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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宁归

时间:2018-10-24 10:10:48  作者:宁归
  玉微毫不吝啬地称赞:“名字很好听,但这并不是你跟着我的理由。”
  她不喜欢别人跟着她,即便他并没有带任何恶意。
  时褚的目光深深落在玉微身上,语气低如呢喃:“如果一定要一个理由,大概是喜欢。”
  姬临丝毫没受到玉微是他命定妻子的影响,他却似有些着了魔一般,在第一次看见她时便一步步朝她靠近。
  玉微挑着扇子的手轻轻一抖,折扇展开,她用折扇扇风,问:“你感受到了什么?”
  时褚被玉微突然的疑问问得一蒙,蹙眉:“风?”
  玉微收拢折扇,敲在时褚头上:“让你清醒清醒的风,别以为说喜欢,我就会让你跟着我。”
  时褚抓住玉微手中的折扇,无辜地眨眼:“可是就算娘子不让我跟,我自己也可以跟着啊。”
  他又挪步上前一寸,直接揽住玉微的腰身。
  时褚动不动地凑上来,玉微早已经习惯,她趁着时褚低头凑在她颈窝的瞬间,快速地掀黑衣人的中衣。
  时褚见黑衣人上半身露了出来,正要抬手捂住玉微的眼睛,却在看见黑衣人占据半个肩头的黑色图腾时顿住了手。
  玉微的目光也落在那块黑色的图腾上,黑色图腾精致而繁复,像是某种统一的标识。
  她挥开时褚的手,继续去掀下一个黑衣人的衣衫,这一次时褚没再拦她,而是转身去帮她掀其余黑衣人的衣衫。
  无一例外,六个黑衣人肩头都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黑色图腾。
  时褚深深地凝视着黑衣人肩头的黑色图腾,眉宇深锁,削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玉微沉默一瞬,捡起一根树枝,撬开一个黑衣人的嘴,微低下头,果真在黑衣人的牙槽下发现了毒.药。
  果真是死士。
  但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个图腾的记忆,说明委托者并不清楚这个图腾的来历。
  她侧眸,正准备问时褚,却是瞧见了他凝重的神色。
  时褚察觉到玉微的目光,沉吟片刻,道:“是皇家暗卫。”
  玉微反问:“皇家暗卫?”
  时褚收起折扇,蹲下身,指尖点在黑衣人纹有图腾的肩头,发现肩窝一寸下的距离有一点朱红色时,目光里的肯定更深:“大晏的每一任帝王都会有一支只属于自己的暗卫,暗卫只听命于皇帝,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利刃,苍淮驾崩,暗卫应当是交到了苍烨手里,但苍烨……”
  姬临和苍淮是挚友,又是苍淮临终托孤的朝中重臣,自然知晓一些关于皇家暗卫的事情,但也知晓得并不多,苍淮更没有将暗卫交给他执掌,毕竟当今帝王虽是年幼,但却是已经有了可以执掌暗卫的能力。
  玉微倏地眯起眼:“你想说苍烨没有杀我的理由?”
  时褚摇头:“非也,苍烨想除掉你倒也是有因可寻,苍烨虽为太子,但到底是罪臣之子,而你是先帝名正言顺的皇后,若是你将来反悔,反对他,只怕本就对苍烨登基有所不满的老顽固们介时便会立刻跟风再起,到那时,若是苍烨已经真正掌权倒还好说,怕只怕他还未曾掌权,那么他的皇位便会岌岌可危。”
  他侧眸,凝视着玉微:“为了防患于未然,他想除掉你,倒也是不足为奇。”
  玉微指尖轻轻点在膝上,半晌没有说话。
  上一世苍烨是下.毒毒.杀了委托者,这一世,他知道她要出宫,准备在宫外对她下手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
  若这暗卫是苍烨派出来的,那么她之前猜测苍淮没死的可能性就会被推翻。
  月圆之夜刺杀她,难道真的是巧合?
  玉微又转眸凝视向面前的黑衣人,眼角余光触及到身旁还在仔细检查黑衣人的时褚时,愣了愣,半晌,她敛了敛眼眸,收起眼里的深思,站起身:“睡觉。”
  “嗯?”时褚本来在搜黑衣人的外衫,找有没有可以进一步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什,被玉微出声一提醒,微微顿了顿手下的动作,疑惑地睨向玉微,“不找了?”
  她方才分明是准备找黑衣人身上的物什,怎么突然不找了?
  玉微翻身上树:“反正你也找得差不多了,又找不到可疑的物什,不睡还能做什么?”
