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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作者:勿倚
 
    外人看来司空临安是孤高冷傲,可是在他看来,司空临安不过是将心封了起来,不让人进罢了。司空朔马留给秦望川的时间非常少,似乎是想尽快将她打发走,搞得她只来得及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被赶进了军营。
 
    军队的驻扎地在距离京城几十里外的地方,因为是对外作战的军队,所以不需要时刻保护京城。秦望川坐着朝廷专门给朝廷命官配备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目的地。
 
 第六十八章 初入军营(求收)
 
    司空朔马留给秦望川的时间非常少,似乎是想尽快将她打发走,搞得她只来得及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被赶进了军营。
 
    军队的驻扎地在距离京城几十里外的地方,因为是对外作战的军队,所以不需要时刻保护京城。秦望川坐着朝廷专门给朝廷命官配备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目的地。
 
    所以待下马车之时,秦望川腿都是软的,差点没有站稳,幸而扶住了马车才避免了丢人,不过即便如此,前来迎接她的两个兵也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个公子哥儿,哪怕是坐着车都受不住,心中的鄙夷也多了三分。
 
    秦望川揉了揉撞得生疼的小腿,心中狂骂不止,这皇帝看来是铁了心要整她啊。
 
    拿过包袱,跟着他们进了军营。一路上那两个兵走得和大爷一样,压根没有理会过秦望川,秦望川也不尴尬,两只眼睛乱瞅。她不能出风头,只要在这军营中待一段时间,到时候以个什么理由被撤了职,回府了事。
 
    这里应当是住人的地方,随处可见晾晒的被褥以及里衣。偶尔还会有光着上身,满胳膊肌肉块的汉子进进出出,一说话便是满口的粗俗,夹杂着不知哪里的方言,空气中都透露着野性的味道。
 
    秦望川的到来让他们无比惊讶,仿佛突然在一片苞米中看见了一个馒头一样的惊讶。他们很快就聚集到了一起,上下打量着她。
 
    “老李,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一满脸横肉的大汉挤开人群,仿佛看见了一个没见过的物件一样指着秦望川问。
 
    秦望川皱了皱眉,什么什么玩意,这是在说人吗?
 
    其中一个带路的汉子转过头来,秦望川这才看见他右脸上纵贯的一道伤疤,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让这张原本老实巴交的脸多了一些狰狞可怖的气息。
 
    他想了想,然后说:“这是京城来的骁骑尉,秦望川。以后便是我们的头了。”
 
    他这话一出,引起一阵哄笑,不少人都用着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秦望川,这群人中,属那满脸横肉的大汉笑得最为狂烈,唾沫星子跟不要钱一样往出喷。
 
    秦望川不着痕迹地往后躲了躲。
 
    “骁骑尉?一个小白脸能给俺们羽林军做骁骑尉?瞧瞧这细胳膊腿儿,瞧瞧这细皮嫩肉的脸蛋儿,哈哈,若是说这事送给俺哥们儿几个消遣的俺还能信,小身子骨怕是过了今夜,就得去找军医了!”
 
    其他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甚至还有人想要凑近了看看,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各种秦望川上辈子都没听过的肮脏的字眼都蹦了出来,弄得她一阵反胃。
 
    军营里的人大多都不会受教育,粗俗是他们的本性,你可以说他们是真性情,也可以说这是一种变相的坏。在军队中,他们是热血男儿,保家卫国,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也是祸害。
 
    最后还是那带路的老李驱散了他们,才能让秦望川继续往前走,这一路上秦望川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灭了整个军营。
 
    待秦望川走远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房屋后走了出来,那些还兴致勃勃谈论着的士兵急忙站好,跪成一排。
 
    “参见王爷!”
 
