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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很忙——梨子当归

时间:2019-01-04 10:48:16  作者:梨子当归
  魏元音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殷予向来简单,肯做这样一座花房已是不易。
  “我再带你去看其他的地方。”
  殷予又带着她走了其他院落,每一处都用一种花木点缀着,因是春天,魏元音都要被各式的鲜花晃花了眼。
  “这一座摄政王府都给你,以后你想住在哪里都可以。”
  他带着魏元音参观完半数的屋子,便缓缓开口:“你不想住这里也可以,等承晖立了太子,我就跟你回赵郡,在那里你更自在。”
  魏元音还没有回过神,便听到了这样一番话。
  她顿时说不出话来,脑子里都是浑沌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久久,才哑着嗓音回道:“那就去找钦天监看日子吧。”
  “已经看好了,下个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
  魏元音:“……”
  连一个月都不到了。
  “这未免太赶了一些。”
  “不赶。”殷予面上是压不住的笑意,他终于将少女放下,紧紧搂在怀里,“我早就准备好了。”
  殷承晖是第一个知道下个月初八自家闺女就要出嫁的人,他盯着茶杯呆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半天才道:“这么快?”
  他以为闺女还能留两年,却没想到才刚订了亲就要成亲了,似乎姑娘家家的还有点小。
  纠结了一会儿就把长福叫了过来,寻思着该找些什么宝贝给闺女当陪嫁。
  徐慧看到皇帝魂不守舍的样子温婉道:“摄政王这样着急,可见是真的把公主疼到心眼里去了,只是这样匆忙怕是准备不及。”
  公主出嫁哪里就是小事了,钦天监要测算日子,然后礼部再仔细准备,从礼服到制式和陪嫁,每一样都要细细研究。
  殷承晖却是猛地一拍桌子:“去把礼部的人都招来。”
  他是这样说的,可总有人比他走在前头。摄政王先是亲自去了一趟礼部,捏着钦天监算的日子和时辰,面上是难得的和气。礼部尚书出来迎接的时候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今天来的这个真的是摄政王。
  等摄政王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他时,才晓得原来是喜事将近,口中连忙道着恭喜,手里不停歇的把标着钦天监的帖子打开看日子,这一看可不得了,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四月初八。
  今儿是几号来着?三月十三。
  竟然连一个月都不到了!再抬头的时候,摄政王已经飘飘然远去了。
  礼部尚书顿时嘴里发苦。
  从来都没有像今年这样忙过!眼看着时日无多,他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了,连忙招呼着人们开始拿个章程出来。
  三代以来皇家公主都不太多,便是有,也没有哪个能同魏元音一样受宠的,于是这公主出嫁的规格便还要再往前翻,去参考前朝。
  这下礼部的官员们可都焦头烂额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长福还亲自来,让礼部的尚书和侍郎入宫觐见。礼部尚书心知也一定是为了祁安公主成亲的事情。
  连忙捧着一堆刚翻出的文献跟着进了宫。
  御书房里站了一排,殷承晖除了上朝时候,还没如此单独见过这样多的官员,掌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声咳了一下。
  “尔等应当已经听闻,钦天监为摄政王和祁安公主测算了日子,下月初八天赐良日。”
  礼部尚书点头哈腰,心里却是不停苦笑,要不是时间太紧张,他此时绝对已经打上了钦天监,问问那群老头干嘛闲得没事干挑这么急的一个日子。
  他们是掐掐手指看看星星动动嘴皮子就好。
  可礼部却要人仰马翻!
  殷承晖也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总结了两点中心思想。
  第一,这件事一定要认真对待,马虎不得,要按照公主最高的规格走,公主不行就还有长公主,长公主还不行就大长公主!总之,就是要多张扬热闹就得有多张扬热闹,最好还能传到海外去!
  第二,任何细节他都要亲自过问,凤冠霞帔都必须要祁安公主自己十成十的满意!
