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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一头酸菜鱼

时间:2018-11-19 10:34:16  作者:一头酸菜鱼
  萧将军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照时间来算,你参加的那届恩科,就是因为星星的出生,太上皇高兴,才特意开的。”
  江绯白想想,点点头,没想到他和星星的缘分,从那时候就开始了,也露出怀念的神色。
  “星星出生时,因为太子妃在孕中操劳过度又意外早产,导致他身体一直很虚弱。
  太上皇当时请了大德寺的若兰大师去瞧,若兰大师也只说是母体带来的病症,只能慢慢将养着。”
  “结果有一天,因为宫人照常开了窗户,下午天气突变,星星有点着凉,太上皇亲自处理了大批宫人,太医院的太医忙了小半个月,星星才险险的度过难关。”
  “那场风寒虽然过了,但是星星身体一直不好,三两天就小病一场,正常孩子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先天体弱的孩子。”
  “后来,有人上言,说是皇室中向来有把自家体弱的孩子养在大臣家中,待成年后在接回来的习惯,太上皇病急乱投医,就在京中选了太子妃的母家来暗中抚养星星。”
  “本来事情做得很隐秘,朝中就当时的皇上,太子以及太子妃娘家的家主知道,但不知怎地,消息泄露,屡屡有人对不到一岁的星星动手,最后,太上皇痛定思痛,决定换一家更可靠的人来抚养星星。”
  “那年太上皇昭我回京,就是想把人交给我,但是我要是带一个孩子离京,肯定会泄露消息,引起别人的猜疑。”
  “于是,我就让人在京中放出流言,模棱两可的说星星是我北疆好友家流落在外的孩子,我只是顺便把人带回去。”
  “我一路都在思量,觉得将军府突然多出一个孩子,虽说离京城千里之遥,但要是有心人追查,还是能发现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养在你家。我那时就觉得这么多人中,就你小子是个心眼多又没有坏心思的,最后选定了你。”
  “今日宁王带来的圣旨,星星作为今上唯一的嫡出,是时候学习帝王之道,以后每半个月,京中就快马加鞭送来朝中的大小公文,让你上心点教导。”
  江绯白准备在倒一杯酒,晃晃酒坛子,发现已经空了,扶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院子。
  萧大管家眼神锐利的站在院子门口,要是平时,江绯白肯定要和他打趣几句,但是今日双方都没有那个心思。
  江绯白在萧大管家担忧的目光中,脚步虚浮的离开将军府,边走边想:让我教导皇子,这是要我做太傅了。
  呵,真是看得起我。
  江绯白回家在书房枯坐了一夜,秦灵槐从庄子急急赶回来,想问问白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福管家站在书房门口:“夫人,大人脸色不好,吩咐老奴,不让人进去打扰。”说完,对秦灵槐施礼,佝偻着身子走了。
  秦灵槐看福管家唉声叹气的走出小院子,这家里江绯白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别看平日里谁都能爬到江绯白头上。
  但是像今天一样,要是江绯白心情不好,全家就没有一个人心里踏实的。
  秦灵槐在书房外等到月上中天,推开书房门走进去,江绯白抬头,等秦灵槐走近时,才感到对方身上的凉意。
  急急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用自己的双手握着秦灵槐的手给对方取暖,“阿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生病了,我该怎么办?”
