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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甄嬛传之柔月——依南潇雪

时间:2018-10-01 08:39:41  作者:依南潇雪
  甄嬛听了气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却也是不轻易服输的样子。
  唯月听得此话顿觉恼火,这管氏嘴里兜不住话,分分钟就能把人得罪死去,“贵嫔说话注意着,你这话将皇上置于何地?”
  祺贵嫔一听,下意识的收了声,这淑妃虽然温和客气但执掌宫务也有几个年岁了,可不是好糊弄,何况方才的话倒是的确不妥,若是崔槿汐代表了甄嬛,那李长可不是代表了玄凌,明白点便是连带着玄凌一道儿给骂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面色一白。
  甄嬛冷冷一笑,“贵嫔还是在说话的时候注意些分寸吧,否则何时闯了祸事,自个儿都不晓得。”
  眼见着祺贵嫔还要分辩,唯月寒声道:“安阳帝姬尚且还在宫中,祺贵嫔还不回去瞧瞧!”
  管文鸳气势一岔,只得抿唇离去。
  唯月坐着软轿回到宫里,除了流彩暗花云锦大氅,走到火笼边上暖手。
  她穿着白绸立领中衣,用水红色的丝线绣了繁花的样式,外穿樱草底素面妆花长衣,白绫绣蔷薇的曳地裙子,墨发高挽倒是好看的紧。
  取了手上的四支护甲神色淡淡,只吩咐人今晚晚膳做的清淡些,并让人选了白瓷描红梅的茶盏备用,她知道玄凌一定会来,而皇后要做的就是在此之前让玄凌下定决心。
  她微微笑了,皇后现今都不知道她从来不和甄嬛一条心,只是有些东西偏偏都是有同样一个目的罢了,比如要把皇后拉下马,比如要废了江诗婧,她为什么要帮着李长和崔槿汐脱罪?只是别让他们死了便是,有了好的理由,玄凌终究是舍不得的,毕竟李长侍奉多年,而她这般做了不过是给了玄凌一个台阶下,好让他饶了两人的性命,如是一来玄凌对她的也会满意一分,而甄嬛也终是要欠了她一个人情的。
  崔槿汐可以活着但是绝不能回到未央宫,李长也可以活着但也不能回到仪元殿,打发出宫才是最好的结局,于她而言。
  刚到了晚膳时分,玄凌便是出现在了清音殿外,他神色间似是倦怠和无奈,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愤慨,在上首坐了,唯月亲自盛了一碗鸡丝粥上去,玄凌什么都没说,唯月也没开口只默默陪着他用膳。待到用完了晚膳,漱口净手后只端着递过的小小瓷盏喝茶。
  浅色的茶汤入喉,带起的确是几丝酸甜的清香味道,让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玄凌不由得一愣,旋即看向唯月,唯月正靠在一旁摘记诗词,抬眼望见玄凌看她,不由一愣,然后便放下手中的湖笔,笑道:“月儿见四郎晚膳用的有点多,唯恐积了食伤胃,便让人换了山楂茶来,最是消食,四郎如若不喜欢,不若还是换了四郎惯喝的陈皮茶来?”
  “那倒不用,这山楂茶尝起来倒也是别有一番味道在里头。”玄凌摇了摇头,复又喝了一口,喝惯了陈皮茶,一下子换做山楂茶却也是极和他脾性的,仔细尝来味道着实不错。
  “月儿不过是想着,四郎喝惯了陈皮茶难保不会腻味了去,便做主换了这山楂茶,四郎喜欢便也好了。”
  “你处处为朕考虑周到妥善……”玄凌眯着眼浅浅笑了,“换了新的也许倒也有些旁的惊喜在里头。”
  “朕方才从昭信宫过来,江昭媛希望朕从重处罚以正视听,你如何看?”
  唯月笑意一顿,“这处罚自然是要的,否则让皇后娘娘如何管理这偌大的后宫?只是这处罚的力度倒也不至于从重。”
  “何意?”
