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吻住,别慌[快穿]——江渡衣

时间:2018-10-16 10:40:03  作者:江渡衣
  江羡鱼却只想着他这张平静禁欲的面孔,有朝一日躺在床上,会是何等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景。
  白沉水将人引至内厅厢房,青衣小道童端上两盏清茶。
  两人相对而坐,白沉水放下拂尘:“请姑娘出一臂,我为姑娘把脉。”
  江羡鱼从善如流伸出右手,纤细一截胳膊白璧无瑕,看在白沉水眼里却是无动于衷。
  他将两指搭上女子腕间,静心扶脉。
  江羡鱼闲来无事,索性托腮看他令人恍惚的俊颜:
  长眉如墨,鼻梁高耸,侧看时更显眼眸深邃,眼睑狭长,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双桃花眼。
  江羡鱼盯住他鼻尖左侧一滴鲜红的朱砂痣看到痴迷,白沉水只觉那视线如有实质,令人浑身滚烫,不由看上她双眼。
  江羡鱼生了张明眸善睐的多情脸孔,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即便着意收敛,此刻与白沉水对视时,也难免流泻出丝丝缕缕的风情。
  看在对方眼中,脑海里不由滑过一句:非良家女子。
  白沉水眼睑漫垂,抽回手:“初观脉象,并不似姑娘口中那样严重。”
  他话音方落,但见江羡鱼满脸愕然:“道长以为我在撒谎?”
  她面色哀婉又有些怨念:“事关生死,我若健健康康,何必硬做病患?道长以为我图什么?”
  图什么……白沉水自然不知,只是看她此刻有些情急,方才道:“你莫急,我话还未说完。”
  江羡鱼僵了下:大喘气会死人的!
  白沉水见她微怔,好似有些狼狈尴尬,一时心头微宽,这才道:“脉象窥不清全部,若是心绞痛症,除却发作时,其余时间的确不会在脉象上显现……”
  江羡鱼悠悠看他一眼,似嗔似喜:“道长说话再不要大喘气了,恐惹人误解。”
  她端起茶盏来饮,丝毫不觉方才的眼神多么诱人。
  白沉水心中迟疑:若施针一次,他对她的病症必定能了如指掌,但施针的话,孤男寡女,未免有些不便。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江羡鱼放下茶盏,柔声道:“道长可是有所顾虑?”
  她面带微笑,眼神直指人心。
  白沉水自不是藏头露尾之辈,索性一举道出顾虑:“本该为姑娘施针,但男女有别,就此宽衣解带,恐坏了姑娘声誉。”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江羡鱼如何不知他是怕被自己沾上?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只把她形容的像个女色魔,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要往被窝里划拉,她江羡鱼是那饥不择食的人吗?
  都怪原主这个蠢货……
  “我若说不在意,想来道长心中定以为我是那水性杨花之人。”江羡鱼摇头苦笑,眼神清澈温婉,“可我要说的是,若此刻攸关生死,道长可还会如此犹豫不决,为世人眼光而枉顾病患性命?”
  “自然不会。”白沉水斩钉截铁道,言毕,若有所思。
  江羡鱼见他已被忽悠上道,遂再下一剂猛药:“道长眼中,我是个女人;我观道长,却只是可救人一命的在世华佗……仅此而已。”
  她说着悠悠起身,举止优美的行了一礼,仿佛旧日里的贵女千金,优雅古典:“今日是我打扰道长了,就此告辞。”
  说罢转身,迈步走出,心中默数:
  一步、两步、三步……
  “姑娘留步。”果然听到白沉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羡鱼止步却未转身,只偏了头轻声说:“道长,可是改了主意?”
  “是我着相了。”白沉水走上前,竟冲她拱手一礼,姿态洒然,“姑娘在我眼中,只是病患而已。”
  江羡鱼莞尔一笑:“如此,甚好。”
  十二扇山水屏风张开,遮挡了明间里穿堂而过的微风。
  日光轻盈的落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榻上,江羡鱼背对着男人,徐徐剥落一只雪肩。
  “……只露出后背上方即可。”白沉水道。
  江羡鱼勾唇,无声的笑:这是怕她一咕噜脱光吗?可真是天真。
  “嗯。”她轻柔应声,剥出另外一边。
  裙衫滑下来,被她用手臂提到胸前,雪白的美背暴露在日光中,柔暖的光晕为肌肤镀上一层昏黄金边。
  白沉水转过身,触及眼前美景,瞳孔骤然紧缩,瞬间僵了身子。
  江羡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疑惑:“道长,开始了吗?”