  她还要留着精力去见隐渊,苍淮和苍烨的事情先放放,反正不急。
  至于时褚,她暂时也不准备甩掉他了,他既然愿意跟着,那就跟着好了,正好她月圆之夜武功会消失,多一个免费的劳力也不错,虽然是聒噪了些,但她忍忍便是。
  这一忍,就忍到了十月。
  已是深秋的十月。
  北方的十月早已经有大雪纷飞的征兆,南方却尚且在深秋,树木青葱。
  玉微凝眉望向面前高耸入云的山巅,隐阁就伫立在洛山之上,然而隐渊并不是那么好见的,她要在不被时褚发现的情况下去找隐渊,然而时褚基本每天都会缠在她身边,以致于她去隐阁的机会本就少,而她去了两次还都被拒绝了,理由是没有隐令。
  隐阁每年都会发布九十九块隐令,得隐令者得进隐阁。她来隐阁时并不知晓隐阁还有这样奇葩的规定。
  玉微头疼地扶额,她并非没想过硬闯,然而隐阁之人显然都是隐渊一手栽培,以她现在的武功,恐怕还没闯进去就已经被抓起来了。
  与其被抓,她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下山去找隐令,至少后者现实些,前者指不定抓了之后就被当作刺客直接杀了也不一定。
  玉微在半山腰站了一会儿,日头逐渐盛了起来,南方的十月尚且还热,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隐阁时貌似在后山看见一处瀑布。
  一般瀑布旁的温度都会比较低,如果现在直接回住的客栈,起码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太阳下暴晒半个时辰,想想还是算了,不如去后山凉快片刻。
  瀑布离半山腰不算远,玉微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听见了潺潺的水流声,身体周围的温度也不断降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湿润的气息。
  再往前,整个瀑布的轮廓显现在眼前。
  湍急的瀑布从镶在天中那狭窄的石缝中挤出,挤过石缝,碧绿色的水被冲成雪一般的白色,四溢在瀑布下的水潭里。
  玉微站在远处的树下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汹涌的冲力,四溢的水花似乎也飞溅了不少到她脸上。
  她的目光顺着瀑布下移,倏然,一道天青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淡色氤氲的天幕下,水中人稳稳地立在冲击力巨大的瀑布下,立如青松,清冷矜贵,天青色的广袖长袍摇曳在波澜骤起的水面上,与碧绿的水色融为一体。
  分明该是温润的世外谪仙,水中人的身上却似乎萦绕着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高贵威严,令众生甘愿臣服,连汹涌的水流流过他身边时都乖顺了十分,缓而慢地绕过他,倾泻而下。
  水中人在玉微看过去时缓缓睁开了那双墨色的眼眸,也看向玉微。
  遥遥相对,玉微却似乎看清了水中人眼中的淡然。
  那是一种万事过眼而不沉于心的清冷,似立于九天之上无情无欲的神,淡然地俯瞰着卑微的众生。
  隐渊。
  玉微脑海中忽然蹦出两个字。
  她并没有见过隐渊,但是委托者身为隐渊的未婚妻却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但也仅是见过几面,还是连对话都没有一句的见面。
 
 
第124章 太后国色(十二)
  隐渊仅是遥遥地站在瀑布下,便是看见了玉微也未曾走近半分。
  玉微运起内力踏上水面,想要走近一步与隐渊说话,瀑布声太大,除非是密声传音,否则这么远,根本不可能听见彼此的话,更别提交谈。
  然而她的足底才刚踏上水面,飞行了不远的距离,内力却是在顷刻间尽数消失,她不可置信地瞧了隐渊一眼,却发现他依旧稳稳地立在水面上,连天青色的广袖长袍都未曾被水浸染,仅是轻如浮云般摇曳在水面上。
  玉微沉下水之前,眼角余光仅看得见隐渊在一寸寸接近,她原本准备游回岸边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任由自己往水底沉下去。
  碧绿色的水逐渐没过她的下颚,她缓缓地闭上眼,雨过天青色的裙摆飘散在碧绿的潭水中,与鸦青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玉微闭着眼,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在一寸寸地往下沉下去,潭底的水越来越凉,潭心的水中静谧一片,仿佛连那水流冲下潭心的声音都已经在耳边消散,有些她已经快要遗忘的过往记忆在沉寂的静谧中逐渐浮现在她脑海中。
  关于早已经死去的姬羲。
  关于那个她终究是负了的丈夫。
  她唯一负过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但也许重来一次,她依旧会选择嫁给姬羲,无关情爱。
  姬羲……
  倏然,腰间一寸寸收紧的力道惊醒了玉微的神思,她微睁开眼眸,近在咫尺的是隐渊高贵潋华,宛如一幅浅色水墨画的容颜,他淡色的薄唇轻抿,似画卷中丹青圣手勾勒的一笔浓墨,神秘而又惊滟,连眼角眉梢都卷起三分尊贵的清冷。
  玉微深深地凝视着面前之人,她应该见过他,为什么却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或许该说,她见过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她下意识地开口,不确定地唤道:“隐渊?”