    司空临安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过去,一直到他的身影不见了之后,人们才敢扬起头来讨论。
 
    一个士兵小声说:“方才我说的王爷应该都听到了,万一……”
 
    那横肉的汉子大摇大摆地站起身来,满脸不在乎,道;“王爷才不管这些条子货呢,在俺看来啊,那小子不过是与皇上有点关系才进的这儿,呸,以为进了俺们羽林军就能飞黄腾达了,想得欢实。这种关系户俺们老家都是要拿砍刀切了的!”
 
    另一人就笑道:“还提你那土匪窝窝的事儿那,不怕王爷再拿你裤腰带把你捆起来?”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另一边,秦望川正对着一个堆满了脏衣服的角落发呆。
 
    “抱歉,秦提辖,军中能够住人的屋子原本就少,再也腾不出来空了,您只能和大家伙儿挤挤,委屈您了。”
 
    这人虽然同样没把她当回事,但至少还算尊重,所以秦望川也回了一个微笑。
 
    虽然这地方实在无法住人,但是对于她来言,还是可以将就的。
 
    将床上的脏衣服扔到一边,又擦了半天,秦望川这才找出了一块秦鹭缝制的干净的被褥铺了上去,这才将剩下的东西也都放好。
 
    老李不动声色地看着秦望川收拾,心中也有些不屑,这么一个公子哥小白脸,怕是没待两天就会哭哭啼啼地要走了。
 
    他估计的是对的,秦望川正准备过两天就哭哭啼啼地走。什么男人的面子,她都不要了,命最重要啊!
 
    “秦提携,你弄好后便来校场吧,虽说骁骑尉不怎么重要,但是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的。”说完他就离开了,连个再见都没说。
 
    秦望川放下已经整装待发的手,尴尬地继续整理床铺。
 
    因为一屋子住了起码有二十个人,还都是通铺,大多数的糙老爷们又不常洗漱,所以这屋中的气味很是刺鼻,秦望川只是待了一会,就有些头晕目眩,连忙跑了出去。
 
    一想到这种日子她得忍受很久,就想要崩溃。
 
    出了门她才想起来,并没有人告诉她校场在哪里,所以在绕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之后,她已经迟到了。
 
    大太阳底下,司空临安面无表情的站着,几个身穿黑甲的人站在他旁边,神情都极为严肃。
 
    一旁是已经列队站好的几百精兵,都是羽林军的头领,他们虽然面上不显露,但是眼中的嘲笑却很是明显。
 
    秦望川突然有点浑身发凉,她停在了原地,又后退了两步,没想到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两个人,一手一根碗口粗的军棍,二话不说就朝她抡过来。
 
    秦望川一看不好,下意识地后退躲开了,没想到身后又冲出来两个人,一人一只胳膊地钳住她,很凶地呵斥:“再动军法处置!”
 
    秦望川心道处置你妹啊,然后想挣脱他们,司空临安却手中凭空一弹,她只感到腿上穴位一麻,就跪了下去。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军棍就落到了她的背上,她只觉得一阵剧痛,骨头都要断了,五下军棍其实只有一下是疼的,接下来的四下,秦望川后背几乎都没了只觉。
 
    为了保持住最后一点尊严,秦望川拿手撑住了地,没有直接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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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崩溃的军营生活
 
    秦望川闭上眼,咬着牙没有出声,等待痛苦的过去。
 
    妹的,在现代除了小时候,她堂堂家主何时挨过打?如今穿越了一趟,把上辈子没挨着的打全补回来了,一点都不浪费!
 
