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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原配——漫步长安

时间:2018-11-15 10:58:36  作者:漫步长安
  然她与方氏,实在称不上母女,连普通的亲人都谈不上,说是仇敌还差不多。仇人之间,除了阴谋陷害,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往来。
  「父亲虽不能言语,但看着精神尚可。母亲,侯府里还有一摊的事情。女儿实在是放心不下,待安置好再来看望父亲,您看可好?」
  「呜…母亲知道你事多,可是你父亲突然变成这样,母亲心里…也罢,你是出嫁女,哪能留宿娘家,是母亲强人所难…」
  方氏哭着,几欲晕厥。
  「慈妹妹,你怎么如此狠心?难不成真是嫁人后,就与娘家生分?家中遭此突变,我与母亲六神无主,还望妹妹你不计前嫌帮衬一把…」
  这母女俩是要强留她,那么她更不留下。
  「母亲,请恕女儿不孝。实在是前段时间的传言让侯爷大为不满,他说咱们将军府内宅混乱,不知避嫌。居然任由外男进出,若不是如此,别人也不会传女儿和沈表哥的闲话。若是女儿今日留宿,明日又传出些什么…」
  宁王猛地挑一下眉,玩味地看着她。
  她低垂着头,看起来娇美柔弱。若不是两位王爷在,只怕她早已抬头挺胸,把方氏母女骂个狗血淋头。
  这母女俩人心毒至此,她敢肯定,郁亮会瘫倒在榻。除了其它的原因,还有一个必定是逼她回将军府。
  她们是打算釜底抽薪,孤注一掷。
  所以即便是两位殿下在场,她们也要坚持留自己过夜。
  方氏脸色变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这死丫头如此敢说。居然能当着两位王爷的面,揭自己的老底。
  若是今日不能把死丫头留下来,下次就没有机会了。
  她低头垂泪,实则飞快地盘算着。
  郁霜清心下大急,若是放死丫头走,所有的计划都白白浪费。人心势利,沈表哥最是墙头草,若不是母亲许下重金,只怕这次他就不会配合。
  再等下次,不知又有什么变故。
  「慈妹妹…你好狠的心哪!你只顾着婆家,难不成连娘家都不要了吗?」
  郁云慈抽泣声渐大,什么娘家?要不是碍着有人在,她真想抽郁霜清两个嘴巴。哪个娘家人千方百计想陷害出嫁的姑娘?
  「那…我就留下来吧。若是侯爷震怒,一气之下休了我…我…」
  演戏谁不会。
  她都把事情说得如此严重,若是留宿会被侯府休弃。要真是顾些脸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强留她。
  但郁霜清已是不管不顾,闻言大喜,就要来拉她。
  方氏呆愣着,像是吓到了。
  「慢着。」贤王出声,「郁将军病情已稳,景夫人便是先回府一趟再来探望也不迟。若真是因为留宿娘家,害得他们夫妻反目,分道扬镳岂不是罪过。」
  「正是,不如让景夫人先回去,待与景侯爷说明缘由夫妻二人一起登门,更显孝道。」
  宁王跟着帮腔,郁云慈心头大喜。
  这下,端看方氏母女要不要脸了。
  郁霜清不想放手,方氏已经权衡好,低声道:「是臣妇想岔了,只想着留下慈姐儿,给自己当个主心骨。没有想到她现在是景家妇,自是要以景家为先。」
  「慈姐儿,你不怪娘吧?」
  「不怪。」
  「如此,告辞。」
  宁王先抬脚,走在前面。
  贤王不放心,看郁云慈跟着离开,才不急不慢地先她一步。
  出了将军府,各自分开。
  她正要上马车之际,宁王恰巧从马车边经过。
  桃花眼眨了眨,用扇子遮住唇形,压低声音道:「今日本王相帮,景夫人要如何还情?」
  他离得近,近到能清楚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不知是从哪里沾的,奇怪的是并不刺鼻,也不难闻。甚至淡雅宜人,很是清爽。
  明明是贤王先出言帮忙的,他不过是跟着附和。现在把恩情全归到自己身上,真是有些不要脸。这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臣妇感谢殿下,实在是不知如何回报。若不然,臣妇给殿下磕个头?」
  宁王唇翘起,桃花眼里闪过利光。
  这妇人,当真是个狡猾的。
  他收起折扇,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这么聪明的脑袋,若是磕破了本王会心疼的。」
  「……」
  登徒子,竟敢调戏臣妻!
  她心里骂着,脸上一片懵然。
  宁王又眨了一下眼,桃花眼笑着,潇洒地离开。
  她长舒一口气,暗道宁王真是…明明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非要装成浪荡子的模样。这天家的龙子凤孙,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那边贤王恰巧望过来,眼神疑惑,二皇兄什么时候与景夫人交情好了?