  礼部众人面上表情各异,心中却具是一片生无可恋的死灰模样。
  而此时,盛安城里也传遍了摄政王下月初八即将大婚的事情。各个酒楼茶馆中又掀起了一阵风,处处都有人拿这事当谈资,具是一片喜气洋洋,便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件事不说恭喜的。
  除了从殷瑶口中听见这件事的徐茵茵。
  “这么快?”她面上有些小纠结。
  殷瑶故作没有看到:“快是快了点,不过摄政王那里已经准备好,也就是礼部可能要忙一些。”
  “礼部尚书那老头现在已经打上钦天监去了吧。”徐茵茵想起来之前也有一两次时间比较赶的时候,那时还不似现在这般只有不到一月的时间,礼部就和钦天监闹过。
  放在这桩事上,定也是要再去闹腾一番的。
  “礼部现在可没时间闹。”殷瑶含了一口茶,“据说摄政王前脚刚走,后面他们就被陛下叫进了宫里。”
  徐茵茵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我们去宫里看看阿音吧,她病了的时候摄政王那样戒备森严,如今传出了婚讯,应当是好了。”
  提起魏元音生病这件事,殷瑶面上也带了些犹豫。她是早就想着去看望的,可摄政王却下了明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接近回音宫,这才歇了心思,想等着过几日再说。
  没想到这还没进宫,就听见了二人的婚讯。
  “我再打听打听,明日给你消息。”
  殷瑶从徐府回到肃王府便去了书房,等再出来的时候,眉头皱的死死的。
  她侧头对身边的侍女道:“明日你跑一趟徐府,便和徐姑娘道,那边是去不成了,只怕要月余后才能见到人。”
  阿音究竟是怎么了?她忧心忡忡的想着。
  就在殷瑶的猜测,礼部的忙碌和盛安喜气洋洋的气氛中,三月二十九,一辆灰扑扑的马车进了盛安城。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喵~~~
 
 
第五十三章 
  薛行向来记性不错。
  然而当他踏进皇宫的时候,却有些恍惚, 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踏入过这金玉牢笼了。
  大约是十五年前。
  魏将军和夫人成亲之后, 他陪着将军一起到皇宫请求去镇守边关,先帝和靖国公却要求夫人不能一同去。
  又或者是十二年前, 他代替将军来接夫人和小姐。
  晃眼间, 竟然这么久都过去了。
  御书房里坐在上首的, 还是十年前那个自请去军队历练的少年, 如今已经变成青年,成了赫赫有名的摄政王。
  这皇宫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但又好像还是那个样子。
  如果不是为了小姐, 他半步都不想踏入盛安。
  “草民拜见摄政王。”似乎是臣服, 但是又有几分不甘, 他跪在地上,哪里还看得出当年那个多智近妖、谈笑风生间道尽乾坤的军师的影子。
  殷予看着跪在底下的人,心中滋味难辨。
  这个男人带着家人离开魏家军, 一年后大昭却迎来了最惨烈的一场胜仗。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 如果薛行没有离开, 他的阿音会不会就不会失去双亲。
  所以,薛行这个人应当是有私心的,至少, 在他的眼中并不是一个对魏家那么忠诚的人。
  可是魏元音生病,他却真的千里迢迢赶来了, 还带着如此明显的不甘。
  如果不在乎,为什么一个从来不医治外人的人, 会踏上一片不想迈入的土地。
  当年的事情,本就在他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时至今日,那些影子都逐渐清晰了一点,但还是让人摸不清边际。
  殷予心中叹了一声:“薛先生请起。”
  这人好歹曾经帮助魏家军拿过大大小小的胜仗,如今又是请来为魏元音治病,称上一声先生倒也不算什么。
  薛行一点都不含糊地站了起来。
  “公主殿下所在何处?”再一开口,问得便是魏元音,结果话音刚落,便看到薛子期走了进来。
  父子俩乍一见面,具是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只是陌生人一样。薛子期先是像殷予行了礼:“如此,微臣便先带父亲过去了。”
  魏元音自然是在回音宫里,可殷予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先行批复,只能让两个人先走一步,过片刻再赶过去。
  恰巧,也给了父子二人说话的机会。
  薛行如今变得白白胖胖的,十足是富商的模样,浑身描金坠玉,仿佛充满了铜臭味儿。可当真沉静下来的时候,却是有一种难言的气质。
  薛子期是亲眼见到父亲是如何把自己变成如此庸俗的模样的。
  那个让他敬畏又当作榜样的人。
  “信在哪里?”薛行开口便问得是薛子期带走的那封信,沉静如水的面色闪过一丝异样。
  薛子期放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我本想呈给公主殿下。”
  不用继续说下去,薛行已经知道了他想要说什么,声音也寡淡的很:“出了差错落到别人手里了?”
  从他的语气听来,仿佛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薛子期就偏偏知道,这往往代表着暴风雨前的平静,他深深低下头去。
  “子期。”薛行停下脚步,远远望着远处宫殿的一角,“我曾对你报以厚望,希望你能够履行当年我对将军的诺言,你应该知道那封信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他当然知道,魏家军几十万亡魂,魏将军和先太子敬询太子殿下,那些将士的家属,还有被蒙蔽的许许多多的人,都在那封信里哭诉。所以他才不甘心,明明死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父亲还要放弃,不是说是诺言吗?
