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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姑苏山人

时间:2018-11-29 09:56:04  作者:姑苏山人
  他起身欲离去。
  她却看不得他落荒而逃。
  江窈无辜极了,咿咿呀呀的软语,想都不想几乎下意识的去揪他衣袖,“……我不是有意的。”
  他终究还是有始有终。
  落下最后一滴墨。像镀了一层清露,花开时节在她身上绽放。
  缱绻的月色里,一切都水到渠成。
  他的细吻落在她耳鬓,哑着声,“小殿下莫要和臣胡来。”
  瞧这话说的。
  胡来的可不是她。
  “公子。”这两个字缱绻极致,在她舌尖儿,尔后轻轻的,轻轻的吐出来。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乌发横乱,霜雪凝腮,缥缈两朵红云。她软若无骨的的柔荑捏着肚兜一角,另一只手无力地撑着身子。
  唇舌尽是旖旎。
  她咬着唇,贝齿如榴,扼制住险些脱口的嘤咛,眼眶里的泪珠儿顺着睫毛滚下来。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她一时吃痛,推开他,“江湖再也不见了公子。”
  她看到他讳莫如深的神色。
  他将人往怀里捞了捞,蜻蜓点水般自她恬静的眉眼吻过她的脸颊,停驻在她耳鬓一阵厮磨,“傻姑娘。”
  半晌才放开她。
  江窈欲盖弥彰的披一件褂子,问他:“……你还好么?”
  ……她这时候能和他说什么,总不能和他称兄道弟,企图萌混过关吧。
  江窈自己也紧张的不行,努力不表露出来,她用余光看他,所谓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是地狱风景都似她,她不介意身先士卒。江窈鼓足勇气道:“……我帮你。”
  “……不用。”谢槐玉道,“你若是倦了,便先歇着。”
  江窈看着他转身去了净室。
  她懊恼的钻进被褥,又悔又臊。
  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等她睡眼惺忪的醒来,天色将亮,正值黎明,看来她也没有没心没肺到真的睡过去。
  “我……”她看着榻边的男人,结结巴巴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槐玉刚收拾完一地狼藉的笔墨,意有所指的吐出两个字:“聘礼。”
  “才不要。”江窈道,“这个不作数。”
  “为何?”谢槐玉问她,“不喜欢么?”
  江窈抱紧小被子朝里挪了挪,明晃晃的藕臂半露,大大方方的一拍枕边。
  谢槐玉看了她一眼。
  江窈卡在嗓子眼的话愣是没说出来。
  直到她看着和自己心有灵犀的枕边人。
  江窈告诉他:“……喜欢得紧。可是我想要的么,比如说……要比你之前给我的那些小玩意儿,更宝贝才好。”
  她说完才发现……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大对劲。
  “你么?”谢槐玉道。
  江窈心下暗松一口气,若是谢槐玉……她可真是没脸见他了。
  总而言之,她以后再也不要放飞自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窈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就当你变着法儿的夸我啦。”
  “回长安城后,我会向陛下求娶你。”谢槐玉在她额鬓落下一吻。
  “若是……我父皇不肯呢?”江窈心里的小算盘又重新作响,“那就只好委屈你,我去和皇祖母说两句好话,再找个吉日,接你进府。”
  “不肯?”谢槐玉对她的下半句恍若未闻。
  “对呀。”那就先祝贺她喜提驸马吧。
  “那我便聚义接杆,杀进崇庆门,直到金銮殿上。到时第一件事便是和你成亲,”谢槐玉老神在在道,“正好当古往今来第一人。”
  江窈:“……”当她没问过。
  她尥蹶子似的想要蹬他,被他握住。
  “什么小性子?”谢槐玉道,“我逗你一句而已。”
  “……可见男人上了榻,句句没真话。”江窈煞有其事道,“男人的嘴,虚伪的鬼。你做什么要拿这种话哄我?吓的我心惊胆战,怕不是没几日便小命不保。”
  “越说越荒唐。”谢槐玉评价她。
  “你知道就好,不乐意听你还听?”江窈背过身,“你比我更荒唐。”
