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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作者:勿倚
 
    司空徒站住,转过身来,无奈地看了一眼司空鸾,道:“上次还没被吓到,如今想再来一次?”
 
    司空鸾脸蛋红了红,偷偷看了一眼秦望川,娇声说:“就是因为不会才要学啊,你们陪我去嘛!”
 
    司空徒为难地看了一眼司空临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个妹妹对司空临安竟然不感到丝毫害怕,纵使他的脸冷成冰块,她也能撒娇自如。
 
    更可怕的是,司空临安竟然转身走了回来,同意了。
 
    秦望川嘿嘿一笑,刚想告辞离去,却被司空鸾拉住了手臂,秦望川浑身一激灵,忙后退两步,面上的表情有些窘迫。
 
    “这这这……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您高贵之身,不是在下能碰的。”秦望川一边语速极快地说着,一边拿回自己的胳膊。
 
    看着她那避讳不及的样子,司空徒不仅没有因为自己妹妹受了委屈而生气,还差点笑出声来。
 
    就连一旁沉默不语的司空临安,也微微闪过笑意。
 
    秦望川有苦说不出,她自己是女子,所以并不忌讳接触女子,然而对面这可是个公主,若是被人看到了,她可就完了。
 
    司空鸾微微嘟起嘴,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个劲儿地冲着秦望川眨,看起来受了委屈一般,秦望川是不知该怎么办,对付姑娘家,她向来不在行。
 
    “公主,在下受皇后娘娘传召特地入宫,恐怕得先走了。”秦望川满怀歉意地说完,转身就要开溜。
 
    然而司空鸾却绕过她,挡在了前面,双臂伸开,微风吹过,粉红的衣裙摇曳在风中,像是初春飞扬的桃花瓣,配上少女的顾盼神飞,惊鸿艳影。
 
    对面少年微微低头,一身沉着如夜的袍子,与少女的灵动恰恰相反,却出奇的和谐。
 
    看着这样场景,司空徒心中闪过奇怪的感觉,似乎缺了一些东西,又有些嫉妒。
 
    嫉妒,他竟然嫉妒自己的亲妹妹,他一定是疯了!
 
    急忙移开目光,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这清脆的一声,把那画面美好的两人吓了一跳。
 
    秦望川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司空徒,这太子怕不是忙于政事,忙地神经有些错乱了?
 
    司空鸾呆呆地看了自家哥哥半晌,然后就非常快乐的对秦望川说:“那懿旨是我缠着母后下的,我要你教我骑射。又觉得直接唤你进宫你必然不会来,才出此下策。”
 
    秦望川苦笑一声,您这哪是下策了,明明是上上策。
 
    “可是,在下骑射之术也不过尔尔,如何敢教导公主呢。此事还是交与他人吧。”秦望川连连拒绝。
 
    司空鸾听了,朱唇一瘪,像是要哭出来,仿佛秦望川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秦望川简直是欲哭无泪,她不过是救了个人,怎么就惹上这种事了呢?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道:“那便去吧。”
 
    秦望川愣了愣,抬头望去,对上了司空临安沉静如同古井一般的目光,心中恍然。
 
    司空临安只是瞧了她一眼,很快就移开了去,对司空鸾说:“宫中恰好来了几匹好马,性子温柔,你想去,就去吧。”
 
    司空鸾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这个皇叔,之前同她说话,绝不会在五个字以上的,纵使不像传闻中那样暴躁,也并不和蔼。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司空临安已经顾自走向马场,那侍卫紧跟其后,司空徒走到秦望川身边,示意她跟上。
 
    司空鸾很是兴奋,她乐呵呵地拉住秦望川的袖子往前拽,秦望川纵使有百般不愿意,也只能妥协。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皇亲国戚面前,并没有她说话的份。
 
 第六十四章 怀疑与试探
 
    马场很是空旷,前些日子被践踏的草地已经再次平整起来,清冽的草香萦绕在人周围,混合着动物的气息,让秦望川颇为怀念京城之外的日子。
 
    已经换好一身利落短装的司空鸾瞧着这景色,小声地说了一句。
 
    “要是哪日我能看看真正的草原,便是现在死了,也无憾了。”
 
    秦望川心中一阵压抑,果真,作为皇家子弟,特别是女子,虽说整日活得似娇花一般,然而终日在这宫墙大院中,就算出门,也不得自由。
 
    “秦望川,如果有一日,我叫你带我去草原,你会同意吗。”少女清亮又有些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婉转,带了些许遗憾,秦望川心中一紧。
 
    正不知怎么回答好,司空鸾突然笑出了声,原来是司空徒牵着一匹雪白的小马疾步而来,小马从头到屁股没有一丝杂毛,唯有一小簇尾巴,是纯黑色。看起来颇为滑稽,又十分好看。
 
    看着司空鸾蹦跳着去摸那匹马,秦望川这才长舒了口气。
 
    “秦望川!你来!”司空鸾拉着那小马,笑着叫道。
 
    “太高了,你扶着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往上爬,可能是拽到了毛,马儿摇晃了一下脑袋,看起来有些躁动。
 
    秦望川只得伸出手,一把将她拎了上去。
 
    司空鸾兴奋地尖叫起来,秦望川看她高兴,也不多说,就牵着马围着马场绕圈溜达。
 
    一旁司空临安和司空徒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并排立着,场景很是美丽。
 
    司空徒有些坐立难安,他这位皇叔的心思太难弄懂,从开始都只是坐在马上,巍然不动,双眼看着场内二人嬉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高深莫测的皇叔,此时心中也并不平静,场上那个少年的背影和那个人简直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身材高挑,身姿灵活,他眉头紧蹙,心中满是疑惑。
 
