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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香蜜同人之穗禾润玉——笨笨FISH

时间:2018-10-01 08:38:03  作者:笨笨FISH
  魇兽控制不住的大叫了一声,猛的从地上爬起来,气汹汹的看着润玉,嘶哑咧嘴。
  听到这动静,穗禾不禁抬眼,只见眼前这个锦衣长袍的男子轻轻的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微动,满身的逆来顺受,而那只不知名的通体雪白的小兽则是嘶哑咧嘴的对着眼前这个男子。
  这天界的飞起走兽也太凶狠了点吧,看来,这要是去了孔雀大殿还得先来个下马威,不然还不一定能镇住下面这群鸟族啊。
  眼前这个锦衣白袍的男子微微的低下头,墨色长发随风舞动,遮住了大半的容颜,穗禾看不清对方眼底的神色,只见对方的贝齿轻咬着那朱色的唇畔,白色锦袍在对方的身上,倒是将那逆来顺受衬托了个淋漓尽致,外加旁边的那只小兽更加气势汹汹的对着对方嘶哑咧嘴,穗禾都替眼前这个文文弱弱的神仙捏了一把汗。
  这也太过分了吧。
  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手中的灵力,穗禾施了一个定身咒定住了那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动手后,穗禾才回神过来自己的貌似,是真的想拿手敲敲自己的脑袋或者到这天河里面去冲了个凉水澡,好好的醒一下这脑袋。
  “额,那个,白衣仙上啊......”右手抓着脑袋,穗禾艰难的开口道,“小仙,小仙,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的,你的......”穗禾尴尬的笑道,指着润玉旁边那头被定住的小兽,“它,它,它,那个,的确有点不太像话。”
  “对,就是不像话,”似乎找到了一个足以说服对方的理由,“作为灵宠,怎么能对主人这般的放肆,小仙实在是看不过去,一不小心就,就替仙上,替仙上动了动手,嘿嘿......”
  眼前这个白衣锦袍的仙上嘴角轻轻的勾了勾,朱唇畔染上了清浅明媚的笑,穗禾见对方轻轻抬眼,墨色的眸中满是温柔,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了一声“无妨”。
  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白衣仙上,连原本指着那只小兽的手都忘了收回来,脸上那种尴尬的笑都忘记收了回来,似乎有什么慢慢的落在了心头,软化了一地。
  穗禾,你完了!
  这是穗禾心底唯一的念头。
  眼前这个白衣仙上长长的衣袖轻拂,解去了魇兽的定身咒,在这魇兽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长长的衣袖微微动,将其揽入怀中。
  “这小家伙着实调皮了些,”魇兽听到这里,不禁挣扎着,只是还没有几下,放在魇兽脑袋上的修长的手指微动,轻轻的抚摸着魇兽的脑袋,唇边的笑意愈发温柔,“这几千年来,润玉孤寂一人,也幸得有它陪伴左右,方能解着心中寂寥一二。”
  “额,原来这样啊,倒是穗禾冒失了,”穗禾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白衣仙上请恕穗禾直言,你这头灵宠,脾气着实大了些。”
  听了这话,润玉将手放到了唇边,轻轻的笑出了声,抬头看着穗禾,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这次应该是没错的吧。
  “润玉多谢仙子。”
  啊?
  “这千百年来,润玉一直是孤独一人,除了这只小家伙,不过是形影相吊,整日一个人用膳,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就寝,”这话说出来,倒是让穗禾有几分难受,只见眼前这个白衣仙上看着穗禾,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感激,“这偌大的九天,仙子倒是头一个这般关怀润玉的。”
  啊?
  不会吧。
  心里这样想的,穗禾便不知觉的问了出来。
  “可能......”眼前这个白衣仙上说到这里,脸上是强撑的笑意,身上是说不出的苦涩,穗禾听见对方低下头看着天河之中的那方龙尾,涩涩的说道,“可能是我自小丑陋,面目可憎吧,同伴都愿意同我玩耍,又怎会有人怜惜我,关怀一二呢?”
  额,这话穗禾倒真是不知道怎么接了。
  抬眼看着天河,只见那方龙尾在天河之中沉沉浮浮,银色的龙鳞在星光之下微微闪耀,似一条银色的白练,穗禾真心没看出那丑陋和面目可憎。
  莫非,这天界的审美奇特?
  “是润玉叨唠仙子了,”眼前这个白衣仙上现在才似乎看到了穗禾的目光,原本在天河之中摆动的龙尾突然僵了僵,然后又迅速的收了回来,穗禾转过头,听见对方言语里满是歉意,“润玉是在抱歉。”
  “没事没事,”穗禾连忙摆了摆手,“不唠叨,不唠叨。”
  眼前这个白衣仙上轻轻的笑了笑,空气之中有轻微的灵力波动,一转眼,润玉就到了穗禾眼前。
  放下了怀中的魇兽,润玉看着穗禾,对着穗禾行了一礼,笑着问道。
  “在下润玉,独居璇玑宫,不知仙子如何称呼?”
