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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香蜜同人之穗禾润玉——笨笨FISH

时间:2018-10-01 08:38:03  作者:笨笨FISH
  “穗禾,我很好养的,乖乖的,还能做很多事。你要不要一直养着我?”
  “鲽鲽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期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爱尚且只能描绘一二,喜欢这个词,太轻了。”
  “你若死了,润玉便没有命了,又如何苟活?”
  那些看不清的零散又模糊的画面似乎涌入了心头,似乎在梦中并未醒过来,穗禾只觉得此刻心头有点涩涩的,即便理智上一直都明白润玉这种登,徒子的行为,可是心里却又想回抱着眼前这个朱红锦袍的润玉。
  “润玉,”良久,穗禾才平复心头的情绪,缓缓开口,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为什么是我?”
  润玉听到这里,缓缓的放开怀中人,墨色眸中清晰的倒映着穗禾的影子,看着他的小孔雀眉宇间没有沾染丝毫的情,欲,水润的眸中有的只是迷惑不解。
  只见润玉那节骨分明又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着穗禾的俏鼻,似乎读懂了穗禾的心中所想,润玉轻轻的笑了笑,在这一席朱红锦袍的映衬之下,更是多了那种惑人心魄的魔力,穗禾听见他朱唇轻启,眉宇间是说不出的认真。
  “一直都只有你啊,穗禾。”
  穗禾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听见润玉开口说道。
  “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也不是君子所为,”润玉握着穗禾的手,将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里面满是认真与深情,“可是,它告诉我,等不了了。”
  “穗禾,我害怕,”润玉看着穗禾,墨色的眸中是化不开的忧伤,轻轻的揪着穗禾的心脏,“我害怕错过了,害怕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害怕从头到尾我在你心头都不曾有过丝毫,就连做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都没有机会……”
  穗禾不明白润玉对于她的那种深情究竟是从哪里而来,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样的深情,穗禾只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也不敢相信这一切。
  这千年来,穗禾见过太多了,多少鸟族同胞陷于情爱,最后又有几对能够善终,成就这良缘佳话?
  眼前的润玉白衣长袍则是芝兰玉树,皎皎君子;朱色锦袍又是清雅贵气,风流无双。无论哪一种,都是穗禾喜欢的摸样,尽管一直在否认,尽管理智一直在警告着她,但是穗禾心底很清楚,面对润玉这尾龙,她是动了凡心。可是,穗禾更加清楚,就算动了这凡心,她也要挥剑斩断情根,干干脆脆的。因为她是鸟族的族长,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荣,也意味着至高无上的责任——对内,穗禾背负着一族兴旺,对外还要小心天帝对鸟族的算计。她这鸟族族长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千万年积累下来的沉,珂一下子压在了穗禾的肩头,却又没有一个能帮忙一二,甚至是听听她心生的。这几千年来,鸟族为了巩固天后荼姚在九天地位,浴血奋战,死伤无数,如今的鸟族再也不能踏错行差半步,一旦走错丝毫,就是万劫不复了。
  穗禾比任何人的心里都明白,她要这九天天后的位置,只有这个位置才能让她护住鸟族,给鸟族喘息休养生息的机会,无论谁是天帝,对于穗禾而言,这并不重要。从头到尾,她要的,不过是这九天天后的位置。
  “润玉……”良久,穗禾才抬眼看着润玉,认真的说道,“我并不喜欢你……从来,就没有过丝毫。”
  穗禾见润玉墨色眸中的光华散去,藏不住的是那满满的伤,眉宇间似枯寂的花,盛开却无人赏,眼眶微微红,穗禾看见水汽在润玉的眸中渐渐的聚集,直到那墨色的眸子再也不能承其重,落了下来,打在了穗禾的手上,却沉入了心头。
  嘴里很涩,心头有什么沉甸甸的,压的穗禾喘不过气来,可越是这般,穗禾明台越是清明,这方姻缘,必须快刀斩了。
  穗禾知道自己本就冷情冷性,不会轻易动,情,可她这样的人,一旦动了情,就是一生的执念了,而她,没有这样的资本......
  “我不求你爱我,甚至不求你对我有丝毫的欢喜……”润玉的嘴角化开一抹苦涩的笑,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卑微与乞求,紧紧握着放在胸口的穗禾的手,墨色的眸只有穗禾的清晰的倒影,穗禾听见润玉一字一句的说道,“无论将来你身边是谁,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个机会,让我陪你一程罢了.......”
  依旧是这朱色锦袍,只是此刻,这热闹的颜色却让润玉穿出了那种无端的落寞与脆弱,似被主人遗弃在雪地的灵宠,受了伤想要呼喊,却又怕惊了他人,惹得嫌弃……
  轻轻的闭上眼睛,良久,穗禾才将心中得疑惑说出口。
  “为什么是我?”穗禾压下心头涌动不安分情绪,眉眼间是说不出的冷静,“你我之间,并无交集。”
  “若是我说了,”润玉说道这里,顿了顿,“你可会给我这个机会?”
