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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我说破嘴皮子,你就是不信,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贾琏两手一摊,颇为遗憾。
  柳湘莲摇摇头,哭笑不得,思索着贾琏是不是神志不清了,所以才说这话,琢磨着要不要报告王熙凤一声。
  而贾琏并不知道柳湘莲的心思,一边喝着茶,一边问柳湘莲河边那棵树是什么,骑着牛那小孩儿为什么倒着骑,河边怎么有人在洗衣服,不怕滑倒吗?还有河岸几个小孩儿在河里嬉戏,贾琏看着一阵担心,万一淹住怎么办?
  还是柳湘莲在一旁说,那边水浅得很,只到小孩子腰部,不碍事,贾琏这才放心。
  行了半日,贾琏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咱们这船一直是行着的?”范慎可是京兆尹的府尹啊,按规定,没有特殊命令,是不能离开京城的吧?他家权势再大,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藐视朝廷律法吧?
  虽然他话痨了点儿,穷追不舍了点儿,讨人厌了点儿,但贾琏并不想叫他因为这个而死啊。毕竟,范慎不贪赃不枉法,有困难就上,有案子就破,是个难得的好官儿。如果因为这个而死,那就太不值得了。虽然很大可能皇帝并不会真的弄死他。
  “快停船。”贾琏忙对身旁的小厮说,“叫他们往回...”
  “哦,这倒不必了,”贾琏的话还没说完,范慎已经来在贾琏身边,神色莫名地瞅着他,“告诉琏二爷一个好消息,我已经不是京兆尹府尹了。所以,你不用停船。”
  “啊?”贾琏一惊,猛地起身看向范慎,难道因为找不到一块儿玉,皇帝就罢了他的职?
  那也不对啊,范家的势力比贾家大,皇帝看重范家比贾家更甚,绝不会因为贾家一块儿玉就把范慎罢职。贾家还没那么大的脸面。
  贾琏狐疑地瞅着范慎,等着他的下文。
  范慎紧盯着贾琏的脸,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发现哪怕一丁点儿的异样,可惜,看了半晌,一切正常。
  只得遗憾地边扇扇子边说:“不用惊讶,金陵知府告老,空了出来,陛下看我还算勤谨,就派了我去。所以,我这是去金陵上任的,并不是私自出京。又因和你同路,这就过来邀你一叙。”
  信他才有鬼。
  看来,范慎这人做官儿做的很随性啊,为了个案子,官职随便换着玩儿。
  贾琏挥手叫小厮离开,请范慎在中间坐下,笑问道:“只不知范大人搜索结果如何?”他今天心情实在极好,不想笑都不行。
  问完,摆弄了下胸前那块儿平安扣,嗯,在阳光照耀下愈发的莹润剔透,熠熠生辉。又抬头看天,不知道贾代善和贾代化走了没有?
  范慎皱眉,合上扇子,手指在扇骨上来回起伏,“这件事儿,你不必隐瞒,我知道是你干的。只是我现今并不想知道你怎么把那玉拿到手的。”
  金陵和扬州不远,贾家的老宅又在金陵,贾琏回江南,必定要到老宅看一看,那时候有的是时间套话。
  “但,我想知道你到底把那玉藏在哪儿了?哦,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告诉我真正的地点,我只想知道一点,你把玉扔河里了吗?还是送到别人那里了?”说完看一眼柳湘莲。
  “哦,这个呀,”贾琏顺着范慎的目光看了看柳湘莲,异常确定地摇摇头,之后当着范慎的面,郑重地摘掉脖子上的平安扣,异常真诚地递给他,“这就是我拿到手的宝玉的那块儿玉,并没有扔河里,也没有送人。范大人看看?”
  范慎用一种“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的眼光盯着贾琏,脸色也渐渐阴沉,“琏二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没有必要用这种话来羞辱我吧?”
  贾琏见范慎好像恼了,赶紧把玉重新戴上,笑地见牙不见眼:“唉,范大人啊,你想要怎么样呢?你找玉,我给你,还亲自递到你面前,你确是不信,那你叫我怎么办呢?我可变不出那块儿玉啊!”
