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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也就是说,”贾代善问,“你们是铁了心要杀我孙子,也铁了心要我家家破人亡了?”
  警幻沉默半晌,才答道:“还望国公爷怜惜。”
  贾琏几乎要骂出来,你们要死了,就拉着人家全家上下几百口人当垫背,以成全你们,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如此,”贾代善冷哼一声,“那你我各凭手段好了。琏儿,我们走。”一阵风卷起贾琏,飞走了。
  太虚幻境的警幻望着远去的贾代善等人叹息一声,摇头阻住想要追击的众位仙女,说道:“罢了,即使追上,两位国公爷和那玉护着,我等恐怕也是无计可施。”
  “那就这么算了?”刚刚那位红衣女子问道。
  “当然不,”警幻腰背一挺,冷哼道,“别忘了,还有渺渺真人、茫茫大士,他二人却是能自由出入人间。”
  众仙女纷纷点头,“对,如此甚好。”“谅他一界凡人,也不能和我等抗衡。”
  仙女们说完自然纷纷去联系那一僧一道,僧道虽然为难,最后却勉强答应帮忙。
  而此时的贾琏,被贾代善一阵云雾带到大船上方,“你出来时间不短,赶紧下去吧,以防有变。”
  贾琏站在软绵绵的云中,好奇地跺了跺,并没有掉下去。之后探头看了眼船舱,可惜他不是真的神仙,只能看到船头的柳湘莲,看不到船舱内的自己。想起警幻刚刚的话,贾琏又好奇问道:“两位爷爷,她们既然能把我魂魄勾走,为什么不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叫另一生魂进入,好替代我呢?”
  贾代善放下刀,哈哈一笑,“傻小子,你以为神仙是无所不能的吗?”
  “啊,不是吗?”神仙不就是无所不能的吗?
  “哈,”贾代善蒲扇一样的大手拍拍贾琏的肩膀,笑道,“自然不能。要不然,我早就托梦给你了,还能容你浪、荡到今天?”又解释说,“你这具身体,只要你不死,只要你的魂魄不灭,谁都不能取代你。至于警幻那些人,哼,你放心,她们干这事儿,自有天谴等着她们。你以后也不用担心她们再来,只要她们再敢这么干一次,不用等黑河水冲刷,她们自然会灰飞烟灭。而且,仙界和凡界有一条雾障,想下界,除非投胎成凡人,否则,下不来。而我们也只能送你到这里,前边只有你能去。”
  “那,那个一僧一道?”贾琏想起原著中很神秘的那两个人,问道。
  “我知道,渺渺真人,茫茫大士,”贾代善望了一下河水,并未问贾琏如何得知这两个人,而是加快语速说道,“他们两人修的乃是一个度化的‘度’字,自然需要常往人间走走。但即使到了人间,也不得插手人间之事,只能顺其自然,不能横加改变。就比如你手里这玉,他们即使知道在你手里,也不能说。不是不想说,而是天道管着,对任何人都说不出来。”
  贾琏恍然大悟,缓缓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他就放心了。
  “还有一事,”贾代善往南边看了一眼,皱了会儿眉,郑重地看着贾琏,“那两个道人不能泄露机密,我也是一样。但是你是咱们家的希望,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嘱咐你。”
  贾琏见贾代善忽然变得严肃,神情也是一凛,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但无法说出口,只能采取暗示的方法。于是忙点头,“爷爷且说,我都听着。”
  贾代善拄着大刀,缓缓转了个身,面朝南定住,望着南边方向,严肃叮嘱道:“你且记住,咱们家乃是军功世家,我和你大爷爷都是从军中冲杀出来的,军中之事不能荒废了。”然后回头盯着贾琏,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地说,“但,排兵布阵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现今你身边人虽少,却能把这些先练起来。比如,行路时,必须先用斥候探路,至少二十到三十里地。”贾代善紧盯着贾琏双眼问,“你,明白了吗?”
  贾琏惊疑不定,这意思是说,前边路上有人埋伏他?
  又看贾代善关切的眼神,忙点头,好叫老人家放心,又保证道:“爷爷放心,咱们家刚刚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得罪了那么多人,他们自然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这一路上,我一定会多加小心。”
  话一说完,贾代善兴奋地连喊三声:“好好好,”握住一旁神色同样激动的贾代化的手,大笑道,“看来,咱们家起复有望了。”又赞贾琏,“你成亲前的事儿不说了,你成亲后的事儿做的极好,以后只要继续保持,咱们家不愁不兴旺。”
  贾琏也高兴,看来他猜对了。但转瞬间又皱了眉,“既然二位爷爷能暗示我,那那两位道人岂不是也能暗示别人?那,那块儿玉...”