  薛行看出了薛子期所想,悠悠道:“魏将军想将她托付给你,可是有些事情对她而言却很残忍,我后来就想,也许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最好了,抱着那些仇恨做什么呢,搅得她生活也不安宁。更何况……摄政王对她足够好了,想必未来也能护住她。”
  “爹!”薛子期终于忍不住开口,“刚来盛安时我也如同您一样想法,不想让她知道,可她没你我想的那样脆弱,告诉她吧,她会有自己的选择的。”
  “然后呢?”薛行面色沉凝,“让她知道,有个人一直还活着,却不想让她知道。告诉她,这皇室是仇人,让她无法心安理得待在盛安。除了扰了她的安宁又能怎么样?”
  一番话让两个人具是沉默下来。
  “那封信丢了,应该是拿到信的人出问题了。”薛行忽然道,“走吧,看病要紧。”
  御书房离回音宫并不算远,两个人虽然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却还是在殷予之前到了。
  殷予随后进入内殿的时候,正巧看到薛行正在替魏元音号脉,而魏元音的面上带着微妙的惊讶。
  她以为自己没事了,这几天一直活蹦乱跳的,所以没有想到真的会看到薛行。而且,这还和她想象中那个足智多谋的军师长得不太一样。
  薛行号完脉,沉吟了片刻,见到殷予进来,便又提出要给他号脉,诊断过后便面上的表情更加奇怪。
  “阿予也病了?”魏元音奇道。
  薛行却迟疑了下,看着魏元音又看看摄政王,知道之前他们都没有把这病的根由告诉魏元音,许是怕露了什么马脚。
  正在犹豫着,魏元音却又开了口:“其实我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吧。”
  这一句,却把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惊住了。
  薛行尤为惊讶,他仔细打量着少女,竟未想到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点子上。心中莫名就冒出薛子期刚刚说过的话,她没有他们想得那么脆弱。
  想了想,便道:“公主聪敏。”
  魏元音却摇头:“最近我被看管的很是严,别的还好,但凡入口的茶水点心以及一应饮食竟然都是月白亲力亲为,想是是不是之前让人钻了空子?”
  殷予抿住嘴唇,他之前一直不肯说,是因为薛子期说这毒十分怪异,是慢性的,一开始会让人有了伤寒症状,并且总是反复,慢慢的便会更加严重,可能会疾病缠身几年或十数年才会病亡。他担心说出来会吓到他的小姑娘。
  更何况,薛子期还说这毒只在一个人身上遇到过。而又说薛行能医,那定然是他家中人了。
  他担心魏元音多想。
  薛行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之前你们说她这毒发的急,我便以为是凶手不慎使的过量了,如今号脉却发现全然不是这回事。”
  魏元音也仔细听了起来。
  “这个毒极难根除,而据我判断,公主殿下中的还不及正常剂量的二成,若只是这个剂量,即便是持续服下去,也要两三年才能有症状。公主殿下刚中了□□便发作的如此急,应当是因为特殊体质,对这□□反应极大,才一下让人瞧出端倪。”
  魏元音这下就有些茫然了,不管剂量多少,她都是中毒了啊。
  想到薛行之前给殷予号脉的举动,薛子期蓦然道:“父亲的意思是,这毒原本是下在别人身上的,却让公主殿下中了招?”
  “阿予也中毒了?”魏元音这下听明白了,不由紧张起来。
  薛行却是摇头:“不曾。”
  那会是谁?
  魏元音想着,她何时吃了本来是给别人的东西。把那天的事情一点一点在脑中过了一遍,忽然,她的面色微妙起来,明显到让人觉得她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
  “怎么了?”殷予开口便是询问。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唱和,殷承晖大步迈入了回音宫。
  他唇角还带着笑容,向来是十分高兴,还没见到人,便道:“听说神医薛行已经到了?”
  薛行看着走进来的有些不着调的青年,心中叹了一声,规规矩矩下跪:“草民薛行叩见陛下。”
  “先生快快请起。”他亲自把人给扶了起来,张口便道,“先生可给阿音号脉了?不知道阿音出嫁前能不能调理好?”
  说着,又捏出一对玉镯:“小音音你看,我今儿又淘换出一件宝贝,这个据说是前前前朝末代皇帝给皇后做的,这块玉本就价值连城,一打磨加工之后据说已成天价。没想到还能从国库里给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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