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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豪门生活[穿书]——乔安笙

时间:2018-11-22 09:59:50  作者:乔安笙
  沈宴州大力将她翻过去,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去撩她的睡裙。他动作到了半路,又觉不妥,转身看向陈医生,后者很识趣地背过了身。
  姜晚还在垂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喊:“不行!不能打屁股!沈宴州,你敢打,我跟你没完!”
  “没完个什么?你可真烧糊涂了!”何琴被她吵烦了,走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训斥道:“安静点,也注意下你少夫人的形象,咋咋呼呼成什么样?”
  她严厉训斥的声音混着“啪”的一声脆响,打痛了姜晚的身体,也打伤了她的自尊。姜晚终于安静下来,趴在床上不出声了。
  沈宴州看到了,知道她委屈,揉揉她的头做安慰,又转身对着何琴说:“妈,说说就行了,动什么手?”
  他说这话,其实语气还算温和,但何琴就是很不满,扯着嗓子道:“你跟她说多少遍了?她听你的吗?瞧瞧你宠得,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哪里无法无天了?妈,你能不能不要夸大其词?”沈宴州被她吵得头疼,坏脾气来了,语气也冷硬了:“还有,她怎样,是我的事。以后我跟晚晚的事,您少插手!”
  “我怎么插手了?好啊,你媳妇是个宝贝,我说都不能说了?”
  “妈,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沈宴州不想多说,看向一边的和乐,命令道:“和乐,去扶夫人出去用餐!”
  和乐自然不敢真去扶,但何琴也知不能再留在房里,不然只会跟儿子继续争吵,伤母子情分。
  “哼,我看你就是被这个小妖精迷昏头了!”她不满地丢下这句,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霎时安静了。
  沈宴州收回视线,拿着被单紧紧遮住姜晚的翘臀,几乎只留下手掌大小的位置。他这才满意了,看向站在一边的陈医生,催促道:“打针吧。动作轻点。”
  陈医生:“……”
  他看着包裹严实只留下巴掌大的白嫩屁股,嘴角抽了抽,这沈家少爷也太把自家媳妇的屁股当回事了吧?要是换个眼神不好的医生都不知道能不能扎准了。
  他心中吐槽,面上不动神色,快速给姜晚打了针,挂上点滴,才退出去。
  刘妈这时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了:“少夫人,快,喝点姜汤,刚煮的,喝完感冒就好了。”
  姜晚对刘妈算是很有好感的,也乐意亲近、敬重。她听到她的话,坐起来,推开沈宴州要去接碗,但晚了一步,沈宴州接已经替她接了,端着姜汤用勺喂她。
  姜晚不领情,撇开头,伸手去端:“不用你假惺惺,我自己来。”
  刘妈见了,知道她在为刚刚的打针事件闹别扭,忙笑说:“可别了,还是让少爷端着吧,碗底烫手呢。”
  姜晚:“……”
  果然,刘妈还是站在沈宴州一边。
  她失望地垂下眼眸,也不想说话,乖乖喝了姜汤,躺下休息。
  沈宴州把碗递给刘妈,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仔细掖好被角,问她:“晚晚,你晚餐想吃什么?我让刘妈给你做。”
  姜晚不回答,背过身去。
  沈宴州看她冷淡如斯,眼眸一滞,对着她的背影,半晌没有说话。他挥手示意刘妈出去,又起身关了房门,然后,才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捞进怀里,用一种亲昵又温柔的语调说:“哎,生气了?还是害羞了?”
  两者都有。
  一想到自己被何琴打了屁股,她就生气。一想到自己还撅着屁股打针,她就害羞。而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宴州,她又生气又害羞。如果不是为了睡他,她何苦做些事、受这些苦?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可让她放弃,又不甘心。
  沈宴州是一块美味的肉,不吃了,不罢休。
  她是越挫越勇了。
  姜晚仰着头告状:“你妈打我!”
