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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在我心里撒野——逐心

时间:2019-01-16 10:52:29  作者:逐心
  #辛懿黑历史# 继父爆料,新秀歌手辛懿,原名辛若,曾经从事援交?卖身赚钱?母亲带着她改嫁之后婚外出轨生下继弟,奸|情败露后自尽身亡?孰真孰假?照片是P的吗?求鉴定!
  手机是被周舟从她手心里抽走的,半大少年将手机屏幕熄灭,扔到副驾驶座,面无表情地说:“我宁可真不是他的儿子。”
  辛懿头脑里一片空白,慢慢浮现出那一夜耿重年指着周舟的鼻尖骂杂种的尖刻表情,再来……是他年复一年对周舟的无视,以及当初周舟上户口的时候他死活没肯让周舟姓耿。
  突然间,困扰她许多年的秘密似乎解开了一些,如果……周舟根本不是耿重年的亲生儿子,那么这么多年的冷漠和折磨似乎就有了解释。
  然而,周兰已经不在了,就算去做亲子鉴定也无济于事,无论周舟的生父是不是耿重年,都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
  腰间一暖。
  是周舟侧身抱住了她的腰。
  “姐姐。”他终于开口。
  “嗯。”
  “他不是我爸爸。”
  “……好。”
  “所以,我们让他坐牢吧。”
  “……好。”这样,舟舟的心会平静一些吧。
  穆晟从后视镜里看向这对刚刚经历了大变故,相偕依偎的姐弟,有些心疼。
  他认识辛懿很久了,心动过,退缩过,因为清醒了就觉得自己驾驭不了她,可稍微醉一点,就又忍不住被她吸引。
  而此刻,是他第一次在无比清醒的时刻里想拥她入怀,带着她远走高飞,哪怕从此放弃整片森林。
  可他知道自己带不走她。
  “姐姐,你不要害怕。”
  辛懿没有说话,抬手摸了摸周舟的头发。
  “安叔他跟我说过,”周舟抬眼,清澈明净,“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你都是他的宝,那都不是你的错。”
  辛懿眼里的冷冽融化了大半,问:“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们出发去意大利之前,他电话里跟妈妈说的,我听见了。”周舟说,“他还说……等你20岁,你们就结婚。让妈妈安心,不要怕你再受委屈。”
  辛懿久久没说话。
  庄景安啊……什么也没有告诉她。这个男人永远是默默做的比说的多得多。
  穆晟捏紧了方向盘,终究没有开口。
  爱情里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有正中红心。
  *
  车到警察局的时候,大堂里已经守着不少媒体。
  直到这时候辛懿才清楚地发现,自己真的出名了。
  虽然有点可笑,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媒体居然是为了这种登不得大雅之堂的破事。
  长|枪短炮的一阵拍摄,与七嘴八舌的问话,一路将辛懿三人簇拥进内室。
  门关上了,嘈杂暂时被阻隔在外。
  坐在长桌最远处的耿重年脸色晦败,放在桌面的手腕赫然锁着镣铐。
  看见辛懿姐弟,他嘴角弯起,开口,声音嘶哑:“哟,小杂种来了。”
  身旁的警员蹙眉,终究没有喝止。
  辛懿坐在耿重年的正对面,隔着三米的距离:“是你要见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耿重年以为小姑娘应该是哭哭啼啼、魂不守舍的样子,完全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冷静,就连坐在她旁边的懦弱少年也改头换面了似的横眉冷对。
  他哼笑了声:“没什么,就想让你知道,我完了,你们……也不会好过。”
  “好,我知道了。可以走了?”这句话辛懿是看着警员问的。
  警员说:“主要是对一下口供,关于被害人……我是说嫌疑人耿重年对你母亲的暴力行为。”
  辛懿舔了一下唇,看向毫无悔意的耿重年,深呼吸:“好。”
  ……
  当警员一条条问完,辛懿一条条答完,周舟早已经红了眼。
  “为什么不早点报警?”