  白沉水轻轻出了口气,目光恢复了镇静,走上前:“还请姑娘伏在榻上。”
  江羡鱼依言照做,雪白的裙幅如云翻卷,不及她肩膀耀目。
  白沉水手持金针,稳稳刺入穴中,边捻动针边问:“可有酸麻之感?”
  “有的。”江羡鱼发出低低的轻吟,“道长,我有些痛……”
  “我轻一些。”白沉水认真道。
  听得江羡鱼几乎忍不住发笑:这对话,真是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白沉水并不知自己被人言语调戏了一番,此刻只专心下针,口中不时询问“可麻?”“可酸痛?”“这里可有感觉?”
  耳边渐次响起江羡鱼隐忍的轻呼,回答他“略麻一些”“啊,那处痛的紧”“这里倒是好受一些……”
  江羡鱼忍笑忍的肩膀微颤,看在白沉水眼里,还当她是受不住金针的刺激,思忖着又刺入一针,听见江羡鱼一声轻呼,格外娇婉。
  他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可江羡鱼已经回眸看他,眼中含泪:“道长,方才那一针刺的何处,实在疼的厉害……”
  她贝齿紧咬,面色煞白。
  白沉水被牵走了注意力:“很疼吗?那里主心经,想来你暗疾已深。”
  言罢,又按施针的顺序徐徐将针拔除。
  江羡鱼方才轻轻吐了口气,双眼雾露迷蒙:好厉害的金针,一发下去,直接将她满心旖旎刺了个烟消云散。
  待白沉水将针如数收好,江羡鱼也已爬起来穿戴整齐,只是方才煞白的脸此刻已渐渐恢复血色,问他:“道长,如何说?”
  白沉水不答反问:“姑娘说半年前受过枪伤,伤在何处?”
  江羡鱼微怔,旋即道:“在左边胸口一寸之处,医生说,再晚一时半刻,神仙也难救了。”
  她说着话,表情却很平静。
  白沉水方再次意识到,她当真不是自己眼中所见的柔弱女子,她应有那铁血残忍的一面,否则如何稳坐这商会第一把交椅?
  “姑娘的病我只七分把握。”白沉水实话实说,“金针配合药浴,大约三个月可见成效。”
  江羡鱼面有迫色:“并非我刻意刁难,只是若这病再犯,可有法子减轻痛楚?”
  她面有期待,白沉水顿了一顿,方道:“唯有施针暂缓。”
  见江羡鱼面色失落,他思忖道:“或许可试一试西医的急救药物,中西结合,当事半功倍。”
  “果真如此?”江羡鱼面露讶异,旋即眼神一柔,“多少西医以为中医无用,又有多少中医认为西医开膛破肚是邪术,今逢道长一席话,才知世间真正的医者,当无国界。”
  她一本正经的给他戴高帽子,倒叫白沉水微不自在,别开眼轻咳了一声:“姑娘过誉了。”
  江羡鱼莞尔一笑:“那么,今后就多多烦劳道长了!”
  白沉水微微颔首:“客气。”
  告辞离去。
  九十九层高阶下,云荼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江羡鱼款款走来,遂拉开车门扶她进去,正要一道坐上时,却被一只素手推了出去。
  “去把暗牢里,半年前崩了我一枪的王八蛋提出来……”
  江羡鱼双手抱臂,嘴角噙笑:“姑奶奶今天心情好,想找他聊一聊。”
 
 
第46章 我的大佬放荡不羁(3)
  半年前的刺杀, 其实也算是个意外。
  依着江羡鱼今时今日的权利和地位,其余帮派能不能在渔阳城活下去, 全凭她一句话。
  人人都说江家老爷子是个善心人,可是这样良善之辈,却为何培养出如此心狠手辣, 机关算尽的女霸王?!
  江羡鱼把江家的势力发到的如日中天,绝对的强权下, 敢与她别苗头的实在少见,何况她背后还拢着南华督军这样一座庞然大物。
  江羡鱼单手支鬓斜靠在沙发上, 一手擎着杆玉嘴黄铜竹节纹细杆烟枪, 灯笼状的烟葫芦下方垂着一条鲜红的如意穗随着动作微微轻摆。
  她吐了口烟圈,姿态颓懒:“……所以说, 那真的只是场意外咯?”
  头发被人连根拔起, 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满脸血污, 表情狼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真的真的!小的当时就是鬼迷了心窍,连兜里怎么多出一把枪都不知道……”
  江羡鱼睇了他一眼, 眸光阴厉:“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冲上来开了一枪?”
  男人哪里听不出她声音里的狠意, 但是连续半年的折磨实在让他痛不欲生,此刻只求速死, 是故疯狂的朝地上磕着头:“会长信我!小的该说的都说了!真的是鬼迷心窍,小的原本连枪都没摸过啊!”