  “我若是没记错,有人起初见了我就跟见天敌似的,抱头鼠窜是不是你?”谢槐玉道,“整天拿我当十恶不赦的仇人看待。”
  “……是这样抱头鼠窜么?”江窈想了想,大人不跟小人斗,很快又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惬意的闭上眼,“明明就没有。”
  本来定好要即日回长安城复命。
  江窈快活似神仙,浑身都是精神,就跟刚睡完唐僧似的,非要缠着他说东说西。谢槐玉伏低做小的哄她,她不依,又要他给她讲塞北的风情人土。
  日上三竿,江窈这才撑不住睡了。
  就这样,小住一日便成了两日。
  江窈不介意往三五日继续发展的。
  她甚至有点理解谢清嵘老人家的想法,这简直世外桃源啊,不知比住在公主府痛快多少,下回再见到谢清嵘,她便拨府里的碎银接济他,常常出去游历总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们先睡吧,还有个大长章,估计会晚点放。
 
 
第79章 
  江窈回长安城的第一日,借用连枝名义,和采蝶轩的掌柜会过面,她这次肯花心血,干脆从库房里取了几件稀罕的首饰,打算钓鱼执法。
  江窈回长安城的第二日,去宫里溜达了一圈,人人都问她一声大安。刚进公主府,和连枝几个宫女踢了一会儿毽子,府外来人递信儿。不出她所料,刘姨娘果然上钩,摆阔气的派头,和一帮夫人姑娘压价较劲,背地里受尽唾弃。
  这里头跟刘姨娘不分高下的……居然是王尚书府里的小兰花。
  肃王为了小兰花煞费苦心,小兰花肯赏脸看他一眼他便高兴,要知道起初小兰花根本不搭理自己的,管家每次支账时都苦口婆心的教导他,旨在希望他悬崖勒马,小兰花不过是将他当做随身钱庄罢了,肃王却不以为然。
  可想而知,买买买若是碰到阻碍,小兰花又要不理自己。
  他就是要千金买小兰花一笑,什么都不在乎。
  仕途不顺,母妃又被打入冷宫,父皇不看重他,他的每条路都被堵死。还不如风花雪月的,娶个心上人。
  肃王过去只想着前半句,并且亲力亲为实践着。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不是过家家酒,他是真的盼着一个人能够开心。
  刘姨娘气焰嚣张,她现在可是全长安城最风光的女子。当然了,这是她自己以为的,毕竟见过世面太少,自以为忍辱偷生拨开云雾见光明,实际上飘得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她又怎么能让这风头被旁人抢去?这可是郑侯待她最好的时候,无论如何她得作一阵,不作不是人。
  刘姨娘无非用些下三滥的招数,找了几个市斤无赖,想要给人一顿教训。
  小兰花倒是不要紧,肃王伤筋动骨折了腿,棒打鸳鸯弄巧成拙,反倒顺水推舟帮了二人一把。
  肃王乐得都合不拢嘴,见谁都露好牙口。
  江窈得知后也跟着乐呵呵的。
  她本来就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放在往日里,她第一个便去找谢槐玉说,今时却不一样。
  她……实在无颜见他。这门亲事板上钉钉,她对此抱的态度么……大概是随遇而安?
  反正她觉得能和谢槐玉常相见就可以了。
  苦于找不到人倾诉,主要炫一下自己难得成功的辉煌手段,江窈只能拽着连枝说,表示自己这是一箭双雕,肃王改日应当登门谢她,带上王府悉数家财。
  连枝当即便佩服不已。
  第三日天擦亮,朝野震惊。
  王尚书坐不住了,一个叫自己舅父,一个是自己的嫡女。受奇耻大辱怎么能忍?
  郑侯爷被王尚书联名参了一本,他平日里为人散漫,毫无当年老侯爷在世时的威风,私底下买卖征兵名额,还和南来北往的商贩有过来往。
  在朝为官者,经商乃是大忌。
  可怜王尚书为人清廉一世,自从王淑妃打入冷宫后,每日上朝时便寡言少语,一下子噼里啪啦说这么多话,不明所以,一鸣惊人,不少同僚都出来说上一句话。
  文武百官剑拔弩张之时,光熙帝拍案而起,颁出一道早就拟好的圣旨。
  谢相又被赋闲了。
  众人不以为然,谢相不是第一次被赋闲,反正再过段时日,该回来的还是会回来。
  光熙帝大手一挥,罚了郑侯爷二十军鞭,撂下一句君无戏言:若是再有此事发生,便同谢相一样。
  众人这才意识到……光熙帝这次似乎是真的动怒了。
  至于动怒的缘由么,不为人知。
  而长安城里也众说纷纭。
  据说谢槐玉一切如常的回昔日相府,像上回被赋闲时似的,开始他的悠闲农翁人生,躺在葡萄架下摇蒲扇。
  而郑侯爷……明明雷声大雨点小。
