边看边说人家表现的不好 ,数落完之后还是会继续看第二遍。
  “我尽量去,你别急着生气。”沈音禾轻声道。
  梁迟连回答都懒得回答,摇上窗户,吩咐驾驶座上的刘周沫,“开车。”
  谁生气了?他没有。
  反正他不承认。
  “先生,您真不载沈小姐一程?”
  “不、载。”
  刘周沫对梁迟言听计从,车子行至半路,梁迟烦躁的摆摆手,“把车开回去。”
  “好的,先生。”
  “我这是看她可怜,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要怪就怪我这个人太心软了。”梁迟抖着腿,不太自在的说。
  刘周沫说:“先生,我没有误会。”
  “哦。”
  刘周沫的车开回医院大门前的站牌边,沈音禾已经不在了。
  梁迟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刚刚那名医生的车,扬长而去。
  他好半晌没说话,静的吓人。
  刘周沫忍不住提醒,“先生,咱们走吗?”
  梁迟面无表情的把车窗摇起来,他闭上眼睛,“走。”
  过了很久,他忽然问他:“我心里有点难受,这是怎么了?”
  刘周沫:您可能是吃醋了,这滋味不太好受而已。
  梁迟自问自答,“一定是风把我身体吹坏了,下次不许开窗。”
  胸口沉闷,烦死了。
  真的很烦。
  作者有话要说:
  刘周沫:…………嫌弃,没眼看。
  梁:老婆,你打我吧,你把我打死吧,我这么疯疯癫癫的,打一顿就正常了。
  沈妹妹:呵呵呵呵呵呵
  梁:这一阵呵呵呵呵笑的我头皮发麻.....
 
 
第七章 
  沈音禾是早就领教过梁迟的坏脾气的,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喜怒哀乐向来都很直白。
  她也见识过梁迟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样,那个他和他们都隔着千山万水。
  虚假的笑容、惺惺作态的说辞,无形之中就拒人与千里之外。
  其实乐观的想想,梁迟的真性情除了梁叙,也就只剩下她才能看见。
  远处的天空越来越暗,落日余晖的洒在柔软的云朵上,沉沉压下。凛冽的风毫不怜惜的拍打过来,冷的人直打颤。
  沈音禾眯着眼睛,视线不知落向何处,她忽然轻轻一笑,心情好像变得很好。她想到就是在同样的傍晚,赵蕴卓带她去梁家,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梁迟本人。
  那年她还才念高一。
  羞涩、自卑、畏缩,踏进梁家的大宅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她紧紧揪着赵蕴卓的衣袖,全身心信任这个陌生却让她感到温暖的女人。
  那天梁迟不在家,他还在特警队集训。
  沈音禾永远忘不了她第一次看见梁迟的照片时的感觉,他脸上的笑直直撞进她的心里去,那双明亮的眼眸,闪闪发光。
  她咽了咽喉,才敢伸手摸去。
  赵蕴卓温声细语的跟她介绍,“这是我的大儿子,集训去了,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以后你们可能会经常接触。”
  沈音禾涨红了脸,声如蚊鸣,“好。”
  赵蕴卓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
  那天晚上赵蕴卓留沈音禾在梁家过夜,她躺在大床中间,睁大双眼,了无睡意,她母亲改嫁之后就去了另一个城市,也不能说不管她,该给的也都给了,还托付赵蕴卓帮忙照看,只是母亲很少会回来看她。
  第二天早晨,她听见有人敲门,她缩在被子里,还以为是赵蕴卓,就道:“请进。”
  她只露了一双眼睛在被子外,瞳孔变大,瞪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他穿着便装,白色衬衣,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
  黑色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豆浆,走近了床边。
  他的气息渐渐逼近她,气场强大压的她透不过气。
  梁迟脸上温暖的笑,让她溺毙。
  他把豆浆放在床头柜上,“我妈刚打的,你喝。”
  沈音禾眨眨眼,根本不敢把脸露出来,梁迟那时大概只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看待,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喝了能长高。”
  那是梁迟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潇洒恣意,无所畏惧。
  她只敢偷偷的看他,看着那双黑色军靴一步步走出去,然后就听见关门的声音。
  梁迟被他妈使唤来学校接她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他没认出她来,或者说,他早就不记得她了。
  那双犀利的凤眸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傲慢又不耐。
  *
  从医院回去的这几天后,沈音禾都没有见到梁迟,不过她妈倒是打了通电话来。
  她刚从片场回来,在沙发上躺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接到了她妈的电话。
  “小禾,吃饭了没?”
  “吃过了。”
  “快过年了,你今年要不要来我这边过年?”