  推门声入耳,润玉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声渐渐近,穗禾却见对方执着求一个答案,眼里又急又怒,可头脑却又愈发的清明冷静,看着润玉,穗禾说了句“好”。
  空气中灵力微动,不是穗禾熟悉的水性,而是灵动清浅的风。
  应龙夜神。
  穗禾记起来了,天帝大殿下下凡历这红尘劫,失败了,白龙之身上想出了羽翼,只是却是一对再也不能飞翔的羽翼,这“应龙夜神”倒是名不副实,只是天界素来爱面子,这个称呼也就留下来了。可是,此刻穗禾却对这类说法表示了怀疑。
  若是没有成为应龙,那么,这风的力量又是从哪里来的?
  入目所见的是空旷的宫殿,带着清晰可见的寒意与寂寥,穗禾见润玉指尖灵力微动,四周立刻布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结界。
  “这是?”
  环绕了一周,穗禾才发现自己能动了,忙收回了放在润玉胸口的手,只觉得掌心那块烧的厉害。
  “璇玑宫,”润玉顿了顿,终究是没有再逼穗禾,而是笑道,“我的寝殿。”
  若说旭凤的宫殿是金光闪闪,贵气逼人,那么润玉的宫殿则是完全相反的风格,每一处都是简单单调,可这样的简单单调里面,每一处又是藏不住的风雅,透露出了这主人高雅淡然的品味,而这布置,却是穗禾心下喜欢的样子。
  这样的场景让穗禾欢喜,可却依旧也让穗禾心惊胆战,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花了多少时间来琢磨她,以至于一举一动,一摆一放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看着穗禾四处打量这,润玉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他很想告诉穗禾,你喜欢的便是我钟情的,这些都是在凡尘,按照你喜欢的样子来摆放的。
  璇玑宫这般模样,一过就是千年,从未变过。
  “我们有过交集?”
  穗禾坐在离润玉不远处,懒懒的靠在了椅子上,一边看着润玉,一边把玩着手心的头发。
  “你……”润玉看着穗禾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水润的眸子里面满是疑问,这一袭红衣纱裙将她称托的姿容艳艳,润玉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露出了那方龙尾,移开目光,润玉慢慢的说到,“忘记了吗?”
  忘记?
  想到当日历劫会来被灵力封锁在瓷瓶之中的红线,还有那把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写着“润玉”二字的折扇,穗禾顿了顿。
  红尘劫历劫失败,这千年穗禾只好凭借着她四处征战来补救,才晋升为上仙。关于那红尘劫的事,她们那批所有下凡历劫的神仙精怪都忘了个彻底,而她,也不例外。
  这几千年来,穗禾其实一直在想“润玉”二字,却从未想过这九天是真的有叫“润玉”的。
  承台命,我中心敬领,定搜寻一双润玉配清冰。
  一直以为,这“润玉”二字只是当年红尘劫中对于可能珍惜心动之人的代称,谁又能想到,竟然是这九天大殿下的名,讳?
  猛地一下,将掌心的头发给扯断了,润玉抬眼,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
  指尖灵力微起,这抹青丝瞬间消失无踪。
  “我的的确忘了,”穗禾看着润玉说道,“红尘劫历劫失败,人间九天,并无一仙家精怪知晓。莫非,大殿记得?”
  红尘劫?
  润玉其实没有想到这一层,他想到的是当初刚来九天的时候,那时穗禾有着前世的记忆,而他什么都不记得。那时候,一袭青衣的小孔雀冒冒失失的撞了他,他并未说什么,对方却对他非常惧怕,连话都说不利索,不敢看他。润玉让她起来的时候,对方却一脸无措,傻乎乎的将手生出来。那时候润玉看着那只懵懂又胆小的小孔雀心头满是无奈,却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将她拉了起来……
  想到这里,润玉的眼眶微红,轻轻的闭了眼,放在袖口的手紧紧的握着。
  其实,无论哪一世,他们之间都是有缘,只可惜,却没有这份福分啊……
  
 
  ☆、情网
 
  “我……并不记得。”
  “红尘劫一事,九天凡尘各路神仙鬼怪都经历了,唯独这一次谁都不记得,我不过一个身份卑微的存在,又怎会记得?”说到这里,润玉自嘲的笑了笑了,“所谓的应龙夜神……”
  “这个称呼,又怎么适合润玉?”
  穗禾没有料到,润玉会这样说,倒是有几分吃惊。
  “那为何?”