  一回府就将气撒到刘姨娘身上,他如今行事早已不复当年,为了个姨娘,影响仕途可不值当。
  刘姨娘也是个撒泼的主,听他说从此以后恩断义绝,她哪里肯依,袖子一捞就要和郑侯同归于尽,被府里家丁打个半死,扔在柴房养伤,之后便不得而知了。
  江窈听到连枝将这些一一禀明完毕。
  她将记挂的事一一做好,才想起来某人……
  说起来惭愧,她昨儿还为了肃王有望抱得美人归高兴来着。
  江窈不太想承认,真正临阵脱逃的的另有其人。
  至于谢槐玉又被赋闲么,她倒没有十分担忧,刑部都进过的,没在怕的。
  难道……这次是和自己有关?情不自禁昏了头,好端端的做什么野鸳鸯,雅舍一时爽,眼下的情势可就修罗场了。
  这就更蹊跷了,光熙帝一没有禁她的足,二没有不许她和谢槐玉见面。
  江窈便三不五时的和谢槐玉一块儿去觅渡湖钓鱼。
  谢槐玉只让她放宽心,同时郑重的告诉她,并非因她而起。
  江窈更摸不着头绪了。
  她找大太监打探过,大太监守口如瓶,还是拜倒在她的腰缠万贯下。
  原来光熙帝收到一封密奏,之后便这样了。
  密奏里所写的,便不得而知了。
  御书房向来严加把守,她与其去探光熙帝的口风,不如等谢槐玉主动和自己开口。
  江窈一手抱着竹篓,坐在光滑的石板上,她看着身边垂钓的渔翁,装模作样披蓑戴帽,俨然一副乐得清闲的模样,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倒是想叉腰先发制人训他两句,想想又算了。
  自己整天吃喝玩乐,都是他耐着性子陪着,这回换她陪着他。
  “谢先贤……不好了。”雅舍的小厮急得满头大汗,跑到二人跟前禀明道,“说是跋山涉水,旧疾复发,被人抬回来。从没听说有过什么旧疾,大夫过来瞧了,说是时日无多……”
  “什么?”江窈嚯得站起身。
  “您二位快去瞧瞧吧。”小厮道。
  江窈扔过谢槐玉手里的鱼竿,示意他跟上自己。
  ……鬼知道为什么谢槐玉跟丢了魂似的。她骂过他登徒子,骂过他老东西,更骂过他呆子。
  虽然他欺负她时照样灵光的很,可他现如今……不就是个呆子么?要是被长安城里那些同僚瞧见了,背地里该笑话他了。江窈不愿意旁人笑话他,她笑话他么,又是另外一码事。
  谢清嵘始终不肯回相府休养,大夫说是早年落下顽疾,谢清嵘却不肯吐露半分。
  谢槐玉留在雅舍住了两日,江窈便也常常揽着个食盒过来,无意间听过一次墙角——
  “你的身世,终究还是被人吐露给陛下。”谢清嵘道,“怪老夫的疏忽……当初你娘亲若是不远嫁甘州,也不会出后来的事。”
  谢槐玉之后说了什么,江窈没有听清。
  “我不指望你如何,只望你以后能好好过日子。”谢清嵘道。
  “我此生,非江窈不娶。”他说这话时声音清润。
  “你当是为了那个小丫头。”谢清嵘气息渐渐短促道,“你忘了这些事。”
  得知谢清嵘命不久矣,第一个赶来看他的不是旁人,而是相府的那位窦老太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底做了一世夫妻,这点情分还是有的,“你这些年怨我也好,恨我也罢。甘州有难,新任的知府姓李姓张?物是人非,你当你四处游历,能找的到她么?死无全尸啊……”
  谢清嵘缓缓合上眼。
  觅渡岭脚下埋着皇陵。
  光熙帝未登基前,有守陵女长住在此。
  一见倾心不过如此。
  因门楣悬殊,此事不了了之。
  守陵女远嫁甘州,探花郎新任知府,世人都说是佳偶成双的好姻缘。
  可是谁又能想到,甘州知府为官七八载,将被调任进长安城,被昔日同僚构陷,满门抄斩。
  他费尽周折找到被贬为奴籍的遗腹子谢槐玉时,半大点的男童,瘦弱柴骨。
  光熙帝便是收到了这样一封密奏。
  宁可错信,不可不信。若是谢槐玉当真有这样的身世,那可就是狼子野心,另有所谋。光熙帝对此很是忌惮,他总不能引狼入室。
  光熙二十七年,夏末秋初。
  甘州灾害,水涌地裂,民不聊生。
  江窈知道这事儿,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像书里的情节发展。
  她读到这一段时,上头写谢相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历经险阻,又是如何成就一座锦绣城池,百姓安康,无不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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