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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典当行[快穿]——糖阿喵

时间:2018-10-22 10:10:59  作者:糖阿喵
  不就是看个腿吗,不至于害羞成这样吧?
  然而唐岳的理解却和她截然不同。
  只见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瘦巴巴的脸上露出几分凶煞之色,连腰带也不捂了,竖起眉头直视她,“你见过谁的?”
  唐筠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双腿,“还需要见谁的,我自己难道没有腿吗?”
  她觉得眼前的少年思路特别的奇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事实上思维特别活跃,脑补的内容让人猜都猜不透!
  唐岳这才松了一口气,手心里已经是一片冷汗。
  “你没有欺负我。”他声音干涩,抓住自己的裤子,蹭掉了手心里的汗渍,“我也不是小媳妇。”
  唐筠很想翻个白眼给他看看,手上的药膏都快被她吸收完了,这人怎么脱个衣服这么费劲!
  “所以呢?裤子是你脱还是我给你脱?”
  她挑了挑眉,跃跃欲试。
  她还没给人脱过裤子呢!
  
 
第47章 珍爱生命,远离宫斗(七)
 
  唐岳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裤子, 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可脱裤子……这不合规矩!”
  唐筠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你什么时候守过规矩了?”
  坐在床上的少年拼命往墙角缩去, 急得满头大汗,“某些时候,也是可以守一守规矩的!”
  “某些时候?指的是我脱你裤子的时候?”唐筠嗤笑一声, 看着他的样子笑得乐不可支,“小哥哥, 这里是我的院子, 我就是规矩!”
  唐筠得意洋洋的掰了掰手腕, 十足的恶霸相,将他捉了过来,按在床上,又把药膏塞到他手里,“好了, 逗你的, 你自己擦药。”
  她后退几步, 装模作样的捂住了眼睛, “快点擦药,不然我可就正大光明的看了!”
  她才不会让他自己拿药回去擦,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上次给了他一罐药膏,再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小罐子就塞在枕头底下, 动都没动过,像是藏私的小耗子。
  唐筠挑了一下眉,有些了悟,别是舍不得吧?
  她耸耸肩,慢声道,“就是一罐药膏,用完了我再送你新的,别舍不得,又不是什么千金难买的好东西。”
  唐岳手一顿,反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唐筠叹口气,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唐筠慢悠悠的回过身,就看到节俭持家的小狼崽子又将他那套衣服穿了回去。
  等等,他该不会这段时间都没换过衣服吧?
  唐筠凑过去,捻起他的衣角闻了一下,唐岳迅速的扯了回去,脸上又冒起了热气。
  “新衣服还没做好,你要不然先穿我的?”她眼珠子一转,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我的衣服都花里胡哨的,也得重新做才行,不然我带你上街买几套好了!”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
  对呀,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等着衣服做出来怎么也得几天时间,还不如先带他去成衣铺子买几套轮换着穿。
  现在还是早春,天气寒凉,不怎么出汗,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一件衣服连着穿十几天啊,何况他每天还要练武。
  唐筠哼了一声,在他脸上戳了一下,拉了他的手,去翻自己的小金库。
  前不久刚和唐彪抱怨过没钱的事,父亲给她送来了十几两碎银和两个金锭子,足够她这段时间的花销了。
  将碎银装进荷包,唐筠回房换了衣服,带着两个丫头就要出门。
  唐岳就在院子里站着,不高兴的看着她,“你去哪儿?”
  “去给你买几件衣服,对了,要不要量个尺寸?前不久裁缝量的尺寸放在哪儿了?”
  唐岳像根桩子一样扎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堵着她的路,“我跟你去。”
  唐筠看他一眼,“你刚上了药,去什么去!”
  “我跟你去!”他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又重重的重复了一遍,“你别想把我一个人丢下。”
  “你又不是奶娃娃,还要人看着。”唐筠笑了一声,“让开。”
  “不让,除非你带我去。”唐岳的态度很是坚决,倔的要命。
  唐筠无法,让流苏留在家里,带着流云和眼巴巴的小狼崽子上了街,东看看西逛逛,看哪里都觉得新鲜。
  唐岳也是头一回出门,眼睛却规矩的很,牢牢的钉在她背上,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这件怎么样?”唐筠拿了一件靛青色的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仔细端详。
  唐岳无可无不可的点头,说好。
  唐筠往里走,又举起一件深灰色的,“我看这个也不错。”
  唐岳还是说好。
  好像不是在给他买衣服一样,看都不看一眼。
  唐筠让店家把她看中的都包了起来,兴致勃勃的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了逛街的乐趣!
  回到家的时候,唐岳被推进房间里洗澡,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就已经重新穿好衣服,正好听到唐筠坐在院子里和父亲谈话。