  辛懿如被扎心,答:“我妈她……不让。”
  “又是对这种人心怀幻想?”警员扼腕,“家庭暴力这种事,只要开头,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辛懿不说话,手心里全是冷汗。
  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拼命阻拦周兰和这个魔鬼结婚,什么户籍学籍,她统统不要,哪怕流离失所……
  可是那会她不懂,她一直对周兰心存埋怨,甚至认为她寄希望于自己嫁个好人家是封建落后,却不懂得那已经是周兰能想象的最好的出路。
  “不怪我姐姐和我妈妈。”少年嘶哑的嗓音,“他们是怕我为难。”
  耿重年眯眼,看向这个他打从心眼里认为绝对不是自己亲生的男孩,却意外发现手术复原了大半的周舟,眉眼见赫然有他的影子。
  周舟说:“不过如今好了。他不是我爸爸,我想——”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
  在座的众人都看向周舟,只听他清晰地说:“告他故意杀人。他,耿重年,杀了我妈妈。”
  就连辛懿也意外极了,耿重年更是瞪大了昏聩的眼:“小子,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警察局!”
  周舟起身,看着房间里的摄像头,指着耿重年,一字一句地说:“事发当晚,耿重年逼迫我的妈妈替他卖|身赎账,被拒绝后他拳打脚踢,百般辱骂,最后将她推下了楼梯。”
  警员皱着眉头:“如果这是真实情况,那么当时你在哪里?”
  “他推的人是我,本该掉下去的是我。”这大约是周舟出生以来说的最长的话,“我妈妈为了保护我,才摔下去的。”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周舟说:“……因为我以为他是我爸爸。”
  耿重年双手撑桌,怒吼起身:“你他妈胡说八道!警官!他有自闭症,是神经病!他的证词不能听信的!”
  “我已经治疗过了,我有医院的出院证明。”
  警员一边记录,一边重复了一遍:“你能确定自己说的是真话吗?”
  周舟点头:“以……我的性命担保。”
  ……
  耿重年被押解离开了,在出门的那一瞬,他愤怒不甘地回头看向姐弟俩。
  辛懿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手腕的镣铐。
  而向来怯生生的少年周舟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耿重年忽然觉得,自己完了。
  事实上,在几分钟后,他的直觉就应验了。
  在回拘留所的路上,警员突然收到消息,说是又有了新的证人。
  当他们返回时,看见满屋子的人,耿重年终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街坊邻里,一双双恨意深沉的眼睛。
  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让耿重年新生绝望的是他在人群里看见了两个曾经是他噩梦的人。
  一个,是当年他贩卖继女裸|照还债的债主,一个,是他这次欠债妄图让周兰肉|偿的变态佬。
  他们怎么会来?!
  一条条控诉,一条条笔录。
  耿重年看着泛着金属冷光的手铐,心里的最后一点侥幸终于灰飞烟灭,数罪并罚,他怕是再也走不出去了。
  突然,他从那一双双眼睛后面,看见了一双冷光凌冽的狭长眼睛,眼睛的主人有有张男明星般轮廓深刻的脸。
  发现了耿重年的目光,男人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那目光,仿佛一双扼住咽喉的手,令耿重年刹那间呼吸困难。
  他终于想起来了,在那个被套着布袋揍得半死的午夜,他曾经偷偷看见了一眼背影的男人回身抡起椅背的瞬间,就是这双杀意暗含的眼。
  辛懿,那个野丫头,到底攀上了什么样的一个人!
  这件事,怕是要成为耿重年十数年牢狱生涯里终不得解的谜题了。
  *
  周兰的葬礼来了不少人。
  许多人辛懿都不认识,谢礼的时候才知道那些是庄景安的朋友,来吊唁老大的丈母娘。
  当他们说着“嫂子,节哀”的时候,辛懿什么也没纠正,只是默默地躬身回礼。
  终于,人群散了。
  周舟抱着周兰的骨灰盒,走在辛懿身侧。
  “舟舟。”
  “嗯,姐。”
  “你在警察局说的是真的吗?”他亲眼看见耿重年把周兰推下楼,是真的吗?
  周舟低头,看着骨灰盒上的红绸。从辛懿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年长长的睫毛抖动,只听他说:“那个不重要,姐。”
  她沉默了一下,轻声“嗯”。
  “我要去封闭集训了。”辛懿说,“穆晟让你这阵子住他家,可以吗?”
