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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康亲王思量一番说道:“雪儿已是如此,东宫不可动摇,臣斗胆为齐鲁公主求取恩典。”
  皇太后忙道:“你只管提。”
  皇帝也点了点头。
  “齐鲁公主膝下四子一女,皆该朝廷供养,凡公主子孙,纵犯大逆,刑以圈禁止,不得妄言流徙死罪!”略想一想,康王补充道,“公主之嗣,永不断绝!”
  皇帝沉声道:“旨意,赐贾瑚世袭命诏、贾葵进公禄,贾茂进三等伯爵,贾茗进二等男,贾英授轻车都尉,公主长女暂荫封邑公主秩。”
  康王先代外甥谢恩,近前抱起颜氏:“臣告退!”
  毕竟是有君臣之别,越城郡主再要不甘也只能吞声隐忍。
  顺亲王一众跟着跪安,金阳兄弟劝着金昊回侧殿,金晨走在后面,犹豫一下又回来:“父皇,姐夫护送茜香公主回国,可要修书诏他还朝?”
  皇帝再无精神:“你有什么主意?”
  金晨说道:“父皇,当下有三桩紧要事必得即时处分,请父皇母后明鉴!”
  皇后便问:“哪三件事?说了来我听听?”
  金晨先给皇太后行礼:“皇祖母恕罪!”
  皇太后忙道:“好孩子,现下更无外人,你有法子只管讲来,我和你父皇母后商议行事!”
  金晨逐一列示:“第一,此事涉及皇室家丑,虽不好对外张扬,却可知会宗亲,密旨地方寻访名医,为齐鲁公主疗治癔症,但要姐姐痊愈,尽可大事化小!”
  皇帝点头:“朕即写旨,晓谕地方通政办理!”
  金晨又道:“父皇虽是推恩,尚有不足之处,该以明诏懿旨于公主府街前设金碑铁牌,晓谕上下知道,文当下轿、武该下马,重定君臣名分,内外命妇皆应恭敬!”
  帝后对视一眼:“你虑的周到!”
  “第三——”金晨犹豫道,“太子妃受着何家蛊惑干犯大忌,又无伤人之意,且看太孙年幼无辜,还应从宽着免;何家以臣算君,教唆欺瞒太子妃于前,逼致齐鲁公主触柱于后,实是罪无可赦,请父皇降旨,坐罪何弈父子,下诏狱议死!”
  “这——”皇太后身子一晃,皇帝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诿过何家?”
  “事已至此,再无其他圆满之法。”金晨解释,“父皇先将何家查办,儿臣往荣国府面诣荣恩侯与夫人,再请母后托康亲王妃说和越城郡主,两下为何家求情,父皇顺水推舟宽免何氏死罪,一切待齐鲁公主痊愈后再做计议!”
  金晨是内定的贾家女婿,康王世子娶了石皇后的侄女,他们出面正该合宜。
  “老七长大了!”皇帝欣慰道,“不怪她这般推崇你。”
  金晨淡淡地说:“私心论,儿臣与父皇所虑一般,不过投鼠忌器而已。”
  四个皇子亲自护送郡主母子出宫回府,见着失祜的五个孩子无不悲戚,金阳与弟弟们商议:“大妹妹总应咱们的急,如今闹到这般结果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打明儿起,四家王妃轮流过来关照,有病有事儿的告假,换了班儿教妯娌替,谁都不许随意推托!母后那儿我们去讲,再无不允的道理!”
  金曈三人俱各附和,把那何家恨得牙根疼。
  何家的下场自然不好。
  何弈是皇太后内侄,与越城郡主有姑表之亲,虽不是嫡长一脉,倒也算得上何家中石;长子何法章不过三十几岁,已然官拜山西总兵,加上是皇太子的妻族、皇太孙的外家,再续三代富贵本为易事,如今受累于内宅,几乎是一朝倾覆。
  石都统宣了圣旨,看一眼瘫软在地的何弈冷声道:“何大人,本官多句嘴,齐鲁公主虽说性情刚毅,对你何家算是仁至义尽了,换作别家因妒生恨妄行算计倒不意外,贾家也有外孙在东宫,但凡齐鲁公主偏一偏心,你还能安安稳稳给皇太孙做外公么?
  何弈连连磕头:“是臣无能,臣辜负圣恩愧对齐鲁公主,臣万死!”
  “那本官得罪了!”石保一挥手,禁军上前便摘了何家父子的官帽。
  毕竟是外甥岳家,石保尚算客气,何家上下并未受惊太过。
  自从事出,金昊戾气大盛,皇后不得不时时留意,将他与皇太孙搬到坤殿暂居,听说了处分何家的圣意后恍恍惚惚回到东宫,与阔别数日的太子妃何氏碰面。
  太子妃尚要申辩并无加害颜氏母女的用意,金昊仰首大笑:“何氏,你知道如今何家上下的结果吗?”