    可他之前明明试探过她,并没有武功存在的迹象。
 
    沉吟了片刻,司空临安突然扬鞭,转眼间就扬起一阵灰尘,司空徒挥了挥手,咳嗽了两声,再看时,场中已有两人交战。
 
    他惊得急忙冲了过去,却只来得及接住被扔出来的司空鸾。司空鸾还没有反应过来,待站稳了,才开始尖叫。
 
    “皇叔,你做什么!”司空徒喊道,却被司空临安扬袖逼退了几步,靠近不得,只能焦躁地看着他们。
 
    秦望川也是吓了一跳,差点用了轻功,最后生生憋了回去,只能用腿绕着马跑。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秦望川一边叫着,一边原地打转,试图躲过司空临安的马鞭。而司空临安则是充耳不闻,甚至招招致命。
 
    秦望川心知他是对她起疑了,如今是在试探。可是她既不能用轻功,也不能任自己受伤,只好一路逃跑,好不狼狈。
 
    他的鞭子虽说来势汹汹,又都是杀招,然而其实是收了力气的,足够确保即使是打到秦望川身上,也不会伤到她。
 
    秦望川摸索出这个道理后,索性不怎么躲闪了,连连被打中,也只是在身上留下两道红痕。
 
    “皇叔!莫要伤了他!”那边司空鸾语气中满是担心,司空临安手上顿了顿,渐渐停了动作。
 
    秦望川这才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呲牙咧嘴地站定了身体,无故被追打了一气,虽说是为了辨别她有无武功,但秦望川心中也增添了些不快。再加上方才的那点不爽,她脱口而出。
 
    “烦请王爷下次若是心情不好了,发泄之前同在下说一声,在下虽然身份卑微,但无故受伤丢命也并不好。”
 
    想来是她说话时的语气太过冷硬,一旁的司空徒司空鸾都有些惊呆了。此生此世能看到有人与司空临安用如此态度说话,也不枉这一生啊。
 
    感觉到场上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司空徒连忙走上去,笑道:“皇叔,他不过一少年,口出狂言也是可以原谅的,还请皇叔莫言放在心上。”
 
    司空临安看也没看他,而是从背后抽出了一管长笛,正是他常用作武器的那个。
 
 第六十五章 江澜国(2p求收)
 
    秦望川往后退了退,若是她没记错,每次司空临安拿出这管笛子,他就是要杀人了。
 
    不是吧?不过吐槽一句,他就要赶尽杀绝?
 
    还没等她想出话来请罪,强大的内力就已经汇成气流而来,司空徒一看不好,忙伸手去挡,他内功也算小有成就,挡开了大部分攻击,然而还是倒退了几步,喉中顿觉猩甜。
 
    秦望川伸手扶住他肩膀,尽量支撑他站稳,心中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种时候,司空徒一个堂堂太子,竟然会挡在她面前。
 
    虽然作用微乎其微。
 
    司空徒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的心思完全放在秦望川搭在他肩上的手上。这双手不似女子柔荑一般绵软纤细,又没有很明显的茧子,有些冰凉,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觉到他的骨节分明。
 
    这么一双手,让他心潮澎湃起来,就连方才受的伤也好似好全了一般。
 
    司空徒突然觉得,这太子的身份也不过尔尔,若是自己之前没有表现出那样的厌恶,如今他们的关系会是如何。
 
    司空临安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就走,到了无人之处才站定下来。
 
    司空临安低声唤:“景越,过来。”
 
    那侍卫走近,将一方手帕递上,司空临安拿过来,慢慢地擦着长笛。
 
    “你觉得,他是吗。”时间过了许久,他才说,声音很小,景越得伸长了脖子才能听得到。
 
    “在下不知,只是较于秦杨的武功,他明显无法相提并论。”
 
    怎么看都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
 
    司空临安又沉吟了一会,才自嘲道:“是我心急了,他那样的人物,若是想要见我,自会出现的。”
 
    景越看着自家主子,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主子惦念着,甚至为了求证当场动手。还有抹玉那个家伙,最近也有些不太对劲。
 
    司空临安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难得地解答了一句。
 
    “如他那般的人物,随便一人都是想要去结交的。”
 
    景越虽然还是不明白,但也不敢再问了。
 
    待长笛擦拭净后,司空临安将手帕随意丢给景越,景越拿到手后,内力一动,整个手帕都化为了尘土。
 
    “他应当是想要动手了,这些日子,要加强看管。”司空临安没头没尾地冒出了一句,景越听了,心中大愕。
 
    主子逃了这么多年,却还是逃不过这一场对峙么?罢了,凭主子的实力,即便他势力强悍,怕是也要三思的。
 
    今夜,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之夜。
 
    远在南边的江澜国。白玉制成的卧床上,一身着黑衣红衬的男子用手肘撑着太阳穴,半卧在上面。墨色的发丝从脸庞垂下,与白皙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唇色很红,像是秋日鲜红欲滴的果实,从额头到下巴,棱角柔和,轮廓分明,他睁开眼,一双凤目中有着三分邪,七分嘲,很是邪魅。
 
    如同白葱一般的手指夹起一盏白玉杯,其中盛着琼浆玉露,散发出神秘的香气。
 
    他细呷一口,手腕一抖,将剩下的酒水尽数泼到了下面跪着的一人身上。那人战栗了一下,忙将头磕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男子微眯着双目,看着他,缓缓地说:“你找不到少年?”
 
    那人声音有些颤抖,不过还是大生说:“是在下无能,那少年没有再在王府出现过,属下又派出了一些人手,相信假以时日,定能找到!”
 
    男子笑了笑,明明是很随意的笑容,却让地下的人后背发毛,只想赶紧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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