  “我这千年来,都是一人过着,从来也不知晓何为寂寞,何为热闹,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润玉的声音很是平静,像夏日河畔缓缓的流水,从西涧流过。看着这样的润玉,穗禾心里有几分微微的疼,轻轻的垂下眼睑,放在袖口中的手紧了紧。
  “这几千年来,我一直都在做一个梦,一个看不清的梦,”穗禾听见润玉声音里多了几分愁思,有种化不开的忧伤,“梦里到底有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每次夜半醒来,都有种浮生论缱绻的感觉。可这梦里到底有什么,我却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每个梦里都有一个姑娘的背影,天青色的影子,想到她,心下就特别的欢喜,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做,寂寞……”
  空气中有灵力波动,穗禾抬眼,就看见了这满屋子的画作。
  “那抹天青色的影子,在我心头就这样落下来了,慢慢的扎了根,日日夜夜,岁岁年年,成了今日的执念。”
  随手拿起手表的画卷,即便只是初略的一瞥,都能感觉的出来作画之人的用心。每一副画作都只有一个背影,或在月色之下,或在水榭之畔,或在繁华闹市,或在……每一幅,每一笔,都是藏不住的深情缱绻,这画风风骨让穗禾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穗禾听见润玉轻轻的说到,握画的手也紧了紧,一方上好的宣纸之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折痕。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我便在这璇玑宫寝殿画着,可却依旧画不出那个姑娘。”
  “你又为何确定那是我呢?”穗禾抬眼,看着润玉,“世间女子千万,你又如何能确定那是我呢?”
  “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可以改变,可以遗忘,可是有一样东西,却是无论世道如何改变,只要见了,都不会变的,”润玉看着穗禾眼里的疑问,认真的说道,“那就是,情啊。”
  修长的手指尖灵力微动,润玉的掌心出现了半截月见草,穗禾看见了,眼里是震惊。
  月见草是鸟族圣草,唯有历代鸟族族长才可以掌管使用,一直藏于翼渺洲深处,除非有历代鸟族现任族长亲自降临,否则,就连这九天的天帝天后都拿不到。
  月见草勾起了穗禾很多想要埋藏在心底的往事,当年穗禾红尘劫历劫失败,鸟族上下真正心服口服者不过聊聊,想要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鸟族更是不计其数。
  若是身体安好也罢,起码还能在鸟族同他们来个比武论胜败,可惜却因为红尘劫历劫失败,缘机仙子又找不到旭凤润玉的踪迹,天后娘娘震怒,让她在寒潭湖畔跪了百年。寒潭湖畔的水是千年寒冰所养,每一滴都透彻刺骨,这寒潭湖畔的水汽都似利刃,碰到了都是刺骨的疼。那是的穗禾并没有今日的修为,历劫失败,前尘几乎尽数忘去,穗禾修的是火术,在寒潭湖畔百年,差点要了她的命。后来回归鸟族,遇到的又是同族的为难,若不是侥幸取得了轻羽扇,途中又恰好逢贵人出手,只怕那时候还没有回到鸟族,她就撑不住了。
  “是你?”看着润玉,穗禾身子微微颤抖,眼眶微红,“我断然没有想过,会是你。”
  那百年间,穗禾从原来的不服气,怨怼到渐渐平静。那百年让穗禾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她太弱了,太看得起自己的——殊不知,这九天凡尘,神灵走兽也好,魔族仙家也罢,每一个都是一方小小的世界,从来都是残酷至极的存在,并不会因为你是个女子而对你优待几分。除了让自己变强,变的更强,更好的来适应这个九天凡尘,要想过的更加的舒心,只能尽最大的力量在所处的一方天地获得更大的自由,更多的支配权力。
  那时候的穗禾心眼里没有丝毫的温情,有的只是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冷酷,就算到最后撑不住了,倒在了寒潭湖畔,穗禾心里也是平静的。
  物竞天择,从来都是如此,她穗禾也并没有什么需要去怨怼的。
  那时候神志都不清了,只是模糊中有谁轻柔的抱起了她,将她护在怀中,给了她终生难忘的暖。
  后来去了鸟族,做了一族之长,穗禾的想法也变了,没有那样的偏激极端了。当年那个带着青铜鬼面的哑巴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尽管这世间的残酷,却依旧有着美好值得去守候,值得去为之奋斗。活一世,并不是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为了权力斗争,而是另一种方法,活出自己,不负韶华。
  那时候她问那个带着青铜鬼面的哑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个哑巴写下的话依旧让穗禾记得深刻。
  “因为有人告诉我,她最爱的就是我眼中的光亮,她说在我眼里看到了希望。”
  “她告诉我,在经历一切苦难以后还能保持最初的底线,方为君子。”
  “她给我取名叫做许昳。她说昳即美好,可日亦有失,就像这世间光与暗,黑与白的轮回。人生在世,变幻无常。她希望我能明白这一点,从此遇事波澜不惊,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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