  “法内容情,何况李长到底服侍四郎久了,即便没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若真是重罚了他,怕是这宫里人心里到底也不会舒服,到不若轻罚了去,但也不可太轻,过于轻罚了倒也是让宫人自恃有功反而不守宫规了。”唯月始终是笑着的。
  玄凌看着她,终是叹了口气,“合宫之中怕就是你心善。”他顿了顿,“也罢,小夏子,传旨下去,内侍李长,宫女崔槿汐不守宫规理应严惩,然则年纪二人侍奉年久,朕不忍杀之,着各责40大板,伤好后立即离宫不得耽搁。”
  “是!”
  “还有,让内务府挑个好的给甄昭仪送去,此事她虽属无辜但御下不严,也让她在宫里好好想想,禁足一月,另外今日起,你便顶了李长的位置,朕希望你莫要学了你师父那般,届时朕必不会轻饶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唯月似乎看见玄凌在说到甄嬛时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她低头浅抿口茶水,看来甄嬛在玄凌心中地位可是大大降低了不少,相信她这个老乡没少给她上眼药吧。
  小夏子恭声应了便下去传旨,小夏子的上位于她而言无谓好坏,起码他不会偏帮着旁人来念叨她,毕竟自个儿圣眷不衰,加之膝下三位皇嗣俱都讨得玄凌的欢心,小夏子不是个傻的。
  圣旨传遍后宫,众人皆知甄昭仪失了崔槿汐一心腹,也失了在玄凌身边的一个绝妙探子,接下来的禁足旨意更是让甄嬛明白玄凌知道了当初她是如何跟李长联络上的,又是如何引起他的注意的,吓得一身冷汗的同时也是小心翼翼地缩在未央宫里,安安静静的‘反思’,这倒是让玄凌满意上不少。
  安陵容踩着一地的余晖踏入清音殿,转到后殿里,但闻渺渺丝竹,洞箫、筝、七弦琴、琵琶……十数种乐器杂合在一起,交织成明朗的乐曲,似是流泉飞瀑又是灼灼朝华微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三天的成果君,弦月果然没有手感了/(ㄒoㄒ)/~~
尽量更,反正不会弃文就对了
决定唯月暂时是不会怀孕的,至少要到皇后娘娘倒台不是,不然几个小的刚刚去读书,你后脚就怀了,皇后凉凉黑化伤不起┑( ̄Д  ̄)┍
 
  ☆、除夕
 
  安陵容入了殿也没吱声,只寻了地儿坐下,自斟了一杯羊乳,看着幽幽升起的氤氲雾气惬意眯眼,只歪着看着那抹白影,她如霜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广袖轻舒便是无边雪色妖娆迤逦,“掩袖”、“拂袖”、“飞袖”、“扬袖”随着音乐渐快缓缓舞出,乌发上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垂挂下明丽珠光绯然,远望而过正是灼灼明华瑰丽的红蕊白蔷薇。
  声乐微停,待舞步已歇,早已是“流津染面散芳菲”了,唯月抬眼一瞧,只无奈摇头,便领着宫人下去梳洗更衣。
  等了小半会儿,安陵容面前已是上了七八道小茶点,她正咬着一块雪白软糯的桂花糕,满口的馥郁凝香。
  咽了两块下肚,又饮了半杯羊乳去,重新更换了衣裳首饰的唯月方才过来。
  “此刻便又是那个温和清雅的淑妃娘娘了不是。”安陵容放了手中的小瓷杯笑道。
  唯月对此只摇了摇头,坐下撇开茶水的浮沫浅抿了一口。
  “这白纻舞起于三国时吴国之地,流传至今已是数百载,其中之精髓之难,听说连一些极富盛名的舞者都难以驾驭,姐姐方才一舞已是风姿绰约,倒是有了几分‘吴刀剪彩缝舞衣,明妆丽服夺春晖。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的味道在里头。”
  唯月放下杯子,只笑道,“这话一听就是在唬人的,这白纻舞难学亦难精,我从小开始学习此舞,即便是在练得最好的时候,师傅都只道我‘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幸而练习此舞不过是旁的乐趣,后来也未为用过,只当是技多不压身,亦不指望得以精通。”
  安陵容摸摸下巴,问道:“之前见过甄昭仪跳惊鸿舞,如今又见姐姐跳白纻舞,难不成眉姐姐那样端庄的性子也会跳舞不成?”