  “哼。”范慎冷哼一声,柳湘莲无奈摇头,他这大哥有点儿疯了。
  范慎神色不好,三人不约而同地转移了话题,开始谈些诗词歌赋等。
  而在贾琏乘船去扬州的同一时间,受警幻所托的渺渺真人、茫茫大士进了京城,朝贾赦常去的酒楼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ps:声明一点,简介已经说了,贾赦不是好人,贾赦不是好人,贾赦不是好人。
 
  ☆、第 40 章
 
  贾琏走的几日后,京城一家日常接待达官贵人的酒楼内,贾赦和微服而来的五皇子辛诠宇愁眉对坐,“王爷,不是在下不帮忙,实是家事不得上手,外边我又做不得住,这个爵位明着是我承了,其实,唉......王爷应该也知道。”
  贾府大房二房的事儿,辛诠宇自然知道,当初,还是因他之故,才叫贾母撵了贾赦到东院。
  “恩侯,”辛诠宇满面愧色,握住贾赦放在桌子上的手,内疚道,“此事还是我害了你呀。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找你。”
  贾赦心里有怨气,只低着头不发一语。此事虽然有他自身不谨慎的原因,可就如老太太所说,五皇子把和他的关系大肆渲染,搞得全天下都知道,未尝没有自己的心思在内。
  辛诠宇看着冷漠的贾赦尴尬一笑,正要说话,忽听一声惊呼,“咦?此处怎有五彩、金龙盘旋?”声如洪钟,好似在他耳边炸开,震心摄魄。
  辛诠宇和贾赦同时猛然抬头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这家酒楼拢共三层,他们正坐在三层楼上,这一层只有一间雅间,一向用来招待贵客,此时怎么忽然有人上来?
  辛诠宇松开贾赦走到门边,开门问站在那里的侍卫:“何人在此喧哗?”
  侍卫们面面相觑,“并无人上楼啊?又哪里来的喧哗?王爷是不是听差了?”又说,“此处寂静并无人声。”
  辛诠宇皱着眉关上了们,走到贾赦身边,想到一种可能,眉头一展,既兴奋又紧张的问道:“恩侯可听见了什么话?”
  话音刚落,又听另一个声音道:“道兄说得不错,确却是金龙,看来,天象该变了。”
  贾赦猛然抬头,辛诠宇激动地满脸通红,这一次,两人都听清了声音来源,同时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楼下街道上,一个满头包的癞头和尚与一个破衣烂衫的跛足道人正朝他们这边看。
  见到贾赦和辛诠宇,和尚道士对视一眼,哈哈一笑,虽然三层楼极高,但两人的笑声就好似从身边传来,清晰异常。
  辛诠宇情知遇到了高人,急忙打发侍卫把两人请上来。
  而那一僧一道在侍卫将将走到他们身边时,同时转身离去,那个跛足道人虽然拄着拐,却运步如飞,辛诠宇的侍卫即使全力也追不上。
  辛诠宇不死心,叫侍卫们“不要愣着,继续追。”
  而远处的一僧一道走了一程后,见侍卫没有跟上,特特停下了脚步。
  侍卫们听了辛诠宇的吩咐,只得继续追。
  但侍卫们一跑,一僧一道也跑了起来。等侍卫们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速度慢下来时,那两人也跟着放慢脚步,好似故意吊着他们一样。
  后来,侍卫们不信邪,夺了两匹快马去追,而那两人却跑得和马一样快,无论如何就是追不上。
  那一僧一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带着那两个侍卫在酒楼窗户下又走了一圈儿。正巧被贾赦和辛诠宇看到。
  这一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有两个骑马的人,追不上一个跛腿道人和一个癞头和尚。
  一直追到城外,那一僧一道说了句“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去吧,去吧!”后,眼前一片飞沙,等两个侍卫能看清时,眼前哪里还有那一僧一道的影子?
  两人无奈,回酒楼禀告,并把具体的追击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辛诠宇和贾赦刚刚虽然已经看见,但此时亲耳听两个侍卫描述,还是异常震惊。
  贾赦半探着身子问道:“骑马都追不上?”
  侍卫并没有听到那道人说的金龙的话,虽然奇怪贾赦为何如此激动,还是点头道:“对,骑马都追不上。”另一个侍卫也点头证实。
  贾赦缓缓坐下,等辛诠宇打发侍卫出去后,深吸一口气,敬畏地看了辛诠宇片刻,猛地翻身拜下,“王爷赎罪,下官这就回去写信。”
  他刚刚看到辛诠宇刚刚问侍卫,侍卫们说并没有听见任何话,也就是说,那两句话只有他们两人听见了。而从那一僧一道的速度看,绝对不是常人。
  僧道说天上有金龙在此处盘旋,这里今日只有五皇子在此,再往深处想,贾赦激动地浑身发抖,这是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啊。老天终于睁眼了。等到他封王拜相那一刻,看谁还敢看不起他。
  “如此甚好,”辛诠宇心情也极好,忙搀起贾赦,等贾赦站起后,又亲热地拉着贾赦的手,许诺道,“你且放心,只要林如海答应下这件事,得来的银子,自然有你一份儿。你也不必担忧林如海的安危,扬州最近几年都是风调雨顺百姓安乐,国库里的粮米绸缎大约早就发霉糜烂,不堪用了,此时不卖出一批,新的如何放呢?我等如此做,也是为他解忧的意思。”
  原来五皇子辛诠宇一直拉拢林如海,但林如海小心谨慎,并不上当。
  最近他和他的好二哥好三哥斗得凶了点,手头有点儿紧,想要找个来钱的法子。
  但金银矿都被皇帝爹占着,他下不了手。富户等他此时拉拢尚来不及,并不敢轻动,以防冷了众人的心。做生意没有得力的人,来钱也慢了点儿。
  思来想去,把注意打到了国库之上。
  他那好三哥曾经干过这种事儿,倒卖过军粮,他那精明的父皇隐约也知道一些,但是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多管。
  再者,林如海身居高位,颇得他父皇信任,他以往多次拉拢总不成功。
  这一次,林如海如果被贾赦骗了,做下此事,有了把柄在手,不愁他以后不为他所用。到时,他这边可不费吹灰之力添一强援。
  “只是恩侯一定小心,”辛诠宇又叮嘱贾赦道,“模仿老太君语气时,一定要像,不可叫人看出破绽。”
  林如海能不听贾母的,贾敏总不能不听。而林如海和贾敏的感情一向极好,他就不信一介深闺妇人能有多大本事。只要贾敏同意,林如海就能拿下一半。再有林如海一向交好的贾政的信件,想必林如海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而他的动作,他那好二哥、好三哥一向关注,只要他们知道了这事儿,一定也会派人去信。
  他就不信,林如海能抗住一家,还能同时抗得住三家施压?