  他在云头看到一艘船堵在他这艘船的路上,远瞧船头的灯笼上是一个大大的“范”字,大约是范慎又追来了。
  而此时在河中,除非他把玉扔水里,否则,这次怎么也逃不过,所以,求助两位似神非神的帮忙。
  贾代善往远处一瞅,大笑点头,“这算得什么。”
  手一挥,贾琏一直紧紧握着的那块儿玉忽然变成一块儿中间带空圈儿的通体碧绿的平安扣,还自带了一条红绳。
  此时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把它和贾宝玉那块儿晶莹华彩的玉联系起来。即使那一僧一道想暗示什么,也没人会信。毕竟,虽然大家都信个佛什么的,但没人真的见过啊。
  贾代善笑道,“你的平安扣,以后挂脖子上,能护你平安。”他并不关心这玉会不会因为保护贾琏而灵智尽失。
  贾琏听了,忙听话地戴上。至于在仙界好使的玉在人界能不能用,只能说,老天保佑吧。
  贾代善又嘱咐,“这玉只能在仙界变化,人界只能保持这种形状,即使那一僧一道也是无法。”
  贾琏大喜点头,这就好,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为这块儿玉担惊受怕。心里又感叹,看这意思,大约这玉只能在仙界有点儿法力,到了人间,就是块儿普通的石头,什么都干不成。
  “只是不可到泰山山巅,那里最接近仙界,你若是去了,恐会为人所乘。到那时,我也救不得你。”贾代善又说了个注意点。
  贾琏忙点头,不知道的话可能会去,既然知道了,那他是死也不会去。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说完这些,贾代善垂下眼眸,停了片刻,转动身体,倒拖着刀望着北方,问贾琏:“你奶奶...”
  贾琏以为贾代善还有什么要交代,恭敬地支着耳朵听着,没想到等了半晌,竟然是问贾母,一时感慨道:“爷爷放心,奶奶身体极好。”
  说完这句,贾琏住了口。
  一个是人,一个是仙,虽然都活着,但除非贾母死,恐怕两人再难相见。贾代善也说了,仙凡不通,他,只能走到这里......
  “你告诉她,”半晌,贾代善又说,“活得越久,才越有成仙的可能...”
  他们俩才越有相见那一日吧?
  贾代善和贾代化明显已经和警幻一样了。
  贾琏心里默默慨叹。倒是没看出来,一向杀伐果决的贾代善,竟然也如此的儿女情长。又忙点头,“爷爷放心,您的话,我一定带到。”
  “你去吧!”还没感叹完,贾琏只觉肩头一只手一推,头朝下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警幻这段剧情基本结束,以后主角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生活,而那块儿玉也彻底有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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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块儿玉,原著中是这么说的: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骼不凡,丰神迥异,说说笑笑来至峰下,坐于石边高谈快论.先是说些云山雾海神仙玄幻之事,后便说到红尘中荣华富贵.此石听了,不觉打动凡心,也想要到人间去享一享这荣华富贵......
如蒙发一点慈心,携带弟子得入红尘,在那富贵场中,温柔乡里受享几年,自当永佩洪恩,万劫不忘也。”二仙师听毕,齐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倒不如不去的好。”这石凡心已炽,那里听得进这话去,乃复苦求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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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石头不是啥得道高人,就是想下去享富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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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警幻那一段儿,是作者自己加的,不要当真,和原著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ヾ(≧▽≦*)o
 
  ☆、第 39 章
 
  船舱内的贾琏猛然惊醒坐起,心内惊疑不定,刚刚那个梦好真实,太虚幻境内的奇花异草好像还飘在眼前。
  正愣神的功夫,柳湘莲打发贾琏的新小厮曾凡进船舱来传话,说是范慎范大人又追来了。
  真是阴魂不散。
  贾琏打发小厮回去,说换了衣服就去见范慎。
  等小厮走后,急忙摸怀里,他把玉放在了那里,此时要换个地方藏好。
  谁知一摸 ,摸了个空。
  贾琏先是大惊,难道丢了?万一被人捡了去,或者被船上人看见,可如何是好?
  随即又是大喜,太虚幻境不是梦,而是真的?
