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女子趴着,说完,立马又俯身,软软的唇迅速的落在他手背,他捂着额头的手,立马滚烫滚烫的,连颤了几下,彻底僵住。
然后僵硬的感受着有什么顺着脸颊往下慢条斯理的舔着,咬着,然直至唇角,湿湿滑滑的什么东西敲开他的唇,磕磕碰碰的不知道在干嘛。
那感觉……真的像啃羊肉。
萧扬回过神了,颤着手,打算掰起那脑袋,逃出生天。
一暖呼呼的手顺着身侧,径直滑向腰带,腰带干脆利落的从他身上抽离,小羊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手握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唇角来点空隙,唇齿微开,颤着道:“琳……琳琅……”
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啊!
宁琳琅少年时,嚣张,肆意,专行,永远只有她想做的,没有她想做还做不成的,尤其是喝醉的时候……一手堵上那只嘴,自己继续啃。
萧扬:“……”
他睁着双眼,看着头顶,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他双手捏了捏,青筋暴起,又死死压下。
昔日九连,清风徐徐,救他护他教他的都是她,她站在山顶之上,笑看世间险恶,转头能笑得冷漠疏离,一脚将他踹入险境。
繁华京城,隐入人群,决心不再牵扯的是她,最后宽广道上,不堪欺侮,拦截士兵的也是她。
萧扬拳头捏了捏,双手抬了抬,停在半空间,复而放下,胸口立马凉了一大片。
被扒了……
他嘴角抽了抽,火气噌噌直冒,犹如曾经的某一天,某人坐在树上,晃着两条腿,看着他在下面认真的喂小羊吃草。
她当时说什么了?
萧扬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很欠揍,他气得不行,向来规矩的他,被气得一脚猛踹那树,愣是把人从树上给踹了下来,看着人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他很解气。
就是这混蛋摔成那样,还能笑得那么猖狂!
他眼眸怒气满满的睁了睁,咫尺之间,人很安静的闭着眼,睫毛微颤,乖乖巧巧,忽的当日的火气冲天,化成了暖暖春水。
溪水潺潺的山涧,她被他指挥着捕了两条鱼,虽然是他技能不行,捕完后偷偷的窝在偏僻角落,烤着,吃着,吃完的人会意犹未尽还厚颜无耻的盯着他手中的半条。
他躺着,愣愣的,一双手又抬了抬,半空虚握了下,不知道该放哪,衣裳尽被解,趴着的人抬起脑袋,看着他,估摸着在想,下面从哪入口。
萧扬手顿了顿,最终慢慢回抱住身上那个不安分的,曾经说过不碰他一下的,唇齿相交着。
多年来,藏了好久,埋了好久,几次打算破壳而出又被他狠狠压下的什么东西,瞬间破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生根发芽,再也埋不住。
四周温度越来越高,萧扬猛的翻了个身,位置终于颠倒,或者普通了一下,他望着底下的人,死死的望着,一双眼濒临爆发的边缘,曾经念头断干净了的……
琳琅迷茫的看着,猛的,刚刚温顺的小羊忽的落下。
一夜,青丝纠/缠。
待到东方微白,琳琅醒了……
浑身上下跟被什么碾压过一样……
伸手揉揉脑袋,一条多出来的手臂,正压着她,这不算可怕,可怕的是这条手臂光/溜溜的……
她僵硬的转了个头,萧扬那张脸近在咫尺,睫毛长长,一脸安详。
自己另一手正抵在他同样光/溜溜的胸膛……
小绵羊嘴角含笑着,大概半睡半醒间发现搂着的人松了,手下动了动,人往怀里一揽,头搁在了她脖子上,噌了下,嗅了下,又睡了回去。
琳琅:“……”
作孽啊,她怎么就把他吃干抹净了?洗洗,能当做他依旧白白净净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咩:“你说啥?”
琳琅:“什么也没说……”
这章太难码了,码了好久了,估摸着明天会修修,不要以为二更……
第49章 怂啊怂啊
萧扬醒过来了, 手下下意识的捞了捞, 空荡荡的, 连只胳膊都没捞到眼睛立马惊恐一睁, 坐起来, 头一转,在一旁高高堆起的酒坛边上, 看到人负手而立。
那背影很像什么世外高人在思索什么天下大事,正经无比。
萧扬看着, 一手拄着脑袋,欣赏那背影,他很想知道, 她思索出怎么解决这堵酒墙的方法了没他笑了笑, 一手摸上一旁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心头暖暖的。
他知道的,这家伙懒,还一到他面前就原形毕露, 别说叠好,她能不乱扔就不错了。
宁琳琅站着,听着身后稀簌穿衣的声音, 立马抖了抖。
刚刚数到哪了?
