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吻住,别慌[快穿]——江渡衣

时间:2018-10-16 10:40:03  作者:江渡衣
  “你醒了。”白沉水放下笔,走到她身边。
  江羡鱼动了动身体,感觉腹部的疼痛减轻许多,失血过多的脸上绽开一朵轻笑:“道长,可是心中对我厌烦极了?”
  白沉水惊讶于她的敏锐,但他并非厌烦,只是不喜她有所隐瞒。
  江羡鱼看透他的眼神,柔声解释:“是我的错,今天遇险之后,本不该再过来这里……”
  她眼睫轻颤:“可我,还是想亲自过来跟道长说上一句,岂料自己这样没用,呵。”
  她有些疲惫的笑了笑,眼神如星子,映亮了白沉水的夜空。
  他心头急跳了两下,旋即像是醒过神来,神色微冷:
  “遇险?”
  “嗯……”她轻描淡写的笑了一下,“身处高位,又哪里会真的风平浪静?”
  白沉水垂眸望她,寂静不语。
  “是巡视码头时发现了不对劲,”她自顾自道,“有人在米粮里混进了大烟。”
  白沉水目光微凝,江羡鱼察觉到他在专注听着,嘴角微微扬起:“我江家自来有训,祖辈绝不沾祸国的生意,这滇土大烟就是头一样。”
  “有人想暗度陈仓,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她轻咳了两声,形容憔悴。
  白沉水看着她微微有些走神:她和传言中,当真是天差地别。
  【任务完成度:5%】
  江羡鱼一口老血险喷出来,废了老半天劲儿卖惨卖人设,就换来百分之五?白沉水你是根木头吗?!
  她无力地倒头睡去,看在白沉水眼里,倒是越发像个柔弱女子。
  一夜过去,清早醒时,江羡鱼已觉身体舒服许多。
  腹部被匕首刺伤的地方还待时间休养,她索性赖着不走,对上白沉水宁静的双眼,却是一脸哀柔:“如今江家也不甚安全,道长可否容我几日……”
  白沉水看她良久,久到江羡鱼要僵了脸,这才微微颔首离去。
  因为腹部的伤,金针和药浴都要暂停。
  江羡鱼百无聊赖,便时时出没于白沉水身侧,他画符时她遥遥探头看着,他盘膝打坐她便缩在窗边旧榻上,春日尚暖,慵懒的像个猫儿。
  数日过去,等云荼料理完事物寻上门时,江羡鱼再无借口滞留,只得悠悠回眸看他一眼,一任云荼为她搭上披肩,小心护着离去。
  九十九层高阶前,白沉水垂眸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莫名涌出几分滞涩。
  福特车内,江羡鱼面若寒霜:“蠢货!这样都能让他们跑了?”
  “是我一时失手……”云荼面色晦暗。
  江羡鱼如何不知他是在演戏,他既然敢往她的烟丝里搀东西,自然有胆子瞒着她私下里贩烟。
  可她心中轻蔑,面上却不显,只是冷冷道:“你最近失手的有点多,阿荼。”
  她看着他,美眸一眨不眨,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背着我有了什么打算吧?”
  ——她知道了!
  云荼左颊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旋即猛然抬眸,面上却是惶恐和不安:“会长!您误会我了!”
  他口中不断解释,眼睛却紧紧盯着江羡鱼,试图从中发现她最真实的情绪,但结果却一如往常。
  江羡鱼仿佛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任他解释了几句,神色减缓,反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别急,我只是有些气恼罢了。”
  她眯起眼:“没道理我被人捅了一刀,他还能够逍遥法外,你说对不对?”
  “会长放心,三天之内,我定将人带到您面前!”云荼斩钉截铁道。
  江羡鱼微笑:“我自然信你。”
  可笑,人本来就是他的,十二个码头有四个已经暗地里奉他为主。
  他以为江羡鱼是个聋子瞎子,却不知道她由着他这么蹦踏,不过是想寻个最合适的契机彻底弄死他。
  如今,他自己把把柄递了过来,又能怪谁?
  贩烟……这里可是渔阳,是她江家的地盘!南华督军尚且要给她三分颜面,云荼真以为收拢了四个码头就万事大吉了?