  “家宴?我看四哥哥似乎不大喜欢和太多人一起吃饭,他都是和我一起吃,我院子里有小厨房,他想吃什么都可以来找我。”唐筠看了一眼门后的阴影,若有似无的笑了一声,“对了,父亲记得告诉采买的家仆,我院子里的食材再多要一点,你看哥哥现在这么矮,都是因为以前没吃饱。”
  唐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有些闷闷的。
  他饭量这么大,她该不会嫌弃他吧?
  想到这里,他不甘心的挠了挠门,大步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坐稳,嘴里就出其不意的被塞上一颗蜜饯,唐筠笑得眼睛弯弯的,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指尖,“怎么样,甜不甜?”
  唐岳看着自己的脚尖,重重的一点头,“甜!”
  “那还要不要?”
  “要!”
  唐彪眼睛一抽,觉得根本没眼看。
  他站起身,抖了抖衣袍,“得了,你们慢慢吃,我去找你娘说话。”
  唐筠一边对哥哥吐着舌头,一边乖巧的说着“恭送父亲”,将表里不一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短短的一个月,唐岳已经养好了伤,原本瘦削的面容也渐渐多了两分血色,干枯的头发也被唐筠亲手剃掉,头皮上渐渐冒出一寸的头发茬。
  唐岳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一套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二小姐说剃,那就剃,把他剃成光头也不算什么。
  唐筠拿着刀给他剃头的时候手很稳,抖都没有抖一下,就像是一个剃了无数个脑袋的老方丈。
  “你现在发质太差了,得剃了头重新再长,放心,养几天就好了。”
  唐岳听不懂,也没什么不放心的,透过铜镜看着她的手在他头上忙活,他很快就垂下了眼,“嗯”了一声。
  刚剃完头发的那段时间,唐筠总觉得自己偷偷养了个小和尚,还是那种经常爬墙的花和尚。
  父亲给她的小厨房添了两个厨娘,每天换着花样给他们做菜,唐岳这人不挑食,什么都吃得下去,一吃就是几大碗,可唐筠的嘴已经被亚瑟教授养刁了,吃古代的菜总觉得没什么滋味,开酒楼的念头越发强烈起来。
  “你不吃了?”唐岳从碗里抬起头,看着她兴致缺缺的模样,奇怪的问道。
  “你吃吧。”唐筠看着盘子里剩下的菜,舔了舔唇,觉得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可能大家都比较注重养生吧,连多余的调料都不舍得放。
  唐筠叹口气,给小狼崽子夹了一筷子素鸡,“多吃一点,吃饱了才好练功。”
  唐岳握紧了筷子,看着堆在自己面前的碗碟,声音闷闷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唐筠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少年漆黑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他是真的不解。
  兄妹情深?还是她真的天生良善?
  这两个可能,唐岳都不信。
  他年纪不大,可他的人生经历并不匮乏,最初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后来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是在人牙子手里辗转,每次被卖,过不了多久就会到另一个人牙子手里,因为他太不听话,经常弄伤了人,长得又不够白,不够精致,身上还有伤疤,那些腌臜的地方也不肯要他。
  直到后来,他被人带到了京城,唐彪一眼就看到了他,拉开他破破烂烂的衣衫,看着他背上的胎记,眼眶发红。
  等到他大了些,被唐彪带回了府中,他才知道,背上不是什么胎记,而是被人刺了字。
  这些经历告诉他,这个世上从来不存在什么良善之人,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带着目的,虽然目的各有不同。
  他只想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只要知道了她的目的,他就可以断绝许多不该有的妄想。
  唐筠被他问得一愣,“对你好?”
  她眨眨眼,笑了起来,“这就叫对你好了?”
  唐岳抿着唇不说话。
  “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唐筠站起身,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轻巧的拍了拍手,“走吧,该念书了,小师傅!”
  头上秃了一片的少年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脸上隐隐有些发烫。
  真奇怪,她明明是在嘲笑他,他心里怎么像是吃了糖一样甜?
  唐筠对繁体字基本是两眼一抹黑,和唐岳一样站在起跑线上,两个文盲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父亲请来的夫子是上京有名的启蒙先生,写得一手好字,尤其是笔走龙蛇的行草,千金难求。
  写得一手好字的夫子看着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不规矩的字,脸都黑透了,一个劲儿的直摇头。
  一个像狗啃出来的,一个像是蚯蚓爬过,半斤八两,这样放在私塾里都要各打一顿板子的两人居然还互相不服气!
  老先生吹胡子瞪眼,看着唐筠拿着对方的字挑挑拣拣,气得想要撂挑子不干了。
  唐筠毕竟有简体字的基础,识字速度很快,只是写出来的字和她想象出来的不太一样。
  唐岳看起来态度还算认真,只是效果不太理想,学了半个月,还是一个字都不认识,活脱脱一块朽木。
  夫子去和将军告状的时候,唐岳就低着头不说话,消极反抗。
  唐筠则是站在父亲面前振振有词,理直气壮,“毛笔不听我使唤,这难道能怪我吗?”
  这难道不该怪毛笔吗?
  明明就是毛笔先动的手!
  