  秦灵槐觉得江绯白今天特别脆弱,有些疑惑,又不想现在问出来让他更加难过。
  江绯白把秦灵槐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的头靠在秦灵槐肩上,“阿姐,我今天才记起,星星原不是咱两生的孩子。”
  秦灵槐一愣,怔怔的说:“是啊,要不是你说,我都要忘了,我不是星星的母亲了。”
  两人因为这件事情,都没了说话的兴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秦灵槐倒是不想知道江绯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了,总之人还在,就好。
  第二天一早,江绯白就把在各处野的孩子都叫回家里,在书房里,江绯白稳稳心神。
  “你们一个个的已经不小了,这几年也都多多少少的历练了一阵,以往大哥不放心你们出去,才拘着你们,现下,我觉得时机到了,你们可以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了。”
  几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因为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来得有点太突然。
  江绯白垂下眼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
  “绯染,你一直想去南方富饶之地闯一闯,下个月家里有一支一路南下,直接到云南的商队,你们都知道,这支商队以前一直是以收集消息,探测地形为主。”
  “你们都知道这支商队虽然不赚钱,甚至经常往里搭钱,但却是咱们家最重要的一支。”
  “现在大哥把这支商队交给你,最主要的还是收集消息,你可以试着做一些其他你想做的事,到时候有要求,其他商队会配合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两年内,要做出效果。”
  “林随波老先生当年与云南安王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他在云南还有不小的势力,会有人和你接触的。”
  江家这些年从北到南的商队,在江绯白的有意引导下,发展的都不错,唯一最偏远的云南,物产非富,就是一直无法深入。
  现在,那边不仅有林随波的势力可以借助,京城盛国公府也和江家搭上了关系。
  然后不等江绯染说话,继续对沈映康说:“我给京里好友曲舟歌去了信,让他帮着活动活动,京城附近有个靖泰县,知县是从七品,我希望那里是你人生的新起点。大概下月就会有消息,你提前准备准备。”
  “映洛,你喜好算学,但是算学并不是一味的闭门造车,现在北疆的环境已经不能让你有所进益了,东林书院的院长是我先生,你大嫂的舅舅,东林书院里有许多精通算学的人,我希望你可以把咱们家的算学在那里传扬开来。”
  “我会给秦先生书信一封,让你以交流学习的名义去东林书院,你回去后和同窗商量一番,带十几个擅长算学的一起去,下月和映康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映决,你向来喜好军中事物,我会向大将军说明,你先去军中任个正七品的致果校尉,以后的路会很辛苦,大哥希望你能努力,当然万一受不了,可以回来,大哥可以养你一辈子。”
  “映净,你一直在研究大哥给你的物理书,现在,到了该实际检验一下的时候,你就带人去闻喜县支援在哪里给黄河天险建桥,以致于困在那里回不来,还没有毕业的人,大哥等你们名扬天下的时候。”
  “杏仁儿,以往你想去外面闯一闯,家里出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答应,这次,让林万里和他的兄弟跟着你,在除了打架的事情上,一切都听林万里的。你就放心的去江湖上闯荡吧,要是我收到林万里说你闯祸的事情,你就只能乖乖的回来了,知道吗?”
  “至于灵儿,女子书院还离不开你,你就好好在书院教书育人。”
  大家看江绯白一次性安排了所有人的事情,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担忧的看着江绯白。
  江绯白环视几人一圈,“大哥尽量按照你们的喜好,给你们现在最好的安排,要是有什么意见,现在就提出来,走出这个门,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沈映康代表众人发言:“大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绯白摇摇头,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家里昨天来客人了,我也给你们交个底,那人是今上的同胞弟弟,当今五皇子宁王殿下萧佑宁,人家今年也是十八,被今上打发来咱们这穷乡僻壤,还能安之若泰。”
  “大哥才猛然惊觉,以往对于你们太过纵容保护了,对你们反而不好。绯染今年都二十了,灵儿也年满十八,映康已经十六,我这是耽搁了你们啊。”
  “索性,老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就将你们一次全部打发出去,你们不仅要好好完成大哥的吩咐,最好把自己的人生大事也解决了,想想给你们一群光棍找媳妇儿,我就脑仁儿疼的厉害。”
  几人听江绯白讲话,还是他一贯的风格,没听出什么破绽,又对视一眼,沈映康对江绯白说:“大哥,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家里养了我们这么多年,我们也该帮你分担一些压力,我们在外面会好好做事,不会丢咱们江家的脸面的。”
  江绯白被沈映康的话说的心里暖暖的,这几人虽说是他的弟妹,但是他一直操的是当父母的心,现在听到弟弟懂事的宽慰话,觉得这些年养着他们值了。
