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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贾瑚感慨:“媳妇儿,得亏你没生在敌国,若当年的女真汗王有你这等外孙,恐怕大青朝就不是现在的大青朝了!”
  “你要亲自去茜香?”颜氏蹙眉,“若有好歹,你的儿女会跟别人姓的!”
  贾瑚苦笑:“我有毛遂自荐的意思,皇上许是另有打算。”
  颜氏一边给他穿里衣一边说:“我劝你退一退,大青朝难道再没有第二个顶事儿的人?”
  贾瑚无奈:“如今知情的加上你也不过七八个人,皇上不愿意走漏风声,再能找哪个去?”
  “你就只顾往前冲,不看贾家是不是还有进身余地!”颜氏颇为伤感,“再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
  齐鲁公主敢自恃身份欺负皇子亲王,却是丝毫不能开罪皇位继承人,因为如此,但要东宫有求,她是必会赶在头里,只盼能把好感度刷出来,将来给贾葵兄弟留下一条生路。
  “你没看差?”元春呼吸加速,“太子妃果然在魇镇齐鲁公主与茂哥儿?”
  “是,太子妃将瑚大奶奶与二少爷的人偶放在佛龛后面,每日都以祈福为名哄着太孙祭拜。”抱琴压低声音,“奴才初时还以为是您的名牌,仔细看过时辰才醒过神来,可不正是咱们二少爷的八字。”
  元春几乎要笑出声来:“太子对瑚大嫂子另眼相看,我又是东宫独一无二的侧妃,她要真魇我们两个,好歹有个‘妒’字遮掩,把茂哥儿连上——她是作死!瑚大嫂子再容不得她。”
  抱琴还有些疑惑:“主子,咱们瑚大奶奶和二少爷与太孙命格相连,据说太子爷还有意将大郡主许配给二少爷,您说太子妃怎么办这样的糊涂事?”
  “这个么——”元春想了一想说,“怕是有什么邪门方术,弄死她们母子便能斩断牵连,再不受瑚大嫂子与茂哥儿挟制,至于亲事么,且做不得数!”
  “主子,可是要禀告太子爷。”抱琴激动的不行,“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自然是一箭五雕的好机会!太子妃获罪是妥妥的;被母亲诓骗的皇太孙脱不了干系;纵有皇太后撑腰,何家也得扒掉一层皮;堂嫂再不会看何家面上偏帮太子妃;如果八个月身孕的太子妃动了胎气——简直是前途光亮!
  元春嘱咐:“你且盯紧了佛堂,别让证据毁了,明日是中元,瑚大嫂子必然去奉先殿祭拜taizu、太宗皇帝,你瞧准时机这样——”
  亲妈亲弟还因为魇镇的事儿不能出门,元春天然对这事儿有一层反感,何况又有莫大好处,公心私心合一处,傻子能错过良机。
  王氏拿出掏空荣国府的架势给女儿铺路,当然还是起到了一定功效,颜氏顺理成章捡到了一张写着“太子妃于东宫佛堂以厌胜之术咒害贾茂”的条子。
  有王氏母子那出事儿在前,颜氏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拿着这玩意儿便递到了石皇后跟前。
  石皇后大惊:“哪里来的?”
  颜氏回答:“在奉先殿的拜褥底下,磕头时露出来的。”
  “去东宫!”石皇后的头都炸了,一面扶着宫女往外走一面吩咐,“把所有打理奉先殿的奴才都拘起来!”
  颜氏还得灭火:“哪怕真的有这东西,也必是有谁构陷太子妃,让她损伤胎气,咱们不能上当!”
  “我自有分寸。”皇后又道,“把太子叫了来!”
  金昊正在御前,听得內监传报疑惑地看了皇帝一眼问道:“母后说了什么事儿不曾?”
  “主子娘娘吩咐,叫您立时过去伺候——”內监瞄着皇帝补充,“只您一个,旁人不许裹乱。”
  金昊转头一扫,父亲和弟弟都拿眼瞪他。
  得意片刻的太子爷很快高兴不起来,脸上的表情垮一点儿、再垮一点儿:“这是哪个不长脑子的如此生事?”
  “生事?”石皇后冷笑一声,“这两个字儿用得好,不管是哪个‘生事’,你都脱不得干系!”