  唯月挑挑眉,“那可不,眉姐姐跳的是江南的扇舞,以轻盈所著称。”她微一停顿,旋即笑道,“你也莫要觉着奇怪,吾等学舞并非为了……只是有时用的着,若是夫君想看,也可有拿得出手的样子,还是那句话‘技多不压身’有的时候多学一点总归是好的。”
  安陵容点头称是,她在原著里苦练惊鸿舞,不过几月功夫便能使皇帝惊艳,要知道玄凌可是不仅看过甄嬛所跳的惊鸿舞,更看过纯元皇后所舞尤能为之惊艳,可见安陵容的天分有多高,只要她用心去学何愁学不会呢?
  “且不说这个了,今儿个来找姐姐倒是有一件事儿。”她低头微微定了神,“我方从仪元殿过来,听着皇上的意思是要招了甄嬛的家人回京,便也还是要让那甄家小妹入宫陪伴,瞧上去倒是圣宠优渥的样子。”
  唯月听了微微眯了眯眼,看起来甄嬛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事儿,哄得玄凌找她家人回京,“你如何看待?”
  安陵容皱眉道:“我瞧着陛下此次招人回京,怕是要重审甄氏一案,如今她膝下有儿有女,若是甄氏一族确认无辜,依着皇上的性子必定加以补偿,到时候可能会有棘手。”
  唯月拍拍她的手安慰道:“这倒是无妨,昔日里她家既已是罪臣,我又岂能让她再度成了臣女,何况据我收到的消息看,她想要翻案可是不容易的,不说甄珩已是死去,就连那证人顾佳仪亦是去世良久,她从何处找人?又拿什么去翻案?怕是不仅太后不会同意,满朝文武皆不会赞同。”
  安陵容点点头,只应了,又道:“对了,方才我过来的时候路过通明殿,瞧见了平阳王,这平阳王的年岁也是大了,怎的皇上还是没有打算?”
  唯月听了,略略懊恼,自个儿怎的差点儿把这事儿给忘了,这甄玉娆将来可是平阳王的正妃,如若两人真看对了眼,那么甄氏一族的案子可真是悬了,王爷正妃的母家怎么能是罪臣呢?
  “是啊,翻了年便是又长了一岁,也该是相看着了。”唯月笑了笑,“听说太后娘娘已是准备招了适龄的女子入宫,想来也是为了这遭。”
  安陵容听得此言叹了口气笑道:“瞧瞧我们,管这等闲事作甚,这也是那三位主子当操心的事儿不是?”
  唯月也没接话,只笑着点了头,撇了撇浮上的茶末子,低头想了一遭儿,将茶盏搁下,缓声道:“对了,前些日子里,皇后娘娘吩咐了人好生待着交芦馆那位,还特特赏了许多东西下去,想来是有了几分打算了。”
  “也怪不得那位,毕竟现在她手下人手也不够,一个祺贵嫔一个江昭媛,仅此两个,况且我瞧着那江昭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有了几分的野心,太医院的人说这江氏虽是生和惠帝姬时伤了身子,难得有孕,但自打她出了月子便找了人来调养着,虽说她让人把消息按下,但这事儿你我都能得到消息,何况是皇后了,虽说江氏如今儿是皇后的人,但若是待她再有了孕诞下皇子,也难说,皇后怎能不防着她?这样一来她手头上便只有那祺贵嫔了,祺贵嫔虽是娇俏些,比之你我之流到底不算什么,她虽是皇后单单是手底下没几个得宠又好拿捏的,她自个儿也不安心下来,之前好容易得个得宠的何氏,却生生叫人给废了,眼瞧着皇上大抵是忘了的,又怎能不让她起复?何况这何氏的身份可是最好拿捏的,光有几分气傲心高,却没几分的本事,可是个好棋子。”
  唯月笑了,“陵容说的很是,我瞧着皇后给她送了外头进贡上来的紫冠金衣凝雪香脂尽数予了交芦馆,对外只道是省的旁人看低了何常在,倒是打的好谋算,既是全了自个儿的心思,又让旁人对她歌功颂德。”
  “这紫冠金衣只单单在大理一带出产,香气细腻不惹人注意,掺上些麝香一流,怕是连顶尖尖儿的香料师也难能分辨出来,何况是她。”安陵容嗤笑一声,搁下茶盏,“她只知道华服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又怎会料到正是这些子东西绝了她做母亲的盼头儿?”