  这白衣仙上这般大礼,看来倒是真心想同我做一个朋友。只是穗禾心头始终有种直觉这很不对劲,眼下对方这般谦谦有礼,又不能凭借着这一丝虚幻的直觉来妄下结论,只能归结为今日宴会饮酒太多,这月色又太好了。
  罢了罢了,还是先解决眼前之事再说吧。
  “在下穗禾,”敛去心头思绪万千,穗禾也笑着回了一礼,爽快的说道,“应该,也是独居飞鸾宫吧。”
  听了穗禾的话,润玉想伸手摸摸他的小孔雀的头,却终究是克制住了自己,只是温婉的笑着。
  “你这小兽着实脾气有点大,”如今穗禾也不尴尬了,又想到了之前的冒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看着地上的小兽,眸子深思一闪而过,抬头笑道,“若是润玉仙君不介意,穗禾倒是愿意替仙君先养着一会。”
  “那润玉就多谢穗禾.......仙君了,”润玉抱起地上的魇兽,温柔的将它放在了穗禾的怀中,轻轻的嘱咐道,“这小家伙还是有几分调皮的,若是穗禾仙君想要教它规矩,润玉自当全力配合,倒是要叨唠穗禾仙君了。”
  “朋友之间。好说好说。”
  听了穗禾的话又看着穗禾抱这怀中的魇兽,慢悠悠的逗,弄,润玉但笑不语。
  穗禾告辞,润玉执意要送,被穗禾推辞了,看着抱着魇兽渐渐走远的穗禾,润玉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叹气,原本的温柔清浅全部敛去,只余下一身清寒。
  孔雀大殿,飞鸾宫。
  “族长。”
  穗禾将手中的魇兽放下,交给了随身的雀灵,只是这魇兽一直闹腾,雀灵没有办法,只好交给了穗禾。
  披着天青色外袍,看着在脚边撒,娇的小兽,穗禾揉了揉眉心,突然顿了顿,唇畔染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看着脚下这雪白的一团,才接过雀灵奉上的醒酒汤,一口一口的喝着。
  手轻轻的敲打着床榻,看着打着哈欠又懒懒趴在地上的小兽,穗禾笑了笑,随手灭了灯,闭上了眼睛。
  夜风轻抚,不久便到了半夜,魇兽从地上爬了起来,试探性的叫了几声,见穗禾没有反应,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飞鸾宫。
  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穗禾指尖灵力微动,召来了雀灵,朱唇在月夜格外多了几分嗜血。
  “传令鸟族,彻查润玉,”穗禾轻轻的笑道,声音温温婉婉却又是说不出的让人颤栗,雀灵听到穗禾继续说道,“事无巨细,给本族长查个彻底!。”
 
  ☆、无题
 
  入夜,璇玑宫。
  原本作画的手停了停,好好的一副鱼戏莲叶间就这样落下一处败笔,润玉眉眼间都是可惜。
  “既然将你放在飞鸾宫寄养一段时间,”润玉放下笔,不急不缓的将桌上的画收了起来,“你怎么又大半夜的偷偷溜出来了?”
  魇兽听了润玉的话,嗷呜的轻轻叫了一声,润玉转身,轻轻的摸了摸这魇兽的脑袋,言语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这千年来,唯有你在我身边,”润玉坐了下来,看着眼前通体雪白的魇兽,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忧伤,看着远方,墨色的眸中却空无一物,“我这说不出口的心思,原本以为你是懂一二的。”
  小魇兽抬头,双眼懵懂的看着润玉,不明白润玉所说的,却又是能感到自家主人身上那种化不开的愁绪。
  “你这一回来,”润玉说到这里,顿了顿,言语里是说不出的灰心,“我这一番心思,也就白费了。”
  小魇兽听到这里,嗷呜了一声,耷拉着耳朵,前面的蹄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的刨这眼前的地面。
  “今日是鸟族和水族的庆功之宴,又是自太湖之事以后两族第一次联手大破魔族,天上人间四方来朝,天帝自然是大,肆操,办,已显示这九天天宫的威严,”润玉似乎没有看到魇兽的情绪,不急不缓的说道,“穗禾此次大破魔族的之战中,居于首功,自然是今日宴会众仙家关注的。”
  “穗禾又不是那种只会征战的莽撞的小神仙,也就百年的功夫,能从历劫失败被鸟族看不上的傀,儡族长做到今日实权在握,又能代领鸟族征兆魔族的鸟族族长,对于这天界的人情世故,她比任何人都懂,”说道这里,润玉的眼中带着几分浅浅的温柔与自豪,“这庆功宴上的酒水自是不可少,穗禾初来九天,要想在这九重天立足,这酒水只怕是免不了。”
  “凡尘有云,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却也是说到了一点,鸟族酒量一向清浅,”润玉说道这里,眉眼间带着几分无奈,“穗禾本体是孔雀,这几万万年的记忆之中,都很少看到她碰酒水,这般宴会,十之八九喝的都是晕的。”
  “九天繁华,少有安宁之处,无论哪一世她都喜欢找个没有谁打扰的时候去天河边静静的坐着.......”