  太子妃毛骨悚然:“殿下——”
  金昊低头看着妻子:“父皇已经下诏把你的父母、兄弟、侄子打入天牢,赐死的圣旨这两日便会下达,你说他们到九泉下会不会后悔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太子妃愕然:“怎么会——不——不会——”
  知道颜氏触柱的一刻,太子妃已然明白没有回旋余地,但她并未想到,父母兄弟会因自己的一念之差付出这等代价。
  “你放心,看琮儿的份上,父皇不能把你如何,但你的罪名必须有人承担。”金昊讽刺道,“你且放心,看皇太后祖母面上,他们都能落个全尸!”                        
作者有话要说:  情商太低怎么治?求偏方!如能把我治愈,一定倾尽所有进行答报!
 
☆、顾和顺借退求安 虑操戈凭古明心
 
  石皇后一听说金昊回了东宫立刻追过来,到院门口时就听到了宫女的惊叫声,慌忙带人入内察看,竟是太子妃受惊过度早产了。
  压住一脸冷笑的儿子,石皇后亲自坐镇指挥太子妃生产,不过一时,夏守忠奉旨过来传达主子的意思,心下愈加烦乱:“下去!”
  事涉皇太孙生母,夏守忠哪敢多言,躬身站到一旁不再说话。
  中宫女官试探着询问石皇后:“主子娘娘,太子妃——”
  “毕竟是我孙子的母亲啊!”石皇后叹口气,“且等孩子落了地再说吧。”
  虽是早产,毕竟近于足月,不到傍晚太子妃就生下了东宫第六皇孙,皇帝听到“母子平安”的消息把御笔摔成两断:“皇后是妇人之仁!”
  石皇后抱着新出生的孙子给金昊看:“和琮儿一模一样。”
  “母后!”金昊倚在柱子上望着天际,“如果儿子当年娶的不是何家女,今日您和父皇至于为难么?”
  “昊儿,我们不能往后看的。”石皇后将孙子交给乳母,“天子不能言错却可改错,好在如今的局面不是最差,我们要尽全力治好齐鲁公主,善待她的儿女家人,等到恢复的那日,一切又会转好如昔!”
  “不会了!”金昊摇摇头,“母后,等兴武回来,您觉得我该怎么对他交代?他和姐姐这样卖命,到了就赚得太子妃魇镇的结局么?”
  皇后反问:“昊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保全太子妃吗?”
  金昊说道:“母后是为了琮儿兄妹。”
  “不全是。”石皇后拍拍儿子的肩膀,“留着她,凡事都有缓和的余地,贾家毕竟是臣子,如果皇帝的原配、皇帝的生母、皇帝的祖母因为他们的妻子、母亲、祖母而死,怕也难以安心去做大青忠臣的!”
  金昊恍然大悟:“可父皇已经将何家打入死牢——”
  石皇后把金晨的建议说了,又嘱咐他:“昊儿,你是大青的储君,我和你父皇,你的弟弟妹妹将来都要依仗你,凡事都要扛得住放得下,这才算有容乃大!”
  金昊眉宇稍霁:“儿子让母后操心了。”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石皇后安慰道,“三个孩子有我看着,等到兴武回朝,你跟他交心来谈,凭着二十余年交情,我信你能消了他的芥蒂。”
  次日一早,金阳、金晨出宫往荣国府而来,贾赦父子不敢怠慢,亲自迎往荣禧堂陪坐。
  金晨虽干练,年纪毕竟搁在那儿,石皇后临时将金阳派了来接应。
  金阳居长,闲话几句后与金晨起身作揖:“母后嘱托,叫我兄弟先代父皇母后并皇太子向荣侯及夫人赔罪。”
  贾赦慌忙还礼:“臣岂敢,臣万死!”
  金晨扶起贾赦:“原是皇室愧对齐鲁公主,荣侯放心,纵他何家位尊爵显,父皇也要给大妹妹讨了公道出来!”
  贾赦闻说拱手:“殿下纵不说,微臣也有话求,伏维圣天子英明,且看微臣父祖之功、子媳效力之劳,察纳下臣恳切谏言,赦感恩不戴!”
  金晨眉心乱跳,金阳硬着头皮说:“荣侯只管明言,但有我兄弟效力之处,再无推托之理!”
  “二位殿下,听闻天子降诏,拿何氏一门下狱候死,以微臣浅见,何弈大人勤恳为国,向受天子器重,并非糊涂之人,想来那些贪墨银钱的邪门僧道以妖术蛊惑太子妃母女,教其失却本性,做下厌胜之事。还求天子法外开恩,勿教亲者痛仇者快,折了社稷栋梁!”贾赦顿了顿,继续道,“且何氏为越城郡主外家,公主倘若安好,自然不忍何家落得这般结局。”
  “大人的意思是——”金阳几乎没能反应过来,心里还想,齐鲁公主神志不清反是何家的造化,否则这会子必然拿着刀枪灭他全家去了。
  贾赦从新行礼:“求殿下转致臣意,请圣人法外开恩,酌情宽免何弈父子。”
  金阳踌躇道:“荣侯虽然大度,何家毕竟罪名不小,便是我等兄弟,也不愿宽宥了他们——”
  “这——”贾赦稍加权衡即道,“若只是何家,臣并不很放在心上,但太子殿下委实无辜,又有皇太孙在,臣虽无用,也曾僭越着拿长辈心思看待皇太子,实在不忍心教他难过。”
  至于金晨这一层关系,毕竟没有明旨配婚,贾赦自然不好多言。
  金阳点点头:“荣侯心意,我兄弟必将转奏!”