  忙低头往胸前一看,一块儿绿油油的、通体水润的平安扣正端端正正挂在那里。
  “那块儿补天之石?”贾琏欣喜若狂,握住双拳猛地往空中一挥,“好了,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人来他这儿寻找那块儿玉,即使现在他把玉指给他们看,他们也绝不会信。”
  贾琏望向天空,真心诚意地感谢了一回贾代善和贾代化,无论他们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们既然如此帮他,他就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
  毫不磨蹭地喜气洋洋地换了衣服,贾琏打开舱门,本想往外迈的脚猛地停住,后退两步站好,范慎正趾高气扬地立在门口,两人差点儿撞到一起。
  他一见贾琏,也不客气,直接就问:“敢不敢叫我搜你的房间?”
  那有什么不敢的?
  别说搜这间房,就是把这艘船送给他拆了,只要他肯给银子,他没有二话立马就送,一根儿栏杆、一片布都不会带走。
  “范大人,”贾琏坦然地退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笑得异常开怀,“请吧。”
  “哦?这么爽快?”一向不拿扇子的范慎此时拿着一把青色折扇凶猛地摇着,扇子骨咔嚓直响,好似他和那扇子有不共戴天之仇。
  贾琏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大地,阳光普照,没有一丁点儿死角的那种,听了范慎的话,微微一笑:“敢问大人,在下什么时候不爽快过?在府内,您说要搜,我可从没有说一句阻拦的话。我也多次告诉大人,那玉,不在我手里。”此时,在脖子上挂着呢。
  范慎微眯着双眼,高仰着头,立在舱门口,扫一眼船舱,舱内一切十分简便,一床一桌一柜两只箱子四张椅子而已。又看贾琏,他的神色和在府内时明显不同。
  在府内,他虽然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看得出来,贾琏那是强装的,心里深处并不是真的踏实。
  但如今再看,他的笑,真的是发自内心,毫不作假。一举一动也显得异常轻松,和在府内时的紧绷并不相同。
  从贾琏这前后反差极大的表现看,他毫无疑问就是拿走玉的人,但证据呢?
  范慎隐约觉得,今日他大约又会无功而返。而且,贾琏大概率已经完全处理好了那块儿玉,他可能永远都找不到。
  范慎有些不甘心,这么多年断案,他不敢说没有漏网之鱼,但没有人能如此轻松地从他手底下逃脱。
  而且,即使逃脱,用的什么方法呢?
  以往,他总能在事后及时猜出嫌疑人用了什么手段,可面对贾琏,面对这个乌龟壳一样的局,他无从下手。 
  他找不到那件黑色披风,他找不到四个婆子一致供认的那个恶鬼面具,他找不到嫌疑人所穿的衣服,也就更不知道贾琏到底什么时间拿走了那块儿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放在水里。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厚厚的、实实在在的迷雾蒙在他眼前,叫他看不透,猜不着,一丁点儿线索都找不到。
  他不是爱面子的人,面子这种东西,丢了就丢了,不要也罢。
  他也不是要名声的人,他是状元,又是神探,名声已经够高,再高不是什么好事。
  他也不是一旦掌权就不想撒手的人,以他们家的权势,无此必要。
  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但他丢不掉他的好奇心。
  想彻底知道真相的好奇心日夜折磨着他,叫他天天吃不好睡不香,几乎要跳河。
  所以,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跟着贾琏来了。
  “范大人?”贾琏见范慎站在门口发呆,出言提醒道。
  “哦。”范慎反应过来,脸色已由刚刚的趾高气扬变为肃穆威严,“好,这就搜吧。”
  话音一落,船舱内鱼贯进入七八个穿灰色长袍的人,看样子,不像是京兆尹的公人,倒像是范慎的小厮和家下人。
  不过,管他是谁呢,范慎想玩儿,他就和他玩一玩儿。
  他也很想再次看他一脸挫败而又惊诧不已的表情。
  任由范慎和他带来的人搜着,贾琏叫上柳湘莲,在甲板摆下一张桌子,一边喝茶,一边哼曲儿,一边欣赏沿河风光,就是不关心范慎那边。
  柳湘莲在一旁倒是挺急,“大哥,万一范大人搜出来个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为贾琏着急。
  贾琏哈哈一笑,也不说叫他相信他的人品这种话,而是指着自己胸前那块儿平安扣,说道:“宝玉那块儿玉在这儿呢,范大人即使把船舱拆了,也找不出什么来。放心吧!”
  他去扬州也没带什么违禁的物品,范慎搜搜也没事儿,全当寂寞旅途中的一点儿调剂。
  柳湘莲撇撇嘴角,显然不信,“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
  “哎呀,你看,你大哥我什么时候撒过谎?我说这块儿玉是宝玉那块儿,那就是宝玉那块儿玉。千真万确,一点儿不错的。”贾琏说得极为诚恳,柳湘莲却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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