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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主子娘娘!”宽慰了母后几句,金瞳刚要跪安去见太子哥,坤宁宫內监满脸喜色来回,“齐鲁公主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借钱的时候是一片好心,遇到急事想往回要时就变成孙子了!
 
☆、闯大难侥幸脱生 挟皇孙图制天子
 
  这一声宛如天籁,石皇后大喜,扶着金曈站起来:“雪儿好了?快!请进来!”
  当日颜氏触柱,被东宫宫女下死力拽了一把,虽说没撞个脑浆迸裂,终究不免落得头破血流的结果。加上事出突然迷了心窍,众人只当是伤了首脑,这才有些错用处方的意思,一直混沌了十余日方见清醒。
  估量着时日养到中秋,颜氏终于起身,把那四季丫鬟喜得拜神还愿,当即安排了车驾伺候主子往大内而来。
  石皇后亲出外殿,不等她行礼便上前拉人:“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总算是大好了!”
  金曈打眼看去,颜氏的额头上有铜钱大小一块伤疤,纵便大难不死,到底花容残破、满月受损。
  “原来四弟也在。”颜氏欠身,“这些日子多亏弟妹照管,改日必当登门道谢。”
  金曈赶忙还礼:“原是该当的,姐姐能痊愈才是我们的造化。”
  颜氏淡笑不语。
  石皇后拉着颜氏坐在身边嗔怪道:“你既好了,打发下人来报一声,我自然出宫瞧你,何必辛苦进来?”
  “不碍事了。”颜氏仰起脸,“知道您和皇太后惦记,这才赶早过来叫您瞧瞧。”
  石皇后正要说话,原在上书房议政的皇帝父子闻讯赶来,皇帝欢悦不说,金昊更加激动,一把将表姐揽到了身前。
  颜氏略感无奈:“太子爷,您得注意体统!”
  金昊这才松手:“只要你一句话,教我以死谢罪都成。”
  “我的疯病传到你身上了?”颜氏唇角含笑,“堂堂东宫皇太子说这种浑话!”
  皇帝高兴地向妻子说:“把孩子们都叫了来,晌午在坤宁宫摆家宴!”
  颜氏提醒:“儿臣还需往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
  皇帝便道:“一齐去,母后见了你必然欢喜!”
  皇太后已经出了宫门口,半路见着一行人驻足不前,抱了行礼的颜氏就哭:“你有委屈,自是我来做主,这样刚烈的性情,万一真出好歹,可教老婆子怎么活呢!”
  颜氏告了罪,与帝后簇拥皇太后折返宁寿宫说话。
  到了晌午,皇帝果然在宁寿宫设下家宴,诸皇子、皇子妃一体作陪,近于半酣,颜氏将推恩的诏书拿了出来:“雉子无功,不当加恩。”
  按青制,封国公主的长子可荫封一等轻车都尉,贾瑚与颜氏都有大功,是以额晋贾茂子爵传袭,后加双国封秩,按理贾茗即有轻车都尉的封荫,不料东宫事发,皇帝晋贾茗为二等男爵,并封贾英轻车都尉,远远超出了两国公主的待遇。
  皇帝即问金阳:“你管礼部,且来说说齐鲁公主的子女是否愈封!”
  “是。”金阳站起身,想了一想即回,“贾葵为公秩世子,翌日袭封郑国公之位,原与齐鲁公主无干;早先晋封鲁国公主时圣旨明示,除荫封轻车都尉外,另加一等男作为筹功之赐,这个爵位是赏给贾茂的,此后渐次晋为三等伯,轻车都尉该是推封给贾茗,父皇降恩授晋二等男爵;鲁国公主加封齐国公主后,按制又加轻车都尉一员,父皇授给了贾英。如此算来,齐鲁公主名下的荫袭爵位全然封授,并未多授,亦未缺封。”
  这笔账要看怎么算了,颜氏认为贾茂的爵位是荫封之一,金阳则表示这属编外赏赐,一通计算下来,数量问题转变为高低问题,哪怕皇帝没有因亲施恩,已是三等伯的也应降两品做一等男,封了二等男的至不济要有略低一级的轻车都尉。
  皇帝微笑颔首:“这个不必议了,等你日后又有所出时再讲。”
  颜氏还想争辩,夏守忠进来回道:“陛下,太孙在外求见。”
  金昊小心翼翼看了表姐一眼。
  颜氏遂转话锋:“似是许久不见太孙了!”
  帝后都松一口气:“快叫他进来。”
  皇太孙之位在诸王之上,虽是家宴,依旧要守国礼,向曾祖母、祖父母与父亲请安后就怯生生看向颜氏,软糯地叫了一声姑妈。
  “一月没见怎么瘦了?”十来日间,颜氏想了许多,其中就包括皇太孙金琮。这个孩子是她一手接生,五六年间也费了不少心血,最初还是有些迁怒的,想通后又觉得孩子处境可怜,把那两三分芥蒂去了□□成,余下的也转嫁到了金昊身上。
  金琮的眼中泛起光彩,跟着又唤了一声姑妈。
  颜氏摸摸金琮的头顶,向下手的金曈说:“四弟,你给咱们侄子让个位?”