  沈音禾手指一顿,过了良久才说:“不了。”
  那头显然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那也行,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你要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过来。”
  沈音禾低垂眼眸,轻轻的应了声好。
  不懂事的时候,她妈接她去那边过年,她还会美滋滋的过去,可是去了之后她是格格不入的存在,融不进去他们的世界。
  没人对她不好,只是每个人和她接触都客客气气,把她当成一个远方来的客人。
  渐渐地,沈音禾就不爱去了。
  “照顾好自己,我先挂了。”
  “好的,妈妈。”
  母女两个每次打电话都说不上五分钟,沈音禾有时候也舍不得挂,可是她找不到话来说。
  沈音禾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就没再管,转身进厨房弄了个简单的晚饭,才刚拿起筷子,陈与捷就风风火火闯到了她家。
  陈与捷丢了张银行卡在桌上,“这是上部戏的片酬,虽然是和公司五五分,但这笔钱也够你吃香喝辣一段时间了!”
  沈音禾把卡收起来,笑弯了眼眸,“有空请你吃饭啊。”
  陈与捷从厨房里找了个勺子,从她的大碗里挖饭吃,边吃边说:“行行行,不过我说,你能不能搬个家,换个宽敞的地方?这地太寒掺了。”
  这房子确实不大,一个人住刚刚好,两个人就显得拥挤。
  “我觉得舒服,不想挪地方。”
  “算了,我劝不动你,你就是头牛,倔死的。”话锋一转,她又道:“对了,还有另一件事跟你说声,《宠妃传》明晚播,虽然你没几个粉丝,还是得在微博上宣传下。”
  “好。”
  “还有,傅导演这部戏你很快就要杀青了。”
  沈音禾微诧,“你从哪里弄来的消息?”
  剧本上明明还有好几场,除夕夜前都不能确保拍完。
  陈与捷打了个饱嗝,“我从编剧团队哪儿知道的,改了剧本,不仅是你的戏份少了,就连女主角的戏份也没了,估计明天傅导就会跟你说了。”
  “好事,我也不想看见迟甜。”
  陈与捷不解,“为什么?”
  “看见了就手痒,想打她。”迟甜在《盛世》剧组里明里暗里欺负她好多回了,她一直都在为了钱而忍气吞声。
  陈与捷笑的花枝乱颤,“你打了,就红了,连带着我这个经纪人也身价飞涨。”
  “惹不起。”她假笑。
  陈与捷脑海中白光一闪,眸光亮了起来,她抓着沈音禾的手腕,仿佛在说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小禾,我跟你讲,我前几天发现了一个你的黑粉群!”
  “哈???”
  她这种一百八十线开外的演员还有黑粉这玩意?
  “据我观察,你的黑粉头应该是个土财主,要不就是暴发户,关注加转发的抽奖,十万八万的送。”
  陈与捷第一次发现那个黑粉博的时候,震惊的下巴都要保不住了。
  那个账号是今年八月出现的,接近二十万关注,都快和沈音禾的粉丝持平了,博主陆陆续续转发抽奖送了上百万。
  “无聊。”
  沈音禾不红,所以在娱乐圈基本没对家,她就想不通,谁这么有钱,这么大费周章的想要黑她?
  其实陈与捷也没架住十万八万的诱惑,偷偷用小号转发了微博,不过这事她可没胆子跟沈音禾说,害怕被打死。
  *
  来日清晨,沈音禾果然收到了傅清的短信,通知她以后都不用去片场了,并且表示将来如果有合适的角色会帮她介绍。
  她客气的回复了声谢谢,然后就缩回了被子里打算睡到天昏地暗。
  可刚过十点,手机的铃声就一直响个不停,她烦躁的从枕头下摸出手机,说话间鼻音很重,“喂,谁啊?”
  梁迟翘着腿,拿着手机冷笑连连,“我是谁?呵,我是你爹!”
  沈音禾听见这个声音就清醒了大半,“梁迟?”
  “梁叙的飞机半个小时后降落,你麻溜的把自己收拾好,和我一起去机场接他。”梁迟语速飞快的说道。
  沈音禾从床上弹起来,“好,那你等我一会儿。”
  梁迟的语气依然很欠,“我还有十分钟就到你的贫民窟楼下,过时不候。”
  说完他果断决绝的挂断。
  沈音禾迅速下床,拉开衣柜,把今年新买的大衣都给找了出来,挑来选去,穿了件粉白格子收腰的大衣,里面穿了件纯白的贴身毛衣,这么一搭配显得很俏皮。
  然后又花了五分钟,化好了妆拎包下楼。
  梁迟的车出乎意料的已经停在了楼下,不过这回驾驶座上的不是他,而是刘周沫。
  他开着车窗在抽烟,见她踩着小碎步跑过来,眯起了眼睛,他的脑海里闯进了四个字,明艳动人。
  梁迟敛起心神,抬腕看了眼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十分钟。
  “不错,掐的够准的。”
  沈音禾对他眨眨眼,问道:“我漂亮吗?”
  梁迟差点就点头,说上一句还怪好看的。
  及时收住嘴,他不太自在的回:“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接我弟弟,怎么,让我头顶一片绿还夸夸你是吧?”
  梁迟是很不愿意带她一起去机场接梁叙的,这是他亲弟弟自己亲口要求的。
  他也问过梁叙,你让她去干嘛呀?
  那狗东西直接就说,我们两个单独见面,我怕我忍不住打死你这个残疾人,得找个劝架的。
  梁迟冷笑,觉得他这个死变态的亲弟弟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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