  他走过来,担忧地问:「景夫人…你没事吧?」
  她无奈叹息,面露茫然之色。「臣妇没事,只是臣妇太过愚笨,竟然听不懂宁王殿下的话。」
  「听不懂最好,景夫人不用放在心上。」贤王说着,小大人般地背着手离开。
  皇家的子孙,全是人精。
  她感慨着,快速钻进马车。
 
 
第61章 好茶
  马车行驶起来,不想又被人在半途拦下。
  她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似乎古人极喜欢截马车,或许她运气特别的好。但凡是乘马车出门,就一定会途中被人拦住。
  这一次又是谁?
  左四的声音传进来,却原来是久未想起的陆环佩。
  照理说,杜氏母女现在应该在京外的陆家。就算是与沈绍陵订下亲事,理应在陆家待嫁,怎么还在京中晃悠,莫不是还对侯府心不死?
  传画已掀帘出去,简单询问。
  马车里的郁云慈听到陆环佩的声音,原来是为那嫁妆而来。侯爷曾许给杜氏母女一副嫁妆,陆环佩是想来讨要嫁妆。
  「表嫂,环佩谨记男女大妨,不愿登门见表哥。也是今日赶巧,能在这里遇到表嫂…」
  她心里嗤笑,什么男女大妨,陆环佩说这句话,真是笑掉大牙。一个千方百计想爬床的表妹,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礼数。
  怕是之前被侯爷下了脸面,抹不开面子进侯府,所以才故意堵她。
  「此事我已悉知,你把如今的住处给我,我到时候派人送过去。」
  「不敢劳烦表嫂派人,环佩定当亲自去取。」
  郁云慈没有在此事上与她过多争论,传画进来后就命车夫继续前进。
  回到侯府时,景修玄还没有归来。倒是庭生带着几个侍卫正要出门,看她全须全尾地回来,如释重负。
  她心下感动,庭生的架式明显是去将军府接自己。见她安全回来,他朝几个侍卫挥了一下手,侍卫们散开,各自归到自己的位置。
  「师母,师父临时出京,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侯爷离京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她莫名觉得有些苦涩,侯爷确实没有与她交待的必要。她不是对方真正的妻子,他出门公干,又怎么会与她细说行程。
  庭生观她面色,道:「师父必是怕师母担心,所以才瞒着没讲。京郊玉贞观匪徒扮成道士,为祸一方。陛下震怒,命京外各县彻查当地山林。不想果然在京外两百里外的虎圩峡发现了山匪的踪迹。师父正是奉旨出京剿匪,恐怕得有好几日才能回京。」
  原来如此。
  她只道太平盛世,不想京外两百里外都能有山匪为祸。可见古代危机重重,她一个女子,想要独身在外生存,怕是极为艰难。
  也罢,本就打算做个看客,还是窝在豪门内宅。坐看京中锦绣风云,享享异世安乐吧。
  侯爷不在家,将军府那边总得要再寻个妥当的法子。
  将军府不能再去,今日有宁王与贤王两位王爷做保,她才能顺利脱身。若是仅她一人,只怕方氏定会撕破脸皮,无论如何也要强留她。
  一想到对方的打算,她即惊又怒。
  刚穿越而来的那种危机感重新冒头,尤其是侯爷不在身边,她突然觉得无所依靠。那个男人虽然为人冷清,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主心骨。
  送走庭生后,她便回屋换上素色的衣服,闭门不出。
  夜里,采青请了大夫,大夫一夜被唤进侯府三回。下人们都知道,自家夫人因将军病重一事,伤心到卧病不起。
  第二天,将军府没有动静。
  第三天,杜氏和陆环佩登门,她没有起身。那副嫁妆早已备好,是侯府管事经的手,一应规制都按照陆环佩的身份来。
  杜氏母女想来探病,被传画挡回去。她前两日装高热发病,现在以高热过后起风疹能传染他人为由,杜绝了一切想登门的人。
  但并没有拦住成冰兰。
  成冰兰是她的长辈,又是带着成国公府的慰问而来,硬闯进她的屋子。
  两人隔着纱帘,坐着说话。
  成冰兰问候了几句,就要起身掀开帘子。
  「七姨,我这一身都起了风疹,若是传到你的身上,云慈的罪过就大了。」
  「没事,我自幼研习道经,长在山中,自是跟师父学过不少治病救人的妙方。寻常的病症难不倒我,反倒是还能给你开上方剂,让你早些痊愈。」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她再阻拦恐怕就说不过去。她索性由着对方掀开帘子,故做害羞地低着头。
  便是低着头,脖子上的红疹已经让人触目惊心。
  成冰兰眯起眼,这死丫头居然不是装的。
  郁云慈防着方氏母女,怎么可能弄假来骗人。身上的红疹自然都是真的,却不是能传染的风疹。
  她很感谢自己的专业,让她很随意就能在园子里找到几种使人过敏的野草。混合捣烂成汁,涂抹在露出的肌肤上,便有了此时的效果。
  尤其是脸上,布满红红的疹子,成片成片的,看着让人头皮发麻。成冰兰起先被她的样子骇到,尔后欢喜起来。
  这样一张脸,就该烂掉!