  调整着表情来到东宫,石皇后和颜悦色免了怀孕儿媳的礼,因笑道:“你姐姐记挂你们娘儿俩,跟着我一道来了。”
  太子妃道了谢,又听金昊说:“你陪母后与姐姐说话儿,我要往书房去。”
  请皇后与颜氏上座,太子妃吩咐贴身丫鬟奉茶,皇后笑道:“我有件东西忘了给咱们大郡主拿来,方在前院打发她去取了。”
  太子妃并未多想:“母后太疼她了。”
  事实却是金昊出了寝宫就命随侍太监把妻子的心腹掐了起来。
  东宫的佛堂不过巴掌大,用不着很大力气就搜出了两件东西,金昊面如金纸,几乎背过气去。
  正殿的三个女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金昊怒冲冲跨进来,扬手就将两个木偶丢在了地上,把太子妃的疑问生生吓了回去,扶着肚子一句话都不敢言语。
  石皇后见儿媳这般反应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颜氏捡起贾茂的人偶,回头望向太子妃的眼神直似冒火,哪怕已有心理准备,依旧压抑不住的指节乱响,起身就要与太子妃搏命。
  好在石皇后为防万一带了一个大力嬷嬷在跟前伺候,挨着抓打没叫颜氏近了太子妃的身。
  “大公主,大公主,有我做主,我一定给你们母子交代。”石皇后乱指画,“快,金昊——把你姐姐请外边去。”
  有人想咒死自己儿子简直比本身被活出殡着恼十倍,颜氏抄起外间的拂尘要打金昊,內监宫女都不知情,一拥而上的保主子驾,颜氏原就急怒攻顶,晕眩着被推搡了一跤,张嘴想骂时,一眼望到正殿的御笔匾额,联想到所处地界与日后处境,登即悲从心生,撕彻五脏的悲戚一声:“太宗皇帝啊!”
  夏守忠听得东宫执事太监传话吓得失语,良久才颤颤巍巍咬出字儿来:“你胡说什么?”
  执事太监喘吁吁地:“大总管,小的哪敢拿这话说笑,好大的一片血,太子爷要杀太子妃,主子娘娘快压不住了!”
  皇帝已经听到动静:“谁在外头?”
  夏守忠硬着头皮回了两句半的话:“太子妃魇镇齐鲁公主与贾茂少爷,齐鲁公主要打太子妃被太子爷推倒,公主一时想不开——”
  皇帝急问:“齐鲁公主如何?”
  夏守忠一咬牙:“公主触柱了——”
  刚过东宫三进院,殿座石上触目惊心一片血迹映入众人眼帘,皇帝身子一晃,被诚亲王与金阳两边扶住,里头东宫內监奉懿旨架住持剑的金昊,太子妃被宫女嬷嬷圈到了后院,皇后则在榻前看着看着御医给颜氏上药。
  爷儿几个把內监替出来,皇帝先去瞧颜氏,皇后叹口气:“幸好有个宫女机灵,狠命拽了她一下,虽说撞得狠,却不坚实,总算没伤着性命!”
  皇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皇后别过脸:“我选的好媳妇啊!”
  齐鲁公主喊着太宗皇帝撞了柱,那可比握着利刃砍上太子两刀影响更坏,皇后且没心思约束宫闱,诚王、敦王又在场,消息浮漫着传了出去。
  外头听到的版本是:太子妃在东宫做法魇镇齐鲁公主母子被抓现形。齐鲁公主生气要打人,太子维护怀孕的发妻一巴掌甩倒了齐鲁公主,且还威胁将来灭贾家满族,齐鲁公主刚烈,一头撞在殿座上,不是宫女手快,当场能撞个脑浆迸裂。
  世间最惧这等七分真里三分假的流言,何家是皇太后与已故康老王妃的父族,这官司打起来石皇后能给谁面子?直接将太子妃之母召进内廷审了起来。
  本家几位王爷都在,个个叫颜氏吓得不轻,康亲王刚祭祖回来,板着脸瞪诚亲王。
  诚亲王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太子妃——”
  “嗯!”皇帝没精打采,“太子妃想断了太孙与齐鲁公主母子二人的命格羁绊,一时糊涂才行祝祷之法,倒没有算人性命的意思。”
  众人低下头,脸上皆是一个表情:难怪齐鲁公主会自戕,都人赃并获了你们爷儿俩还护短,教她去哪儿寻生路去?
  皇帝是冤枉的,他说的是大实话,太子妃即使对颜氏有些不满,还没到盼着他们母子殒命的程度,如今百口莫辩,不是有个太孙儿子撑腰且怀身孕,怕是早已打入冷宫了。
  康亲王是何家外孙、颜氏母舅,这种时候不能偏帮,顺亲王出班:“凡涉巫蛊皆乱朝纲,轻忽此事后患无穷,请圣上明断!”
  诚亲王以下尽皆附议:大青朝不能有行巫的国母!
  一向喜欢做壁画的懿郡王站出来:“陛下,我等为先帝子侄,今为太子妃之过逼杀齐鲁公主,臣等何以见先帝面目?”
  太子妃显见是触犯了众怒,老实人强硬起来还是极教人发怵的,皇帝顾虑儿孙想宽恕一线,亲贵们另有账目:齐鲁公主秩同东宫,魇了她不论罪,以后这样对付我们岂不更无顾忌?
  敦亲王谏道:“陛下,齐鲁公主位比皇储,太子妃此举较大逆罪减等,亦在不赦之列。”
  皇帝正想开脱,夏守忠贴近御前:“主子,中宫急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略有点儿夸张了,不知道能不能更到100章。另外还要感谢各位的指点,不管将来做何选择,至少现在心里舒服了许多。
 
☆、生痴癔母舅用强 息怨愤胞弟献策
 
  知道重伤的齐鲁公主挪去坤宁宫,诸王齐齐看向夏守忠。
  夏守忠硬着头皮回道:“齐鲁公主伤及头颅,醒时迷了心智——”
  一言以蔽之,侥幸不死的齐鲁公主撞成了傻子。
  康亲王暴怒:“何家之罪罪无可恕!”