  唯月笑着点头,对于这个心比天高的何浣碧她可是没有半分的好感,拎不清自个儿的地位,迟早出事儿,“新年也快要到了,昨个儿有人传话过来说是交芦馆那头儿日日笙歌不断,那音调分明的惊鸿舞,看来倒是有人想凭着这个再度复宠才是。”
  “这惊鸿舞易学却难精,甄昭仪花费那样久的时辰方才练至精湛,不过数月的功夫,怕是也只能取个巧宗,不过说到这个,我记得这惊鸿舞讲究的是女子身姿柔美而轻盈倒也难怪,近些日子也是听得人说,这何常在甚少用膳,人都瘦了好几圈呢!”
  唯月挑挑眉,这招没有让安陵容用,此刻倒是让那何浣碧用了来争宠,却也是不知这心高气傲的何常在能做出什么样的舞蹈来,“甄昭仪可是此舞的大家,早让人透了底儿,现下子正是取了息肌丸用着,可不是更合皇后的心思了。”
  “这位昭仪娘娘该狠的时候可是真够狠的。”
  乾元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乾元帝下旨,着方阁老之孙女方思宁为平阳王正妃,敕封正一品嘉国夫人,着怀化将军之女秦衣渲、羽林卫副都统之女江诗姮为平阳王侧妃,则吉日入府。
  这方氏身后有着皇后的影子,唯月支持她手帕交的女儿秦衣渲,而江诗婧自然要为她的亲妹谋划,一时之间平阳王府三足具立,身后都无不有着皇宫后宫的影子在,为争夺宗室的支持,斗争也是在这小小的府邸内开始了。
  新年那一日,自是摆了家宴在重华殿,因着翻了日便是锦卿帝姬的生辰故而每每此时倒是格外的隆重些许的,白日里是一整日的演了百戏自是不必说的,宫妃们难能出宫,一些杂耍幻术比之素日里演的各种戏曲显然更讨得众人的欢心。
  此刻台上便是演的秋千戏,红裳白裙的女子站在藤花所饰的秋千上起舞,头上珠翠明铛交织作响,惹得众妃时而惊呼,便是之前看看惯了现代各种杂耍的唯月都似是入了迷,待秋千戏终了,皇后娘娘赏了一套的红翡头面,这是内务府新贡的东西,唯月也只跟着赏了一只绞金丝绘芍药的白玉镯子下去,像是宫中的这种节日里,破费是在所难免,似她这般身家丰厚还好像,一些不得宠的妃嫔们,一次下来怕是要节衣缩食好些日子了。
  待到黄昏时分,俳优调琴弄弦,乐姬随乐起舞,笙箫鼓瑟不一而足。殿内尽数铺满了颜色绯红的锦毯,长几纵横,几上铺有绣着‘轮螺伞盖,花罐鱼长’的八宝联春长锦,又摆了用岁岁平安所纹饰的碗盏盛装的七七四十九道菜品,众王皆是在座,平阳王玄汾,清河王玄清,岐山王玄洵,平阳王未带王妃方氏,而是带了侧妃江氏,清河王自是携了王妃唯婷,平阳王只带了这些日子最为疼宠的一位相貌妍丽的侧妃。
  岐山王与平阳王皆是在和身侧的侧妃说话,玄凌和玄清倒是在一块儿闲话说笑,离得近了的唯月只偶然听得在说些什么诗词书画之类的。
  皇后端坐一旁只做笑着听兄弟俩叙话,唯月拿起盛了葡萄酒的白玉杯子,浓丽的紫色葡萄酒气味清甜入口温润,是她难得喜欢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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