  「七姨,你真的有法子治好我的风疹吗?」郁云慈问着,脸上充满期盼。
  成冰兰哪里会治,就算是能治也不会替她诊治。心里巴不得她的脸永远不会好,最好是烂到流脓,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这…实在是太严重了些,恐怕七姨无能为力。」
  「我就知道…」郁云慈难过地低下头去,语气伤感,「这风疹什么时候不起,偏近几天长出来。我父亲…可是我如今的模样,怎么能出门见人?」
  成冰兰假意安慰她几句,匆忙离开,一副生怕被她传染的模样。
  她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红疹看起来更加恐怖。成冰兰的反应倒是让她有了新的打算,原本她是想堵方氏母女的嘴。
  现在看来,若是要堵嘴,不如借他人之口。
  接下来探病的人她都勉强接见,让那些人把话传出去。她就不信,她现在这副模样,方氏还会执意要求她去将军府侍疾。
  其实来探病的人并不多,一则是她没有朋友,二则是侯爷自己向来孤冷,独来独往,也没什么好友。
  能登门探访的都是碍于交际,礼尚往来而已。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程八居然会上门。
  程八虽是满脸的嫌弃,却没有同别人一样看清她的面容后,就唯恐避之不及。反而是饶有兴趣地围着她看,嘴里啧啧出声。
  「幸好景侯爷不在,要是看到你的这副尊容…啧……」
  「程八小姐此言差矣,花无百日红,便是没有起风疹,亦会容颜老去不堪忍睹。到那时候,自有鲜亮的颜色。若真是爱色的男子,总归有他嫌弃你的一天,不过是早晚而已。」
  程八瞪大眼,「你倒是豁达。」
  「我只是不想憋屈死自己。」
  程八在离她身边最近的凳子上坐下,不停地打量着她,「其实…仔细一看,也没那么丑陋…」
  她哑然失笑,敢情程八小姐是在安慰她。这样的安慰之法,还真是别致。「那是…我本就天生丽质,长几个红疹算什么。十天半个月之后,我又是一个大美人儿。」
  「脸皮真够厚的。」
  程八不齿,却没有出言讽刺。「你这一病也好,省得要去将军府里受气。你恐怕不知道,你娘家那个继母最近上窜下跳的,依我看,保不齐又在憋什么坏水。」
  郁云慈很意外,程八看着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能看出事情的本质。连方氏要使坏都能看出来,着实不容小觑。
  「多谢程八小姐相告。」
  「得了,能得你一句好话,我这一趟也没算白来。你放心,我虽然爱慕景侯爷,却不屑私下使手段争抢。我只恨自己不够胆子大,没能死缠烂打,让他同意娶我为妻。」
  死缠烂打?
  这姑娘可真说得出口,郁云慈有些同情起侯爷。侯爷情商低不假,但被这样一个性子刚烈的女子纠缠,恐怕不胜其烦吧。
  怪不得避如洪水猛兽。
  程八离开后,侯府总算是清静下来。
  与此同时,方氏母女气得差点咬碎银牙。那死丫头果然狡猾,故意与两位王爷一起登门,害她们不能强留。
  无奈放走后,又传出她突发风疹的事情。
  所有去侯府的人都能证明,她确实是浑身起了风诊。自己就算是再不甘心,也无计可施。否则京中那些好事之人的唾沫都能把自己淹死。
  难不成,真的就让那死丫头在背后偷笑?
  不,不行!
  一定还有其它的法子。
  方氏阴着脸,在郁亮的屋子里来回走着。郁亮呜呜出声,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让婆子上前查看。
  郁亮悔恨欲死,慈姐儿说得对,方氏给他当妾,就是有所图。
  现在他没用了,方氏哪里还有往温存小意的样子。可能又让慈姐儿说中了,他之所以还能喘气,是因为他还有用。
  那婆子动作粗鲁,手上全是老茧,不光是弄得他不舒服。而且帮他小解后连裤子都没有提好,就匆忙出去洗恭壶。
  他睁着眼,看着帐顶。
  脑海中不知不觉就出现成氏的模样,成氏是真正的世家贵女。长得貌美,为人端庄。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没有根基的武将,得知成国公府有意下嫁嫡长女,喜得他几夜没有合眼。
  成氏那样的女子,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就算是冷清了些,他想只要他真心相待,对方就是铁石做的心,也会被他捂热。
  可是他错了,成氏不光是铁石心肠,她根本就是无心之人。无论自己如何做,在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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