  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揉揉她软软的长发,宠溺一笑:“她也是你妈。”
  才不是。
  姜晚在心底哼了一声。她妈妈是那种特别温柔娴静的女人,即便在病中,时刻受着病痛的折磨,依然不改温和的好性情。她真的好想她啊!尤其在她嫁给富商后,虽然生活满是不如意,也学着她那样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
  “晚晚,别和我妈生气。”
  他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姜晚皱眉,语气有些不开心:“是你妈打我,我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你受委屈,晚晚,对不起。”
  “又不是你对不起我。”
  “不管怎样,让你受委屈,总是我不好。”
  他其实做的挺好了。
  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婆媳争吵时,要么对妻子的委屈视而不见,要么跟母亲站在一边数落妻子的不是。
  他是在乎姜晚的,也会站在她这边,为她去理论,但何琴到底是亲生母亲,他也没办法。
  姜晚理解他的不容易,当然,她心里也不把何琴当婆婆,所以,并不怎么受影响。她意兴阑珊地应了声:“嗯。”
  “你放心,我会跟她好好谈的,没下次了。”
  他在保证。
  他吻着她的头发,语气亲昵,语意坚决。
  姜晚依偎在他怀里,身后是男人温暖壮实的胸膛,头顶是男人的下巴,一种耳鬓厮磨的温暖感在身体里流窜。她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人,踏实的让她落泪。
  也许是病中的脆弱,也许是情到浓时难自己,她忽然落下泪来,仰着头去吻他的唇。她其实从未主动去吻过一个男人,也不懂如何接吻,平时YY女尊文中的男女主各种热吻、各种唇齿交缠都一瞬间虚成了背景。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两人唇齿相碰了下,又分开。
  沈宴州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吻,无从体会,只无奈地笑说:“一股子姜汤味。”
  姜晚竟也不觉害羞了,还笑着问他:“喜不喜欢?”
  “喜欢。”
  他喜欢到俯下身,咬吮她粉嫩的唇,翻来覆去吻个没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宴州:说好的霸总范儿呢?
  蠢作者:你是小狼狗霸总人设哇!
  沈宴州:所以?
  蠢作者:霸总戏份在后面,表要急嘛。
  沈宴州:……
  (其实,莫名觉得男主不够霸总范儿,大家喜欢州州嘛?作者捂脸,偷偷问一声。然后,再偷偷求收藏、求花花、求灌溉呀。)
  定个更新时间,每晚0点更新。其他时间,要么玄学,要么修文捉虫。小可爱早睡早起身体好啊!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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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莫名觉得好撩
  姜晚感冒发烧的后遗症挺多。
  一是跟何琴矛盾激化,也不知她是怎么个脑回路,竟然在没人时,甩脸色说:“不要以为玩玩苦肉计博得了我们州州的同情,就能坐稳沈家少夫人的位置。哼,有我在,休想!”
  姜晚懵逼脸:“……”
  她真心冤,鬼特么的苦肉计,她可没自虐症。虽然,感冒发烧确实是她一手作来的。
  二是老夫人听说姜晚生病了,搬来别墅居住了。她带着一干仆人和几大箱的行李,明显是常住的意思。
  何琴对此脸色不太好,老夫人看着亲善,但为人最是严苛,尤其是不入她眼的人,各种挑剔,随口就来。往往几句话,就能堵得你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何琴难受到笑比哭还难看:“妈,您来了,怎么不早说,这房间我都没给您收拾呢。”
  老夫人以前住在沈氏别墅,有独立的一栋楼的空间,环境华贵不失典雅。奈何人一老,喜欢僻静,一年前,就搬去了老宅。如今突然回来,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那你现在亲自去收拾吧。”老夫人冷着脸,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语气严厉:“陈叔,你去盯着,以前夫人就最会照顾我这老人家了。”
  “照顾”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何琴瞬间明白,老夫人是为她没照顾好姜晚而生气。她很冤,天知道那丫头怎么会突然感冒发烧,还烧到40度?而她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医生,也算是尽力了。
  何琴越想越委屈,但又显露不得,只能强笑:“妈,能照顾您是我的福分。您且等等,我这就去给您收拾房间。”
  说着,就带人要走。
  老夫人冷笑着出声拦了:“可别了,你现在是当家的夫人,养尊处优惯了,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我可不敢指望你了。”
  这话噎的何琴脸都红了。她低着头,忍了又忍,一个没忍住,出声反驳了:“妈这是说什么,姜晚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八岁的人了,我还能天天在她身边转悠,时刻问她冷了还是热了?”
  老夫人本来就恼她先前把姜晚气回了老宅,现在又见她丝毫不知反省,立时气的喝出声:“她再成年,在你面前也是个孩子。何况,她还有嗜睡症!你要是上点心,她会烧到40度?你身为长辈,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一点不心疼,还训斥她照顾不好自己,你可真好大的理!”
  何琴瞬间没理,在老夫人面前,有理也不敢辩驳了。她低下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头,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
  老夫人见她依旧不知悔改,铁青着脸,又冷哼道:“你本就不是个好长辈,真会照顾人,宴州会被绑架?”