  他这么天真,反倒让她失去耐性,再也不想陪他玩下去了。
 
 
第47章 我的大佬放荡不羁(4)
  漆黑的仓库, 犹如一头深不见底的巨兽,悄无声息张开血盆大口。
  云荼跪在清冷的地砖上, 一盏盏灯亮起,刺的他瞳孔皱缩。
  短暂的适应后,他抬头, 看向了前方端坐在灯光下的人影:修长雪白的双腿优美的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悠悠擎着黄铜竹节纹烟枪, 鲜红的穗子一摇一摆,闲适至极。
  “诸位看看, 我可是认错了人?”江羡鱼声音慵懒, “这不是我的心腹能臣,云荼云先生吗。”
  十六把椅子依次排开, 四个长老和十二大码头现任主事分座于此, 众人的目光如有实质, 将云荼囚困于牢笼之中。
  他心中渐凉,哪里还看不出这一切是谁的安排。
  可笑他还以为她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原来过往种种不过虚情假意, 只是为了不动声色请君入瓮吗?
  云荼双眼血红一片。
  江羡鱼的声音再度响起:“私下运作违禁贩烟是个什么罪名,我就不说了……单你闷不吭声往我这烟枪里换大烟, 又是个什么居心?”
  她睥睨着跪在不远处,满身血污的男人, 轻轻勾唇一笑:“阿荼,你是想我染上大烟痛苦不堪,然后好顺理成章取而代之吗?”
  她抚掌, 咯咯笑着直不起腰来,连声赞叹:“有种,你可真有种!”
  “技不如人,我认了。”云荼狠狠朝地上唾了口血沫,声音阴厉,“我就想问问,你究竟从什么时候察觉不对的?”
  “早还是晚,有区别吗?”江羡鱼仿佛已失去耐心,懒洋洋敲着烟枪,转而看向右下首第一位,身着锦缎长袍的白须老者,“安叔以为,此等猪狗不如的叛徒,当如何处置?”
  “自古叛主之人,罪无可恕!”老者发出一声冷笑,“当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哎呀,那么血腥呢……”江羡鱼掩口轻呼,眼珠一转,低笑起来,“沉江吧。”
  她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抚着肩膀上的狐毛,柔声细语:“我听说淹死鬼不好投胎,云荼,你就别再入轮回碍眼了吧。”
  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步履优雅,袅娜离去。
  云荼被人按在地上捆缚双手,一条沉重的锁链末端,坠着千斤重铁。
  他望着她的背影,只恨不能化身为兽把她撕个稀巴烂:不是说最信任他吗?!她原来,根本从未相信过他啊!!
  三日后,江羡鱼来到无极观。
  “腹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轻笑,眉眼舒展,“道长,可以开始下一步施针了吗?”
  白沉水看着她,眼波微动:“你好像,心情很好?”
  清理完门户,卧榻之侧少了那双觊觎的眼睛,江羡鱼如何会心情不好?
  她盈盈一笑:“是抓到了贩烟之人,大烟也已经焚毁了。”
  原来如此。
  白沉水难得露出几分笑意:“姑娘立身熙熙攘攘之间仍心怀家国,实在难得。”
  【任务完成度:10%】
  江羡鱼笑容不变,心里骂娘:狗哔的进度条,宽衣解带你不爱,非要谈理想谈家国?她还偏就不信了,这世间真有对美色全然无动于衷的男人!
  她的手轻轻落在脖颈处,正待脱衣,白沉水扬手止住她的动作:“今天不必施针,开始药浴吧。”
  江羡鱼微微一怔,眼中飞快滑过一缕失落,旋即点头,巧笑嫣然:“一切全凭道长吩咐。”
  她起身,随白沉水来到布置好的客房,一只硕大的椭圆木桶放在屏风后,青衣的小道童正往里丢着扎好的药包。
  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白沉水伸手试了试温度,回头对她道:“会有些烫,姑娘忍一忍。”
  江羡鱼点头。
  少倾,药包已入水搅拌均匀,满室蒸腾热气中,白沉水轻一甩拂尘,眉眼如画,淡淡道:“药浴已备好,请姑娘准备入浴吧,两个时辰后,自有人会叩门唤你。”
  江羡鱼偏了偏头打量他,总觉他相比之前有了几分疏离,却不动声色的笑应了。
  房门紧闭,江羡鱼裸身而入,肌肤迅速被烫的泛起了红晕。
  她咬牙枯坐两个时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伏在浴桶边缘,佯作晕眩。
  叩门声响起,伴随着道童的声音:“女居士,可以出浴了!”