  金曈金晏金旭顺着让了一座。
  宫女奉了碗筷上来,颜氏笑问:“想吃什么?姑妈给你搛。”
  金琮忽然伸手点了下颜氏的额头:“姑妈,还疼么?”
  颜氏怔了怔:“姑妈不疼。”
  “琮儿知道姑妈很疼”金琮指向颜氏的心口,“这里更疼。”
  大人们面面相觑,颜氏握住金琮的手指,“带你去姑妈家玩儿几天怎么样?姑妈那儿有许多好东西给你。”
  石皇后抢先道:“那敢情好,我正愁预备老七的事儿无暇分身,就托给你照管了。”
  皇帝母子对视一眼,终究是没说出什么来。
  齐鲁公主的威势是从前朝开始积累的,那时皇家有三个核心人物,即皇帝、康亲王、裕亲王,颜氏得着这三位大佬的宠爱可不是只会撒娇的,在巅峰时代,顺义伯家的大郡主执掌整个内廷用度,后宫妃嫔均受节制,于内廷堪称皇后之下第一人,又因其立场不同,有些皇后想做也不便做的事儿都叫她做了。彼时内外愤慨,合着力要扳倒她这个多事的管家姑奶奶,不料太宗在江南遇刺,带着郡主走领着公主回,甄贵妃一众识相的偃旗息鼓,越发没了翻身余地,好在没两年便下嫁荣国府,这才缓了口气。
  身为昔日的受益者,皇帝母子太知道颜氏的手段了,如今公然提出要绑皇太孙的肉票,实在是令他们进退两难。
  皇后应了,金昊也表示同意,皇帝只好转变说辞:“你姑妈的学问最好,别顾着贪玩落下功课!”
  金琮恭恭敬敬答应了,颜氏拿起酒盅抿了一口。
  等到散席出宫,顺义伯夫妻并贾赦夫妻、贾玫姐妹、贾葵姊妹早已等在公主府,见着恢复如常的颜氏自然欣喜,三代聚于一堂,即近夜半方得休息。
  到了次日,颜氏送走父母后传进管家长史打点谢礼,分送康顺诚雍恒等府邸,理、怀、和、质四家皇子府加一等,又下帖子,在八月二十二日设宴款请亲友。
  全京城都擦亮眼睛等着看齐鲁公主如何收拾何家与太子妃,他们也没失望,中秋节刚过,内廷立刻打包了皇太孙送到齐鲁公主府,摆明是羊祭虎口的意思。
  颜扩私下劝妹妹:“迎奉皇太孙入府,多少有周郑交质的嫌疑。”
  颜氏不以为意:“寤生不过伯封,与周太子有君臣之别,齐鲁公主秩同东宫,请太孙小住不为僭越。
  颜扩仍道:“话虽如此,皇太孙毕竟是将来的天子——”
  颜氏微微而笑:“他现在还不是——”
  “你的意思是——”颜扩愕然。
  “没什么意思”颜氏划了下额角,“您不必多想。”
  除了贴身的乳母,跟随皇太孙伺候的宫人连主子的边儿都摸不到,白白圈在预备好的小院中着急上火,想通消息都是不能。
  太子妃听说后好似挨了晴天霹雳,大闹着一定要见丈夫,金昊就一句话:“早先你不是想让琮儿给鲁国公主做义子么?如今得尝所愿,又有什么不足!”
  “我——我——”太子妃哭道,“琮儿也是您的儿子呀!”
  “何氏,齐鲁公主在做郡主时已然执掌禁内,凭她的手段如果想对琮儿不利,就你这点儿能耐是没有效力的。”金昊颇不耐烦,“琮儿有母后照看,以后他的事儿不用你管。”
  如今整个何家的指望都在金琮身上,牢中的何弈听说此事,锤着牢墙悲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想我何家四代忠良,满门富贵,竟于一夕之间毁在两个无知妇人手中,冤孽!冤孽!”
  毕竟是太孙外家,何氏独圈一片,太子妃之母何夫人闻声低泣,何法章十分担忧:“父亲,齐鲁公主在这种时候把太孙接到府里,到底有何用意?”
  “东宫的三皇孙是贾家外孙,齐鲁公主不党而党,皇子宗室无一不亲、六部公卿无一不近,将她开罪了——”何弈苦笑,“单一个贾瑚就不是咱们应付得了的。”
  “太子妃糊涂啊!”何法章扶墙坐下,“即便太孙当真与齐鲁公主命格相连,未必就能是坏事,公主行事向来磊落,说不得还因这份奇缘高看太孙一眼,听说贾家两房不和,颜何又是近亲,白白弃了两厢有利的局面令荣府二房获利,也未必能合齐鲁公主的初衷!”