  沈宴州七岁时随何琴外出逛商场,在珠宝柜台挑花眼,没留心儿子的动静。等发现时,沈宴州已经失踪了。
  这件事一直是老夫人心中的刺。在孙子失去消息的两个月,她几乎愁白了头发,生吃了何琴的心都有了。对她的不满,也是在那时积聚的。
  何琴对沈宴州失踪的事自觉理亏,红着脸,小声地说:“妈,这件事是我的错,对不起,但您别总拿这件事伤我,宴州出事,我也很自责的。”
  老夫人听前半句有点消火,后半句一听,气的差点昏过去。她拍着胸口,顺了两口气,怒喝道:“自责就行了?那是你儿子,真出事了,你就该一头撞死了。”
  何琴低下头,又不吭声了。
  老夫人也知道她那没心没肺的性子,懒得多费口舌,挥挥手道:“既然自责,当年的保证书再去抄写十遍。如何当好一个妈妈,你自己写的,还记得吗?”
  那简直是黑历史了。
  何琴一想起那保证书,就头疼、心疼,身体各种不舒服。沈宴州当年安全回来后,老夫人喜极而泣,从此把孙儿养在身边。她想去照顾,被拒绝了。为了唯一的儿子,也为了坐稳沈家夫人的位置,她不得不伏低做小,每天过去各种挨训。老夫人慢慢消气了,就让她写了五千字的保证书。她辛辛苦苦写了,但依然没能把儿子要回来。由此可见,老夫人也是个有仇必报、斤斤计较的性子。
  何琴心里憋着一口气,又想说些什么,老夫人没给机会。
  “你不服且等着,我先去看了晚晚,回来再跟你理论。”
  老夫人白她一眼,在陈叔的搀扶中上楼了。
  卧室里
  姜晚躺坐在床上,背靠着抱枕,翻看着一本诗集。是辛波斯卡的《万物静默如迷》,语言朴素又不乏哲思趣味性,算是姜晚很喜欢的诗人。她很意外,能和原主的审美达成一致,老夫人来时,正看得津津有味。
  彼时,她经过一夜休养,病情好了很多,就是脸色苍白了些,稍显羸弱了些。
  老夫人看到了,心疼的不行,一坐到床上,就把人搂怀里了:“哎,奶奶的乖孩子,这回可受苦了。”
  姜晚不妨被搂住,手里的书掉落到地板上。她懵逼了一会,柔顺地趴在老夫人肩上,惆怅地看着刘妈。她其实身体好了很多,就是鼻子塞了点,嗅不到气味。这正合她的意,预计今晚就可以把沈宴州拆吃入腹。可刘妈见她恢复不错,就出主意了,说什么女人生病了,男人会心疼,老夫人也会心疼。还在老夫人过来前,给她画了个病容妆。
  这心机,没谁了。
  姜晚再一次在心里哀叹:刘妈不生在古代后宫简直屈才了。她都怀疑,刘妈平时是不是最爱追宫斗剧,不然这一出出的戏都从哪里挖来的素材?
  老夫人不知内情,拍着怀里人瘦弱的肩膀,心疼地叹息:“你这个婆婆越来越拎不清了,以后奶奶照顾你,可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姜晚乐意有大树给自己靠,笑容甜甜地说:“奶奶言重了,妈……对我也挺好的。”
  她嗓音还有些哑,鼻音有些重,老夫人见了,立时板起脸,对着刘妈道:“瞧你怎么照顾的?还不快去给少夫人准备蜂蜜茶?”
  刘妈被训了,也开心,忙笑说:“好嘞,老夫人说的是,我这就去。”
  她转身出去前,还对姜晚眨眨眼睛。
  姜晚:“……”
  她明白她的意思,继续卖惨装乖。
  可似乎没必要了。
  老夫人本就疼她,一听她还为何琴开脱,就更心疼了:“你是个懂事的,从小到大就软糯的性子,唉,还好宴州肯护着你,老婆子我也放心了。”
  看来,沈宴州又去打小报告了。
  敢情昨晚的保证就是给她找靠山啊!
  不过,也是个心机boy了!
  姜晚一旁胡思乱想,老夫人又开了口:“说到宴州,他去上班了?”
  “嗯。公司忙。”
  其实,沈宴州本来不想去的,但姜晚把人赶走了。那男人诱惑力太大,她怕把持不住。而且,那男人还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昨晚她都那样撩拨了,还能刹住车,说什么等她身体好了。天,等她身体好了,又昏睡,他还是那种不肯趁人之危的性子,不是还要等她醒来?天,那要等到牛年马月啊!
  简直要愁死人。
  姜晚觉得沈宴州就是个怪胎,如果不是那副好皮囊,分分钟想踹飞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男人!
  “公司再忙,还差这一天两天的?”老夫人也对沈宴州有意见,皱着眉头,埋怨道:“你也是,都病了,怎么还不把人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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