  “拖走吧。”江羡鱼挥了挥手。
  云荼吩咐下边人:“去给他个痛快。”
  “给什么痛快?”江羡鱼眼波慵懒,“我叫你把人放了, 你想给什么痛快?”
  云荼怔住:“您要放了他?”
  “不行吗?”江羡鱼嗤笑一声,“反正他也活不长了。”
  云荼面色复杂。
  江羡鱼徐徐吸了口烟,眼眸在雾霭中明灭不定,声音清冷:“这种货色,我当时真是气疯了才信他是真凶。”
  云荼眼皮跳了两跳,沉声道:“可枪的确是他开的……”
  “我要杀人还是放人,如今是需要向你解释缘由吗?”
  江羡鱼凉凉的看着他。
  云荼脸色大变,立即单膝跪地:“属下不敢质疑会长的决定!”
  江羡鱼抬起足尖,轻佻的勾起他下巴,一双眸子宝光流丽,秾艳一笑:“那就别他妈再说废话,该怎么做,我心中自有主意,不用你来教。”
  云荼浑身僵硬:“是!”
  江羡鱼移开足尖,懒洋洋递给他一条手臂:“躺的腰酸,扶我起来。”
  云荼松了口气,急忙起身将人扶起。
  江羡鱼软绵绵靠在他肩膀上,感觉他身子有些僵硬,眼波流转,将两条藕臂圈上他脖颈间,歪在他耳边吐息如兰:
  “阿荼,方才是不是觉得委屈?”
  她声音沙哑暧昧,带着几分魔魅,撩拨的人心神迷醉。
  云荼自十年前第一眼,便心知她会成为自己一生难以摘取的明月光,也会是每夜准时入梦的妖精。
  及至此刻,虽明知自己在她心里不过一条温驯的狗,却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悸动。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少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人压在身下撕扯弄坏掉的欲|望!
  江羡鱼听见他明显紊乱的呼吸,再一次确定这厮心中对她的确不怀好意。
  她暗自冷笑,面上却如春风化雨,柔肠百折:“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有时疯起来六亲不认……”
  她白皙的指尖点了下他的嘴唇,一触即分,咯咯笑道:
  “但是阿图你,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
  特别到,光是简单的弄死你,已不能解心头恨意……唯有步步引至癫狂,在求而不得中想念发疯,才算报复的彻底。
  七天过去。
  到了施针之日,白沉水却迟迟未能等到江羡鱼的到来。
  直至暮色降临,无极观的门关闭后又被叩响,小道童自门缝里探头,只见女子风衣烈烈,纤细的足踝在风中微颤,神色憔悴。
  道童怔楞间,一只手已经打开了门,露出白沉水微微蹙眉的脸,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脸时,顿时怔住:“姑娘这是……”
  她身子一软,道童吓得退了两步,白沉水下意识的抬手扶住了她。
  江羡鱼倒在他臂弯里,声音弱不可闻:“抱歉,我来迟了。”
  一句话说完,已人事不知。
  白沉水别无他法,只得将人抱起,快步走进内室。
  吩咐道童备水备药,这才将人安置在榻上。
  江羡鱼并未昏迷太久,她仿佛是累极了,短暂的昏厥也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白沉水正在犹豫如何唤醒她宽衣施针时,她便悠悠醒转,面有歉疚:“这么晚来叨扰道长……”
  “无妨。”他扬手止住她的客套话,甚至并未询问她迟到的原因,只是轻声道,“开始施针吧。”
  江羡鱼柔柔颔首,背对他拉下拉链,乖巧的伏在榻上。
  白沉水替她施针,力道比先前重了三分,她却一声不吭。
  他心觉不对,抬手将人翻了过来,视线下移,瞳孔骤然一缩:女子腹部缠绕着的纱布,不知何时已被血浸透。
  他面色一沉,抬手抚上她额头,果然已经滚烫。
  她带伤前来还要他施针,这到底是救命还是送命?!
  白沉水心中愠怒,却不得不迅速拔针,先行为她撒药止血。
  江羡鱼在半梦半醒中娥眉频蹙,模样看起来很是难过。
  白沉水撒的药粉是独门秘制,止血有奇效,却会让人异常痛苦。
  江羡鱼却自始至终只是低低哼了两声,不知是历来经受过太过伤痛,还是已经痛到极致无力折腾。
  白沉水心头微软,一时间又觉得她其实只是个弱女子罢了。
  “弱女子”江羡鱼再度醒过来时,夜色已深。
  白沉水正在案前俯身急书,浓郁的墨香夹杂着他案角一炉幽香,莫名叫人心静。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