  “你明白,你母亲却糊涂。”何弈表情凄苦,“本是极侥幸的一盘好棋,如今满局告负,何家获罪是小,牵累皇太孙的将来却是大过难恕,就连皇太后怕也颜面不在了吧!”
  何夫人绝食的消息很快传到高层的耳中,也不过赚得颜氏一笑置之,满京城都是齐鲁公主采办药材的队伍。                        
作者有话要说:  私生子女和婚生子女的继承权相同是时代最大的退步——最近在思量“二尤”的桥段,觉得还是让她们有点儿故事吧!
 
☆、贾太太示好主邸 刘姥姥作宾郑府
 
  因有皇太孙在,颜氏就不便挪回荣国府,平日还在公主府起居,加上街前立着两道诏书懿旨,奉送孝敬的外官倍胜往年。
  颜氏在东宫的一撞可不止顶翻了太子妃与何家,做引线的元春也没落好,石皇后在事后下了一道口谕,让元春安安静静待在院里抄经。太子妃背后又是皇太后,把个一箭数雕的贾侧妃唬得再不敢妄加动作,待颜氏转危为安,立刻传了消息出来要母亲千方百计在堂嫂跟前卖好,薛王氏母女正要收揽荣府人心,听王氏说起来后出了以彼之名大摆螃蟹宴的主意——当然,一应花销还是薛家来出的。
  稍加思量一番,颜氏点头应了:“过了二十二日我便有空,就在郑国府摆宴吧,清净了好些日子,也该沾一沾人气。”
  王氏千恩万谢的去了。
  八月二十二日,齐鲁公主府开席,京中车马流水一般往陵元街而来,赴宴的贵妇俱是咂舌:“铁牌石碑还不够吓人?哄着荣府俩少爷的那个是皇太孙罢?”
  在宫里,贾茂给金琮陪读;在公主府,两个人宛如一对兄弟,贾茂做什么金琮就做什么。
  理王妃是伯母,临行前来瞧金琮,发现虽不是受了虐待的样子,待遇规格却是贾家的少爷一般,疑惑地与怀王妃对视一眼,心下都道:这位姑奶奶,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甭管打得什么算盘,她们妯娌是管不着的,私下还得吐槽太子妃一顿:做娘的不靠谱,连儿女都跟着遭殃。
  隔天往西山去,圈禁在彼的金禶看到颜氏的面容大为吃惊:“怎么伤成这样?”
  “伤的再重你也不能帮我讨回来是不是?”颜氏捡了把椅子坐下,“我是自作自受的人,白把你卖了不能讨出便宜来,自个儿也落得这般下场,你和六舅只管大肆庆祝就好,我不怕被看笑话!”
  金禶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提也罢。”颜氏招招手,“琮儿,来给你七叔祖请安。”
  金禶看着打千儿的幼童讶然:“这不是茂哥儿啊?”
  “东宫嫡长子、大青皇太孙。”颜氏放下团扇,“如假包换。”
  金禶赶紧避身让他起来:“你怎么能将太孙带这儿来?”
  “想做明君,什么人都得见识。”颜氏淡淡地说,“更要有是非之念,不能听他祖父说哪个好哪个就是好,写在史书上的昏君佞臣岂能都做得了数?”
  金禶颔首:“成,爷这个‘乱臣贼子’是现成的教材。”
  “琮儿——”颜氏把金琮拉到跟前,“你眼里这个人——还有隔壁那个,是你皇祖钦定的大逆罪人,今日你的课业就是陪他们聊天说话,回头跟姑妈讲讲心得。”
  金琮转了转眼珠,用力地点了下头:“好!”
  回城路上,金琮做总结:“两位叔祖父都不像坏人。”
  颜氏笑了笑:“好人不一定不做坏事,否则也不至于被你皇祖关起来。”
  金琮低头想了一想:“好人做了坏事还叫好人么?”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颜氏继续举例说教,“你皇曾祖继位之初,朝中有位执掌京畿军权的大臣叫苏睿,此人是开国十二侯之一,早年有赫赫战功,后来——”
  可怜将将六周岁的皇太孙就如此开启了颠覆世界观的教育历程。
  二十八日早起,颜氏领着几个孩子过郑国府,经过客院时忽道:“该除草了,茂儿,你与琮儿一人一边,把这里清扫干净。”
  贾茂答应着,带金琮去换衣服。
  除了荣宁两府女眷,外客只有贾敏母女与薛王氏母女,贾母并不常来闲逛,坐在颜氏右手问道:“皇太孙没过来?”
  颜氏回说:“有些事儿交代他和茂儿办,先给老太太烫好黄酒喝着暖胃,等蒸好了螃蟹再叫他们不迟。”
  贾母不再多言,含笑点了点头。
  一群娘儿们说着闲话,留守荣府的冬梅忽然进来回道:“主子,早年投二奶奶的那位刘嬷嬷请安来了,还带着一车的瓜果枣蔬,门子不敢擅专,报了奴婢知道,便将她领来客院,专请主子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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