  贾赦当场写了求情的折子,双手捧着递给金晨:“犬子不在家,孙儿尚幼,微臣无用,还要托大恳求两位殿下多加关照。”
  “不消荣侯嘱咐。”金晨正色道,“管他亲王公侯,哪个敢在这种关口欺凌贾家,小爷断断不会善罢甘休!”
  接着贾颜二人的求情折子,皇帝顺理成章缓议何家死罪,依旧关在天牢等候发落。
  太子妃还在月子里,此时已然惶惶不可终日,宫中早有传言,为息贾家之怒,皇帝要废掉金琮另立金闰为皇太孙。随着金晨封王、中宫指婚这两桩事落定,太子妃的恐惧更是达到了极点。
  经历厌胜一事,石皇后加强宫务监管,在宫女及时救下留书自尽的太子妃后,第一时间出现在东宫后院:“你是死不足惜,我却不愿意担上缢杀儿媳的恶名!”
  太子妃哭诉:“母后,千错万错都是臣媳一人的不是,琮儿并不知情的!”
  “你教琮儿拜神位的时候可想到会有今天?”皇后冷声道,“有你这样的亲娘,谁能相信琮儿有担得起大青社稷的品行?”
  “臣媳——臣媳——”太子妃无言以对。
  “你消停一些,别磨尽皇帝和昊儿的耐心,迁怒到孩子身上!”石皇后偏过脸,“过完中秋,皇帝自有处分!”
  做娘的是一般心思,千万别以为东宫易主不会影响到膝下六子的皇后娘娘,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储位之争的残酷性必要胜于前朝,一个不妨还会弄个渔翁得利的结果,罪魁祸首是太子妃,石皇后能咬住牙根已经是客气了。
  做娘的总难一碗水端平,石皇后揉揉额头:“来人,去把老四叫了来。”
  怀郡王打千儿后说道:“母后面有倦色,还该注意身子才是。”
  “有你们几个不省心的冤家,我哪里歇得下来!”石皇后拍拍身边的座位,“坐近些,跟娘说说话。”
  金瞳含笑上前:“母后可是闷了?儿子新修了园子,赶明儿请旨迎母后出去逛逛。”
  “那可好。”石皇后脸色渐晴,“论起来你们兄弟六人,只你在为娘跟前的时日最久。”
  金瞳有些摸不着头脑:“娘,您有心事?只管说出来让儿子去排解。”
  “娘的心事一大半在你身上,还就只能由你来了结了。”石皇后压低声音,“母子说话不必拐弯抹角,虽说后宫不能干政,但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当娘的嘱咐儿子一句不算罪过。”
  金瞳严肃脸:“娘,儿子听着呢。”
  “你哥为了你父皇的储位,打小跟着太宗皇帝住,说句不大恭敬的话,哪怕是亲祖父,没有父母照看未必少受委屈,每每你小时候淘气,我总想一想昊儿,他在皇上面前怕是不能这样撒娇浑闹吧?”时隔二十多年,石皇后依旧觉得心疼,“我生了你们六个,独独亏欠你三哥最多,不是不想,是没机会疼他。”
  “娘,我懂,三哥是为了咱们全家——”金瞳靠在母亲的腿上,“儿子不做杨广,更不做朱棣,就这样做三哥的弟弟、父皇母后的儿子。”
  石皇后抚着儿子的后颈说:“你明白娘的苦衷,娘只盼你们兄弟都好好的。”
  “娘,太子妃失德,毕竟有太孙在,您和父皇有什么章程没有?”金瞳补充道,“若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儿子愿意为三哥牵头。”
  “你有这句话就成了!”石皇后微微阖目,“曈儿,为娘最对不住你三哥的地方就是没能为他娶个贤惠的媳妇!”
  昔年太孙选妃,帝后、东宫眼中的第一人选是顺义伯与越城郡主的独女金陵公主,但颜氏久向东宫,若为太孙妃难保招来假公谋私的嫌疑,故而推托了这桩恩典。两个备选的女孩儿,一为现今是诚亲王世子妃的石皇后侄女,另一个即太子妃,拼起来石家小姐素质更好,但太子妃出身后族,石皇后不但需要谦让婆母,更应避讳石家连出两朝国母,是以第三人选顺利夺魁,成了皇太孙的原配嫡妃。三女大婚之期相近,颜氏一举生了对龙凤胎,石小姐也在一年中生下诚亲王嫡长孙,独独太子妃连着几年没消息,石皇后要说不后悔是假的,好容易开胡诞下金琮兄妹,偏又不知足的瞎折腾,如今将金昊父子坑出境界不提,四代有恩的齐鲁公主也成了痴呆之人,石皇后便是再有涵养也做不到圣母一般宽宥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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