  “大哥给你们准备了些人,都是这些年大哥私下里慢慢寻来的,你们出去后,管家会带你们去见见,提前和他们熟悉熟悉,他们以后就是你们身边最值得信赖的人了。”
  几人应是,走出书房。
  他们早就有为江绯白分担压力的想法,只是江绯白一直觉得他们还是孩子,不放心他们出去。
  今天的事情虽然突然,但是他们几人也是有心里准备的。
  江绯白坐在桌边发呆,他觉得他得为未来提早做准备了,星星虽说是今上唯一的嫡子,但他现在才七岁,以后的事情就很难说了。
  他得让江家,让星星有底气面对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星星已经和江家是一体,分都分不开。
  要是星星能顺利问鼎那个位置,江家自然会平安无事,要是中途出现什么事情,江家就得有保全自家和星星的能力。
  所以,昨天萧将军才对江绯白那么愧疚,他知道江绯白厌恶卷进朝廷风波里,但是他把星星寄养在江家,让江绯白成了天然的星星一派的,扯都扯不开。
  江绯白现在的重点不是牵扯进未来可能的朝廷争斗中,而是单纯的想要有力量保全自家的孩子。
 
 
第99章 误会
  在他看来,不管星星的亲爹是谁,星星都是江家的孩子,是他江绯白的孩子,这么想着,心里隐隐有一种要把自己儿子送上皇位的激动感和压力。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星星也不在意每天自己爹爹给他看书房里的公文,从小到大,他都见过多少爹爹衙门里的公文了。
  小时候学爹爹画乌龟时,没有顺手的纸张,还在公文上画过乌龟呢。
  阳阳还是没心没肺的跟在哥哥身后跑,只有刘氏整天长吁短叹的在江绯白和秦灵槐身边说:“好好地一大家子,就连杏仁儿都走了,娘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总感觉杏仁儿那丫头还在我屋外的大树上偷吃零嘴呢。”
  “娘这几日夜间,总觉得杏仁儿在隔壁屋子里又偷吃零嘴儿,起身走到杏仁儿屋子门口,才想起来,她已经不在家里了。”
  江绯白一听,刘氏这是突然不适应了,或者是更年期到了?可不能这么继续下去,必须让她心情愉悦。
  “娘,过两日咱们去郊游吧,估摸着到时候万里兄的信就该到了,前日不是说,杏仁儿和高手交上手了,还打了平手,最近一直在磨练自己呢。”
  刘氏听到这里,又要叹气,“杏仁儿一个娇娇软软的丫头,娘总想着让她轻松些,实在不想让杏仁儿吃那练武的苦。”
  “娘,我看您就是想杏仁儿了,我这就飞鸽传书,让杏仁儿给您写信。您还能不知道是杏仁儿,她有天赋,而且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再说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万里兄带着从军中历练了两年的那些兄弟在暗中保护,随身还携带着改良过的弩  箭,威力与八牛弩不相上下,一个人就能轻松操纵,有多少高手,都能围剿了。”
  刘氏看江绯白一眼,“你们都大了,我不管你让杏仁儿出去做什么了,这郊游也没必要去,我呀,这就给程家回贴子,去他家的宴会瞧瞧热闹去,就不信没了那几个不省心的,我还能闲出毛病来不成。”
  江绯白心虚的摸摸鼻子,示意秦灵槐哄着刘氏一点,秦灵槐还没咽下嘴里的鸭掌,星星已经嘴甜的对刘氏说:“奶奶,叔叔和姑姑都不在家,星星陪着您,星星以后娶了媳妇儿都不离开家里,就陪着您。”
  阳阳也不落其后的跟着哄刘氏开心。
  刘氏摸摸两个孩子的小脸,直说要是程家的宴会遇到新鲜玩意儿,就带回来给两个宝贝孙子玩儿。
  江绯白听得更加心虚了,这里所有人中,就星星最不可能留在江家了。刘氏这么疼爱两个孩子,也不知到时候知道真相,会不会接受不了。
  是日,江绯白留星星在书房翻看京城送过来的文书以及先生布置的功课,阳阳在一旁跟着读书。
  他就拿着一封信来到后院,今日刚好刘氏和秦灵槐都在家里,难得的一家人都在。
  “娘,您看看杏仁儿的书信,这下您就不用担心她在外面遇到危险了,我看啊,您就担心她会不会乐不思蜀,把您给忘了吧。”
  刘氏接过江绯白手里的书信,懒得搭理江绯白,速速读了起来。
  秦灵槐好笑的问:“杏仁儿又与人打架了?”
  江绯白打开折扇,极为得意的扇了两下,“那是,按照万里信中所言,那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打遍南方武林无敌手啊。”
  秦灵槐不理会江绯白的胡言乱语,看向刘氏。
  刘氏放下手里的书信,笑的安心,“说是上个月和绯染遇上了,刚好为绯染解决了一桩大麻烦,两百人混战,信中说的轻松,我还能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
  “好在孩子们都平安,现在云南地界,没有人不知道北疆江家八小姐的威名的,还得了个什么北疆第一美人儿的诨名儿。”
  “信中还说他们遇到时,绯染和江南白家搭上了关系,准备往深处的林子里探一探,这些孩子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咱家这几年过去的人,都没敢往那林子的深处去,他们怎么就……”
  江绯白赶忙从袖中又拿出一封信,交给刘氏。
  “娘,您平日里最偏心杏仁儿,现在知道杏仁儿没事,看看其他可怜没人爱的孩子呗。”
  刘氏瞪江绯白一眼:“越大越没个正形,”手下却是快速接过信展开看起来。
  江绯白走过去坐在秦灵槐身边,“阿姐,现在那些孩子都打开了局面,就是最难攻克的闻喜那边儿,都有了新的进展,你就安心吧。”
  说着把手搭在秦灵槐小腹上摸摸,“阿姐,这一胎来的突然,道长说需要小心将养,这几月我就不往远处去了,留在家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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