哦,他不生气。
她接着数, 生气,不生气,生气.....
宁琳琅仔细想了想, 从五年前起,打小羊羔主意的人下场都是什么?
第一个,他自己上赶着被拐,所以,是她出手烧了人院子,他感动的望着她。
第二个,他自己逮着人,扔掉一切风度,把人揍的面目全非。
第三个,被含笑的摸了下手,立马捡起路边树枝,打的人落荒而逃,霸气无比。
第四个,就看了他一眼,立马被他一脚踹下山,蛮横非常。
嗯,下场都不太好……
所以,她这个直接把人啃的连渣都不剩的,下场会是什么?
她想完,目触所及的酒坛也数完了,最后一坛标志着....他生气。
宁琳琅心肝苦着,很苦很苦,无论是现实还是天意,都在告诉她,咩咩会很生气.....
萧扬起身过来,还没开口说什么,宁琳琅立马眉头紧锁,一脸严肃的背对着他,讲正事:“你说,外面现在情况如何?”
边说,手下边死死掐着自己,不让自己发抖,没办法,她理亏,她想不怂都难,这还是头一回,怂成这.....
萧扬愣了下,刚刚还想找她说点有的没的,现在立即正色道:“不清楚, 不过应该不正常。”
正事很重要,温存...... 只能稍稍推推。
琳琅微微松口气,太清楚小羊碰到正事时会怎么做了,她接着扯正事:“你说,赵谦他们会怎么处理那封密函。
萧扬困惑着,好像哪不对劲
他打量着人回道:“得看他们脑子,脑子好用,不动声色帮救兵,脑子不好用,直接了当去衙门。”
琳琅点了点头,咬了咬唇,脑子转啊转的,想正事,分散人注意力,能多活一会是一会。
她又道:“你说,他们找到沈夫人了没?”
话音刚落,萧扬脸立马黑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前一刻搬救兵的人,下一刻怎么可能去找沈夫人?
所以,这家伙在岔开话题,死命不让他提昨晚的事!
换句话说,这混蛋打算吃了不认账! !
琳琅偷偷转头,刚刚回话很正常,所以,会不会其实他不生气?
眼睛粗粗一瞥,心口拔凉拔凉的,咩咩脸好黑啊......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看他脸色的.....
还以为,万一能看到他脸色好好的,万一还红润润的......
所以,万一果然是万一。
她低头,干事,搬酒坛,做错事的人,少说话。
萧扬看着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通身开始泛冷。
外面,马府的人急急忙忙打开门,入目所及,一大片的酒坛。
管家:“……”
“二位公子大晚上不睡觉....”他嘴角抽了下,看着满满酒坛,“搬酒坛?”
门外管家的话传进来,身侧突然一阵寒气爆发,宁琳琅打了个哆嗦。
马府的要不要这么跟她犯冲一句话,直插她两刀。
赵谦站在门外,等他们,看着马府的人一个个脸上挂着一言难尽,里面关着的是不是脑抽的表情,一坛一坛的把酒往外搬。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么折腾人的主意肯定是宁琳琅那个没正经的出的,豫亲王是不会有这个馊主意的。
所以,一路来,他们三个十分怀疑萧扬的眼光跟喜好,找了这么个时时气自己的。
半个时辰后,酒坛搬完了,堆在门两边,像是在夹道欢迎里面两个出来。
萧扬冷着张脸出门,宁琳琅在后面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跟着。
赵谦立马上前,拱手,道:“公子.....”
萧扬停下来,一身气度,望着远处太阳初升,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味道。
赵谦抖了下,那句问候死在喉咙里出不来。
萧扬又微微斜睨了下,用着久居上位的语气不满道:“太慢。”
这表情,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再熟悉不过,心里素质再差点的,能立马把自己干的事合盘托出。
赵谦咽了咽口水,突然懂了那些官员的恐惧,明明一路_上都没这感觉的.....
他小心回着:“公子,是小人不是。”
琳琅看着人,仰天叹了下,他穿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吗衣服下那块地擦得干干净净吗?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月牙白的衣服,脏兮兮的,用来给他擦地了....