  在她的记忆里,他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可她的确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与记忆里的任何人都对不上号,而且她敢肯定,她对面前之人的熟悉并非来自于委托者对他的记忆。
  还没看见隐渊时,她的印象里的确有一个隐渊模糊的轮廓,但却不甚清晰,只有他的气质和衣着模样,想来是委托者自己对隐渊这个未婚夫也不太上心故而连他容貌都没记住的缘故,方才她在远处时也并未觉得一袭青衣的隐渊有半分熟悉感。
  甫一开口,潭中水便已经呛了不少在她喉间。
  “莫说话,屏息。”
  隐渊的声音犹如玉石相击,温润却揉合着三分清风孤月的雅致,铺陈在静谧的潭水中,尤显清冷。
  玉微立刻合上唇,但先前呛进去的水却是隐隐卡在喉咙间,她轻松了一口气,吐出唇间的水,但随着呛进来的水却越来越多,过往的溺水记忆也疯狂地涌来,随之更疯狂涌来的是关于姬羲的记忆。
  她不怕水,可她怕呛水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她眼前仿佛浮现起一层又一层的白色水泡,从她鼻息间、唇间溢出,缓慢地往上,破开在碧绿色的水中,升起在浅色的天幕下。
  倏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随之渡来的是新鲜的气息,卷着淡淡的竹香,沉在深深的潭底。
  玉微的眼眸一寸寸挪下,目光之中出现的是天青色广袖长袍与墨色发丝在仿佛静止的水流中纠缠的场景,与她的脸仅有咫尺之隔的是隐渊精致如画的容颜。
  玉微紧紧抓住隐渊的天青色长袍,更贴近他一分,汲取他唇间那股她渴求的气息。
  隐渊一手拥紧面前之人,一手微抬,修长的手轻抚在玉微发间,捋顺她在潭水中飘散的发丝:“吾妻。”
  他的声音很轻,仿若呢喃,顷刻之间消散在静谧的潭水中。
  玉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听清隐渊的话,只是从唇线的摩擦中感受到了隐渊的唇在动。
  她微眯起眼眸:“你是谁?”
  她可以肯定自己对隐渊很熟悉,可却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仿佛是记忆缺失了一块一般,又像是记忆里某个人的面容突然消失了,所以才和隐渊对不上号。
  隐渊拥着玉微渐渐往水上浮,玉微眼中的光亮逐渐盛起来,耳畔是隐渊温如玉石相击的声音:“隐渊。”
  极其简单的两个字。
  破水而出时,水珠流过脸颊,汇聚在下颚,滴落在碧绿的水中,砸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玉微脑海中的疑惑没有得到半分解释,甚至起得越来越汹涌。
  站稳身子,她侧头轻咳了两声,在水里太久,又呛了水,喉咙间像是被人勒紧一般难受,最后的溺水症状有一半是她故意装的,也有一半是真的,她是真的不喜那种窒息到难受的感觉。
  缓过神来后,玉微抓住了隐渊欲要撤回去的手臂,似不甘心般,甚至来不及道谢便质疑似地问道:“你真的是隐渊?”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在浮上水面时顷刻间消散,仅余下容貌上的熟悉。
  隐渊眉目间是常年不融的清冷,微颔首:“嗯。”
  湿透的衣衫在他的掌心下迅速变为了原先未曾落水时的干爽,片刻之间,湿透的衣衫变得清爽。
  玉微没在意身上衣衫的变化,只是又质疑地审视了隐渊一番,确定他并不会自己承认身份后便住了口,停止了自己的疑问。
  他不愿意说,她过多追问,问出来的答案也只可能是一场欺骗。这个世界留下的疑惑太多,很多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多隐渊一个也不算多。
  须臾,她微敛眸,语气沉沉:“我应该叫你隐阁主呢,还是隐少主呢?”
  隐渊云淡风轻地道:“皆可。”
  玉微唇角隐隐含笑,似笑非笑地睨向隐渊:“隐少主可还记得我是谁?”
  隐渊入世历练十年,未曾与委托者见过一面,两人尚且在隐氏家族中时,见面的次数也少得可怜,倘若面前之人真的只是隐渊,他估计可能并不记得她是谁。
  隐渊的目光淡淡地落在玉微姿色天成的眉目间,片刻后,无波无澜地道:“玉氏嫡系嫡长女。”
  玉微上前一步,迎上隐渊那双黑如墨玉的眼眸,语气里是再认真不过的质问:“如此,隐少主可还记得我的另一重身份?”
  他的眼中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纱,隔绝了外人的窥探,她完全无法从他的表情,甚至眼睛窥探他的半分情绪,他仿佛真的是无欲无求的神祗,遥不可及而又近在咫尺。
  本该是矛盾至极的两种感觉却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甚至丝毫不显得违和。
  对视片刻,隐渊抬步往潭边的凉亭走去:“自然记得。”
  玉微跟上隐渊的脚步,隐渊还记得她是谁最好,他若是记不得,少不了需要她亲自解释一番。现在记得,倒也省去了她不少力气。
  玉微在隐渊颔首示意的目光下坐在了他的对面,郑重地道:“言卿可否恳求少主一件事。”
  “言卿”是委托者的字。
  隐渊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拨弄了两下圆桌上的古琴:“玉小姐请讲。”
  断断续续的琴声无孔不入地钻入了玉微的耳中,虽未弹出一个完整的音调,但却能从那断续的琴声里听出弹琴者琴艺的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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