  “好,”周舟抬眼,清澈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丁点光,“姐姐,我等你夺冠。你答应的,夺冠了,就带我……和妈妈走。”
  辛懿的手指抚摸着遗照的边框,看向向他们走来的庄景安,轻声说:“嗯,你们等我。”
  *
  《寻歌》节目组的决赛集训已经开始半个月了,组内工作人员私下里提到最多的名字,就是辛懿。
  半个月前,辛家的变故闹得S市人尽皆知不说,粉丝当中也早就炸开了锅。
  这个还没满19岁的少女坎坷的身世,和她在人前从来隐忍不发的坚强,被猜测和演绎出无数个版本。
  然而说的最多的,还是这个女孩多么不容易啊,从那样的陋室里走上这么大的舞台,而且从没想过拿私生活博眼球。
  随着耿重年的锒铛入狱,他曾在漫长的岁月里对母子三人造成的伤害总算大白天下,辛懿的所谓艳|照也成了粉丝默契不碰的黑色伤疤。
  总算,尘埃落定了。
  但对节目组工作人员来说,还多了一层谈资——他们从没有见过像辛懿这样拼命的选手,拼命到仿佛除了这场比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像比赛结束就要世界末日了一样。
  她是十个选手里每天起来最早,离开训练室最晚的。
  她练吉他,练到报废了两组指套,还劈了指甲,血肉模糊。
  她练歌,练到险些失声,服了药,休息一天,又重新继续。
  她和所有伴舞一样,穿着高跟鞋一遍遍走台步,一遍遍排阵型,一遍遍跳到在数九寒天里大汗淋漓。
  她拼命到连素来以严苛出名的叶展眉都让她“别太为难自己”。
  ……
  辛懿大概想红想疯了。金悦说。
  这个女孩野心太大了,寻歌的舞台都不够她施展。总导演葛正说。
  她会是冠军的。众人说。
  夜深人静。
  最后一个离开录音棚的依旧是辛懿,录音师早就对她习以为常,索性将这里留给她。
  关灯,锁门,辛懿疲惫地扶着楼梯把手,一阶一阶地下楼,却在小楼门口的路灯下看见了久未谋面的身影。
  路灯将庄景安的影子拉得细长,看见辛懿出来,他侧目,微笑:“今天结束得比往日早。”
  辛懿咬唇:“你怎么知道?”
  庄景安笑而不答,转过身:“走吧,送你回宿舍。”
  “……你都在跟踪我?”
  “不然怎么办?”庄景安停下脚步,无可奈何地看着倔强的女孩儿,“你有多久没有接过我的电话了?”
  辛懿垂眸:“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是我根本没带手机入营。”
  “我知道。”他的手掌落在她头顶,“你想全心备战,我不怪你。”
  一边是思念如白蚁一天天啃噬着心。
  一边是不甘与痛苦,让她不得不全心奋战,势必夺冠,让周兰泉下安息。
  两者博弈,不相上下。
  可是当他若无其事地说出“我不怪你,我只是想……见见你”的时候,思念终于如溃堤的潮水,翻江倒海。
  她多想扑进他怀里,让他看看自己破烂的手指,起泡的脚,撒娇让他抱着她走?
  可是辛懿不敢,她怕这一口气松了,就会辜负长眠的妈妈。
  “如果我拿不到冠军……怎么办?”辛懿费了好大自制力才把一句“我也想你”吞回肚子里。
  庄景安看着她挣扎的眼神和日益消瘦变尖的下巴,温声说:“你可以的。”
  “如果没拿冠军呢?”她固执地追问。
  “唱片公司签约,跟你是不是第一名没有关系,他们看的是市场潜力。”言外之意,就算拿不到冠军,也还是一样有望出道的。
  “不,”辛懿咬唇,“不是第一名就没有意义了。”
  庄景安无声地将她揽入怀里,下巴垫在她头顶:“好,我们拿第一名。”
  “嗯。”她转身要走,才忍着脚趾血泡的痛走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人打横抱起了。
  “这个点了,没其他人。”他说。
  辛懿说:“我可以走……”
  “留着在舞台上逞强吧。”庄静安的步履又慢又稳,“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脆弱。”
  路那么远,影子那样长。
  两个人的影子,在地面上仿佛一体。
  *
  决赛的那晚,三千观众,座无虚席。
  叶展眉和庄景安等人,这次只作为特邀嘉宾出席,他们将不再有打分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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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懿,金悦,骆长风一个一个将交锋的对手PK,一如之前,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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