  皇帝先起身:“快去看看。”
  康王一众毫不避讳地跟上去,皇帝也没空理会,三步并两步的往正宫走。
  雍亲王兄弟与齐鲁公主是对头,看着发癔痴笑的颜氏尚且不忍,更遑论康、顺、诚、恒、敦、懿、敬几个?都看着她红了眼圈。
  此时无声胜有声,康亲王颤颤巍巍走到床前,抱着外甥老泪纵横:“是舅舅不好,没护住你啊。”
  “传旨!”皇帝咬碎金牙,“太子妃失德,着六部——”
  “皇帝——”得着消息的皇太后喘吁吁进来,“你要三思——”
  一个音调没落地,打眼看到床上的颜氏:“丫头——”
  皇太后跟前的內监怕吓着老太太,说的就委婉一些,只道“齐鲁公主把头撞伤了”,没有将撞伤的后果说出来,如今见这等状况,简直无法置信:“雪儿这是?”
  康亲王盯住堂兄:“皇上二哥,自古说天家无情,你便当真不愿让她有个善终?”
  至尊母子都无话说,皇子王爷个个义愤,俱要严惩太子妃。
  皇帝面沉如水:“太子呢?”
  “琮儿受惊,我叫太子陪着他。”金昊如果在这儿,必然是休妻的急先锋,皇后哪里能让他出来?且太孙与大郡主都小,一个不防要被野狼叼了去的。
  不等理出头绪来,大宫女来回:“越城郡主递牌子求见主子娘娘。”
  众人面面相觑。
  和宁寿宫的太后一般,越城郡主昨日已经听到风声,初时没有在意,今天早上张夫人打发林之孝报信,说颜氏到如今也没回府,宫里只道皇后娘娘留她过夜,连两个孩子也抛下不管,怕是有其他缘故在里头。母女连心,越城郡主本是心悸,闻说顾不得许多,立刻换衣服赶来,尚不知女儿险些真的办了丧事。
  皇后捏了下额头:“请吧!”
  颜氏位高,毕竟是晚辈,越城郡主可是并着肩的taizu嫡孙女儿,抱着闺女哀戚悲哭:“早听娘的一句话,何至有今日?你个不孝的女儿,可叫我和你父亲怎么活啊!”
  颜氏痴痴而笑,越城郡主愈发摘心,转头质问皇后:“好好的进了宫,怎么就成这般模样了!”
  石皇后无言能对,低着头落泪不止。
  越城郡主猛的记起传言:“太子妃呢?”
  皇太后擦着眼泪泣道:“是皇家对不住她。”
  越城郡主缓缓起身,握着拳就要往东宫去。
  帝后想拦不敢拦,都怕越城郡主也如颜氏一般想不开,还是康亲王发话:“你且陪着雪儿,有我们这些做舅舅的做主,一定给她讨还公道!”
  越城公主看了皇帝一眼,忽然安静下来:“哥哥,这个公道要不起,就算雪儿身上有两个封国,终究是亲不让礼的结果,咱们不能给她招恨!”
  帝后有他们的难处,起码一条,皇太孙的处境必须考虑!
  “回家罢!”康亲王阖上眼,“带雪儿回家!”
  在场的诸王一阵心寒,甭管与颜氏关系如何,他们都知道齐鲁公主为皇帝一家费了多少气力。早年不惜断了后路的得罪诸皇子与太宗皇帝打擂台;皇帝继位之初,夫妻二人双双挂帅,力挽狂澜于将倒;更不提在皇太孙身上花费的心血——往日里拿着像亲闺女一般,需要选择的时候第一个舍弃,若是将来想对龙椅上的人推心置腹,且看齐鲁公主的下场才可。
  众人的心思帝后并非不知,此时不加决断,必要有个失尽人心的结果,权衡再三并无两全之法,皇太后已求外甥:“太子妃纵有弥天大罪,太孙与郡主年幼无知,若是有个差池,连国本都会动摇!”
  康亲王正要说话,金昊面色苍白地从侧殿过来,脱冠跪于帝后面前:“太子妃失德,儿臣难辞其咎,愿父皇母后勿以儿臣父子为念,为齐鲁公主讨还公道!”说完又面向越城郡主,看一眼颜氏磕头,“姑妈,昊父子多得长姐护持,至今未曾答报一二,太子妃以仇报恩,不独断义,更是绝亲!昊枉为东宫首,任凭姑妈发落!”
  越城郡主别过脸,搂住女儿不说话。
  有个好媳妇可以为自己大大加分,比如永泰皇帝;若娶个不省心的媳妇,且看皇太子现下的处境——再者他有五个弟弟,个个是嫡出,不难为东宫挑选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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