  说道这里,润玉墨色的眸中满是悲伤,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无论哪一世,他也喜欢在这天河之畔找一块巨石趴着,也曾碰到过穗禾,只是那时候的他因自己的身世自卑,在这九天又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神仙,穗禾又是鸟族公主与族长,天后心里欢喜的仙子,两人偶尔碰面也是带着面具,不咸不淡的寒暄着。很多时候,润玉找到了一块石头懒洋洋的趴着,感受到了穗禾的气息,宁愿隐去气息,也不愿同这不在同一个世界的穗禾打交道。
  那时候无论什么原因,润玉却从未想过,为何在这九天,他独独偏爱的一方净土,也会是穗禾所偏爱的,为何这天河那么大,他们总能碰面,而他,却是基本选择视而不见,避免碰面......
  小魇兽原本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到兴头上却又看见自家主人似乎陷入了沉思,眉宇间都是那化不开的忧伤痛苦,不禁嗷呜的叫了几声,可惜润玉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墨色的眸中是藏不住的痛,小魇兽看了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只好用自己的头,蹭了蹭润玉。
  看着小魇兽满眼的担忧,润玉回过神,敛去了满心的心思,轻轻的笑了笑,摸着小魇兽的头,慢悠悠的娓娓道来。
  “今日在那块巨石之后,看着她同旭凤并肩而立,我这心里是说不出的嫉妒,尤其是听到他那般不在意自己的婚姻大事,我当真想冲出来,拉走她......”说道这里,润玉唇畔勾出一个苦涩的笑,“可是,我又该用什么什么身份去呢......”
  “万事万物修炼成仙,都能有现出原形的时候,可龙族一向高傲,只有在动情或者痛彻心扉的时候才会显出原形,而龙尾,”说到这里,润玉顿了顿,眉眼倒是柔和了许多,“却龙的另一块逆鳞,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碰的。”
  “每条龙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留给另一半的逆鳞之处,可能是龙角,可能是龙须,而我......”说道这里,润玉顿了顿,轻轻的的叹道,“是龙尾啊......”
  “可是......”润玉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将眼底的水汽压了下去,轻轻的呢喃,“即便放在她手心里,她也是不要啊......”
  小魇兽看着润玉这般,心里也不好受,只能轻轻的蹭着润玉。
  “原本就醉酒了,抓起我这方龙尾的时候,开始虽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一下,我又这般利用你刻意的误导,自是失去先机,被我牵着走了,”润玉说到这里,笑了笑,“可惜,穗禾到底是穗禾啊,只怕从她出手给你施定身咒的时候,酒就醒了大半了......”
  “后面那些装傻充愣的拙劣演技,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罢了,”看着小魇兽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润玉笑道,“她要是有你这般乖巧也就好了,可是,若是她是你这般,又怎么会是我的穗禾?”
  看着小魇兽一脸懵懂的样子,轻轻的嗷呜着,润玉轻轻的叹了叹气,摸了摸这小兽的脑袋,继续给这小魇兽解着惑。
  “她既能同旭凤那般直白的说明荼姚举动带来的不好的影响,又怎么会轻易开口对我这才见过区区一面的仙上来索要你?”润玉看着小魇兽眼中的诧异,继续说道,“尤其是我说过自己孤寂清寒,唯余你相伴千年。”
  “你这一回来,只怕是更加坚定了她对我的怀疑,认为我心怀不轨的接近她了,”润玉叹了叹气,起身推开窗户,看着穗禾宫殿的方向,果然见到有飞鸟不断地从宫殿飞出,“只怕此刻,鸟族已经群体出动了,将我事无巨细,查了个彻底......”
  小魇兽听到这里,都不蹭着润玉的脑袋了,嗷呜了一声,毫无生气的趴在了地上。
  “你倒是不必这般,”看着小魇兽这般,润玉轻轻的笑道,“早在忘川之畔,那位仙上就曾说过,天道三千,轮回无常,有些事即便是溯回时光,依旧是改变不了的。”
  “这千年来,我曾尝试过不下百次,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这是能说是天意使然吧,你倒是不必自责。”
  一切都因锦觅而起,或许这一切都要因锦觅而终,才是一个完整的轮回......
  三日后,栖梧宫。
  “二殿下,穗禾公主来访。”
  听到燎原君的话,旭凤只觉得头皮发麻,穗禾这两个字就像一个噩梦,自从那夜两人彻底将话说开之后,穗禾只要有时间,无论他去哪里都跟着她。
  “哼,”旭凤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恨得牙痒痒的说道,“感情这是仗着母神的另眼相看,这般纠缠不休。女孩子家本该面皮薄,这般也不怕我真的在大门口树一块牌子,写着穗禾与狗不得入内啊!”
  听到这句话,燎原君低下了头,笑了笑。
  “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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