 
第48章 珍爱生命,远离宫斗(八)
 
  程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小女儿, 小女儿一脸无辜的和她对视。
  唐彪倒是不生气, 反正他自己的字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能认识字读几本书就行了嘛, 又不是要女儿去做大儒。
  唐彪想得开,程锦芝可想不开,小女儿才六岁, 心思玲珑,冰雪聪明, 要是真和他这个当爹的一样成日里舞刀弄枪, 她就当真要被气死了。
  程氏当即下了决定, “姝儿,日后不必跟着先生读书,娘亲自教导你。”
  唐筠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唐岳就猛地抬起头, 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
  程氏没看清, 唐彪的眼睛却十分敏锐, 将他这一瞬间的凶相看在了眼里。
  他微微皱眉, 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不乐意?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好不乐意的?
  唐筠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脸上挂着乖巧的笑,亲热的挽住了程锦枝的胳膊,娇滴滴的喊了声“娘亲”,“娘每日为家里操碎了心, 女儿哪能再让娘亲为这种小事费心?还是请夫子多多担待吧。”
  夫子表示不太想多多担待。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三岁能识字,六岁能作诗,八岁已经远近闻名,在他看来,这唐家的二位公子小姐实在不是读书做学问的料子,他也不愿为了一点酬劳每日耗在两根朽木身上。
  他拱了拱手,刚要请唐大将军另请高明,腿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让他疼得浑身一颤。
  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小石子,再等他抬头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一个字都没学会的朽木正冷冷的看着他,眼里不带一点温度,让他生生打了个哆嗦。
  这么一耽搁,夫子就忘了请辞的事。
  卧房里,唐筠正在对着字帖习字,看上去一本正经,捉着毛笔,写得一笔一划,很是工整,只可惜成品不太让人满意。
  唐筠叹口气,将毛笔拿在手上转了两圈儿,无可奈何道,“也不知道羽毛笔什么时候才能发明出来,不然我用炭火棒写字?不行,太粗了!”
  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流苏点了灯,嘴里小声的劝着小姐该早些休息,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她下意识回过头,“什么声音?”
  过来找人的少年猫着腰,偷偷藏在窗户底下,心中暗恼。
  他果然还是太笨手笨脚了,早知道动作就放轻一点了!
  流苏已经开始往外走,口中问着,“是谁啊?”
  唐岳不想被她看到自己大晚上跑过来,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汪汪汪!”
  唐筠“扑哧”一声乐出声来。
  “回来吧,流苏,没人,是野猫,不对,野狗。”
  说到“野狗”两个字,唐筠立刻笑弯了眼睛。
  流苏小声嘀咕,“这院里哪里来的野狗,不知是谁放进来的。”
  唐筠在心里回道,哪里来的?自然是从隔壁来的,不是谁放进来的,而是他自己翻墙过来的!
  只不过,不是野猫,也不是野狗,而是一头野孩子。
  居然还会汪汪汪,长出息了!
  三言两语打发了流苏,唐筠打开窗户,就看见底下蹲着个人,眼巴巴的看着她。
  “来做什么?”
  唐岳站起身,跺了跺发麻的双脚,有些讷讷的,“白天的字还有几个不会,来向你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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