所以,能少生点气吗?她心酸。
马府一众下人,刚大汗淋漓的搬完,站在一旁,现在大气不敢出一声,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未来姑爷在生气。
管家擦了擦额头被吓出来的薄汗,上前道:“委屈两位公子.....”
萧扬看向他,嘴角冷冷一翘,立马挥袖而去,琳琅跟赵谦赶忙跟上。
赵谦走在后面,想说话又不敢说。
琳琅走着,觉得自己现在只能干正事,问道:“你们昨日做了什么?”
赵谦松了口气,好歹他们做的事可以上报下,立马低声道:“昨天,看到那封信,又听人说你们被带走了,刘方跟孙撤就带着信去最近的城围营搬救兵。估摸着三天后会到。”
琳琅点了点头,训练出来的世家公子模样莫名此刻出来了点,她沈着声:“那沈夫人找到没?”
赵谦斟酌了下,道:“算找到,也算没找到。”
“嗯,怎么说?”琳琅眉头微皱。
“你们附近那把火,好像有人看到是她放的,但之后,又不知道去哪了。”
“啊?”琳琅停了下来,前头走着的人也停了下来。
萧扬眉头皱了皱,附近有走水?
琳琅呆呆的问着:“附近着火了吗?”
赵谦:“……”
那么大的火,旁边都烧焦了!他们居然没看到看不到就算了,焦味那么大,难道没闻到?
“你们两个昨晚到底干嘛了?”他震惊的问着,一出来,两个都不对劲,还是关了一晚上,两人脑子关坏了?
向来做正事的,莫名其妙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两白银,向来不干正事的,居然主动正正经经,像个合格主子?
琳琅看向遥遥走在前面的人,人毫无反应,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心头又凉了半截,他发的火果然好大.....
“赵谦,万一你哪天强行把一规规矩矩的姑娘睡了怎么办?”她愁苦着。
赵谦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前面走着的一眼,实在看不出萧扬有把哪家姑娘睡了的痕迹。倒更像是她把哪个姑娘睡了.....
他道:“不存在的。我们虽然不着调,但强抢民女是不会干的。”
琳琅又被猝不及防的戳了一刀,赵谦都不会干的事,让她给干了....
“.万……万一呢?”
赵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性别不符,强抢不了姑娘,他都要跟她绝交。他们虽然风流,爱调戏,但底线还是守着的。
他道:“那就娶回家,总得对人负责吧。”
琳琅:“……”
她倒想啊.....
但,她总不好把人吃完,还要抢人家未来王妃的位置吧?
“那万一人家不愿意呢....”她郁闷着道。
赵谦:“……”
“那她可能更想自尽,你可以选择送三尺白绫给她,她一定很感激!”
琳琅:“....”
那还是让被摧残的小白羊生她气吧,至少不会上吊自杀,祭奠没了的清白。
“对了,还有件事很古怪。”赵谦突然想起来,刚刚差点被她莫名其妙的绕忘了。
“嗯,什么事?”她望着前面那身影,轻叹了口气,会不会一辈子不理她?
赵谦:“昨天我来要人的时候,他们非但不交出你们,还好生招待着我。”
琳琅心不在焉的点头。
“然后,半夜,我住的西厢着火,要不是我反应快,大概现在成碳了。”
琳琅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估摸着昨夜马家看到他很高兴,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当诱饵。
“然后,不久,马家又拿下其它厢房的公子,说要治罪,现在在前头问罪。”
琳琅顿了顿,看向前方,不知道人听到没,想弄清楚,去前面才是最好的,但现在她不敢去问.....
好在萧扬拐了几个弯,拦下一人,问道:“犯事的那几个在哪!”
她松了口气,跟着赵谦在后头走着,她又问道:“对了,赵谦。”
“嗯?还有什么事?”
“介绍下你们这两天的解语花,好不?”她有气无力的问着,现在小羊的火,她没底气灭,随随便便上去,她没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赵谦惊恐一吼:“你要去青楼! ”
前面的萧扬脚步顿了下,嘴角阴惨惨的翘起,又被他死死压下去,一手捏得青筋暴起, 还打算去青楼 !
琳琅点了点头,好歹得让她知道,这种情况下,怎么让人消气,问赵谦已经没指望了,她还是问经历丰富的比较好。按现在这样子,他可能是看都不想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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