    见秦望川居然只是单膝跪着没有摔倒,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司空临安有些没有想到。他拿起桌上冰过的水喝了一口,口中嗯了一声。
 
    其他人会意,停了手,松开秦望川。
 
    “站起来。”司空临安说。
 
    秦望川如今麻劲刚过,正迎来痛感强烈的时候。虽说他们打军棍的手法是有技巧的,不会伤及骨头,但是对于筋肉的冲击也是极大的,哪那么快能站起来。
 
    挣扎了两下后,秦望川放弃了,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不动了。
 
    司空临安身边一个看起来官位不小的男人伸手指着秦望川,脸上表情很是愤怒,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司空临安抬手拦住。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秦望川,表情有些微妙。
 
    “这世上敢与我叫板的人不多。”他说,然后拿起桌上剩下的水,伸手一扬,那水就泼到了秦望川身上,秦望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
 
    “起来。”司空临安又说。他还没说完,后面那两个人已经兴致勃勃地举起了军棍。
 
    “稍等!”秦望川喊道。再来几棒子,她怕是就废了。抬眼看了看司空临安,她心里直嘀咕,这个人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明明没有这么冷心冷情,干嘛整天凶巴巴的。
 
    磨蹭了一下,她还是站了起来,虽然身上像要散架了一般,但起码还是站了起来。
 
    “姓名,官职。”那个看起来官位很大的男人大声说。
 
    秦望川腹诽,她是来当官的,怎么如今弄的和个三堂会审一般。
 
    “秦望川,骁骑尉。”
 
    “想进我们羽林军不是那么容易的,骁骑尉理应善武,若想来,便比试一下!”这时底下一个人喊道,立马引起了一片附和声。
 
    看来所有的人都想看她出丑啊。秦望川心中一阵憋屈,被那皇帝整也就罢了,如今连几个小兵都可以随意欺压,当她秦望川是什么人了!
 
    正要开口怼人,她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啊,若是她不忍着点,万一又惹来什么麻烦,到时候若是为保命使出武功来,自己不就暴露了?
 
    于是她生生压下怒火,赔笑道:“我是朝廷命官,不通武艺,望大家谅解。”她话音刚落,底下就一阵哄笑。
 
    “没有武艺进什么军营。”
 
    “哈哈,就这小胳膊腿,一折就断,还打仗呢。”
 
    诸如此类的声音此起彼伏,秦望川耳中听着,心中努力保持平静。
 
    司空临安也一直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故意让秦望川出够了丑,待所有人笑够了,秦望川疼得站不稳了。这才开口道:“都下去吧。”然后站起身大步离去。
 
    走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其他人似乎也是习惯了他这种风格,恭敬地目送他离开。
 
    秦望川伸手碰了碰自己被打的地方,又缩回了手,然后也同司空临安一样,扭头就走,她旁边的人伸手想拦,但没拦住。
 
    那个当官模样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再追了。
 
    秦望川撑着走了一段,这才顺着墙根慢慢蹲下。
 
    “妈的,什么破地方,当老子很想待吗?”秦望川一边骂,一边等待着疼痛感过去,每次她一动,就拉扯着已经红肿的皮肉,疼得呲牙咧嘴。
 
    折腾了很久,才慢腾腾地挪了回去。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身影,若有所思地站在墙角,看着她,皱了皱眉。
 
    然后目光平静地走了。
 
    被打的伤痛还没过去,精神上的折磨就又来了。
 
    可能是有意安排,也可能是无意的忽视,秦望川住的地方是最低等的小卒的屋子,他们还不知道秦望川的身份,也就没做出什么行为。
 
    但是秦望川还是第一次住一个比猪圈还要难闻的地方,毕竟没有哪家猪圈能圈养二十来头猪。
 
    遍地都是垃圾不说,早就变了质的馍馍扔在床上,全是臭汗的衣服堆在一起,哪怕是洗了也掩盖不住上面的污渍和味道。几个或腱子肉或肥肉的兵光膀子盘腿坐着,侃着杀人的技巧和青楼的姑娘。
 
    秦望川想给伤口上药,却找不到机会,再加上酸臭的味道一阵一阵刺激着神经,她觉得自己可以就此死在这里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聊完天上床入睡,秦望川熄了蜡烛,摸摸索索上了药,至于有没有上对地方就不知道了,幸好秦鹭在她来之前给她装了几瓶金疮药,否则怕是等到明天,她就完全不能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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