  屋内无人应答。
  道童又唤了几声,将耳朵凑近听,里面静悄悄无一丝声息,他挠了挠头看向身后立着的人:“天师……”
  修长的手指落在门上,轻轻一推,竟然没有落锁。
  白沉水微微蹙眉,不知该以为她一片真诚全无防备,还是该叹她心思千回百转。
  他走进门,绕过屏风,逐渐稀薄的雾气中,美人香肩如玉,凝露微微。
  她伏在自己手臂上,仿佛睡了过去。
  白沉水眼眸渐凝,片刻,忽然伸手自窗帘上“嗤啦”一声撕下一截轻纱,叠了几叠蒙上双眼,在脑后随意绾了个结儿。
  他长臂一探,取下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抖开来将浴桶中的人裹住,扶坐起,清凉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臂滑下去,估量好位置,然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江羡鱼本是装晕,听见他窸窸窣窣不知忙活些什么,过了会儿身子腾空而起。
  幸好她经验老道,否则一触之下肌肤微颤身体僵硬,立刻就能被人识破她是装晕。
  她犹在唏嘘,却不曾注意到,即便蒙着双眼,白沉水依旧在屋内行动自如,丝毫不会碰壁。
  很快,身体被人平放在了床上,柔软的衣料盖下来,江羡鱼“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道长……?”她声音沙哑,仿佛有些疑惑,柔软的手指已经触及白沉水蒙着眼睛的轻纱。
  白沉水下意识的别开脸,但慢了一步,轻纱滑落下来,他看到江羡鱼裸|露在外的双肩与锁骨,连同那微妙的起伏,尽收眼底。
  仿佛触电般移开了眼,白沉水脸色有些难看,他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尽是女人如同上了釉色一般晶莹的肌肤,媚态百生。
  “我怎么会……”江羡鱼如梦初醒,面颊飞快升起娇羞的红晕,眼神有些闪躲。
  她拢紧衣衫,抿了抿唇正要说什么,白沉水已决然转身,大步疾走出了门。
  ……犯得着这么大反应?
  江羡鱼诧异的看着自己,她又不是仙人掌!只是露了肩膀和一点酥胸而已,他就吓成这样?
  想起他疾走而去的背影,江羡鱼没忍住低笑两声:“真是纯情。”
  纯情的白道长此刻心情很糟糕:他悔不当初一时心软,竟让这妖女近了身有了瓜葛。
  他是知道的,这是一株披着娇嫩外衣,实则狡诈如狐的食人花。
  他不该放任她闯进自己的世界,一点点挑拨着他遵守了二十五年的清规戒律。
  他对不起师尊,趁着大错未成,道心未动,他还有机会纠正这一切,他如是想。
  因此,当江羡鱼满心惬意,以为这千年铁树快要被撩开了花时,下一刻,就被自己听到的内容惊呆了。
  她凤眼圆睁,仿佛有些不可思议:“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有些委屈,更多是不解。
  白沉水不肯跟她废话,一字一句冷清极了:“姑娘的身子,施针不如药浴性温,今日观脉象也是如此。”
  他眼睑漫垂,一张脸当真是慈悲中带着出离世外的漠然:
  “药包我已命人准备,三日后会连同浸浴的方子,一道送至贵府……姑娘日后,就不必再来了。”
  江羡鱼的心猛然一沉。
  “为什么?”良久,她轻轻道,声音含着几许艰涩。
  白沉水面色无波:“诚如姑娘所言,在我眼中,你只是个病人。”
  这一句话尘埃落定,江羡鱼猛然看向他,脸色惨白。
  她眼中波澜叠起,最终却化作一股惆怅:“原来你都明白。”
  白沉水闭上眼,眉心渐渐拧起,不知是烦躁还是忍耐。
  江羡鱼垂眸一笑:“白沉水,原来你是知道的,知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四个字轻不可闻,带着几分忧伤和遗憾,落在白沉水耳中却犹如惊雷,他唇色有些泛白,落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
  【任务完成度:20%】
  江羡鱼勾起嘴角,眼神异常温柔的看着他:“好,我会离开,再也不来烦你。”
  白沉水松了口气,纵使心头有些沉重。
  下一秒,江羡鱼却快步走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下巴。
  白沉水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只是瞬息的迟钝,局势已经脱离他的控制。
  江羡鱼伸手揪住他衣领,微微一扯,落在他下颚的吻便向上移动,软软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看到他双眼大睁,眸中的震惊无法形容。
  江羡鱼含住他唇瓣舔了两下,轻吮厮磨,极尽缠绵,最后却猝不及防咬了他一口。
  突如其来的刺痛顿时让白沉水清醒过来,他本能的推开了她。
  江羡鱼被推的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却笑出了眼泪。
  她舔了舔嘴角上的血迹,看着白沉水愠怒又错愕的狼狈模样,心头大大出了口气。
  “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我江羡鱼,从来不是什么良善女子。”
  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声音轻佻又散漫:“白沉水,你不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白沉水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