  如果林如海不答应,他们这三家联合起来,同时找个理由上本参奏,那时候,林如海就相当于得罪了半个朝廷的人,就是他父皇也护不住他。
  “王爷放心,我曾经念过我妹子和我家老太太的来往信件,该如何措辞,我省得。”贾赦得意笑道。
  辛诠宇浑身轻松,那一僧一道的奇异之处他也知道,又从他们刚刚的话来看,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命中之子呢?辛诠宇眼前出现了自己登上那个位置接受百官朝拜的时刻......
  而两人还正在酒楼时,他们私下会面的消息就已经悄悄传开了来。一些人家只知道两人会了面,一些人家,比如二皇子、三皇子却是知道会面的具体情形,也知道他们要办什么事儿。当然,僧道说得那两句话自然是不知道的。
  二皇子、三皇子也一直都对林如海虎视眈眈。毕竟天下赋税尽出江南,江南赋税尽出淮扬,拉拢了林如海,可得天下尽半赋税,这样的好事,如何不做?
  二皇子辛诠宗知道后大喜,急忙叫来管家,写了一封信交给他,说道:“赶在老五的人到扬州前,快马加鞭送到扬州同知朱英手里,告诉他,此事办好了,将来记他首功。”
  管家接了信,慌忙打发人去了。
  而三皇子辛诠定则是找来一向倚重的幕僚郭常,把得到的消息对他说了,又问:“此事可行吗?”以手指天,又问,“那位会不会发觉?毕竟,前段那件事儿,那位好像知道一点。”
  郭常小眼睛、灰白胡须,永远一副似睡非睡的表情,听辛诠定的问话,捻着胡须摇头晃脑了一会儿才说:“王爷不必担忧,”同样以手指天,“那位即使知道,也知道的不详细,”放下手,又说道:“这种事儿,向来是瞒上不瞒下的。那些人即使现在知道了,不到事发后,也不会说出来。”
  毕竟人家还没干呢,你一道奏章上去,查无此事,你说皇帝会不会恼?难道真要以“心中所想”给人定罪?
  这种事儿,只要林如海还在犹豫,除非他自己上本,没人会率先告诉皇帝。
  但,三位皇子中总有一位是将来的皇帝。
  林如海若真的上一道本章告发三位皇子,那就把这三位彻底得罪死,将来无论谁登上那个位置,林如海都讨不了好。
  若留下一个告发另外两个也不可能。因为五皇子已经把消息主动放了出去,此时所有人都知道三位皇子都派了人。如果林如海留一人告发两人,那另外两位绝对不会放过他。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林如海也不会上这个本。
  “再者,”郭常又分析道,“即使将来真的事发,林如海是扬州知府,奉命管着扬州赋税和粮仓。管理者是他,倒卖官粮的也是他,和王爷并无多大关系。到时,以学生猜测,不过是推林如海顶罪,王爷顶多罚一个月俸禄而已。”
  郭常又冷笑一声,“五王爷对贾赦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但看他的行事,大约并不是想拉拢林如海的意思。若他真的想拉拢林如海,一定会悄悄的去干,而不是叫我们都知道后,一同向林如海施压。”
  面前的辛诠定听了一笑,摇头道:“郭先生还是没有看透我这位好五弟啊。”
  “哦,怎么说?”郭常以极大的兴趣看着辛诠定。
  辛诠定得意一笑,说道:“我这五弟啊是被父皇宠坏了,做事总是顾前不顾后。我看,他是真心想拉拢林如海,但林如海一直不答应,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只是,他不知道,消息一出,三家全都知晓后,拉拢不成,反而会逼死他。”
  官粮一卖,林如海无论倒向谁,都会被另外两家所忌,这事儿也就绝对瞒不住。
  郭常适时地表现出一脸钦佩,拍马屁道:“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还是王爷看得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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